第2章 量子多肉與說謊留聲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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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把防彈玻璃上的菌絲曬成蜂蜜色時,程覺曉的蘑菇服務器突然開始長貓耳朵。三重人格圍著變異蘑菇嘖嘖稱奇,戰地記者人格舉著錄音筆采訪:"請問您從真菌進化為貓科生物的感想是?" 科學家人格往培養基裏滴跳跳糖溶液:"根據量子萌化定律,這可能是昨晚蹭服務器留下的……"話音未落,蘑菇"喵"地叫出聲,嚇得搖滾歌手人格的吉他弦崩出段《學貓叫》。
    "您的快遞!"玻璃窗突然被敲響。星際快遞員頂著盆栽造型的頭盔,懷裏抱著的紙箱正在瘋狂蠕動。林疏影剛用鞋尖劃開膠帶,五盆熒光多肉就蹦了出來——葉片上長著嘴巴,根須像音浪般扭動,最胖的那盆正用《野狼dis》的節奏喊麥:"艾瑞巴蒂!這裏是宇宙最強盆栽組合!"
    物理學女生用銀戒掃描多肉,戒指突然變成卡拉ok麥克風:"它們是量子植物!通過高頻聲波進行光合作用!" 話音未落,瘦長的那盆多肉已經竄上吊燈,葉片高頻震動出《月光奏鳴曲》,天花板開始下起音符狀的露珠。試圖用尾巴毛給它們編辮子,結果被胖多肉一口咬住尾巴尖:"喲!這毛夠做咱新專輯封麵!"
    蘇暖的虹吸壺忽然自動沸騰。她掀開壺蓋,發現裏麵泡著的不是咖啡豆,而是創世神童年丟失的橡皮擦碎屑。"難怪今早的拿鐵有鉛筆屑味道。"她晃了晃壺身,橡皮擦渣滓聚成個戴眼鏡的小人,在蒸汽裏跳起踢踏舞,每一步都踩出句被擦除的宇宙草稿:「第五條:禁止星星打噴嚏」「第十三條:雲朵必須呈標準橢圓」。
    蜂後ai的機械觸須從通風管垂下,末端卷著張皺巴巴的傳單:「宇宙好聲音植物賽區報名表」。程覺曉的三重人格對視一眼,戰地記者人格火速架起攝像機,科學家人格給多肉注射濃縮童話素,搖滾歌手人格的吉他變成混音台。跳上評委席,項圈投影出「宇宙毒舌評委」的熒光頭銜:"首先,這位盆栽選手——"它用尾巴拍打胖多肉,"你的freestye讓我夢回喵星人絕育現場!"
    林疏影的鞋印突然變成點唱機。當她踩中《童年金曲》按鈕時,瘦多肉的葉片突然膨脹成音響,播放出創世神小學時的黑曆史錄音:「嗚嗚嗚我的橡皮擦又被同桌蘑菇偷了……」。所有量子多肉集體陷入eo狀態,根須纏成憂鬱的莫比烏斯環,連胖多肉都改唱藍調:"曾經的橡皮,現在的神跡~"
    "檢測到情緒過載,啟動快樂急救包!"蜂後ai的機械音突然歡快起來,天花板降下彩虹皮搋子,開始吸取悲傷聲波。蘇暖趁機往虹吸壺倒進半勺笑氣方糖,沸騰的咖啡液噴湧成憨豆先生的氣球玩偶,把量子多肉逗得枝亂顫。程覺曉的貓耳蘑菇突然躍上舞台,用菌絲編出熒光字幕:「安可曲:《論盆栽如何征服宇宙》!」
    狂歡中誰也沒注意,某個說謊多肉悄悄溜進菌絲服務器。等物理學女生發現時,蘑菇們已經開始用rap播報天氣預報:"yo yo!明兒局部有雨,概率是偷吃魚罐頭的次數平方~"。林疏影的鞋印突然變成測謊儀,每當多肉們即興改編歌詞,地板就冒出氣泡戳穿謊言:「你說來自仙女座?明明是在隔壁垃圾星長大的!」
    追著說謊多肉滿屋跑,尾巴毛炸成雞毛撣子2.0版本。它跳上吊燈來個信仰之躍,卻在半空被胖多肉用根須接住,即興表演起空中雜技。"停!"科學家人格突然大喊,"根據聲波成像,它們體內藏著……"
    所有多肉突然靜止,葉片緩緩展開,露出花芯裏的全息投影——創世神小時候埋下的時間膠囊,正在播放祂的羞恥宣言:「等我當上宇宙管理員,要給所有黑洞戴兔耳!讓隕石學會跳房子!最最重要的是——把美術館變成超大號塗鴉牆!」
    防彈玻璃突然泛起漣漪。策展人的新投影穿著塗鴉衛衣登場,手裏舉著熒光噴漆罐:"我申請加入瑕疵聯盟!"他背後的美術館外牆正被菌絲覆蓋,化作流動的兒童畫展。蜂後ai默默更新係統名稱,機械觸須在咖啡館招牌旁加上小字副標題:「宇宙非主流美學總部」。
    夜幕降臨時,量子多肉們在窗台開起演唱會。說謊的那盆主動戴上測謊儀頭飾,每唱錯歌詞就給自己噴水懲罰;胖多肉把的尾巴毛編成熒光應援棒;瘦多肉用聲波在星空繪出創世神的橡皮擦肖像。蘇暖擦著虹吸壺輕笑:"看來有人把神明的黑曆史,變成了最棒的星光。"
    程覺曉的貓耳蘑菇突然跳進虹吸壺,再鑽出來時渾身咖啡香,菌絲上粘著創世神橡皮擦的殘渣。三重人格頭挨頭觀察片刻,突然齊聲宣布:"服務器升級完畢!新功能——"
    蘑菇傘蓋"噗"地展開,吐出個由菌絲編織的童話宇宙模型:歪斜的銀河係戴著兔耳,超新星爆炸成煙花形狀,每個黑洞都有專屬彩虹滑梯出口。
    蹲在模型旁甩尾巴,項圈彈出全息廣告:「誠聘宇宙管理員,要求:1. 擅長畫歪星星 2. 擁有至少三個童年未愈傷口 3. 能忍受貓咪上司的任性」。物理學女生把銀戒變成鋼筆,在招聘啟事旁補充:「附注:完美主義者與掃地機器人禁止應聘」。
    閉店前最後一刻,說謊多肉突然安靜下來。它抖落葉片,露出藏著的迷你時間膠囊——裏麵是創世神用蠟筆寫的道歉信:「對不起,我把宇宙設計得不夠完美……但請你們一定要把它玩得超酷!」林疏影的鞋印輕輕覆上信紙,琥珀紋路自動翻譯出隱藏彩蛋:「p.s. 如果遇到麻煩,往虹吸壺裏倒跳跳糖,會召喚我的童年坐騎——一隻愛放屁的彩虹獨角獸。」
    晨霧再次漫進咖啡館時,量子多肉們蜷在窗台打呼嚕。它們的根須在玻璃上蜿蜒成新歌譜,菌絲服務器哼著輕柔的副歌。蜂後ai偷偷在清潔任務列表添加:「收集十公斤童言無忌的星塵——可兌換美術館vip塗鴉權」。而那個曾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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