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替身之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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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裏工藤優作重新更換好頭上的紗布,明月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醫院。
    工藤新一堵住門,雙手合十,“拜托,明月,你就再陪我待一會兒嘛,老爸都把最新的案件信息都告訴我了,你不想知道嗎?”
    明月半月眼看向工藤新一,“不想。偵探先生,追求真理的路是孤單寂寞的。”然而心裏想的卻是:再不走這點傷就沒了,恢複的太快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目暮警官滿臉沮喪的走進病房,歎了口氣:“唉,優作,那些警員調查回來了。”
    “看你這個樣子,情況似乎並不是很樂觀。”工藤優作看向目暮警官。
    “我們一開始猜想的是不是錯了?這起案子會不會是激情犯罪?”
    工藤優作搖了搖頭,“刺入死者身後的那把劍就是魔術舞台上的劍,能拿到那把劍的至少是去過後台的。”
    “那個後台其實誰都可以進出的。”目暮警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且那把劍上所有人的指紋都有,就連死者的指紋都有。”
    工藤新一有些驚訝,“死者也碰過那把劍?!”
    目暮警官歎了口氣,凶器上看似有線索,但這條線索似乎並沒有什麽結果。
    “這就說明,凶手帶了手套之類的東西,沒有讓自己留下指紋。或者凶手就在那些人中,因為凶手根本不擔心自己留下指紋會有什麽問題。”工藤優作看向正在思索的新一。
    目暮警官將剛剛調查出的結果告訴了優作,希望優作能找到城戶陽子的下落。同時想起那對城戶夫婦,目暮警官覺得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煙火大會上有很多人看到了黑川吉,並且和黑川吉打過招呼,基本確定了黑川吉一直在煙火大會,而且直到煙火大會結束後才驅車離去。
    穀口源提供的小鋼珠店裏安有攝像頭,基本可以確定穀口源在表演結束後,到煙火大會結束前一直在這裏,雖然中途有離開過,但時間不超過十分鍾。
    去往大野俊三郎莊園的警員匯報,那邊並未發現陽子小姐的身影,莊園裏的員工可以證明大野俊三郎隻帶著動物回到莊園,到達莊園的時間是表演結束後兩小時。在日落之前,他們幫助大野俊三郎安頓好動物。
    工藤新一按捺不住自己的偵探之魂,“那麽隻有大野俊三郎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凶手一定是大野俊三郎了。他在封路之前將動物運走,也在那時候帶走了宮本小姐,並將她殺害了。”
    目暮警官搖了搖頭,“有人看到戴著老虎麵具的人是自己離開的,不過因為那個人一直戴著麵具,並不能肯定具體是誰。”
    “自己離開的?不是被綁架,或者弄暈帶走的?”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目擊者非常確定是戴著老虎麵具的人自己獨自離開的。不過還有一點也不明確,就是戴著老虎麵具離開的人究竟是同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因為宮本美都和城戶陽子穿著一樣,身形一樣,唯一不一樣的麵容還被麵具遮擋了。”
    “那也可能是宮本小姐在某個角落等大野俊三郎,然後被大野俊三郎帶走殺害呢?畢竟有時間實行這個的隻有大野俊三郎了。”工藤新一說出自己的推斷。
    明月看著堵在門口的新一,無奈的開口:“偵探先生,大野俊三郎喜歡的人是陽子小姐,而並非宮本小姐。”
    “那有可能大野俊三郎將宮本小姐當成了陽子小姐,將其迷暈帶走呢?”工藤新一想了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明月半月眼,“偵探先生,就算帶走的是宮本小姐,路上那麽長時間,大野俊三郎不可能沒有發現自己帶錯人了吧。就算大野俊三郎自己沒發現,但那些動物呢?老虎隻有大野俊三郎和陽子小姐可以接近。”
    “被害人身體上沒有約束傷。迷暈帶走,或者捆綁帶走,都不太現實。”目暮警官提出一個想法,“優作,你說大野俊三郎會不會因愛生恨,想要殺了城戶陽子,約城戶陽子去那個森林小屋,但是到場的卻是宮本美都?”
    工藤優作搖了搖頭,“不太可能,宮本小姐如何知道大野俊三郎約陽子小姐,還有宮本小姐為什麽要代替陽子小姐赴約?”
    “因為她們是雙胞胎,也許宮本小姐發現大野俊三郎有什麽異常了,畢竟老爸你說他差點就和別人打起來了,說不定就有什麽暴力傾向,宮本小姐擔心自己雙胞胎姐妹受到傷害,所以代替陽子小姐去赴約。”
    現場陷入沉默,都在思考這個可能性。
    優作開口打破了沉默,“我們可能陷入了一個誤區,雖然我們通過dna檢測知道陽子小姐和宮本小姐是雙胞胎。但是從那些人的聊天中,我們可以發現,他們並不知道雙胞胎這件事情,而且隻是覺得她們身形相似。有沒有一種可能陽子小姐和宮本小姐,她們也不清楚彼此之間的關係。”
    明月發現優作正看向自己,“其實那天下午我們並不知道黑川先生要和誰表白。我們隻是猜測他要和陽子小姐表白,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陽子小姐和宮本小姐,她們也不知道黑川吉要和誰表白呢?畢竟一位是黑川先生曾經的白月光,一位是黑川先生現在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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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作點點頭:“的確,和誰表白這個事情,另外兩個人也有提到,所以原本表白的對象可能並非陽子小姐,而是向宮本小姐表白。”
    目暮警官沉聲說出了自己的推斷,“有沒有一種可能,宮本美都要殺城戶陽子,卻被城戶陽子反殺了呢?那麽城戶陽子現在算畏罪潛逃了。”
    工藤優作摩挲著下巴,沉默不語。
    “先吃飯吧,目暮和明月也留下來一起吃吧。”有希子拎著便當走進了病房。
    正午的陽光穿過樹葉在地麵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宮野誌保看著手裏的菜單,點著自己和姐姐喜歡的菜品。諸星大注意著附近的人員,不出意外在他們周圍有不少組織外圍成員。
    監視雪莉的?不過看樣子是的。赤井秀一看著正在點菜的茶發少女,她也就比明月大一歲吧。
    宮野姐妹愉快的交談著,吃著午飯。
    諸星大不動聲色的環顧四周,那些人依舊在附近,不過這個距離談話應該是聽不清的,針對雪莉的監視需要這麽嚴格嗎?似乎明月身邊並沒有這些外圍成員,難不成是因為腳上有琴酒的定位器嗎?
    赤井秀一的視線在宮野誌保身上掃視,她身上沒有嗎?
    宮野明美看到自家妹妹自然很開心,但想起許久沒有聯係的明月,便忍不住開口說:“明月好久沒有看到了,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姐姐,之前明月給我帶了很好吃的蛋糕,據說裏麵是添加了雪莉酒,口感真的很不錯。哎呀,忘記問明月是哪家店買的了。”宮野誌保開心地和姐姐分享身邊發生的事情。
    兩姐妹聊得很愉快,諸星大認真思索後,還是問出口,“你們很了解夢奈明月嗎?”
    宮野姐妹愣住了,看向坐在一邊麵無表情的諸星大。宮野誌保心生疑惑,他怎麽突然問起明月的事情了?又聯想到最近組織裏的一些傳言,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宮野明美不理解地看向諸星大,“大君,怎麽突然這樣問?”
    諸星大冷著臉,“她和以前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呢?比如四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
    明美更不理解了,“誒?”
    宮野誌保低下頭,劉海遮住了麵容,手裏握著刀叉,認真地切著盤子裏的牛排,一聲不吭。
    “其實我想問,她還是之前的那個夢奈明月嗎?會不會有人整容成夢奈明月的樣子呢?”諸星大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明月時候的場景,那些細小的針孔痕跡會不會是整容留下的呢?
    宮野誌保將刀叉放下,用紙巾擦拭了下嘴巴,“小時候我和明月在一起生活了兩年,她那頭灰發和那紫色的眼眸,我是不會認錯的。”誌保那湖藍色的眼睛盯著諸星大,“你答應過我的,不會食言吧。”
    “我也要確認保護的對象吧。”諸星大說完起身離開,把空間留給姐妹倆,自己去抽根煙,遠處依舊有外圍成員監視著雪莉。
    赤井秀一抽著煙,耳邊蟬鳴陣陣。
    如果現在的明月是替代品,那麽原本的明月已經死了。但是如果是替代品的話,琴酒沒有發現嗎?還是知道了但不處理,把替代品當成本尊留在身邊?
    赤井秀一想了很久很久。
    午餐後,諸星大和宮野明美目送雪莉坐上了離開的汽車。
    兩人並排往明美的住宅走去。路上,諸星大開口詢問:“明月她有什麽忌口,或者不喜歡什麽東西嗎?”
    宮野明美歪著頭看向諸星大,“大君,你好像很關心明月,是發生了什麽嗎?”明美從諸星大的語句裏覺察到一絲不對勁,而且誌保的反應也不太正常,難不成明月出事了?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不回答我也可以。”赤井秀一並不準備告訴明美實情,如果知道了的話估計又會偷偷抹眼淚吧。
    宮野明美略微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其實我對明月並不是很了解,她和誌保一直生活在組織裏,我和她們都很少見麵。”
    四年前那場事故宮野明美是知道,而且還是誌保親口告訴她的。一年前明月突然回歸,她曾經也懷疑過,不過很快明美就想清楚了。
    明美還記得那年貝爾摩德將渾身滾燙的明月丟給她的情景,小小的女孩滿臉通紅,喘著粗氣,在床上昏迷不醒,好像是發燒了。
    那時候組織不知道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像她們這樣的孩子都被集中到一起,兩三個孩子關在一間不見天日的房間裏,她沒有和誌保關在一起,很擔心誌保的情況。
    誌保她會有人照顧嗎?會不會生病了?是不是和我一樣被關起來了?
    宮野明美看向床榻上的灰發女孩,伸手覆蓋在女孩額頭上。溫度很高,如果不管這個女孩的話,她會死的吧,就和爸爸媽媽一樣,永遠離開。
    明美慶幸自己跟著媽媽學了一些照顧人的方法,那一晚明美沒有睡,她一直守在床邊。如果誌保生病了的話,會不會有人像我這樣守著她呢?
    第二天那個女孩就不燒了,但是依舊昏迷不醒,她想方設法喂了一些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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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那個女孩終於醒了,那雙紫眸很好看。
    “明美,明美?”諸星大發現宮野明美走神了,便呼喚她。
    明美回過神來,“誒?”
    “你是想起什麽了嗎?”
    “一些過去的事情而已,”明美看向遠處的街景,“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兩人無言地繼續前行。
    赤井秀一麵無表情地想著一些事情,看樣子從宮野姐妹這邊無法弄清楚事情真相,還要另尋他法。
    如果琴酒發現自己被欺騙了的話,應該會殺了對方吧,畢竟欺騙也算一種背叛吧。對於背叛者的下場永遠隻有一個。
    ……
    醫院病房裏,空調吹著冷氣,室內非常舒爽。
    目暮警官向大家講述了一起陳年舊案。
    二十五年前,城戶夫人生了一對雙胞胎,兩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全家都為之高興。但是在這對雙胞胎一歲的時候,城戶家闖進了一夥凶神惡煞的歹徒,他們撬開了保險櫃,拿走了保險櫃裏所有值錢的東西。
    其中有個歹徒看到嬰兒床裏熟睡的雙胞胎,心生歹意,抱走了她們。但在離開的時候被買菜回來的傭人發現了,那名傭人舍命去救孩子,但也隻救下一個孩子。
    那些歹徒帶著有武器,追蹤他們的警員很多都受傷,有些甚至去世了。最後雖然製服了那群歹徒,但在審訊的時候,歹徒服毒自殺了,那個被抱走的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城戶夫人生了一場重病,城戶家主便下令不允許有人提起那個被抱走孩子的事情。久而久之,那個孩子就被人遺忘了。
    早些年城戶家主拜托私家偵探秘密調查那個孩子下落,但大多都是石沉大海,了無音訊。之後城戶家主就放棄了尋找。
    直到現在這個案件發生,城戶夫婦去看了宮本美都的屍體。
    在冰棺裏宮本美都安靜地躺在那裏,城戶夫婦哭成了淚人,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另外一個孩子會以這樣的方式和他們見麵。
    然而最可悲的是,當警官問起宮本美都原先叫什麽名字的時候,城戶夫婦都愣住了,他們已經遺忘了這個女兒原本的名字。
    因為誰也不願意提起傷心事情,不幸的事情都選擇了遺忘。
    名字,也隨著遺忘了。
    最終還是警方調查出來宮本美都生前的經曆。
    她在被歹徒帶走後,由於警方的布局,歹徒隻能丟棄這個礙事的女孩。
    不過幸運的是,歹徒把她被遺棄到一個村莊的小醫院裏。
    那時候通訊並不發達,醫院裏的醫生看著這條幼小的生命不知所措。
    村裏正好有一對姓宮本的夫妻想領養一個孩子,就這樣那個被遺棄的女孩重新擁有了父母,被起名為宮本美都。
    宮本美都就在那個小村莊裏成長,宮本夫婦也將所有的愛傾注在這個女孩身上。
    但三年前的一場交通意外將本來平靜如水的生活打破了。
    宮本夫婦當場死亡,宮本美都身受重傷,幾次瀕臨死亡,但被搶救過來。不幸的是她活下來了,幸運的是她失憶了。
    當時診治她的醫生判斷,宮本美都的失憶可能是大腦對自我的保護。根據那次事故的警官說,宮本美都應該是目睹了自己養父母的死亡。
    兩年前,宮本美都選擇離開了那個小村莊,來到東京生活。然後偶遇了魔術師黑川吉,在黑川吉的百般邀請下,才成為了黑川吉魔術助理。
    工藤新一思索片刻後說:“所以說,兩年前宮本小姐和黑川先生是沒有交集的。”
    目暮警官點頭。
    “是什麽原因讓黑川先生認為宮本小姐是自己的白月光呢?而且穀口源還說是他們是幼年就相識了,因為某些誤會才分別的。”
    目暮警官拿出幾張照片,“這是宮本夫婦提供的照片,是城戶陽子三年前的照片。宮本夫婦說陽子以前喜歡上一名會變魔術的男生。具體是誰,城戶陽子並沒有告知宮本夫婦。”
    幾人看後都十分吃驚,因為照片的人看上去就是現在宮本美都的樣子。
    “城戶陽子她做過整容,我們調查清楚了,的確如此。城戶夫婦說城戶陽子對自己外貌並不是很滿意,所以做了整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工藤優作拿著照片,“城戶陽子什麽時候整的容?”
    “最早的一次手術大概是三年前,她那時候的整形醫生還記得城戶陽子,說城戶陽子整容的原因是希望能光鮮亮麗的站在舞台上。”
    有希子聽完整個故事,有些疑惑地問:“所以黑川先生的白月光其實就是陽子小姐,但是陽子小姐為什麽不告訴黑川先生呢?反而讓黑川先生認為宮本小姐才是他的白月光。”
    為什麽愛一個人不能明確的告訴對方呢?有希子看向優作,優作向有希子回以微笑。
    目暮警官緩緩地說:“由於城戶陽子整容的原因,大概一年前她才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此時黑川吉身邊已經有了宮本美都。而且據說那時候還有一位大小姐喜歡黑川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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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不成是那位大小姐把宮本小姐當成了陽子小姐?”工藤新一揣測道。
    目暮警官歎了口氣,繼續說:“那位大小姐很早就出國留學了,並不在日本。不過我們也聯係上了那位大小姐,據她所說,城戶陽子出現後,黑川吉就在城戶陽子和宮本美都之間搖擺不定,所以她就離開了。之後黑川吉得到城戶陽子的支持,參加了大大小小的演出,取得了不少成就,身邊一直帶著宮本美都,而且還想方設法幫對方找回記憶。”
    工藤新一皺著眉,“可是那些記憶並不是宮本小姐的,而是陽子小姐的。”
    “從過往經曆上看,黑川吉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目暮警官給出評判。
    有希子皺著眉,“那不一定吧,如果黑川先生一開始就愛上陽子小姐,陽子小姐也不會消失兩年去整容。”
    工藤新一有些不解,“可是媽媽,陽子小姐的醫生說過了,陽子小姐她是為了登上更好的舞台才去整容的。”
    明月看著照片裏的城戶陽子,開口道:“宮本小姐沒有整容也照樣登上舞台了,再說陽子小姐長得並不醜,她根本沒有必要去整容。”
    工藤新一也看向照片裏的城戶陽子,“的確這裏值得深思。”
    “而且黑川先生也有問題吧,真正的白月光就在身邊,卻和另外一個僅僅隻是容貌相似的人糾纏不清。”明月看向一旁正在思考的新一。
    “那是因為陽子小姐整容了啊。”
    “整容後就認不出來了嗎?還是這一往情深是演出來的呢?”
    ……
    午後的蟬鳴是喧囂的。
    在某處的公寓裏,老虎麵具正放在桌上,城戶陽子昨天一晚沒睡,因為她根本睡不著,她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此時手機響了,悅耳的音樂鈴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裏。
    城戶陽子抓起手機,一臉驚恐的看著手機的屏幕上顯示來電者的名字,手指在掛斷和接通上徘徊不定。
    許久後,鈴聲停止,城戶陽子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基地酒吧是涼爽的,很多人都喜歡在酒吧裏隨便喝點什麽,赤井秀一也不例外,他在吧台旁聽著周圍的議論聲。
    基安蒂搖晃著手裏的酒杯,冰塊在杯中轉著圈,“那個夢奈明月是替身?琴酒沒有發現?”
    站在基安蒂麵前的酒保環顧了下四周,小聲提醒道:“你少說兩句。”
    “怎麽了,這個事情都在基地裏傳遍了,還不讓我說嗎?琴酒眼睛不好用了,就該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了。說真的,我可是很期望萊德能坐上那個位置。”
    白皮膚淺色頭發的彪形大漢坐到了基安蒂身邊,“德萊是歐洲分部的,不過琴酒那個位置我覺得我也能坐。”
    “哎呦,愛爾蘭你也想坐那個位置啊。”基安蒂調侃道,“不過,琴酒的競爭對手正坐在那邊呢。”
    基安蒂看向坐在附近的赤井秀一。
    愛爾蘭看了過去,“怎麽他很厲害嗎?”
    “據說和琴酒不相上下。”基安蒂給愛爾蘭解釋道,“而且都是長頭發的。”
    愛爾蘭哼了一聲,收回了目光。
    基安蒂端著酒走到赤井秀一身邊坐下,“萊伊,你覺得夢奈明月是假冒的這個事情被琴酒知道了,琴酒會怎麽辦?我猜想啊,琴酒會殺了那個夢奈明月吧,畢竟這算是欺騙吧。如果琴酒不殺夢奈明月的話,那麽就是琴酒識人不清,他也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了。”
    赤井秀一不冷不淡的說:“欺騙琴酒的又不是夢奈明月。”
    “對,夢奈明月也許不是主謀,但不妨礙琴酒殺死她啊!我好期待啊!”基安蒂眼冒凶光,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下章預告:宮本美都死亡手法揭曉~
    ps:殺死宮本美都的手法線索已經全部給出了,我能稍微挑戰下讀者嗎?)
    喜歡名柯:當反派不小心混入主角團後請大家收藏:()名柯:當反派不小心混入主角團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