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比平時多睡了半個小時才起來。
    簡單洗漱完就開始做早飯了。
    他現在去軋鋼廠上班。
    離家也比較近，不用像以前到梨園那樣早起了。
    和雨水一起吃過早飯以後，二人便一起騎著自行車出門了。
    在分岔路口分開，不到十分鍾，何雨柱就到了軋鋼廠了。
    因為昨天已經安排好工作了，和門衛也認識了。
    何雨柱朝著門衛打了個招呼便進去了。
    到了後廚，看見今天要用的食材已經準備好了。
    何雨柱就問道：“今天是打算做什麽菜啊？”
    楊師傅和何雨柱問了一身好，這才答道：
    “酸辣土豆片，麻婆豆腐，白菜燉粉條。”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行！”
    說完，何雨柱就接了兩盆水端到了土豆案板上。
    順手拿起削皮刀開始處理土豆。
    食堂的另一個大廚白師傅立馬阻止道：
    “何副主任，這個您不用幹，交給學徒們就可以了。”
    一般在廚房裏，像備菜，洗菜，切菜這些事情都是學徒們做的。
    就是楊師傅和白師傅都基本上不會去做。
    示意何雨柱一個副主任來幹，確實讓他們驚了。
    “沒事，一起能快點，而且刀工也是學藝的一部分啊！”
    何雨柱說著，把手裏已經削好的一個先洗好。
    然後拿起刀就開始切片。
    ‘哐哐哐....’
    何雨柱都切完了，土豆還是完整的。
    等他把土豆放到另一盆清水攪動幾下，土豆才散開了。
    一個學徒驚呼道：
    “這竟然一樣薄厚！”
    其他人也都看過去。
    楊師傅直接開口道：
    “副主任，您這刀工也太厲害了吧！我十二歲就開始學廚了，但是...哎，慚愧慚愧。”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有上輩子的經驗，現在還有熟練度係統，當然厲害。
    接著他把切菜的技巧告訴的所有人，然後說道：
    “大家多練幾年，一定會發生巨大的變化的。”
    說完，何雨柱就又開始削土豆皮了。
    其他學徒包括楊師傅和白師傅也都立馬加入了這個行列。
    因為有了向上的心，大家都感覺到工作更有激情了。
    等所有菜準備好，就開始炒菜了。
    何雨柱先動手，其他人觀摩。
    不一會兒，一大鍋酸辣土豆片就出鍋了。
    楊師傅拿起筷子先夾出來一部分。
    嚐了一口，立馬又夾了一塊。
    白師傅等不及了，催促道：
    “老楊，你被光顧著吃，倒是說句話啊！”
    “何副主任名不虛傳啊！”
    其他人也都夾出來，吃了點。
    每個人都讚不絕口。
    楊白二師傅更是驚呆了。
    他們剛開始以為何雨柱隻是小鍋菜做的好。
    但是沒想到這大鍋菜完全不輸小鍋菜。
    這對於火候，調料的把握簡直絕了。
    何雨柱這一手完全征服了軋鋼廠食堂的所有人。
    大家幹活的積極性都高了不少。
    眼看飯點快到了，大家便沒有再觀摩。
    加上何雨柱，三個大廚就開始了準備。
    不一會兒，所有的菜都出鍋了。
    在軋鋼廠食堂吃飯是需要飯票的。
    不管廠裏每個月都會發餐補。
    沒用完的月底可以換成現金。
    這種飯票隻能在軋鋼廠食堂用。
    對於家庭條件不錯的人家，或者是晚飯懶得做的人家，中午可能就會帶回去一份。
    所有菜都出鍋後，學徒們便都端到了前邊。
    因為人比較多，所以是分批次來的。
    不一會兒，第一聲鈴就響了。
    一兩分鍾，一大批人就湧進來了。
    “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白菜和豆腐。”
    .....
    每個人都開始忙著打飯。
    “三哥，今天這菜好吃啊！”
    “是嗎？和平常不就一個味道！”
    “沒有，真的不一樣，你嚐。”
    被叫做三哥的人從說話者碗裏夾了一片土豆。
    “這也太好吃了吧！你在那個窗口打的？”
    “那個！”
    “我在那邊打的！”
    三哥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同樣類似的對話，出現在了食堂的各個角落。
    有人高興，買到了好飯。
    有人失落，菜不如被人的好吃。
    有人生氣，一樣的票錢，不一樣的飯菜。
    然後食堂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
    很多人都到了何雨柱做的那個窗口。
    開始打菜，準備帶回家留著晚上吃。
    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遇到這樣的好菜了。
    而其他兩個窗口，便有人鬧著要退菜，覺得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不一會兒，買何雨柱做飯這個窗口的菜就一掃而光了。
    其他兩邊人還在鬧。
    這時第二聲鈴也響了。
    人群漸漸多了起來。
    馬華看情況不對，立馬去後麵找何雨柱去了。
    “何副主任，不會了，前麵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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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跟著馬華一邊往前走，一邊聽馬華交代事情的經過。
    何雨柱也沒想到他出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進食堂，他先冷靜了一下，然後大聲說道：
    “大家安靜一下！”
    何雨柱的聲音是用內力發出來了，所以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了。
    嘈亂的環境突然像按下靜音鍵一樣，安靜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食堂新來的副主任。”
    “今天第一天上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於大家喜歡我做的菜，我很榮幸。”
    “我保證大家今後都能吃到這樣的菜。”
    “所以，今天先不要再打包了，可以嗎，明天我們一定做好充足準備。”
    然後對著那些退菜的說道：
    “今天的菜，就是最後一天了。”
    “我知道大家心裏有不滿。”
    “這確實是我們的錯。”
    “等明天，就一天，我們覺得會讓大家吃上好飯的。”
    “你們現在退了，下午還要工作，這沒有吃飽怎麽辦。”
    “也希望大家能夠配合一下，”
    “要是還用要退的，就排隊到最這邊的那個窗口退。”
    “然後，我會和上麵反應，今天下午工作時間推遲半小時。”
    “已經吃好的同誌先離開，咱們讓剛來的同誌們打飯。”
    “大家都餓了一上午了，體諒體諒。”
    人群中雖然還有不滿意的，但是也沒有發表太多意見了。
    畢竟這才是第一天，大家基本上都能體諒。
    等隻留吃飯的人。
    何雨柱看了一眼其他兩個窗口的飯菜。
    發現有點少，然後對著剩下的人說道：
    “大家先坐一會兒，我再去夾個菜。”
    十五分鍾後，兩盤酸辣土豆片就出鍋了。
    何雨柱和大家解釋了一下。
    新出鍋的土豆片隻能打一份，然後再帶一份其他的菜。
    大家基本上也沒有什麽怨言。
    就這樣不到十分鍾，所有的菜都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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