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樣的人應該繼續當一大爺？”何雨柱問道，聲音裏帶著些許挑釁。
    賈張氏沉默了一瞬，眼神微微閃爍，她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突然，她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變得冷靜且堅定：“不是一大爺的問題，而是你不懂人心。你用這種方式逼他，逼得四合院的所有人都站在了你的對立麵。你以為你是在為‘公正’爭取，可你其實是在分裂這個院子，逼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何雨柱的心裏一陣輕顫。賈張氏的言辭犀利，一針見血，像是洞察了他所有的動機。他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目光不自覺地下移，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
    “所以你是站在他那邊？”他冷冷地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抬頭看著他，神情愈加堅定：“如果你繼續如此下去，四合院的局勢隻會越來越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裏變成你和一大爺之間的戰爭場。”
    何雨柱的內心湧動著複雜的情緒，眼中的寒意漸漸加深，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那種焦躁和憤怒夾雜在一起，令人難以平靜。
    “你想幫他？”他語氣尖銳，“賈張氏，你說的這些話，分明就是在為他辯解，是不是？你想說，我應該放棄我的正義，去成全他的霸權，對嗎？”
    賈張氏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她抬起頭，目光變得更加複雜：“我並不希望你放棄你的理想，但四合院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你也許認為一切都是非黑即白，但人心並非如此簡單。”
    “你說我不懂人心？”何雨柱的眼神微微一沉，他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悅，但隨即他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內心的波動。“我理解你說的每個字，但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了一個職位在鬥爭，我是在為這些無辜的人們爭取公平。而你，賈張氏，你應該知道，站在一大爺那邊的，最終會是誰。”
    賈張氏的臉色略微蒼白，她似乎聽出了何雨柱話中的威脅，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做著某種內心的掙紮。
    “你…你真打算這麽做？”她低聲問道，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
    何雨柱的眼神變得深邃，緊緊盯著賈張氏，目光裏滿是決絕：“一大爺的事情，不是你說放手就能放手的。我會做我認為對的事。”
    話音落下，何雨柱轉身欲走，賈張氏站在原地，目光複雜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似乎預感到一場風暴即將來臨。這一次，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一味保持沉默。
    窗體頂端
    何雨柱剛邁開步伐，心中卻還有些許的不安，他知道，賈張氏並非完全站在他這邊，盡管她的言辭表現得理性，但其中的暗流他早已察覺。盡管如此，眼下他還是決定繼續推進，不容自己為情感所拖累。
    然而，就在他快走到門口時，一聲低沉的悶響響起，緊接著他聽到了賈張氏痛苦的呻吟。
    何雨柱急忙回頭，隻見賈張氏一腳踩在他剛才灑過水的地麵上，整個人不穩地向後踉蹌，眼看就要摔倒。他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扶，卻遲了一步。
    “咚！”賈張氏重重地跌倒在地，摔得不輕。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顯現出了一道紅腫，似乎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冷靜和從容都被瞬間打破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底升起一絲歉意，他並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急忙走上前，伸手想要扶她，但又有些遲疑。畢竟，剛才她的話讓他感到有些不快，此時他的心情並不像平時那般冷靜與理性。
    賈張氏躺在地上，微微皺起眉頭，眼睛緊閉，嘴唇微微發白。她似乎沒有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片刻後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何雨柱。她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憤怒和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
    “你……”賈張氏輕輕開口，語氣低沉，像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卡在了喉嚨裏。
    何雨柱的心情微微沉重，雖然他想過要繼續跟她爭論，但此刻看到她受傷，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該。
    “你沒事吧？”他問道，語氣比之前柔和了幾分。顯然，盡管他們的立場不合，眼前的局麵讓他有些不忍。
    賈張氏咬了咬牙，顯然有些生氣，但又無力反駁她的情緒。她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但疼痛似乎讓她稍微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撒的水……”她聲音顫抖，怒意依舊不減，“你就不能小心點嗎？”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抱歉，是我沒注意。”
    他伸手想要扶她，但又看到她眼神中的堅決，停住了動作。賈張氏的目光清冷，似乎不需要任何幫助，任憑她自己緩過勁來。
    “你不必裝得那麽冷靜。”何雨柱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剛才的話讓我心裏很不舒服，但我並不想看到你受傷。畢竟，四合院的事，我並不想與人結下太深的仇怨。”
    賈張氏沒有立即回應，隻是緊緊地盯著何雨柱，她的眼神裏有著一種深不可測的複雜，像是藏著某種難言的秘密，甚至帶著些許的痛苦。
    “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裏的想法？”賈張氏終於開口，語氣不再是先前那般冷靜與理性，反而帶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你以為你自己做得對，但你壓根就沒有站在四合院的整體角度來看待問題。你太急功近利了，做事不顧後果。”
    何雨柱沒有回應，他沒有想到賈張氏會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直言不諱地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你沒法改變我已經做出的決定。”他淡淡地說道，眼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如果你真的理解四合院，明白它的未來，就會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院子的明天。”
    賈張氏沒有立刻反駁，沉默了片刻，她終於鬆開了緊握著地麵的手，緩慢地站起身來，雖然動作有些笨拙，但她依然沒有向何雨柱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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