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虎弟馬和老仙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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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肩,這個詞我剛開始接觸是在王大爺身上,他臨死前不放心我,將他家仙家過肩給我。
    雖然我與他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是師徒,私底下我也為他行了拜師禮,王大爺是我真正意義上的人師,我們之間的因果是互通的。
    但如果他家師傅不願意過來,王大爺自然是不能強求,但他們來我這,主要就是因為這是王大爺生前最後的遺願。
    過肩又稱換肩,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弟馬身後的仙,轉移到親屬內另一個人身上,這種是老仙的選擇,而非人為控製。
    常見的過肩有幾種情況,第一種就是父母過肩給子女,第二種就是夫妻之間,第三種就是親人傳承。
    【像我和王大爺這種,並不常見。】
    過肩雖說是老仙的選擇,但立堂口還是要看個人的選擇,如果弟馬對這行抵觸,對自家老仙不信任,也會導致堂口出現各種問題。
    打個比方:我曾經見過這麽一個人,她身上有兩種緣分,一種是自己本身與老仙之間的緣分,另一種是家裏老一輩過肩給她的。
    她嫌這行丟人,死活就不願意立堂口,老仙們來到她這,磨了她整整十年,最後因為某種原因才鬆口立了堂。
    她立完堂口後,心裏還是不甘,甚至不相信這些神叨的東西,
    某一天回家,她站在供桌前,看牆上掛著的堂單,心裏煩的慌,差一點就給堂單撕了,也差一點就翻了堂,後來她身後的老仙們給她顯了好幾次道,她這才慢慢信實,與老仙們之間的感應也越來越好。
    ......
    胡鬆柏聽見我這話,表情有點尷尬:“這個...”
    見我起身就要走,胡鬆柏急忙攔住我:“好好好,我說!確實像你說的,我們去朱玉豔那不用征得老太太同意,我這句話確實是騙了你,但你家老仙也清楚我啥意思。”
    我看向黃金,黃金呲著牙笑道:【我知道啊,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們為啥非要執著於去朱玉豔那立堂,一個是因為她有這方麵緣分,另一個就是因為這整個家族裏,沒有一個比朱玉豔品性更好的了。】
    【但...】說到這黃金扭頭看向一臉懵的朱玉豔:【這孩子太強了,你們把我弟馬留在這,一個是因為想讓他勸勸朱玉豔,另一個是想讓老太太相信出馬仙,怕日後她拌朱玉豔的道。】
    解釋拌道之前,我先講一下什麽是擋道。
    擋道的就是那些仇仙之類的,在弟馬出堂前,過來搗亂擋溝通,擋感應,不把他們解決了,就算立了堂口也不會消停。
    那什麽是拌道,拌道其實跟擋道差不多意思,但這個說的是人,打個比方比如朱玉豔立堂,但她是老太太兒媳婦,如果她沒有自己的房子,那堂口是要立在老太太家中的。
    如果說老太太或朱玉豔老公並不信這些,那家庭裏勢必會出現一些矛盾與分歧,甚至可能在朱玉豔立堂前就進行阻攔,這就是拌道。
    胡鬆柏點了點頭:“不錯,朱玉豔為人孝順,老實品行端正,沒有壞心眼,但說難聽點,就是虎,不僅虎還強,哪怕刀架她脖子上,她不願意還是不願意,就算讓她死,死前也還是不願意。”
    “有一年她自己在家睡覺,進來一個小偷,她半夜被尿憋醒,那小偷舉刀問她錢在哪呢,她就說沒錢,起來還跟小偷幹一仗,邊打邊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但我們相中的,也就是她這虎勁,十個弟馬九個強,一個不強領不上,你家弟馬應該也挺強的吧。”說到這,他看向黃金。
    黃金仰頭,有些傲嬌:【強,但他強的時候我沒趕上,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收拾服了,之前也是撕...】
    他說到這,我急忙將食指豎在嘴邊:“噓!翠花師傅還在竅裏呢!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見這一幕,胡鬆柏苦笑兩聲:“那還挺好,最起碼你們出頭露日了,我們已經在老太太身上待幾十年了,不能再到朱玉豔那,繼續憋著了。”
    “所以...”
    我看向朱玉豔:“他的話你應該聽明白了吧?現在他們想讓你接,你想接不?”
    朱玉豔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接,我要是接了,以後肯定要看卦吧?那俺家地咋整,我老公一人也忙不過來。”
    “再說了,我兒子現在上學還小,等他大點,過幾年我倆還打算攢錢在縣城裏買個房子呢,那我接了這玩意,不耽誤事兒嗎。”
    胡鬆柏輕咳一聲:“你接了之後,隻要保證以後一心向善,我保你三年之內買上房子!”
    “拉倒吧,我可不信,你們一直在老太太身上,也沒保她啊,那前兩年她還查出來腦袋裏有個息肉呢,位置還可以,沒壓迫啥地方,就是歲數大了,沒必要做手術,要不然她現在能不能坐在這還不一定呢。”
    說完後,朱玉豔看向我,見我一臉疑惑,她訕笑兩聲:“我不是不信你周師傅...”
    還沒等她說完,胡鬆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沒保她?!你說這話都喪良心,我們不僅保她,還保你和你兒子了!咱不說別的,你婆婆她二十多歲的時候,某個冬天,非要去沒凍實的冰麵打呲溜滑,直接掉河裏了,
    當時周圍一個人沒有!冰麵薄的跟紙一樣!她還不會遊泳,我不保她,她能上來嗎!”
    接下來的五分鍾,胡鬆柏說了一件又一件保老太太不死的事情。
    我、黃金和賈迪,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我們腦袋裏隻有一句話:這老太太真能作妖啊。
    “還保我和我兒子?我倆也沒像老太太那麽能作妖,那照你這麽說,老太太腦袋裏那息肉還是你們挑位置給她長的唄?咱別說別的,你也別說保誰不保誰,現在隻要你們能讓老太太腦袋裏的息肉沒了,我就信你,我就立堂。”
    朱玉豔說出這句話後,屋內鴉雀無聲,其他人都覺得她是在為難胡鬆柏,當然她也是抱著為難胡鬆柏的心思說的這句話。
    但隻有我、黃金和胡鬆柏在心中暗暗偷笑,朱玉豔這話不就是打瞌睡遇枕頭,求之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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