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冷哼一聲，毫不示弱。“我說的很清楚，你父親當年……不過是個不值得一提的廢物罷了！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想靠著那點破事翻身，簡直就是個笑話！”
    “啪！”何雨柱猛地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打在了賈張氏的臉上，脆響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開來。
    賈張氏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瞬間浮現出憤怒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捂住臉，嘴巴微微張開，仿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這一巴掌，打得她渾身震顫，心底卻有一股無名的火焰在燃燒。
    她的眼中湧上了惱怒的情緒，身體微微彎曲，猛然向何雨柱撲了過去，手中緊緊抓住了院裏的掃帚，揮動著狠狠地朝何雨柱的腦袋砸了過去。
    何雨柱眼睛一閃，毫不猶豫地彎腰閃避，隨即反手抓住了她揮掃帚的那隻手，用力一拉，把賈張氏的身體狠狠地摔倒在地。地麵是硬實的青石，發出一聲悶響。
    “你敢！”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掛著猙獰的表情。她的衣襟被撕開了，頭發淩亂，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但她的眼神依然犀利，充滿了怒火。
    “你覺得你還配得上這個院子嗎？”何雨柱的聲音透著冷意，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堅決。
    賈張氏深吸了一口氣，憤怒的情緒讓她的眼睛幾乎噴火。“你不過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憑什麽和我叫板！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麽，你連我都敢動手？”
    “是你先動的手！”何雨柱冷冷地說道，目光如刀鋒一般鋒利，“你不該管的事，你就該閉嘴。”
    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四合院的靜謐一下子被打破，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這一刻消失了。隻有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和那份壓抑已久的憤怒，構成了此時此刻最真實的場景。
    “你以為我會怕你？”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的手猛地甩開了何雨柱的抓握，企圖再次撲上來，但這一回，何雨柱已經準備好了。他一個低身，狠狠地推開了她，讓她失去重心，再次跌倒在地。
    賈張氏的頭狠狠地磕在了地麵上，疼痛讓她的麵容瞬間變得扭曲。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指著何雨柱，幾乎咆哮道：“你敢這麽對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敢挑釁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何雨柱冷冷地答道，目光依然如冰。
    何雨柱一早便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推開窗戶，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泥土與老木頭的味道。四合院裏，依舊是那幾棵蒼老的槐樹在風中輕輕搖曳，院子裏傳來幾聲雞鳴，伴著早晨的寧靜。然而，今天的何雨柱卻覺得一切都帶著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昨夜的心情還未平複，腦海中浮現出賈張氏那張不屑的臉，那一聲輕蔑的笑聲，仍舊在耳畔回響。
    “這次，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何雨柱低聲自語，眼底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四合院在老北京城裏並不顯眼，但卻充滿了歲月的氣息。院子的角落裏堆著些許老舊的家具，常年無人動過的木櫃已經布滿了厚厚的灰塵。何雨柱坐到桌前，拿起那個舊木質茶杯，倒了些溫水。水麵泛起的漣漪如同他心中的波動，微微蕩漾開去。昨晚的爭執，依然如毒蛇般纏繞在他的心頭。
    “賈張氏，你真以為我不敢找你麻煩嗎？”何雨柱握緊了杯子，青筋暴起。
    那是昨晚的事。賈張氏，那個一直在院子裏四處挑釁，仗著自己家裏有些許背景的女人，昨晚和他發生了爭執。事出有因。何雨柱不是一個輕易與人起衝突的人，但賈張氏的傲慢讓他實在忍無可忍。
    昨夜，何雨柱剛回到院子裏，便聽見院中有些騷動。循聲望去，見賈張氏正站在院中，指著一塊石板不停地向鄰居發號施令。那塊石板原本就已破舊，不時露出幾處裂痕，根本不算什麽珍貴之物。可賈張氏卻指著它大聲抱怨，似乎每一塊裂縫都能影響到她的生活質量。更讓何雨柱憤怒的是，她還當著院裏所有人的麵，指責何雨柱的院子破舊，不值一提。她的諷刺帶著一股輕蔑與自以為是，仿佛所有人的存在都得圍著她的要求轉。
    何雨柱本可以選擇忽視她，可是那一刻，他的怒火已經完全壓抑不住。於是，他冷冷地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後，聲音低沉：“賈張氏，你說破舊不堪，那你有什麽資格嘲笑我？”
    賈張氏轉過頭來，看到他時，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你不過是個做點小生意的，四合院裏住著一群窮酸人。你有資格跟我說這些？”
    那一刻，何雨柱幾乎覺得自己的腦袋在瞬間充血，憤怒如洪水般湧上心頭。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嘴巴張開，卻一時無言以對。對麵的賈張氏，臉上的輕蔑簡直讓人惱火，仿佛在她眼中，所有的貧窮與低賤都理應低頭順從。
    “不，我不僅有資格，反而有更多的資格。”何雨柱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聲音愈加沉穩，“賈張氏，你自己不過是一個依靠家裏背景的女人，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尊嚴！”
    那時的賈張氏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眼中瞬間露出一抹慌亂，她向周圍掃了一眼，似乎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了一個難纏的人。可她很快調整了表情，重新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冷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跟我提尊嚴？”
    “我若是個什麽東西，又怎會讓你如此輕蔑？”何雨柱眼底寒光一閃，他緊握拳頭，聲音低沉卻充滿威脅，“我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賈張氏，記住這點。”
    “哼。”賈張氏冷哼一聲，隨即擺擺手，“你不過是想找點存在感罷了，沒意思。”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但那背影中卻隱藏著一種讓何雨柱憤怒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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