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時之館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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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明月買完東西後,和前幾天一樣在警視廳附近轉悠,走走狹窄的小巷,在偏僻的小路上遊蕩,但是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不禁讓明月懷疑對方是不是太沉得住氣了,一點針對的事件都沒發生,就好像他們並不知道似的。
    按之前交手的情況來看,那群人不會什麽都不做,凡是會威脅到他們的人,他們會以雷霆手段將其殺死。
    難不成推斷錯了?警視廳裏沒有他們安排的人嗎?太奇怪了,有些不正常。
    工藤優作在警視廳附近看到了明月,走到明月身邊,開口詢問:“明月,準備回家了嗎?要不要過來吃燉牛肉呢?”
    明月看著麵帶微笑的工藤優作,說:“不必了,我還有一些東西要買,先告辭了。”說罷,準備再找幾條偏僻的小路走走。
    優作看著明月手上幾個袋子,笑著說:“你是專程過來吧,袋子上的ogo可並非附近的店鋪,而且那邊可沒有什麽商店,是個森林公園。你特地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明月站在了原地,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遠處那繁茂的大樹,“那位女警官,她還有親人嗎?”
    工藤優作看向遠處的警視廳大樓,緩緩說道:“她父母也是刑警,在三年前的一場爆炸中去世了,她承接父母遺誌進入警視廳,今年她剛剛畢業。”
    “她也是孤兒,”明月低下頭,看著地麵,地麵被太陽炙烤的很熱,“她為什麽要去呢?她明明很害怕……”
    優作看向明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明月,你不要有太多負擔。她接下那個任務後,我向她問過相似的問題,她說她父母是保護國民的,她自然也要保護國民。”
    “我又不是日本人。”
    “但在她眼裏,你是她需要保護的對象。這個是那名警官的墓,你可以過去看看。”工藤優作將一張卡片遞給明月,繼續說,“十三原本想當麵對你表示感謝的,你提供的原理圖他和幾個關係非常好的警員認真研究過了,以後若是遇到相似的炸彈,他們能更快的處理好,也不會有這麽多人犧牲了。”
    明月深吸一口氣,終於得知問題所在了,有些不悅地說:“竟然沒有把那原理圖大張旗鼓地公開?要是公開了的話,我應該可以獲得很高知名度的吧。那樣我應該可以成為一個名人吧。”
    工藤優作看著一臉不悅的明月,笑著回答道:“那你就是不了解目暮警官了,他可是最反對用誘餌的。”
    明月不滿的噘著嘴,看向遠處的警視廳。看來找錯人了,目的沒有完全達成,雖然也試探出了一些事情。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是否還有其他線索能夠挖出那個藏在警視廳裏的敵人呢?
    電光石火之間,明月想到了一條新線索,而且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還說不定能查到點什麽,排查這條線索的最佳人選也出現了。
    “永森美咲。”明月突然說出一個名字,嘴角勾起,露出偵探一樣的微笑。
    工藤優作先是一怔,他對這個名字還是很有印象的,電磁鐵密室案裏死者的妻子,也是製造這場案件的凶手。
    他記得那天下的雨很大,案件告破後,永森美咲被捕,但當天她就在警視廳嚴密的監管下離奇死亡,成為了一起懸案。
    工藤優作看向明月,“你認為她的死和這次爆炸案有關聯?”
    明月搖搖頭,卻自信地說:“不,我隻是覺得永森美咲的死很蹊蹺,但手上沒有任何證據。”
    工藤優作皺起眉,這個少女怎麽知道那麽多?那麽是不是有一種可能是她哥哥或者那位叔叔告訴的她,但還是開口詢問:“你為什麽知道那麽多?”
    “我父母的死,也許與他們有關。”明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調查了很久,但我沒有任何證據,或者說我能猜到是他們做的,但是……”
    工藤優作看著一臉沮喪的明月,笑了笑,“我知道了,我會把你猜想告訴十三的,你還要繼續在附近閑逛嗎?”
    “唉,我的計劃都被優作叔叔看穿了,並且破解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了。”明月有些無奈。
    “走吧,有希子燉好牛肉等我們。”工藤優作一臉溫柔地看向明月,她的哥哥或者叔叔應該不想讓她卷入其中,所以很多信息也不會告訴她吧,這次把炸彈原理圖傳遞出來也是冒了很大風險吧。
    工藤優作慶幸目暮十三並沒有選擇讓明月做誘餌。
    聒噪的蟬兒們在枝頭“知了,知了”地叫著,此起彼伏。
    踏著夕陽,明月來到了卡片上所寫的那塊墓地,夕陽將潔白的墓碑照的通紅,就像那天的那場大火,或者說像血染墓碑。
    明月在墓前放下一束潔白的菊花,看向墓碑上的照片伸手碰了碰,照片裏的人笑的很燦爛,但手指觸碰到的卻是一片冰涼,掏出那根有些融化的棒棒糖,剝開糖紙,塞到嘴裏,感受到甜蜜在口腔中蔓延。
    “你的報酬,我已經收下,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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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抬腳準備離去,卻看到旁邊的墓碑上也有一張照片,照片裏那對夫妻的眉眼與犧牲的女警官有幾分相似,兩座墓碑離得很近。
    看向女警官的墓碑,“你回到你的家人身邊了,應該不會覺得孤單吧。若有機會……”
    一滴眼淚劃過臉龐,滴落下來,映射著夕陽的紅光,像血一樣砸在了地上。
    明月背著夕陽走向了黑夜。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工藤新一身上的凍傷全好了,一家人準備前往夏威夷,邀請明月一同前往,明月借口說要去寺廟裏拜一拜去去黴運,拒絕了工藤新一一家的邀請。
    毛利蘭得知新一一家要去夏威夷旅遊,一臉向往,但卻被毛利小五郎帶回了家。
    ……
    在四號實驗室裏,宮野誌保檢查著行李。說是行李其實並沒有多少東西,隻是一些換洗衣服和藥物,幾支筆和一本全新的記錄本,它們被整理好,放在一個背包裏。
    啪嗒啪嗒,宮野誌保按壓著圓珠筆,歎了口氣。脫下了白色實驗服,換上了方便出行的運動裝。將實驗室門打開,坐回了電腦前,等待接她離開的人。
    琴酒叼著煙,走到敞開的實驗室門口,看著茶發少女,“雪莉,該出發了。”
    宮野誌保低著頭,將背包拉鏈拉好,“走吧,這次任務是什麽?”
    “過去就知道了。”琴酒轉身離開,伏特加走過去拿起雪莉的背包。
    黑色的保時捷開到一個地下車庫,在預定的停車位上停好,琴酒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根煙,灰白的煙霧緩緩飄了出去。
    宮野誌保看了眼琴酒,靠在車門上,將碎發撩到耳後,手撐著腦袋。看樣子這個任務還有其他成員要加入,會是誰呢?
    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白色的汽車出現在宮野誌保眼前,她認出這輛汽車是姐姐的,雙眼圓瞪看向琴酒,胸腔裏心髒跳得非常快。
    不會吧!姐姐她要和我一起做任務?!
    宮野誌保此時又激動又緊張,她期待見到姐姐,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組織並不會這樣做。心中難免有所猜測,不會有什麽變故吧。
    雙手握拳,故作鎮定地對琴酒說:“現在應該能告訴我這次任務究竟是什麽了吧。”
    琴酒吐出一口煙,看向後座的雪莉,“有人會告訴你的。”
    “哦?這次你不去嗎?”宮野誌保的聲音略帶調侃,內心卻十分慌亂。
    琴酒瞥了一眼雪莉,打開車門,邁開長腿,下車,靠在車門上。
    白色的汽車停在黑色保時捷旁邊,萊伊下了車,嘴上叼著香煙。
    “下車。”琴酒敲了敲後車窗。
    宮野誌保下車後,立馬查看白色汽車裏麵的情況,姐姐不在裏麵,裏麵沒有血跡,也沒有屍體,很幹淨。
    伏特加將雪莉的背包放到了萊伊的汽車裏。
    赤井秀一將香煙滅掉,“夢奈明月呢?她現在在哪裏?”
    “嗬,你好像很關心她?”琴酒眯起眼。
    赤井秀一沒吭聲,算是默認。
    宮野誌保似乎猜想到了什麽,又驚又怕,心髒在胸腔裏狂跳不止,仿佛隨時都要跳出胸腔,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琴酒。她想要問出口,但卻害怕得知真相。
    萊伊向琴酒的方向走了兩步,將宮野誌保擋在了身後,回頭看向宮野誌保,臉上露出一個微笑,輕聲道:“別露出那樣的表情,我會保護你的。”
    宮野誌保咽了一口口水,坐上了萊伊的車,關上車門。
    萊伊冷著臉看向琴酒,沉聲問道:“這次的任務是什麽?”
    琴酒掐滅了煙,“有人會告訴你們的,她應該快到了。”
    安靜的地下停車場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琴酒順著腳步聲看了過去,灰發紫眸的少女跑了過來。
    萊伊墨綠的狼眼微眯,看著明月跑到了琴酒身邊。宮野誌保同樣看到了明月,從車裏下來,站在萊伊身邊。
    琴酒冷著一張臉,“你可以叫蘇格蘭或者波本開車送你過來。”
    “蘇格蘭被你打的太慘了,波本開車的技術……呃,有點一言難盡,所以我打車過來的,不過應該沒晚吧。”明月亮晶晶的紫眸看向琴酒,眼裏含笑。
    琴酒依舊冷著臉,坐進保時捷裏,發動了汽車,“你要是死在任務裏了,我可不會給你收屍的。”
    “你此行才是需要萬分小心吧,別弄一身傷回來。”明月笑著說,看著黑色的保時捷緩緩駛離地下停車場。
    宮野誌保抓住明月的雙肩,讓明月看向她,“你做了什麽?!”
    “誒?”夢奈明月眨巴眨巴眼,弱弱地說,“誌保姐,我們還是先上車吧,畢竟目的地離這裏還是蠻遠的。”
    明月上車後,在手機鍵盤上敲擊著,宮野誌保坐到了後排明月身邊。
    “去哪裏?”赤井秀一發動了汽車。
    “那個位置比較偏,具體定位發到你手機上了。”
    赤井秀一拿出手機查看,地點是在神奈川縣的鐮倉,眉頭微蹙,“這次是什麽任務?告訴我,你們倆就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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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哦,隻是調查一些事情而已,不算什麽危險任務,還可以帶誌保姐到處玩一玩。”明月又想到了什麽,半月眼看向赤井秀一,“你不會以為你一個人就能完成這個任務吧,說白了,你在這場任務裏充其量隻是一個保鏢而已。”
    赤井秀一將車緩緩開出地下車庫,透過後視鏡看向坐在後座上的兩名少女,明月和往常一樣玩著手機,宮野誌保低著頭,姣好的容貌隱藏在了茶色的劉海下。
    隻是做保鏢嗎?赤井秀一思索了一下,覺得的確有可能,畢竟一個是實驗員,一個是戰五渣,組織也不會安排她們去做無法完成的任務吧。
    想明白這些,赤井秀一那顆懸著的心略微放下了,但那晚明月被琴酒帶走後發生了什麽事情?會不會和這次任務有關?
    赤井秀一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擊著方向盤,思索要怎麽從明月嘴裏套出一些信息。明月見過那位先生了?是那位先生下了什麽指示嗎?
    後座上的明月和往常一樣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突然宮野誌保的一隻手搭在了明月的脈搏上,湖藍色的眼睛盯著明月,一臉嚴肅地問:“你答應他們什麽了?”
    “誒?誌保姐!”明月臉頰出現一滴汗。
    赤井秀一通過後視鏡看到兩個少女之間的互動,嘴角微微勾起。好巧不巧,這個表情被明月看到了,明月挑了挑眉。
    宮野誌保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心裏默數著明月的心跳頻率,湖藍色的眸子死死盯住明月的紫眸,“不要試圖說謊,你答應他們什麽?”
    明月看著一臉嚴肅的宮野誌保笑了,抽了抽手,卻沒有掙脫開,無奈的歎了口氣,“與其說我答應他們什麽了,不如說某人通過了測試。”眼神瞟向正在開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略微一愣,“那晚是測試?”
    “對啊,你以為琴酒會閑的過來找我,或者閑的過來和你們打一架嗎?”明月笑的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對於明月這個解釋,赤井秀一是不相信的,特別是看到這張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臉,他覺得明月那句話一個字都不能信。直覺告訴他太假了,但轉而一想,這種假象會不會就是為了掩蓋真相呢?赤井秀一一時間無法分辨這句話的真假。
    宮野誌保看著手上的腕表,認真地對明月說:“你的心跳頻率快了2。”然後轉頭看向諸星大,麵露疑惑,“你受傷了嗎?”
    “沒有。”赤井秀一直接給出否定答案,他也沒想明白,那天晚上琴酒為什麽會突然到訪,而且時間剛好卡在所有人都推斷琴酒要殺死明月的那個節點上。
    “明月,你說謊了。”宮野誌保一臉嚴肅地說出自己的結論。
    明月半月眼看向宮野誌保,“誌保姐,你這個方法隻能判斷我對這件事情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吧。再說就算是使用測謊儀也會存在1520的誤差,更何況我還是實驗體,很多指標可能都不在正常值上。”
    然後看向後視鏡裏的赤井秀一,兩人的視線通過後視鏡碰撞在了一起,“再說有人身體素質很強,能和琴酒……”明月略微停頓了一下,吐出兩個詞,“fifty fifty。”
    赤井秀一麵色如常,並沒有出現明月期待的表情,隻是收回看向明月的目光,冷著臉專心致誌開著車。
    明月則是在心中腹誹:務武大叔,你兒子也太能偽裝了,不過這也是好事。
    “他們是不是又在你身上做了什麽實驗?”宮野誌保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著,但目光卻死死盯著明月的臉,試圖看穿一切。
    駕駛位上的赤井秀一覺察到身後有些不對,開始頻繁注視後視鏡,他眉頭皺起,注意到現在的宮野誌保有些不對勁。
    明月手腕處傳來疼痛,扯了扯嘴角,向宮野誌保露出一個笑容,“沒有做實驗啊,誌保姐,這次任務我簡單說……”
    宮野誌保並未讓明月將話說完,直接撲倒明月,手伸向明月領口的位置,解開兩顆扣子,明月的脖子連同鎖骨都暴露在宮野誌保眼前。
    明月伸手撫摸宮野誌保的臉龐,輕聲說:“誌保姐,這裏不是實驗室,他們不在這裏,沒有人傷害我們。”
    然而宮野誌保卻抓住明月的手臂,認真檢查手臂上的每一寸皮膚,試圖尋找那些細小且不容易發現的針孔。
    經過一番細致尋找,宮野誌保確認明月脖頸、手臂、腿部,這些地方沒有發現新的針孔痕跡。
    明月一臉乖巧地看向宮野誌保,“誌保姐,檢查好了吧。”
    宮野誌保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明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的明月表現的太乖巧了,甚至沒有試圖阻止她檢查,“不!有些地方我還沒有檢查。”
    明月雙手護胸,求饒道:“誌保姐,不要檢查了,車裏還有別人呢~”試圖使用撒嬌大法,破解雪莉的大檢查術。
    然而……
    吱~
    車停在了路邊,赤井秀一打開車門下了車,點了根煙,背靠著後車門的位置,用身體擋住車窗,讓往來車輛無法看見車內發生的事情,豎起耳朵聽著車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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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後。
    哢!
    是打開車門的聲音。
    吧嗒。
    是關閉車門的聲音。
    宮野誌保低著頭靠在另一扇車門上,車裏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什麽情況?”赤井秀一開口詢問。
    宮野誌保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沒有發現針孔,但也有可能是非注射類型的藥物。”
    赤井秀一雙眼微眯,爸爸是不是也成為了組織的實驗體?
    明月聽著車外兩人的對話,無奈的歎了口氣,騙得了其他人,騙不了同為實驗員的雪莉啊。誌保姐正好做的就是口服類型的藥物,被猜中也是正常的。將車窗搖下來,對著兩人說了一句,“先上車吧。”
    車子被重新發動。
    “唉,這樣很耽誤時間的,到達目的地會很晚的呐~”明月一隻手托著腮,另一隻手的手腕被宮野誌保扣住。
    赤井秀一腳踩油門,車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馳在山道上,明月瞄了一眼駕駛座上的赤井秀一,並未說什麽。
    “你的心率,六十次每分鍾。”宮野誌保收回搭在明月脈搏上的手。
    明月點點頭,臉上帶著笑,“嗯,很正常哦~”
    “你以前的檔案我看過,可不是這樣的。”宮野誌保盯著明月,不好的猜想在她腦海裏生成,以前的那個明月真的死了嗎?
    明月隻好再次祭出撒嬌大法,搖著宮野誌保的手臂,“誌保姐~真的沒有在我身上做實驗~你要相信我~”
    然而宮野誌保滿臉都寫著“我不相信”。
    “誌保姐,我們現在是在做任務喲~”明月持續撒嬌中,但以往屢試屢爽的撒嬌大法似乎失效了。
    “不要岔開話題,組織裏現在流傳的那兩份名單究竟是什麽情況?”
    明月眨巴眨巴眼,試圖蒙混過關,“什麽兩份名單呀,我不知道。”
    赤井秀一眯起雙眸,明月真的不知道嗎?就和宮野明美一樣,沒有代號的外圍成員是不知道名單這件事嗎?
    “你在說謊。”宮野誌保毫不留情地戳穿明月的謊言,“琴酒知道,你就不可能不知道。睿德也知道,你也不可能不知道。”
    明月歪了歪頭,一臉無辜,“呃,那個,話說你們不想知道這次任務究竟是什麽嗎?”
    “你真的是明月嗎?”宮野誌保雙手捧住明月的臉。
    明月笑了,“我當然是明月啦。誌保姐,你是知道的,我們的目標是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複生。”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赤井秀一瞳孔一縮。
    “你是死而複生的嗎?”宮野誌保眼裏蓄滿淚水,“你不要騙我,我會相信的。”
    明月伸手將宮野誌保眼角的淚珠抹掉,“我沒有死,真的。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和你說過了呀,真是的,還在懷疑我啊,就不能試著相信我嗎?”
    宮野誌保擦了擦眼淚,別過頭,看向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你怎麽不說你欺騙我太多次了呢?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任務究竟是什麽?為什麽隻有你知道任務內容。”
    明月看著已經冷靜下來的宮野誌保,嘴角微微翹起,“這次的任務是關於時間的調查,曾經著名的鍾表大師古峨倫典在鐮倉的山林裏建造了一座關於時間的洋館,洋館裏有三座鍾樓,分別代表現在、過去和將來,據說住在鍾樓裏麵的人可以控製時間的流轉。”
    赤井秀一開口詢問:“我聽說那個洋館已經封閉很多年,我們怎麽進去?”
    “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那所洋館的主人邀請了不少人入住洋館,我們的任務就是入住洋館,調查洋館裏時間流轉的真相。”明月將此行的任務說出來。
    宮野誌保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因為這次任務要入住調查,所以將琴酒換成了萊伊?但你為什麽也在任務名單裏?”
    明月歪著頭看向宮野誌保,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哎呀,原來誌保姐想和琴酒一起做任務喲~”
    宮野誌保沒好氣的說:“明月,你就別調侃我了。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願待在實驗室裏,而不是跟琴酒出來做任務。”
    “其實琴酒有其他任務,此時他應該已經離開日本了。原本我們應該是去做另外一個任務的,但事發突然……”之後的話,明月並沒有說出口,隻是看向窗外的藍天白雲,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嘴角耷拉,一臉失落地看向宮野誌保,“誌保姐,你也不想和我一起做任務嗎?”
    宮野誌保眼角抽抽,心裏知道這是明月在逗她開心,但還是有些生氣,別過頭,不去看明月。
    “哦~難不成誌保姐是不想萊伊跟著我們去,要不一會兒到了目的地我們就甩掉他。”明月笑的見牙不見眼。
    認真駕駛的赤井秀一瞄了一眼後視鏡,嘴角微勾,“我可是聽到了你們的大聲密謀。”
    宮野誌保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赤井秀一心中卻在揣測是什麽任務讓地區負責人琴酒離開日本,瞄了一眼坐在後排的明月,一個非代號的組織成員能知道這些事情嗎?
    下章預告:逆轉時間洪流的人會受到懲罰的。
    喜歡名柯:當反派不小心混入主角團後請大家收藏:()名柯:當反派不小心混入主角團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