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每一個位置都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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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狗咬了咬牙。
以往的計劃並不奏效!
通常來說,他碰到的那些參與者需要至少耗費兩到三個回合才能弄清楚遊戲的規則。
而且明白這個遊戲的要點。
四個房間代表的是四個季節,每一個季節對應不同的農耕時期。
如果說其他遊戲講求的是基礎的團隊配合。
那麽地狗的【災厄年】就是最講究攜手共進的遊戲。
參與者必須無條件相信對方,不能有私心,不能有保留。
隻要有人有所保留,那麽迎接所有人都將是滿盤皆輸,遊戲結束的局麵。
正如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對於農作物的成長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就是地狗的遊戲,關於團結與忠誠的遊戲。
這也是為什麽他總能勝出!
一方麵是對手並不了解這個遊戲的機製,從而白白浪費了回合數。
另一方麵是對手並不能完全團結在一起,為了留下寶貴的簽和互相內鬥,結果滿盤皆輸。
畢竟四個人組成的四季就是一個環。
首尾相接,相互照應。
若是這個環其中一個點斷裂了,那麽兩邊的缺口就會陷入危險,而且前麵有用的卡也沒辦法傳遞過去。
這就是為什麽每一環都缺一不可。
這就如林楓一開始布局的一樣。
自己,統領
甜甜,奶媽
趙海博,控場
喬家勁:進攻
每一個位置都缺一不可,都有自己獨特存在的意義。
可地狗畢竟不蠢。
如果四個人一起聯合起來,那麽自己最應該打擊的就是春天。
第二次的他也是抱有了一絲僥幸心理。
使得自己一度處於下風。
但自己不會犯下相同的錯誤。
......
第三回合開始了。
由於地狗在秋天的時候打出了災難卡【地震】,導致喬家勁隻能用【萬民齊賑災】去救下趙海博,使得第二次年獸依舊安然無恙。
然而回合數已經過去了兩個,第三個回合如果參與者再不能取得積分,那麽後麵壓力將會相當的大。
“你們用了一整年時間去破解災厄留下的創傷,這個想法固然不錯。”
“可是,下一年的災厄你們又該如何應對?”
地狗冷冷的笑了笑,表情卻無比的嚴肅且認真,從自己桌麵上抽出一支簽。
“當了那麽久打工人,我唯一悟出的道理就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保存自己才是最好的。”
“因為,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我隻需要略微出手,你們一年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你們真的甘心嗎?”
“其他人的性命,在你們眼中真的重要嗎?”
“比贏下這場遊戲更重要?”
這番話擲地有聲,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都為之一驚。
是呀,
要贏下地級遊戲,有時候必要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無論是地牛,地蛇,還是地馬....危險程度都是非常高的,隻要稍不留神,就會殞命當場。
但真的是這樣嗎?
地級的遊戲強調殺戮,是因為地級生肖肩負著殺死幸存者,維護終焉之地統治和天龍權威的責任。
他們不在乎輸贏,隻在乎能夠殺死多少的參與者。
可遊戲必須公平,對生肖也好,對參與者也好。
如果按照地狗的邏輯去思考。
那麽隻要交出一定數量的參與者性命,剩餘的人就可以勝出活命。
否則為什麽地級生肖們不采取用機關槍直接掃掉一大片的策略,而是要煞費苦心的去與參與者們進行遊戲呢。
亦或是在列車上麵豎個牌子,牌子上麵就寫著簡單的幾個字:一個參與者20個道,憑屍體認領,童叟無欺。
明明有更加簡單直接,明確了當的辦法,它們卻不選擇用,而是用這種生肖對賭的遊戲。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遊戲一定擁有對參與者來說必勝的辦法。
林楓此時也是陷入了沉思。
而且按照地狗說話的語氣,他每次隻需要丟出一張災難牌,所有人就需要花一年時間去解決。
那麽他壓根就不需要跟任何人說,隻需要閉著眼睛抓鬮就行了。
反正不解決災難就會死,死了也就意味著參與者們不可能獲勝。
那還需要其他人參與嗎?
改成一對一抽卡打牌遊戲就行了,甚至都不需要所謂的春夏秋冬,也沒有什麽所謂的【災厄年】【豐收年】一說。
就跟賭桌上麵買大小一樣,抽卡,比大小,贏了就贏了,輸了就輸了。
八回合,能贏三次算你通關。
那不就得了!?
真就鬧麻了。
很顯然,地狗是在說謊!
他說這番話的原因是想要恐嚇所有人,讓玩家之間互相產生間隙和懷疑,從而給自己爭取迎麵。
“各位準備好了,這次,我要打出的牌是幹旱!”
“幹旱,打出的對象是,春天!”
該死,自己沒有在一開始就將【四海無閑田】插進許願孔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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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地狗打出了災厄簽【幹旱】,意味著地麵幹涸,土地結塊並且鹽堿化,周圍十分幹燥。
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施肥種植,而且自己是第一輪春天的位置。
喬家勁要解除自己的幹旱必須要輪一個回合才行。
而這張牌毒就毒在,由於地狗是在春天打出的,所以春天沒有播種,那麽夏天秋天和冬天都不會有任何收成。
所以所有人抽到的必定都是【閑簽】。
可偏偏自己手上卻沒有解除這張災害簽的其他簽!
這就很尷尬了!
此時,自己的玻璃房間裏麵開始產生幹旱的效果了。
烈日如同熔鐵般懸在高空之上,盡管那隻是一盞功率很高,不斷散發著熱量的太陽燈。
但林楓依然感覺到一陣讓人窒息的炙熱,就像自己被關在太上老君的煉金丹爐裏麵。
炙熱,痛苦,奄奄一息。
他仿佛看到了皸裂的田壟如同老人那盤根交錯,斑駁滄桑的手,裂開了無數縫隙。
河床也幹枯了,連打水的深井都隻剩下一陣嗆鼻的濁臭味。
一位農夫蹲坐在田埂上,手中拿著一支旱煙,扛著鋤頭,望著那一片片枯萎死寂的田埂。
所有的農作物都死了,沒有一滴水,也沒有任何的雨露,連河床都幹枯了。
剛剛補種下去的種子馬上在泥梗中幹涸,腐爛,悶成一陣讓人窒息的腥臭。
如果這個時候再來一場蝗災,或者是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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