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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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月厭惡地脫開他的鉗製,這樣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vw

    鬆極身的胭脂粉味很濃,不是他本身的,而且其他女人沾染去的。或許在過來之前,還是從女人窩裏出來的。

    還真是個倔強的人鬆極玩味地一步步接近,隨著他的靠近,第五月不斷地後退,兩人間始終隔著一張石桌,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怎麽你的一身正氣呢喜歡愛打抱不平,如今又有誰會為你出頭光有一腔熱情何用沒有讓人敬畏的境界,還不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如今這般又有何做想人小膽大,終究堙沒在這塵埃之。"鬆極嗤嗤道,無論他說什麽第五月都沒予理會,即使這樣還是惹惱了鬆極。

    "你說,這兩根針要是刺進去,會有如何的感覺要不你替我試試"兩根寒光閃閃的銀針夾在鬆極的手指間,被他把玩著故意在她麵前晃悠,看的第五月不由得瞳孔一縮,身立即起了一陣寒意,好陰險的人,居然玩陰的,耍陰招。

    "這東西還是輕了的在我的極苑,要是下人犯了錯,這東西都使用不,知道為什麽嗎懲罰太輕了啊他們都不知道這感覺,所以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眾快樂呢"說著隻見他手一揮,那兩根針這樣消失了。

    而第五月則瞪大眼睛直盯著他的那隻手,後知後覺地過了三息時間這才感覺到雙膝如同被刮了骨般刺痛,一個不穩跌到在地,雙膝被刺入那樣的兩根針根本站不起來。

    她稍微動了下,一聲悶哼使得她再也不敢動,從膝蓋蔓延到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刺入無數根銀針,淩遲著她。

    "如何這感覺是不是很快樂"鬆極蹲在她麵前,眼裏充滿嗜血的狂野,看著別人痛苦他似乎越痛快,更何況這樣一個堪日月的天之驕子,在他手裏被蹂躪使得他如同被打了雞血般癲狂。

    "嘖嘖,這汗流的得多難受多可憐"鬆極還真的伸手去給她察汗,但第五月頭一偏躲過他的碰觸。這個變態,還真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相孫啟宇,這個人更加十惡不赦

    "我這是好心給你察汗,在劍宗,誰都沒有這麽幸運能讓我親自動手。你還不領情"不讓他碰他偏要碰,鬆極手指頓時出現一滴汗,他還厚顏無恥地舔了舔,看的第五月一陣惡寒,惡心的想吐。

    他還煞有其事地體味著:"嘖嘖,這人長得特別,連這汗水都很特別,不知這張嘴會不會讓人意想不到的回味呢"

    第五月真的被他惡心到了,想後退卻根本無法動彈,雙腿都失去知覺了,根本無法支配,除非用手拖著,可是這樣也無法跟他一個正常人相,根本是在做無用功。

    但她現在的處境更加讓她崩潰,這條惡狗還妄圖想親她

    "別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讓爺也嚐嚐味道,到底是個什麽滋味"鬆極顯得特別興奮和期待,仿佛碰到了好玩的東西,讓他熱血沸騰。

    "滾"她是真的忍無可忍,在她的印象,從未如此被人輕薄這該死的惡棍,早該千刀萬剮,不知害了多少人。

    "唷,這脾氣還挺大的,跟誰說話呢"

    '啪'第五月無辜挨了一巴掌,那臉的手掌印頓時鮮紅如血觸目驚心,嘴角的血都溢了出來,可見力道之大,下手之恨。

    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被人打過臉如此大仇早晚有一天她會如數討回來的

    第五月的慘狀似乎卻激發了鬆極的興奮點,看別人越悲慘他越興奮,此刻的他眼冒狼光,似要吃人。

    "再罵啊看你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說著一把拎起第五月,如同老鷹抓小雞,這一動,第五月頓時又痛的倒吸口氣,頓時覺得連呼吸都痛,渾身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拎起來之後鬆極如同扔破布一把把她丟到遠處牆角,這使得她差點痛昏過去神思一陣恍惚,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痛的直喘氣。

    "還真是可憐這骨頭可真夠硬的啊看你還能不能堅持下來"鬆極又拿出幾根細針,這幾根原先的兩根更細更小,隻有繡花針的一半。

    看到這些,第五月頓時人都清醒了幾分,眼裏的害怕一覽無餘她是真的痛怕了,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再來她真的撐不下去

    天要亡她,讓她無辜遭此一劫煞天的事真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說起來他們都是受害者,煞天有人幫他報仇,可是她呢,來年還有誰會記得她在她墳前給她炷香

    即便這樣,第五月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隻是時不運轉,碰到了小人

    "人都說十指連心,可是沒試過怎麽知道你說是不是這可是我極苑經常懲罰做錯小事之人的最輕刑罰了。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嗎別急,一樣一樣來,等下都會讓你體會得到的,這滋味可真是會讓你飄然若仙永遠也忘不了。"

    不是天堂是入地獄而她現在顯然夾在間,生不如死

    見他走過來,第五月連忙把手藏在背後,一臉警惕地看著鬆極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先前不是很囂張看來這招還是蠻管用的,極苑那些桀驁不馴的家夥有些硬骨頭還是能挺得過這關的呢不過最後還不是乖的像隻貓。想不到你也隻是隻紙老虎而已哈哈哈"鬆極拿著這幾根針在第五月眼前晃了晃,而後咧嘴一笑:"要是求饒的話,還可以少受些痛苦,要是還嘴硬的話,那不得而知了知道錯了嗎"

    第五月緊抿著嘴唇,往後挪了挪,想離他遠點,又是一聲痛哼聲。

    這不是廢話,憑誰見了這些家夥還能笑得出來,讓他自己試試,看他會不會還是直接登極樂,見帝

    "讓你嘴硬"

    "啊"第五月最終忍不住直接喊了出來,她的一隻手手指甲處插了一半的銀針,那針還閃著寒光,使得她整個人都在顫抖,鑽心的痛,這種直接痛在心,吸口氣都渾身疼痛不已。

    "我喜歡這叫聲,唱的還好聽"別人的哀嚎是他快樂的源泉,鬆極得意地居高臨下看著她:"落在爺的手裏,沒有人能逃得了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最後都溫順的如同小綿羊"

    此時的第五月極其狼狽,整個頭發都濕透了,縮在角落兀自不斷地發抖,現在的她連身的療傷丹藥都沒有,隻能生生忍受著這種極致的疼痛,而她整個人都快昏過去,有點拎不清。

    "嘖嘖嘖,瞧這可憐的樣,還真是讓人不忍心下手要不給爺叩幾個響頭,或者來個痛哭求饒,或許爺會行個善心,來個痛快,如何

    哎呀,爺是最見不得那些嬌弱的花花草草被摧殘的凋零不堪"鬆極還在那自顧自地說著,花樣一樣接著一樣,每說一句,使得第五月的心髒都顫了顫,都快被他逼瘋了。

    "別過來"見他的影子離她越來越近,第五月整顆心都提了起來,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誰知道他下一個會不會折磨的她直接昏死過去。

    這種未知的恐懼加身體的創傷拉扯著她的神經,使得她整個人無不緊繃著還要應付這個劊子手。

    "不過去怎麽替你拔針呢難道你不想拔掉它"

    "不需要"

    "你不需要,可是我要啊,這針可是我的,這針可珍貴著呢難道你沒看出來它是一整套的嗎還是你想要另外幾根"

    "不要了,不要了"

    好好說話的鬆極立即變了臉色:"哼,你說不要不要爺還用得著你來指使嗎"

    好說歹說都是他說。這變臉的速度六月的天還快,聽雷聲是雨點,看閃電便是晴天。

    "啊"又是一聲痛苦的叫喊,現在的第五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痛的臉色發白,嘴唇都直哆嗦。

    原先的那些個半根齊根沒入,使得她頓時痛昏了過去。

    "這麽不經弄"鬆極拍了拍手,正要拍向第五月的天靈蓋,此廢了她。

    "住手鬆極,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執法會密室裏私自施刑"弓劍的出現使得第五月逃過一劫,差那麽一點點,差點成為廢物

    "原來是弓劍師兄啊此人對本門師兄大不敬,我教訓兩下有何不可"鬆極一點悔意都沒有,反而振振有詞明眼人說瞎話,反正又沒人看見,苦主自己作證那可是當不得證詞的。他是算到這點,這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哦是嗎既然有膽子動手,那麽得承受這種後果希望你好自為之"弓劍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抱起第五月往外走。

    這才一會功夫,他千趕萬趕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還是遭到如此毒手看著第五月這副慘狀,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他不由得皺眉,這下還真的無法向那位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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