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櫻花的聯誼之ktv
    從洗手間回來後，降穀零總算暫時放過了修明。
    很快，酒足飯飽，眾人轉戰ktv。
    鬆田無語的看著被女生們簇擁的萩原，露出無語的表情，“結果還不是被他一個人獨占了。”
    降穀：“是啊。”
    六人在後麵走著，鬆田抽空看了一眼墜在後麵的修明，小聲對降穀零說：“我說你啊，金發混蛋……剛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五十嵐不是說要先瞞著？”
    降穀零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阿諾……”
    突然，諸伏景光被一個戴眼鏡的老爺爺叫住了，“請問你們是那高個兒小夥的朋友嗎？” 其他人見狀也停下腳步。
    “是啊。”
    “剛剛，他不僅背我上台階，又花錢幫我抽簽……實在是太感謝了。” 老人笑眯眯的給眾人解釋著為什麽要叫住他們，“替我向他道聲謝。”
    “好的。” 看到老人鞠躬道謝，諸伏趕緊答應下來。
    伊達航：‘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看著幾人略帶些呆愣的表情，鬆田大概猜得出來他們兩個在想什麽。他無奈的挑挑眉露出半月眼，雙手十指交叉，把手背在腦袋後麵，說：“hagi他不會撒那種謊的。不過他故意把老伯伯說成是老婆婆，是想給自己提高人氣吧……”
    修明忍不住吐槽：“其實他就算是說老伯伯也很令人難以置信吧……不管是老婆婆還是老伯伯，這樣的遲到理由都很奇幻。”
    小插曲過後，幾人又繼續往ktv走，結果發現諸伏景光竟然沒有跟上來，而是站在原地盯著身後陌生的人群出神。
    “喔欸——”
    “怎麽了嗎？hiro？”
    “不管你咯！”
    景光略帶猶疑的收回了視線，轉身向著同伴們走去，“嗯，來了……”
    降穀零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默契的什麽都沒說，繼續踏上了去ktv的路。
    眾人來到ktv後，包廂裏立刻熱鬧起來。氛圍燈在牆上投射出斑斕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爆米花的香甜氣息。
    萩原研二熟練地調試著點歌係統，鬆田陣平已經抱著麥克風開始試音，班長點了個大果盤，諸伏和降穀兩人負責為每個人倒上飲料。
    修明也湊到萩原旁邊，在他的幫助下，點了兩首歌。    他湊近降穀零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34；zero……剛才在酒館，我不是故意推開你的。我隻是……被嚇到了。&34；他的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所以，我唱兩首歌給你賠罪吧，聽過以後，就不許因為這個事情再和我生氣了喔。”
    降穀零還沒來得及回應，修明已經起身走向了萩原。
    在悠揚清澈的前奏裏，萩原笑著將麥克風遞給他，“五十嵐醬，加油喔！”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如影隨形
    ……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懷裏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
    修明唱得是一首中文歌，是王菲的《我願意》，據說在種花國那邊，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歌後唱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唱中文歌，即使他的師傅是種花國人，但是他從未接觸過種花的任何一切。
    不過，現在這些事情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用歌聲對降穀零訴說的情意。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被放逐天際
    隻要你真心 拿愛與我回應
    什麽都願意 什麽都願意 為你
    ……”
    清澈明亮的嗓音在包廂裏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溫柔的告白。
    包廂裏其實沒有人聽懂歌詞，包括修明想專門唱給他聽的降穀零。但是他們都能聽出這段旋律中飽含的脈脈深情，還有堅定與執著。
    一曲終了，女孩子們都在驚喜的誇讚這位出人意料的五十嵐。
    不過，修明站在原地沒有動，因為，下一首歌也是他的。簡短的前奏很快就過去了，他重新舉起話筒：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
    這也是一首中文歌，劉若英的《後來》，一首講述愛情中遺憾和成長的歌曲，細膩的旋律中帶著淡淡的哀愁。
    修明的歌聲在包廂裏輕輕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訴說一個未完成的故事。他的目光掠過降穀零俊美的側臉，感覺喉嚨發緊。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 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
    修明眼眶發熱。
    他多希望那個能陪伴在他身邊的人是自己，可是他比誰都清楚，這份感情注定沒有結果。未來某天他暴露臥底身份後，大概會被組織殺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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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後的降穀零會如何想他呢？那時的他是否已經身居高位、結婚生子？他會後悔曾經愛過自己這樣一個犯罪分子嗎？
    他眼前仿佛看見了多年後降穀零穿著筆挺的警服，身上掛滿了榮譽的勳章。他或許已經有了溫柔的妻子，可愛的孩子。當他偶爾想起&34；五十嵐守&34；這個名字時，是會露出懷念的微笑，還是緊鎖眉頭？
    修明低下頭，借著調整話筒的動作掩飾自己悲傷的神色。
    “……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永遠不會再重來
    有一個男孩 愛著那個男孩。”
    歌曲末了，修明仗著在場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並且說得出中文，偷偷將“女孩”換成了“男孩”。
    也許他們之間這份愛就像他唱的歌一樣，注定隻能成為彼此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一個遺憾，那也必將是最刻骨銘心的遺憾。
    【少年不做爛尾的詩集，要做禁書裏最驚世駭俗的一章。】
    他也一樣啊……
    雖然女生們聽不懂中文，但都被他深情的演繹打動，紛紛鼓掌歡呼。
    “五十嵐好厲害！”
    “再唱一首，再唱一首！”
    “這次要日文的！”
    修明拗不過，隻能走到點歌台前，略一沉吟，選了《ブルーバード 》。
    【飛翔いたら 戾らないど言って當展翅飛翔之際，請下定決心不再回頭）
    目指したのは 蒼い 蒼い あの空我們向往的目標 是那湛藍湛藍的天空）
    ［悲しみ］はまだ覺えられす不曾真正理解悲傷的滋味）
    ［切なさ］は今つかみはじめた卻已開始探索痛苦的含義）
    あなたへと抱く この感情も就連心中這份對你的感情）
    今［言葉］に變わっていく如今也即將漸漸凝聚成話語）
    ……”
    輕快的旋律中，修明清亮又充滿力量的少年音，帶給耳朵十足的享受感，連鬆田陣平都忍不住跟著打拍子。
    “見飽きたカゴは ほら拾ててうく讓我們舍棄這早已看夠的鳥籠）
    振り返ることはもうない從此以後再也不必回頭）
    高鳴る鼓動に 呼吸を共鳴けて讓呼吸與高昂的心跳聲一同鳴響）
    この窓を蹴って 飛び立つ舒展雙翅 飛離這個囚禁的牢籠）
    ……”
    修明奮力歌唱著。
    就像歌裏唱的，“早已明白，我們終有一天會從藍天墜落；盡管如此，我也要繼續追尋光芒的所在。”
    他願傾盡所有去掙脫自己身上的束縛。
    隻為了終有一天能夠衝上雲霄，擁抱他的太陽。
    &34；太棒了！再唱一首吧！&34；
    熱血的旋律結束，女生們仍舊意猶未盡。
    修明卻連連擺手，借口喉嚨痛，怎麽也不肯再拿話筒了。他灌了一杯水，隨後要去洗手間，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他靠在衛生間的牆上，心跳如鼓。突然門被推開，降穀零閃身進來，反手鎖上門。
    &34；你——唔嗯 ~ &34；
    修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按在門板上。降穀零的吻來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剛才的委屈都討回來。修明起初還試圖掙紮，但很快就在他的攻勢下軟化，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頸。
    這個吻裏帶著爆米花的甜膩和清酒的醇香，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與渴望。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降穀零才稍稍退開，額頭抵著他的：“守，我感受到了，你的愛意。剛才……我一直在拚命控製，才沒有衝上去把你摁在桌子上……”
    “好了！你別說了……”
    修明不明就裏的被人摁著親到渾身發軟本就害羞，此時聽到降穀零的危險發言，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守，以後，不要給別人唱歌了好不好……” 降穀零的聲音低啞，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扣住修明的腰，將他整個人按進懷裏，力道大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修明剛要掙紮，就感覺零的右手已經不安分地探進了他的衣擺，指尖在他腰間的敏感帶輕輕打轉。
    “零！別這樣……”修明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卻被降穀零的動作打斷。降穀零像隻大型犬一樣，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輕輕磨蹭，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耳畔：“答應我好不好？”
    他的右手已經滑到了他的後背，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脊椎。
    修明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卻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降穀零的唇貼上他的耳垂，聲音裏帶著撒嬌般的委屈：&34；守的聲音，唱歌的樣子太動人了……我不想和別人分享。&34；
    修明紅著臉瞪降穀零，卻在零灼熱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最後，他輕輕&34；嗯&34；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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