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宮闈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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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宮中,燈火搖曳,光影交錯,仿若鬼火般將殿內映得忽明忽暗,陰森之氣彌漫。曹操身著黑袍,麵色冷峻,如一尊威嚴的魔神,緩緩展開手中那泛黃的密信殘片。密信之上,荀彧蠅頭小楷的筆跡,在微弱燈光下,每一個字都透著股子執拗與 “迂腐”,恰似一把把尖銳的針,刺痛著曹操的心。
“哼!” 曹操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若臘月寒霜,冷徹骨髓,“‘尊王攘夷’?荀令君啊荀令君,你當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妄圖架空我曹孟德,恢複那搖搖欲墜、日薄西山的漢室權威?真是愚不可及!” 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震得人心頭一顫。
“令君可知,” 曹操微微抬眸,目光仿若寒星,冷冽逼人,“董承私藏先帝玉璽,竟敢圖謀不軌?” 這話語仿若一道炸雷,瞬間打破宮殿內的死寂。
話音未落,隻聽 “嗖” 的一聲,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寂靜。“魏王明鑒!”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道身影仿若鬼魅,從帷幕後緩緩走出,不是別人,正是十常侍之一的張讓。
張讓身形佝僂,臉上依舊掛著那副陰柔且諂媚的笑容,恰似一隻狡猾的狐狸。他手中捏著一封書信,那信紙微微泛黃,散發著陳腐的氣息,仿若從曆史的塵埃中而來。他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隨後將書信高高舉起,聲音尖細如夜梟啼鳴:“此乃董承與逆賊的往來密信,字字句句,皆是對魏王的詛咒,對漢室的狼子野心!”
言罷,張讓手一鬆,那書信如一片飄零的落葉,飄飄揚揚落在地上。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信紙上墨跡淋漓,寫滿了不堪入目的言辭,字字如刀,指向董承。
董承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若冬日裏的殘雪,毫無血色。他猛地向前一步,欲要辯解,卻被曹操身邊如狼似虎的侍衛死死按住。“魏王!這一定是汙蔑!是有人想要陷害老臣!” 董承聲嘶力竭地呼喊,聲音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在宮殿內久久回蕩。
朝堂之上,群臣頓時竊竊私語,如同一群受驚的麻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無一人敢輕易站出來為董承說話。畢竟,曹操威名赫赫,那可是用無數人頭堆積起來的,誰敢在此時觸他黴頭,簡直是自尋死路。
曹操仿若一尊雕像,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波瀾不驚,仿若在欣賞一場精心編排的好戲。他要的,便是這效果,要讓這些所謂的漢室忠臣,徹底膽寒,徹底臣服於他的腳下。
“董承,” 曹操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戲謔,仿若貓戲老鼠,“你還有什麽話說?”
董承身子劇烈顫抖,如同狂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他猛地抬起頭,雙眼圓睜,大聲吼道:“某效忠漢室,日月可鑒!豈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說著,他猛地一用力,竟掙脫了侍衛的束縛。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袖,“嘶啦” 一聲,狠狠撕扯起來,動作決絕而瘋狂。“這身官服,是漢室所賜!今日,我就把它還給你們!” 眨眼間,他便將自己的官服撕成碎片,狠狠扔在地上,那一片片碎布,恰似他破碎的忠誠之心。
“董承!你瘋了!” 張讓驚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然而,董承卻仿若未聞。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高高舉起,大聲喊道:“這才是真相!這才是你們想要掩蓋的真相!”
眾人定睛一看,隻見董承手中拿著的,竟是一塊玉石碎片。那碎片隻有半截,上麵雕刻著精美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若承載著歲月的秘密。
“這是……” 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仿佛發現了驚天秘密。
張讓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可怕。
就在這時,張讓突然身形一閃,亮出半截玉璽碎片。那碎片與董承手中的碎片,嚴絲合縫,兩塊碎片合在一起,赫然是一枚完整的玉璽!
朝堂之上,瞬間嘩然。眾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議之事。
“這…… 這怎麽可能?”
“董承竟然真的私藏玉璽!”
“他這是要造反啊!”
群臣議論紛紛,聲音嘈雜,仿若沸騰的開水。曹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若一隻偷了腥的貓,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要讓所有人都相信,董承確實意圖謀反,如此,他便能名正言順地鏟除異己,鞏固自己的地位。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而堅定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朝堂上的喧囂。“此事恐有蹊蹺!”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荀彧正站在隊列之中,神情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曹操。
“荀令君,你這是什麽意思?” 曹操眯起眼睛,眼神仿若鋒利的刀刃,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寒意。
荀彧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緩緩說道:“董承乃先帝舊臣,忠心耿耿,此事疑點重重,還望魏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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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一個荀令君!” 曹操撫須大笑,笑聲中充滿嘲諷,仿若一把把利劍,刺向荀彧,“你書房暗格裏的東吳火漆印,可也藏了漢室密信?”
荀彧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仿若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他萬萬沒有想到,曹操竟然知曉此事。
朝堂之上,瞬間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曹操的話,無疑是在暗示荀彧與東吳勾結,意圖顛覆魏國,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荀彧緩緩抬起頭,看著曹操,想要辯解,卻發現喉嚨仿若被堵住,根本無從開口。“魏王……” 荀彧的聲音沙啞而無力,仿若深秋的殘葉,即將凋零。
曹操卻根本不給荀彧說話的機會。他猛地一揮手,冷聲下令:“將董承和荀彧,一同拿下!聽候發落!”
侍衛們立刻如潮水般湧上前,將董承和荀彧押了下去。兩人皆未反抗,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眼神中透著無奈與悲哀。
朝堂之上,再次恢複平靜,隻是這平靜之下,卻隱藏著更加洶湧的波濤,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顫顫巍巍地從群臣中走出,正是伏完,皇後的父親。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冷汗,仿若驚弓之鳥,顯然受到了極大驚嚇。
伏完走到曹操麵前,“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魏王…… 老臣有話要說……”
曹操目光冷冷地看著伏完,仿若在審視一隻螻蟻:“說吧。” 他的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卻讓人不寒而栗。
伏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說道:“老臣有一封密信,要呈給魏王……”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雙手顫抖著遞給曹操。
曹操接過信,並未立刻打開,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伏完一眼,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
“若能保全皇後……” 伏完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乞求,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曹操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陽,卻又透著一絲寒意。隨後,他轉身走下朝堂,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伏完一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曹操走下台階,轉入一處隱蔽的殿外密室。密室狹小,彌漫著刺鼻的黴味,閃爍的燭光在石牆上投下長長的、扭曲的影子,仿若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惡魔,讓整個場景充滿詭異氣息。
伏完滿臉恐懼,汗水如雨般落下,將信塞進曹操手裏,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嗡嗡:“如果…… 如果你能饒過皇後就好了……” 他的身體抖如篩糠,仿若寒風中的落葉。
曹操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甚至都未看一眼遞過來的信件,而是將信湊近蠟燭火焰。“我想要的,” 他柔聲說道,聲音裏滿是虛偽的仁慈,“是伏大人第一個在朝堂上公開、大聲且帶勁地譴責董承。”
伏完驚恐地瞪大雙眼,下巴差點掉落在地。這可不在他的預想之中!他原本設想的是秘密交易、私下達成協議,而非如此。但麵對曹操眼中那仿若實質的怒火,他知道此刻爭辯無疑是自討苦吃,這人顯然瘋狂到了極致。
當信化為灰燼時,一縷淡淡的但清晰的字句在嫋嫋青煙中浮現:“漢室血脈”。曹操看著這些字消散,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情 —— 是戲謔?還是算計?
與此同時,在宮門外,董承被剝去官服,尊嚴掃地,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般被帶走。他隻覺全世界的重量都壓在肩上,比任何鐐銬都沉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走到門口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悄然溜出 —— 是張讓,那個狡猾如狐的太監,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甜蜜笑容。
“有人告訴我你可能在重新考慮你的職業道路,” 張讓尖聲說道,拿出半塊虎符,“向曹大人宣誓效忠,那麽,這麽說吧,某些……‘不便’就可以避免了。”
董承滿臉怒氣,雙眼圓睜,仿若要噴出火來。他一把奪過虎符,一言不發地將其砸在地上。那聲音尖銳而果斷,恰似他反抗的最後呐喊。然後,眨眼間,他便消失在迷宮般的小巷裏,隻留下衛兵們目瞪口呆,仿若一群呆頭鵝。沒錯,董承玩了一招金蟬脫殼!
回到昏暗的密室裏,荀彧被截獲信件的最後一點餘燼飄落在曹操伸出的手掌上。當灰燼落下,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 —— 看起來像是用血寫的 —— 出現在碎片的背麵:“漢室為重”。
曹操盯著那血紅的字跡,表情冷峻,難以捉摸。他緩緩而刻意地拂去手上的灰燼,仿若在品味其中深意。“有意思……” 他低聲咕噥著,聲音低沉而沙啞,在密室中回蕩。
掛毯後麵的秘密通道裏傳來一陣微弱的刮擦聲。曹操慢慢轉過頭,眼睛在燭光中閃爍著寒芒。“誰在那裏?” 他低聲問道,這聲音既是疑問又是威脅,仿若一把利刃,劃破寂靜。
刮擦聲戛然而止。一陣死寂。然後,一個細小而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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