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莎夏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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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莎夏if線六千字)
    眼睛一睜一閉,黎帆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已然不是原先打工樓。
    “這裏是,祠堂嗎?”
    明明到了陌生的地方,他卻並未出現太大的慌張,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觀察著周邊環境,嚐試著理清思路和現狀。
    “正確來說是我接受啟示以及冥想的地方,你是誰?”
    站在黎帆麵前的少女身穿潔淨整齊的白色長裙,布料上麵染有黑色紋路,腰間係著長劍,眸子為銀灰色,肌膚宛如新雪般潔白。整體給人以出塵之感,不似凡間之人。
    “我是黎帆,應該算是自異世界而來的旅人。”
    “這還真是奇妙的說法,但貌似也的確是可以接受的解釋,我就當做是這麽一回事好了。”少女認同似地點了點頭,看向黎帆報上自己的名號以及來曆,並且主動給出了邀約:“我是盧昂領的領主,莎夏·艾斯提斯男爵。如何,有興趣成為我的側近嗎?”
    “這是不是太隨意了,你放心將我這樣來曆不明的人放在身邊嗎?”黎帆著實有些跟不上對方的思路。
    “因為你無法對我構成威脅,而且難得找到點樂子,我不太想放走呢。”莎夏巧笑嫣然地說:“放心,開出的報酬不會讓你失望,同時隻要能夠將我賦予的課題完成,剩餘的時間隨你使用。還能陪在我這種絕世美人身邊,我自認為是個不壞的提議哦。”
    “行吧,反正暫時也沒去處,暫時就讓我為你效力好了,莎夏小姐。”
    就這樣,黎帆成為了莎夏的部下。
    …………
    成為莎夏側近大約過去了一個月,黎帆也算是適應了盧昂領的生活,異世界的生活比起以往多了很多不便利,但還在忍耐和接受的範圍內。
    在這段時間裏,他也有從女仆長或者是底下騎士那裏聽聞有關莎夏的傳聞,例如她能夠聽到上天的聲音,例如她拒絕了三位數以上男子提出的婚約,幾乎將所有身份地位跟她相匹配的人統統拒絕了一遍,求婚全部拒絕。
    莎夏平日裏向來懶散,事務通常都委派給下屬,唯有在領地內出現山賊土匪,或者魔獸作亂時會第一時間調集部隊,親自帶兵去清理掉這些禍害。
    反差極端強烈的一個人,黎帆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也仍然未能看清她,倒是時不時會被他邀請到先前初次相遇的地方一起待著閑聊。
    說是閑聊,但在外界不少人看來可能算得上是幽會也說不定,實際上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在女傭們眼中的確不像上下級,而更接近於情侶。
    “莎夏大人,你為什麽要拒絕那些男人的求婚呢?”
    “因為那些男人都太無趣了,而且我無法想象自己作為賢妻良母的模樣呢。”莎夏懶散地靠在牆上,用無比慵懶地語調說:“還有我不推薦你強迫自己加上大人兩個字,你對我的態度根本沒尊重可言,更接近於那些雇員對老板的態度。”
    “我不否定這點,但這種狀態可無法持續太久。畢竟隻要你還是艾斯提斯家族的一員,就有著將爵位傳承下去的義務,也就是有結婚生子的義務。”
    莎夏雖然被很多人包括她祖父父親在內都視作離經叛道,正事不幹。但在黎帆接觸後卻敏銳察覺到這人骨子裏其實反倒是十分傳統的那類,這種人對於傳承和一族的未來看得很重,並且也願意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義務。
    “我本來準備去領養兄弟出產的庶子來培養充當繼承人的,不過你的出現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怎麽樣,有興趣成為我的愛人,或者說小白臉嗎?”她從躺著轉變為坐著,看向黎帆頗為認真的說。
    “這發展可真夠出乎人預料的,我能問問為什麽嗎?”黎帆眯起眼睛看著對方,沒有絲毫動搖的反問。
    在他看來兩者之間的感情目前頂多算是互相認識的階段,最多就是熟悉,喜歡談不上,好感談不上,更不要說是愛慕了。
    因此這段話對他來說著實跳躍,難以理解。
    “因為你是我少數能夠提得起興趣的人,這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構成理由了。比我弱,地位不如我,這兩點對我來說也都是加分項呢。”莎夏直白地解釋了自己特殊對待他的緣由。
    “一時的興趣來決定未來可不太好,別將自己的人生大事粗糙對待。”黎帆冷靜地說。
    “也對,那就先試著交往試試好了,要拒絕嗎?”麵對他這種拒絕的態度,莎夏微微聳肩,挑釁似地說。
    “交往吃虧的貌似是你,我為什麽要拒絕?”黎帆抬起頭,漠然答道。
    兩人就這樣成為了臨時的情侶,這成為了彼此相熟,進一步了解彼此的契機。
    …………
    在那之後又過去了兩個月,兩者之間作為情侶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意向。
    這天稍微有點不同,艾斯提斯領地內召開了軍事會議,黎帆作為莎夏的部下隨著她一同出席了這場會議,會議過程中他算是見識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貴族,跟他們相比莎夏的確算是異類中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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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事會議的內容是商討進攻羅恩共和國的事宜,在古之盟約失效的現在,各個懷有野心之人都在想方設法進行擴張,艾斯提斯家族的領導者,也就是莎夏的爺爺也是其中一員。
    這次會議過程非常之不順利,莎夏竭力反對興起無名之兵侵犯他國境內這種毫無大義的行為,而且她也有相關的情報來源知悉羅恩共和國方麵動向,隱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種做法觸怒了她爺爺,現任的艾斯提斯公,作出了將她排除出本次出征的行列,讓她好好回領地反省。
    回歸領地之前,這個消息便已經在到處傳播,但並未實際打擊到莎夏,因為這恰好符合她的打算,失去一點名聲換取到實際利益也算是劃算了。
    如果能夠勸動那自然再好不過,但勸不動的話,她會選擇抽身自保,出處事上來說隻能用相當圓滑來形容。
    當天晚上,兩人再度在祭祀堂中幽會。
    獨處之時,黎帆會將莎夏擁入懷中,用這種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態勢來聊天。主要還是莎夏在說,黎帆則是負責傾聽附和,並且時不時輕撫她那頭柔順的長發。
    今天也是一如往常的在夜間避開耳目後,莎夏會主動踢掉那對長靴,露出一雙被雪白絲質長襪包裹的修長美足,靠入黎帆懷抱之中,主動讓他抱住自己,這已經成為他們之間相處時的慣例。
    “你爺爺大概真的很寵你,不然以你在會議上說的那些事情,往嚴重說可是惑亂軍心,不是單單關禁閉可以解決的。”黎帆輕撫少女銀發,總感覺有點像在給貓順毛。
    “我不否認這點,但你也看到了,議會上全是爺爺的應聲蟲,一個願意支持我這份進言的人都沒有,都擔心因為幫助我而觸怒掌權者,連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都做不到。現在明白我為何看不上他們了嗎?”莎夏提及貴族時,口吻中有著不加掩飾的輕視。
    他們中不少人其實也明白她是正確的,不少人也認可她的想法不想出兵,但最終還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持她,老一輩都這樣,那些被吹噓的青年一代的質量更是可想而知了。
    她動了動身子,緊貼著黎帆胸膛,以將接下來戰局完全掌握似的語氣,露出沉穩的微笑,緩緩講述起了接下來這場遠征的全過程。
    此次遠征對於羅恩共和國來說,可謂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戰略布局。戰爭伊始,羅恩共和國一方看似在初次交鋒中便遭遇慘敗,士兵們驚慌失措地向著後方倉皇逃竄。然而,這表麵上的潰敗實則暗藏玄機,乃是他們故意為之,旨在引誘艾斯提斯軍深入其領地內部。
    在這場佯裝敗退的戲碼中,羅恩軍表現得極為逼真,讓艾斯提斯軍誤以為勝利在望,從而放鬆警惕、乘勝追擊。殊不知,這恰恰落入了羅恩軍設下的陷阱之中。
    與此同時,在敗走的途中,羅恩軍悄悄地派遣出了一支精銳的別動隊。這支別動隊行動迅速且隱秘,在艾斯提斯軍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成功繞到了其後方,並悄然占據了關鍵位置,徹底堵住了敵軍的退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包圍圈逐漸形成之際,艾斯提斯軍才驚覺自己已經身陷囹圄。此時,羅恩軍不僅拉長了敵軍的補給線,還截斷了其運輸補給通道,使得艾斯提斯軍瞬間陷入了彈盡糧絕的絕境。
    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艾斯提斯軍中的指揮官們開始絞盡腦汁思考突圍之策。然而,想要從這個嚴密的包圍網中逃脫並非易事,最終能夠有多少人得以生還,全然取決於指揮官們的智謀與決斷能力。
    “要是放任局勢發展,大概就會演變成這樣,到時候艾斯提斯的統治就會完全崩壞,盧昂領也會不可避免的被卷入紛爭之中。”莎夏清楚地斷言道,抬頭看向黎帆,聲音中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真愚蠢啊,為什麽一定要發動戰爭呢?”
    她連自己的家人都無法勸阻,無法阻止他們的愚行,要是被人知道大概會嘲諷她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
    這場戰略規劃是她死了兩位數間諜才得到手的詳盡方案,她早就將這東西丟在了爺爺桌子上,給他過目過一遍,按照常理應該會稍微聽勸,但卻仍然選擇了出兵之路,可想而知他對擴張的渴望。
    “因為那對於強者來說是最快也是最輕鬆解決問題的途徑,在這個以力量決定地位的世界,這或許才是正統的方針,王道反倒顯得虛無縹緲。”黎帆倒是能夠理解這些人的想法,但他還是覺得很沒腦子就是了。
    因為野心蒙蔽了雙眼,無法看清前路而招致敗北是很正常的,但是跟隨他們的士兵則完全是無妄之災了。
    “隻不過,你應該不單純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才說的,差不多該說清楚你真正的想法了。”
    月光透過邊上窗戶照耀在兩人身上,黎帆輕輕摟著莎夏的身軀,溫柔撫摸她的長發。
    “沒想到相遇不過數月的你居然已經比那群家人還要了解我了,真令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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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期的男女獨處,長期的共同相處,再加上彼此之間並沒有討厭的點,那麽感情的溫度也自然會隨著這種日複一日的幽會升溫了。
    今日的會議上發生的一些小事加速了兩者之間的親近度,她為了庇護身後來曆不明的青年不惜得罪異母兄弟,而黎帆也是在聽到他們嘲弄後表露了憤怒,察覺到了自己對她在不經意間產生了好感。
    “我想要將你捧到能夠娶我的身份地位,我不希望你以入贅的形式加入艾斯提斯家。”少女臉頰泛紅,一本正經地說出了自己懷抱的期望,“拋棄領地獨自私奔的確是一條出路,但我也放不下經營了幾年的盧昂領,也無法舍棄信任追隨我的部下。”
    “呐,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婪了,這種全都要的想法是否也是一種傲慢呢?黎帆。”
    全都想要,還想要兼顧到黎帆的心情,這種做法已經超越了一般的貪婪,隻能用強欲來形容,那需要莫大的力量來支持,而現在的她是不具備這種力量的。
    “貪婪也沒什麽不好,更何況這種程度的欲望隻能說是人之常情,算不上貪婪。”黎帆倒是不覺得過分,主要懷中之人的想法對他是百分百有利,且為他著想的,他作為當事人是絕對不可能去否認的。
    “那就好。”莎夏滿意地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盤算,“接下來我準備讓你你擔當我在外培養的傭兵團名義上的首領,帶領那支500人的傭兵團在之後那場戰役中去支援殿後的部隊,按照我推算應該是爺爺本人擔當殿軍領袖,救下艾斯提斯公爵的大恩足以讓他付出足夠的回報。”
    “到那時候你就說希望娶我為妻,誕生下來的子嗣仍然以艾斯提斯為姓的說法來讓他以為你隻是想要維護自己名聲,實際願意入贅家族。依次來讓他詢問我的意見,到那時我再同意下來就可以正式完婚了。”
    繞了一大圈,並且還要黎帆冒上死亡的風險,借助當前的一切大勢,得到的收益卻相當不穩定,但這已經是她能夠給出的最好方案了。
    “貴族結婚也是夠麻煩的。”黎帆感慨了句,對她的苦心策劃感到歎服,“那我也不得不變強了,至少得有個大師水平才行,對嗎?”
    “如果你要是能夠在這個月內進階大師,那倒是無需費那麽多事情,到時候直接展露大師實力就可以得到爺爺認可,倒不如說他應該很開心接受你的提議。”莎夏不覺得這位尚未經曆過廝殺,沒有經曆過戰爭的青年能夠如此之快的進階大師。
    但考慮到對方心情,莎夏還是選擇了近似於寬慰的說辭來安慰他,隻希望他能夠在一月內速成精銳。
    話語到此告一段落,兩人互相擁抱著彼此,靠著牆壁漸漸睡著了。
    …………
    在那之後的一月,黎帆在精挑細選後決定以長槍作武器。
    最初的五天,他經受莎夏的培訓,通過一次次被擊倒,喝藥恢複這個過程循環往複,很快就在她的教導下掌握住了基礎和進階級別的槍法。
    之後的二十天,他帶上莎夏為他準備的武器和行李,踏上去往她提前通知過的傭兵團駐地。途中經曆過大量魔物的領地,他通過躲避強大魔物,擊殺弱小魔物,進一步強化了自身實力,成功抵達了鬃獅傭兵團的駐地,得到了傭兵團長的接見。
    鬃獅傭兵團全員都算是莎夏的粉絲,他們早在一個禮拜前就通過書信知曉麵前青年就是他們追隨主人日後要托付終生之人,眼中都有著強烈的嫉妒,依次向著他發起了挑戰。
    黎帆沒有拒絕他們的挑戰,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向他們彰顯自己配得上莎夏,讓他們在之後認可追隨他一同作戰,那就必須要展現自己的力量。
    正如他吐槽的那樣,這個世界信奉力量即是一切,他必須要展現出力量才能夠讓人相信,才能夠讓人追隨。
    最後的五天,他就在不停地擊敗鬃獅傭兵團的團員中度過,經過一次次的戰鬥切磋,經驗累積,他在最後一天艱難擊敗傭兵團長後正式進階大師,完成了出行之日向莎夏作出的承諾。
    休整三天後,黎帆率領著對他心悅誠服的傭兵團踏上了救援艾斯提斯公的道路。
    抵達戰場大概是兩個禮拜後,殿軍的隊伍已經無法維持隊形,數量比起最初出陣之時至少少了一半,現在追隨在那位老爺子身邊的都是他最為信賴的精銳士兵,他們仍然維持著一定士氣沒有就此潰散,但在羅恩共和國的追兵追擊下就此滅亡也隻是時間問題。
    畢竟艾斯提斯公的首級價值千金,對於追殺的士兵來說是最有價值的東西,隻要拿到就可以保證地位和財富,因此都在拚命追殺追趕。
    黎帆舉起長槍,高高指向蒼天,一聲令下:“全軍突擊!”
    鬃獅傭兵團發出雷鳴般的呼聲,騎兵部隊跟隨著領頭者發起了進攻。
    戰場雙方都沒有想到會有生力軍的加入,羅恩共和國的追擊部隊在頃刻間與這支部隊產生了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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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人?”小隊長看向衝向自己的黑衣青年問。
    麵對問話之人,黎帆隻是將力量注入握著長槍的手,向上挑起愛用長槍。
    第一擊便擊飛了對方武器,對方在馬上一個趔趄,他剛準備拔出腰間備用長劍,黎帆回槍掃出的第二擊便貫穿了他的頭盔,刺入了他的咽喉,就此落馬身亡。
    盡管已經有了首位小隊長身先士卒地做出表率,但那些與其同級別的其他小隊長們並沒有因此而心生怯意。相反,他們個個都懷揣著滿腔的勇氣和無畏的精神,義無反顧地朝著黎帆衝殺過去,如同一群餓狼撲食一般,接連不斷地對他發動猛烈的衝鋒以及一次次驚險萬分的挑戰。
    然而,無論這些小隊長如何竭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最終都無法逃脫被黎帆徹底擊潰的命運。其中一些運氣稍好一點的人或許還能夠僥幸保住自己的性命,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落荒而逃;但更多運氣不佳者,則隻能慘死於黎帆那淩厲無比的攻勢之下,瞬間命喪黃泉。
    隻見黎帆手中緊握的長槍猶如遊龍出海般上下翻飛,舞動起來呼呼作響,帶起陣陣勁風。每一槍刺出都精準無誤且力道十足,所到之處皆是鮮血四濺,令人不寒而栗。
    身上穿著的那身白銀鎧甲早已被飛濺回來的鮮血塗抹染成大片赤色。
    戰場之上不存在憐憫和仁慈,黎帆扼殺掉那些無謂的想法,一味殺戮著敵人。
    宛如鬼神,猶如惡魔,這種強勢的姿態極大鼓舞了身後傭兵們,他們紛紛追隨著黎帆砍殺著剩餘失去小隊長統帥的追兵。
    艾斯提斯公在經曆過大敗後精氣神大不如前,他醒悟到了自己孫女莎夏當初給他的進言是正確的,悔之已晚。
    但他到底還是精於戰術之人,敏銳察覺到追兵的陣被那支生力軍打出了破綻,因此立刻率領著自己身邊的殘兵,衝向對方露出的口子。
    他的這個行動救了自己,也救了黎帆,追兵顯然沒想到已經沒有威脅的殘兵會反咬一口,士氣大幅下降之下,陣線都開始有所不穩。
    傭兵團和殘兵合流一塊,且戰且退,一路退出了羅恩共和國的國境線,回歸到了索諾斯共和國艾斯提斯領內,至此擺脫了追擊。
    …………
    之後的發展就如同莎夏所設想的那樣,艾斯提斯公誇讚了黎帆的忠勇,歎服於他的實力,在他的主動請願下將莎夏嫁給了他,並且封賞給了他與莎夏相鄰的騎士領,作為補償給了他大量的上次。
    封賞的財富黎帆分了一半給追隨的鬃獅傭兵們,讓他們分享,以及告慰死者家屬。
    經過了一連串的曆練,他與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已經截然不同,氣質更加成熟起來,再不複往昔的平和。
    回到盧昂領後,兩人再次在那間閣樓中互相依偎。
    “在你走後,我一直在做噩夢,一直都覺得自己可能作出了錯誤的判斷,可能會害你為了我而死。”露出痛苦表情的莎夏低著頭,輕輕靠在黎帆懷中說。
    “不,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你的判斷和想法是正確的。現在的我才是真正配得上你的人,不是嗎?”黎帆輕撫她那頭銀白長發,溫柔地說。
    任意一方單方麵付出的感情都無法維持太久,唯有雙方地位相同,想法一致時,才能夠長久下去。
    隻有經曆過戰場,隻有獲得足夠的力量和地位,才能夠讓事情如此順利。
    “吻我,黎帆。”
    莎夏抬起頭,筆直地看向黎帆的雙眸,認真地說。
    黎帆聽到這話,摟著她的手臂微微顫抖,他雖然在其他方麵都得到大幅成長,但唯獨這方麵仍然是新手狀態。
    他無法從麵前少女的灰眸中移開,無法拒絕她的邀請,但主動湊上去又有點遲疑。
    “害怕的話,那就……啾”
    察覺到他的心情,莎夏閉上眼睛,主動抬頭,湊到他的麵前,獻上一吻。
    畫麵在此刻定格,這是詮釋兩者情侶關係的最好象征畫麵,後麵的結合反而不太恰當。
    之後發生的事情無需贅述,兩人共同扶持,一同經營領地擊潰了日後出現的各種各樣危機,育有一子一女,幸福圓滿的度過了人生。
    黑貓默默將那張初吻的圖像收錄到合輯之中,默然看著露出幸福笑容的他,再看看主位麵主線中仍然在苦苦掙紮的他,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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