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前奏 1 琴伏的幼馴染
    白衣酒廠九人組和警校四人組的跨年團建圓滿結束後，風早清第二天一大早就發現日曆仿佛掐著點上班的社畜一樣，又跳了。
    他搖醒櫻井拿來了監視柯南的魔法水鏡一看，果然，柯南正在和小蘭談論起瑛佑的失聯。
    "清，你在幹什麽？" 隨著熟悉的聲音，一顆還帶著水汽的金色腦袋湊過來，在他頸窩裏蹭了蹭。是洗完澡出來的降穀零。
    zero今天也慣例早起去鍛煉了啊……看樣子回來還順便在浴室洗了個澡。
    真是健康又規律啊……
    風早清一邊回應一個蹭蹭一邊感歎。反正自己是絕對做不到天天早起去運動的。
    "這又是星野小姐的魔法嗎？類似於監視器……嗯？清，你看的這是……女人？" 降穀零的聲音帶著一絲古怪，環著風早的手不自覺的微微收緊。
    "額、等下！" 風早清瞬間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立馬很有求生欲的解釋："我看的不是小蘭啊是柯南——不是這個女高中生！是這個戴眼鏡的小鬼啊小鬼！"
    雖然他知道這裏是餐廳，眾目睽睽之下zero肯定不會對他怎麽樣，但是現在不做不代表他不會秋後算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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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早清手忙腳亂地調整水鏡畫麵，鏡麵被他亂七八糟的操作弄得泛起一陣漣漪，半天終於清晰地聚焦到柯南身上，正好顯示小鬼頭摸著下巴一臉嚴肅地思考的樣子，連毛利蘭叫他都沒反應。
    "你看，真的是在看那個小偵探——" 風早清轉頭想解釋，卻猝不及防撞進降穀零近在咫尺的紫灰色眼眸。那雙眼睛裏盛著明晃晃的笑意，哪還有半點剛才危險的意味。
    "清這麽緊張做什麽？" 降穀零壞心眼地又湊近了些，濕漉漉的金發蹭過風早清的耳廓，"我又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吃醋。"
    "騙人！你剛才明明——" 風早清話到一半突然頓住，因為他看到降穀零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部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剛才他慌亂解釋的錄像。
    "噗……小風早的反應真是太可愛了。" 萩原研二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手裏還端著杯咖啡，"小降穀你學壞了啊～"
    鬆田陣平叼著麵包片路過，瞥了一眼："一大清早就調情，你們兩個適可而止一點啊。"
    "啊啦，年輕真好啊。" 諸伏景光端著早餐托盤笑眯眯地加入圍觀隊伍。
    風早清整張臉都紅透了，一把搶過降穀零的手機刪除錄像："zero你什麽時候——"
    "在清盯著水鏡發呆的時候。" 降穀零無辜地眨眨眼，順手接過hiro遞來的三明治咬了一口，"所以，那個小鬼有什麽問題嗎？還是說是案件——剛才我聽你稱呼那個女生‘小蘭’？這位小蘭小姐的同學失蹤了嗎？那個叫瑛佑的孩子？"
    話題成功被轉移，風早清鬆了口氣，指著水鏡解釋道："小鬼沒有什麽問題啦，是本堂瑛佑——你認得基爾吧？這孩子是基爾的弟弟，他快要找到他姐姐了。"
    "基爾還有弟弟？" 景光咽下嘴裏的食物才發問。
    "啊……我之前是聽說基爾被fbi抓了，不過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見過hiro——對了，前兩天hiro和我說她是cia的臥底來著？而且算是你們的合作夥伴？" 降穀零想起那天他和三個摯友在這裏重逢，彼此交換情報時知道的事情，"土門康輝事件中，你特地叫我去現場，就是想告訴我注意基爾，她是cia臥底的身份嗎？"
    旁邊，對黑衣組織不太了解的萩鬆二人一直在一邊吃飯一邊豎著耳朵聽情報。直覺係的鬆田忍不住打斷："我覺得不是基爾，應該是那個戴眼鏡的小鬼吧？"
    說著他還征詢意見一樣看著風早清。
    "嗯，鬆田猜對啦，十分！" 風早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主要是想要zero注意柯南啦，因為我原本打算等任務結束和zero碰麵的時候就告訴他基爾的事情來著，沒想到枡山修明的身體會昏迷這麽久……"
    "還沒有批評你呢——風早你的計劃也太冒險了！明知道自己也會上琴酒的車，還敢讓兩個鬆田在車上安裝炸彈，完全是拿命在賭啊，要是讓我知道……"
    景光不讚同的皺著眉，隨即突然想明白了什麽，"難怪。你早猜到我不會同意這個行動，就直接要求其他人都幫你隱瞞了？直接什麽都不告訴我就讓我去狙擊。"
    "……我這不是沒事兒嘛。" 風早清沒想到這茬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還要被逮住，訕笑兩聲弱弱的辯解："雖然很冒險，但是鑒於琴酒早就發現了我恢複意識，我得證明自己依舊忠心並且無害。這已經是最快最直接也最簡單的辦法了。"
    "琴酒早就發現你恢複意識了？！" x3
    深知琴酒危險性的景光：Σ( ⊙ Д ⊙ ；)！
    對琴酒危險性不太了解的萩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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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他們反應這麽大的清：(●???●)
    "欸？我沒說過嗎？我和琴酒伏特加他們兩個人是幼馴染來著，小時候在孤兒院一直是他們帶的我，後來進了組織，陣哥也很罩著我來著……"
    餐廳裏突然陷入一片死寂，連刀叉碰撞的聲音都消失了。警四的動作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齊刷刷地看向風早清。
    "清、清？我剛才好像幻聽了，" 降穀零的聲音罕見地有些發抖，"你剛才說……你和誰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風早清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又爆了個不得了的猛料，縮了縮脖子："就…陣哥……琴酒和伏特加啊……"
    "gin哥？！" 鬆田陣平猛地拍桌而起，"那個黑衣組織裏的銀發殺人魔？！你竟然管他叫哥哥？！"
    萩原研二手裏的咖啡杯差點沒拿穩直接掉在地上，"等等…所以小風早是黑衣組織top kier的琴酒的歐豆豆嗎？？？"
    諸伏景光臉色發白："清……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風早清被三道灼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求助般地看向降穀零，卻發現自家戀人那邊好像情況更糟糕：zero的臉都更黑了啊！
    "zero……你聽我解釋……"
    "風、早、清。" 降穀零的聲音輕柔得可怕，紫灰色的眼眸深處仿佛有風暴在醞釀，"你剛才說，琴酒和伏特加是你的……什麽？"
    風早清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就、就是小時候在孤兒院……"
    "幼馴染？！" 降穀零猛地拍桌而起，餐桌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叮當作響。他一把拽過風早清的手腕，聲音壓得極低："跟我出來。"
    萩原研二剛想上前勸阻，就被諸伏景光攔住了。藍眼睛的狙擊手搖搖頭，示意讓他們自己解決。
    走廊拐角處，降穀零將風早清抵在牆上，雙手撐在他耳側，露出嘴角向下的貓貓唇，滿臉寫著“我很生氣”的表情，呼吸明顯有些不穩："……解釋清楚。"
    風早清從未見過這樣的降穀零——不是公安精英降穀零，不是組織臥底波本，而是純粹因為擔憂和震驚而失控的zero。
    他伸手撫上戀人緊繃的臉頰，輕聲道："對不起，我該早點告訴你的。"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追查那個男人……" 降穀零的聲音真的在發抖，"而你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你們是幼馴染？"
    "因為他們是很重要的家人。" 風早清直視著降穀零的眼睛，"他們和我經曆不太一樣。相比較於我少年時期被枡山憲三收養，有過相對平和的上學時光，他們從一開始就被送進殺手培訓營，也比我更早就接受過改造實驗和忠誠洗腦。"
    "組織用這種方式毀了我回憶中細膩溫柔隻是有點傲嬌的大哥和憨憨的三哥，將他們徹底浸泡在黑暗中。我不能原諒——也不願放棄。就像……" 他頓了頓，"就像如果hiro當年真的死在那個天台，你一定會親手摧毀組織一樣。"
    降穀零的瞳孔猛地收縮。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琴酒的危險。孤傲的狼王絕對不會對妄圖將他訓成家犬的家夥付出忠誠……" 風早清繼續道，"正因如此，我才敢賭他對我的情分。他早就知道我恢複意識卻沒有當場殺我，還幫我隱瞞，就是最好的證明。"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額頭抵上風早清的肩膀："你這個……混蛋。" 聲音裏已經沒了怒氣，隻剩下深深的疲憊和心疼。
    風早清趁機環住戀人的腰，像哄大型犬一樣一下一下的輕撫著他的後背："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瞞著你冒險了。"
    "騙人。" 降穀零悶悶地說，卻收緊了手臂，"你明明已經又在策劃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我沒有——"
    "那是因為被我發現了。"降穀零抬起頭，眼神已經恢複清明，"這次你別想甩開我。"
    兩人對視片刻，同時笑了起來。
    風早清湊近在戀人嘴角偷了個吻："我答應你了，所以……zero，可不可以不生氣了？"
    "不可以。" 降穀零捏了捏他的鼻尖，"不過……今晚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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