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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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映著眾人呆滯的臉,一時間竟無一人接話。那胖子半晌後才幹巴巴地道:“那……柱子哥你說這事兒,現在咱能咋辦?”
    “先別急著動他。”何雨柱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聲音冷靜如冰,“我就問你們一句,如果哪天你們的孩子、媳婦,也因為他一句話遭了罪,你們忍嗎?”
    “忍不了!”一個年輕小夥子猛地站起來,麵紅耳赤,拳頭緊攥,“我媳婦就跟他說過一次話,後來就老有人嚼舌根子……我當時還以為是巧合,現在一想,媽的,難怪她後來老哭!”
    何雨柱眯起眼,瞧著那火光映紅的憤怒臉龐,心中暗自冷笑。火已經點著了,接下來,隻需一點風,就能燒出聲勢。
    “這些事,不是空口說白話。”他站起身,語調清晰,“我手裏還有兩封信,是當年老馬寫的。他臨走前給了我,怕哪天真有人查起,好還個公道。現在,我打算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柱子哥……你有證據?”
    “有。”何雨柱轉身,看著每一個人的眼睛,“你們想知道多少,我都給你們看。”
    風吹得火堆啪啦作響,像是拍掌叫好。眾人麵麵相覷,幾張臉悄然紅了,像是從謊言中驚醒的睡夢人。何雨柱看得清楚,每個人的眼神裏都點亮了一把火。
    他知道,這火,不是短時間能熄滅的。他要借著這火,把那張端坐多年的椅子,從根上連根拔起。
    四合院深處,一大爺正倚著靠椅打盹,夢中似乎聽到遠方傳來狗吠與低語。他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卻沒有察覺,那一層層纏繞他多年的光環與麵具,正在夜色裏,悄然剝落。
    夜已過半,四合院的氣息愈加凝重,像是一口久未揭蓋的老鍋,蒸騰著沉悶的黴氣與不安的濕熱。那些看似平靜的窗欞後,此刻早已有無數雙眼悄悄睜開,在黑暗中聆聽、猜測、竊語,而這一切的中心,正是何雨柱掀起的這場風暴。
    那一晚過後,風便一夜之間在院子裏刮了起來。
    清晨,天還未完全亮透,何雨柱早早起身,沒像往常一樣先在廚房搗鼓熱氣騰騰的早飯,而是直接去了東廂房那幾個平日裏最嘴碎也最愛湊熱鬧的主婦家。女人們正裹著厚衣服在屋外倒水,他就跟沒事人一樣湊了過去,神神秘秘地低聲開口:“你們知道嗎?前陣子院裏丟雞的事,其實……跟一大爺脫不了關係。”
    “啊?你說什麽?!”一個穿花夾襖的婦人驚得桶都差點沒拿住,連忙把水桶往地上一放,“柱子,你可別亂說,這事兒可大可小啊。”
    “誰亂說?”何雨柱皺起眉頭,語氣低沉而篤定,“你們忘了那隻下紅蛋的老母雞了嗎?是大牛家養的,丟的那天晚上我夜裏回來,正巧看到一大爺鬼鬼祟祟往他家後窗繞,還拿著一隻布袋子。第二天,大牛說雞不見了,一大爺卻神氣活現地喝了頓雞湯,說是‘親戚送的’,你們就不覺得蹊蹺?”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眼神裏滿是驚訝和狐疑,那花夾襖婦人更是皺著鼻子道:“他以前也不是沒喝過湯,咱們都看著他嘴刁得很,可也沒人真說他偷了啥啊。”
    “可你們想想,親戚送的雞,會那麽巧,正好那天大牛家的雞丟了?”何雨柱冷哼一聲,環視四周,“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也不敢說。他不是第一次了,上個月柱嫂家曬的臘肉,也莫名少了一塊,還是在高處掛著的。他那身板,踩個凳子都不費勁。”
    這話像點燃一掛鞭炮,瞬間在女人堆裏炸開了鍋。
    “我說呢,我那條豬肝腸怎麽好端端就不見了!”
    “我前兩天曬的鹹鴨蛋少了一串,我還以為是小貓叼的,原來——”
    “那這老貨也太不地道了吧?平時裝得跟聖人一樣,背地裏偷雞摸狗?呸!”
    眾人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被何雨柱一寸寸拽起,疑惑、憤怒、羞辱感交雜在一起,仿佛過往那些“偶然”的損失,在此刻都找到了罪魁禍首的麵孔。
    何雨柱見火候到了,輕描淡寫地往後退了半步,眯著眼道:“我沒說你們信,我就是看不過去。要是你們想替自個兒的雞鴨爭口氣,咱就得聯合起來,別再讓這老家夥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了。”
    “柱子,你這話在理!”那花夾襖婦人當即一跺腳,“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女人們頓時議論紛紛,有人已經回屋去搬小板凳,準備晚上聚在一起“議議道道”,有人則悄悄往一大爺家的方向張望,目光中多了幾分防備與警惕。
    而就在這片看似寧靜的清晨悄然發酵時,一大爺還坐在屋裏,一手捧著早飯,一手抖著報紙,自得其樂。他還不知道,外麵的風,早已吹到了他腳下。
    何雨柱回到屋裏,秦淮如正坐在飯桌邊擦著窗沿,見他神色複雜,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又說了什麽?”
    “該說的都說了。”何雨柱靠在椅背上,望著天井那株枯樹,神情冷峻,“他們本來就有火氣,隻是沒人給他們個理由,現在我給了。”
    “你……真的打算讓一大爺徹底下台?”她放下手裏的抹布,眼裏有一絲憂慮,“院裏這些年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要是真撕破了……會不會……”
    “他早就不是安排,是掌控。”何雨柱語氣堅決,“院裏的人這些年吃了多少虧,自己都數不清。他仗著自己‘資曆老’,說話句句帶刺,手伸得比誰都長。他不是大爺,是個披著皮的蛀蟲。”
    秦淮如望著他沉默半晌,終究沒有再說什麽。
    當天傍晚,四合院再次沸騰。幾個大嬸大媽聚在水井邊說得口幹舌燥,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裏麵盡是對一大爺的指責與控訴。
    “你說我當年家裏丟的那隻大鵝,會不會也是他幹的?”
    “沒準兒!他那眼珠子賊亮賊亮的,我早就覺得他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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