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娘，您還是多吃點菜吧。”何雨柱微微抬起頭，假裝隨意地說道，語氣裏滿是關切，“這些菜肴可是特意為二大爺的壽宴準備的，咱們院子裏的手藝一向是最好，別辜負了這麽多人的心意。”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眼睛有些迷離地看著桌上的菜肴，嘴巴微微開合，似乎在想是否還要繼續進食。她勉強將一塊牛肉夾起，送到嘴裏。那股辣味幾乎讓她眼前一黑，舌尖瞬間又被灼熱感吞噬，她幾乎想要嘔吐出來。
    “張大娘，吃得過多可不太好哦。”何雨柱看著她艱難地吞咽著，不動聲色地說道，語氣依舊輕鬆而溫和，“不過你吃得這麽多，大家都看得出來你胃口真好，能吃得這麽多，真的很讓人佩服。”
    賈張氏此刻已是心神恍惚，她已經不能再吃下去。每一口食物都像是給她帶來更強烈的灼燒感，舌尖發麻，胃裏仿佛有火焰在肆虐，她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
    “嗯，我……我有些不舒服。”她終於有些艱難地開口了，聲音裏不再有先前的那份自信和鎮定，而是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虛弱，“雨柱哥，可能是吃得太多了，真……真是抱歉。”
    何雨柱心裏有些滿足，臉上的表情依然關切：“張大娘，您可別勉強自己，實在不行，咱們休息會兒，別吃太多了。”他話裏帶著一點點溫柔的暗示，仿佛是為了她的健康著想，實則無形中推波助瀾，讓她更陷入自我懷疑和內疚之中。
    賈張氏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她感到自己越是強撐，越是讓自己陷得更深。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自己的胃部，心底卻暗自埋怨自己為什麽不早一點察覺到菜肴中的異樣。她明明覺得那些菜的味道與往常不同，偏偏還是沒有忍住，想吃更多——現在，痛苦的後果已經顯現出來。
    她低下頭，不敢再看周圍的任何人，隻能默默地埋頭低飲著酒，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窘迫。何雨柱站在她身邊，看著她的低頭和局促不安，心裏卻已經不再感到絲毫的動容。對他來說，眼前的一切，都是早已設計好的情節，每一處細節都在他掌控之中。
    “張大娘，”他故意輕笑著問，“這些酒，您看，配得上今天的美菜吧？二大爺為大家準備了這麽多美味，真得讓人開心。”
    賈張氏微微閉眼，強忍著胃中的翻騰，她感覺自己再也無法承受這種辣味帶來的折磨。她的喉嚨不斷地幹澀，胃裏也翻騰不已，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暴躁地反抗。她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思維開始有些模糊，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這股辣味和酒精抽空了。
    “雨柱哥……”她艱難地低聲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真的有點不行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眼神裏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看到她終於崩潰，內心的滿足感變得愈發強烈。
    四合院裏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桌上的酒氣彌漫，宴席的熱鬧似乎與賈張氏漸漸模糊的感知毫無關係。她的頭腦開始變得沉重，舌頭和喉嚨的灼熱感讓她有些暈眩，眼前的一切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霧。她試圖深吸一口氣，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卻發現那種嗆人的辣味和酒精的混合感幾乎讓她窒息。
    何雨柱站在她的旁邊，目光始終鎖定在她的臉上。他似乎對她的困境全然不知，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迫切：“張大娘，您今天真是太客氣了，喝酒喝得太少了。你看看大家，都是舉杯暢飲，怎麽能讓您一個人落了下風呢？再來一杯吧，解解辣味，酒能暖胃。”
    賈張氏的眼睛微微抬起，看向何雨柱，眼中有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感到一股難以言表的疲憊，她知道再喝下去，隻會讓自己陷得更深。但看著四周那些喝得興高采烈的賓客，她又不願露出一絲破綻，內心的驕傲和固執讓她不想被人看到軟弱的一麵。
    “再……再來一杯？”賈張氏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酒杯中微微蕩漾的液體，忽然有些迷失。酒的味道混雜著辣味，已經讓她幾乎無法分辨出那種清香和烈性之間的界限。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的光，他繼續輕笑著說道：“張大娘，您這是怕酒太烈了？沒關係的，咱們是朋友，今天大家都高興，不必這麽拘束。”他的話語溫柔如水，仿佛在為她開脫，卻又恰到好處地給她施加著某種無形的壓力。
    賈張氏感到一種隱約的壓迫，似乎在這張溫和的臉龐後，隱藏著某種不容拒絕的力量。她的內心開始動搖，她的雙手微微發抖，酒杯被她捏在手裏，心底的不安和焦慮如同毒蛇一般盤踞在她的胸口。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酒杯舉起來。她的眼睛依然不敢直視何雨柱，而是低著頭，假裝鎮定地把酒送到唇邊。酒液流入喉嚨，火辣的感覺又一次襲來，這讓她的眼睛幾乎要濕潤，幾乎想要嘔吐。
    “好酒……”賈張氏強迫自己咳嗽幾聲，咽下了那口酒，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勉強了。
    何雨柱靜靜地看著她，心中湧上一陣暗自的得意。他明白，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賈張氏的掙紮和她的每一絲反應，都如同一場戲，且她的表現越是強撐，越是給他帶來滿足。
    “張大娘，您真是好酒量。”何雨柱說話的語氣依舊輕柔，帶著一絲讚許，“不過，今天大家都在，您也不要太勉強自己。咱們都是一家人，越是開心，越要多喝點，才能盡興嘛。”
    賈張氏的臉色微微發白，心底的痛苦愈發明顯。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酒精的熱度和辣味讓她的身體愈發沉重。她想起自己以前的驕傲，想起那些總是得體的時刻，忽然間，一種深深的自卑感襲來。她曾經是多麽強大的女人，為什麽今天卻會變得如此軟弱，甚至連一頓飯菜都要在何雨柱的手中受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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