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啊，張大娘好像特別精神。”旁邊的鄰居老太太小聲嘀咕道，“看她這模樣，準是打算在這桌子上大展身手呢。”
    “哪裏，哪裏。”賈張氏連忙笑著擺手，“今天是二大爺的壽宴，能見到這麽多好東西，心裏高興得很呐。”
    何雨柱站在角落裏，輕輕皺了皺眉頭，心下明了——她想吃個夠，完全不管自己在吃什麽。可他卻沒有動聲色，臉上依舊掛著無關痛癢的笑容，低頭喝了口茶，心裏默默地期待著接下來的一場好戲。
    隨著壽宴的開始，熱鬧的氛圍漸漸升溫。人們圍坐在桌旁，開始夾菜，推杯換盞，話語之間充滿了親切和祝福。酒肆的小二忙得腳不沾地，不時往桌子上添菜、換酒。
    而就在大家圍坐著聊得正開心時，何雨柱悄悄朝著席間的一桌走了過去。賈張氏坐在主位旁，笑得跟開了花一樣，看著滿桌的美味菜肴，仿佛早已迫不及待地要開始大快朵頤。
    “哎，賈大娘，看這桌菜，都是咱們院裏最有名的手藝，可得慢慢品嚐。”何雨柱笑著湊過去，輕聲提醒。
    賈張氏顯然已經有些急不可耐，聽到何雨柱的話，臉上露出幾分掩不住的興奮：“哎呀，雨柱哥，你可不知道，今天我可是來勁了！這些菜都看著香，尤其是這鍋燉牛肉，看著就讓人饞得直流口水。”
    何雨柱隻是笑笑，眼中卻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他明知道賈張氏的性格，尤其是她那口欲望總是控製不住，總會不自覺地貪多嘴。她此時此刻的急切心態，正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那就快吃吧，”何雨柱依舊裝作熱心的樣子，“可得小心，別讓辣味過重了。大家今天都吃得開心，別弄得自己肚子難受就不太好。”
    賈張氏笑著點了點頭，心裏卻想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能忍得住！”
    她拿起筷子，隨意地夾了一塊牛肉，放到嘴裏。剛咬下去，她的臉色先是微微一變，似乎有些怪異的味道傳進了嘴裏，但她很快就強忍下去，畢竟在這麽多人麵前，不能顯得太失禮。
    “味道還不錯嘛！”賈張氏強忍著不適，笑著讚道，“這牛肉燉得特別好，肉質鮮嫩，味道濃鬱。”
    何雨柱站在一旁，眉眼彎成了一條彎月，眼裏卻隱藏著深深的算計。他知道，接下來的變化將會是他所期待的。賈張氏的忍耐力雖然強，但她對辛辣的敏感度，卻是出了名的低。
    果然，就在賈張氏再次嚐了一口牛肉時，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她的臉色開始微微變得通紅，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嘴裏似乎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咳咳，怎麽這麽辣？”賈張氏低聲自言自語，隨即端起旁邊的酒杯，想要借酒解辣。但她的喉嚨卻像被火燒一般，喉頭一陣灼痛，越喝越辣，越喝越無法忍受。
    “哎，張大娘，您沒事吧？”何雨柱似乎沒見過她的反應，關心地問道。
    賈張氏強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可能是我吃得太急了，辣味……辣味有點重，嗬嗬。”
    何雨柱偷偷觀察她，見她已經開始不自覺地用手擦汗，忍不住心裏一陣得意。賈張氏不可能知道，這道菜中的辣椒粉和花椒粉，早就被他精心混合過了——混合的比例剛剛好，足以讓她大快朵頤後忍不住犯困，疼痛感又不會太過突兀，能讓她一直忍耐，直到宴席結束。
    “哈哈，張大娘的胃口真是沒話說，看來這牛肉確實合您口味。”何雨柱趁機添油加醋，假裝無意地把目光移向桌上。
    賈張氏此刻的表情已經開始有些難堪，她的額頭上全是冷汗，嘴巴有些發幹，似乎已經不再能言語了。她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心裏明白自己絕不能在這裏丟了臉。於是，她強忍著不適，繼續吃著碗裏的菜，眼神卻有些遊離。
    但這時，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張大娘，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旁邊的鄰居看著她額頭上的汗珠，有些關切地問道。
    賈張氏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勉強擺擺手：“沒事沒事，可能是喝了點涼酒，稍微有點上火。”
    何雨柱站在一旁，心裏已經笑得合不攏嘴，雖然麵上依然保持著關切的表情，但心底卻盤算著：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窗體頂端
    隨著宴席的繼續，四合院的氣氛越來越熱烈。長桌上菜肴琳琅滿目，酒壇裏的酒已經開了幾輪，笑聲不斷。何雨柱的目光卻始終集中在賈張氏身上，他清楚地看到她的麵色逐漸變得不自然，眼睛裏閃爍著一絲不安。她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遲緩，不再那麽興奮地夾菜，甚至嘴角的笑容也在逐漸僵硬。
    “張大娘，牛肉好吃就多吃點嘛。”何雨柱假裝不經意地笑著走到她的身邊，目光帶著一點點試探的味道。看著她略顯勉強的笑容，他心裏湧上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賈張氏強擠出一絲笑容，嘴巴卻越來越難以控製地抿緊，她咬著牙，強忍著嘴裏那股如火般的灼熱感。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擦汗，卻發現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已經不知不覺地濕透了。
    “多吃點？”賈張氏低聲回應，聲音裏帶著一絲氣息不穩的顫抖，“這牛肉……確實好，嗯……隻是有些辣。”她忍不住又咳了一聲，盡量掩飾內心的難受。
    何雨柱看到她這一反應，心底的那份暗自得意變得更為明顯。他一副真誠的模樣，關心地問道：“張大娘，您是不是辣得不舒服？要不我幫您倒杯水解解辣？”
    “沒……沒事。”賈張氏急忙擺手，嘴裏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幹咳，顯然她的喉嚨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不適。“隻是……可能喝酒不太合胃口吧，真沒事。”
    何雨柱眉眼彎了彎，笑得一如既往，依舊不動聲色。他知道，賈張氏此刻的反應，已經說明她正在承受著辣味的強烈刺激，而這不過是他的預期中的一部分。她越是不肯承認，越是強裝鎮定，他的計劃就越是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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