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死在更衣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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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池紗霧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被尖叫聲打斷,不安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堵住洗手間門的兩名女生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緊張與不安。
    門外傳來白川輝二歇斯底裏的吼聲:“丹羽老師!丹羽!丹羽俊彥!你怎麽了?!你醒一醒啊!丹羽俊彥!丹羽俊彥!”
    然而無論再怎麽呼喚都無法得到回應。
    “是白川老師的聲音!”椎名愛理莎有些擔憂的蹙起眉。
    橘咲綺斜眼看向明月,緩緩開口:“要不,我們先出去看看,我覺得應該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菊池紗霧聽著外麵白川老師的聲音,看了看雙手抱臂一臉鎮定的夢奈明月,想如果老師就在附近的話,有些事情不好做。惡狠狠地看向夢奈明月,“這次先饒過你,下次你再勾引星耀班長,我們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的!”
    明月注意著門外的動靜,對這種威脅並沒有往心裏去。
    工藤新一和宇野星耀在聽到尖叫聲後,迅速從教室裏跑出,循聲趕過去。其餘做值日的同學相視一眼後,也跟著跑了出去,他們在老師更衣室裏看到了白川輝二。
    此時白川輝二正不斷地搖晃著丹羽俊彥的身體,試圖將他喚醒。
    工藤新一走進更衣間,伸手感知了一下鼻息,又將手指搭在頸動脈上,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轉頭準備叫宇野星耀報警,卻看到宇野星耀一邊攔住了想要靠近的同學,一邊正在講電話。
    不愧是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的兒子,不需要我提醒就可以做的這麽好。工藤新一看向維持現場秩序的宇野星耀,覺得這位班長閃閃發光。
    明月和菊池紗霧幾人從洗手間裏出來,路過屬於老師的女更衣室,看到女更衣室門上掛著鎖,白川老師的聲音是從另外一邊的男更衣室傳過來的,便繞行前往男更衣室。
    來到男更衣室門口,發現門外已經站了不少人。
    菊池紗霧伸長脖子往裏麵看,有些緊張地問:“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伊吹翔太握緊手裏的拖把,看向菊池紗霧,用顫抖的聲音說:“死了……丹羽老師死了……”
    有名穿著空手道道服的女生聽到這句話,不顧一切的往裏麵衝,卻被宇野星耀攔住了。
    “老師!”女生看著倒在地上的丹羽俊彥,麵露悲傷,“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老師你快站起來啊!”
    毛利蘭此時也穿著空手道的道服,黑色的長發紮成馬尾辮,她拉住了那名女生,“鏡堂學姐,不要進去,我們在這邊等著就好。”
    更衣間內,白川輝二失魂落魄地跪坐在丹羽俊彥身邊,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工藤新一蹲在丹羽俊彥的屍體旁,認真查看,死者的嘴邊有嘔吐物,雙眼圓瞪,瞳孔放大,好似看到了什麽驚恐的事情。此時屍體是溫熱的,關節還沒有僵硬,應該是剛死不久的,麵部和暴露在外皮膚上似乎有汗水,但衣服卻是幹的。
    明月掃了一眼維持紀律的宇野星耀,看了眼在現場到處查看的工藤新一,看向麵色慘白的白川輝二,還有在門口一邊哭一邊撿起地上散落硬糖的小橋智。
    想來剛才的尖叫應該是小橋智的。
    這間是屬於男老師的更衣室,與學生使用的不同,應該是改建的,用的門是簡易的推拉門,門不寬,但進出很方便。室內沒有窗,隻有幾個換氣孔,在正對門的那麵牆上。
    旁邊是一排聳立的木質衣櫃,衣櫃很高,頂部幾乎貼在天花板上,所有的櫃門緊閉。
    地上除了有死者的嘔吐物以外,在門口處散落著一些長短不一的硬糖,還有一根又長又粗的木棍倒在地上。
    工藤新一看向小橋智,“這是案發現場,這些糖你不要亂動,會破壞證據的。”
    小橋智被嚇得小臉慘白,手裏捏著幾顆硬糖,不知道該撿,還是不該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這些是我撞門時候灑的,我真的沒有想要破壞現場,我……”
    長短不一顏色各異的硬糖集中在門口附近,門裏門外都有,被灑的到處都是,就連推拉門的門縫裏也有。小橋智手上緊緊拿著一個被劃破的紙袋,看樣子,這些糖的確是她不小心弄灑的。
    此時門外的一些硬糖,被趕過來的同學踩碎了,有些黏在了鞋底,有的變成了粉末,有的四分五裂,有的似乎挺結實,就像一顆石頭一樣。
    男老師更衣室平麵圖
    很快目暮警官就趕到了現場,並且封鎖了校園的出入口。隨即而來的救護車,將屍體給拉走了,原本屍體的位置用了一圈白線代替。
    “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白川輝二喃喃自語,幾近崩潰,“如果……如果不是今天我有事情,說不定死在這裏的就是我……”
    白川輝二的這句話引起了目暮警官的注意,“誰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
    “是我……”
    “還、還有我……”小橋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肉眼可見,她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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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蘭蹲在小橋智身邊,將自己的手帕遞給小橋智,一臉擔憂地看向工藤新一。
    “你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一幅場景了嗎?”目暮警官感覺到腳底有異物,抬了抬腳,發現鞋底的縫隙裏卡進去了一顆糖,周圍站滿了學生,皺了皺眉。
    白川輝二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鎮定,拉住目暮警官的衣袖,“警官,警官,一定是有人要殺我,太可怕了……
    “你先冷靜下,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
    白川輝二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我和小橋智來的時候,門是從裏麵堵死的,費了很大力氣才將門推開,然後就看到了丹羽他躺在地上,我想將他叫醒,沒想到他已經死了……”
    小橋智拚命點點頭,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中滾出,“就是因為要很用力的推門,我的紙袋才會被劃破,地上的糖是我灑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破壞現場的!請一定要相信我!”
    “這麽說來,這裏應該是一間密室。”
    目暮警官環顧室內,帶上白手套,將地上的木棍撿起,木棍的兩端都有磨損的痕跡,門和門框上也有相似的痕跡,門框附近還有些許碎裂的木屑,應該是撞門的時候脫落的。
    將木棍在門與門框之間比劃了一下,痕跡是吻合的。
    這種簡易的推拉門是無法嚴絲合縫關好的,有很寬的一條縫隙,隻不過這根木棍是不是有點太粗太長了,推拉門厚度很薄,軌道很窄,用它堵門的話,很容易滑脫。
    推拉門與木棍在室內,向右推是開門,向左拉是關門。)
    “和丹羽分開後,我和小橋智就一直在一起。”白川輝二神色哀傷,“一定是有人想要殺我,而且那人已經不止一次動手了。丹羽,丹羽他是替我死掉的啊!”
    白川輝二鬆開了抓住目暮警官衣袖的手,止不住地顫抖的手緩緩伸進褲兜,緊緊握住那枚禦守才感覺好一點,“警官,你一定要保護我。”
    明月冷眼看著白川輝二,不知道這位老師究竟在害怕什麽。
    人群中的毛利蘭有些怔愣地看向此時的白川老師,覺得此時白川老師看起來很陌生。
    小橋智回頭看向人群中的田原麗花,發現此時田原麗花雙眼含淚,雙手捧在胸前,眼睛注視著白川輝二,神情既哀傷又專注。
    目暮警官嚴肅地說:“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那個時間段,應該在這個更衣間的是我,不是丹羽老師。如果……如果不是小橋智同學來找我,我可能就被凶手殺死了。”白川輝二看向身邊的小橋智。
    目暮警官眉頭緊鎖,“這麽說你好像知道凶手是誰了?”
    白川輝二伸手往學生堆裏一指,“夢奈明月,是她,絕對是她想要殺我。”
    “夢奈明月?”目暮十三正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順著白川輝二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了灰發少女,驚呼出聲,“明月!”
    同學紛紛遠離明月,明月身邊出現了一片真空區域。
    “好久不見啊,目暮警官。”明月笑著打招呼,很自然的往案發現場走過去。站在警戒線外,將案發現場的布局盡收眼底。
    鈴木園子擠到明月身邊,和目暮警官打了一個招呼後,有些擔憂地看向明月,見對方淡定自若,也就放下心來。
    明月看了眼站在目暮警官身邊的白川輝二,眉頭緊鎖,心想難不成是想針對我才做出這種事情嗎?不過,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白川老師,你要指認我是凶手的話,麻煩拿出證據來。”
    白川輝二和明月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白川輝二在明月淡定的眼眸中看到了驚慌失措的自己。
    宇野星耀看向淡定自若的明月,突然覺得很心安,似乎任何風浪都無關緊要,一顆緊繃的心也慢慢放鬆下來。
    “目暮警官,我也在好吧。”蹲在櫃子旁的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一轉頭,就看到蹲在警戒線內的工藤新一,“哎呀,新一你也在啊,你爸爸優作呢?還有不要在案發現場中亂動東西,給我出去!”
    工藤新一被趕出了警戒線內,站在警戒線外,托著腮思考著。
    目暮警官左右張望,沒看到工藤優作,卻看到了宇野星耀,“你是宇野家的?”
    “目暮警部,你好。家父宇野忠義,我是宇野星耀。”宇野星耀站到筆直,但是他沒想到班上另外兩個人和目暮警部如此熟悉,畢竟目暮十三並非什麽好脾氣的警官,能被他允許近距離觀察現場的人並不多。
    此時教導主任一臉悲痛的走過來,看著那白線勾勒出的輪廓,呼出一口氣,“這麽好的老師竟然就這樣死了。”
    目暮警官看向這位年長且戴眼鏡的男人,“你認識死者?”
    男人鏡片下的眼睛裏滿是哀傷,他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是這所學校的教導主任,突然接到通知,就立馬趕過來了。”
    教導主任再次看向白線勾勒出的人形,“去世的那名老師叫丹羽俊彥,在我們學校教體育,同時也是空手道部的顧問,在這裏的師生都應該認識他。他身手很好,曾經阻止了很多起校園霸淩,是一位很富有正義感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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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本小百合神情哀傷,“丹羽老師為人很友善的,幫助了不少學生,沒想到他竟然……”
    羽場論介推了推眼鏡,看著地上白色的人形輪廓,沉默不語。
    其餘趕過來的老師神情哀傷,在教導主任的指揮下,將還在校園裏的學生領回了教室,等待警官的調查。
    至於案發現場附近的學生和老師被單獨安排在一間閑置的教室裏,在這間教室旁邊有一個小房間,警方的詢問就在這間小房間裏進行。
    目暮警官看向帶著學生離開的鬆本小百合,頓時覺得今天在場的熟人有點多,而且一個兩個都是自己上司的孩子,若是這個案件處理的不好,說不定會挨批評。輕咳兩聲,沉聲說道:“案件的第一發現人麻煩跟我來一下。”
    小橋智小臉慘白,看上去是被嚇到了。
    白川輝二看了眼那圈白線,點了點頭,帶著小橋智走進了小房間。
    有小警員為白川輝二和小橋智遞上了溫水。
    目暮警官目光掃過這兩人,掏出自己的警察手冊,“麻煩你們從頭開始仔細的和我說一下你們看到的經過,請白川輝二先開始吧。”
    離開那間更衣室後,白川輝二此時已經沒有剛才那麽恐懼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溫水,潤了潤嗓子,緩緩開口道:“今天下午丹羽老師約我和另外幾個老師一起踢球,在放學的鈴聲響後,我們的比賽也結束了,由於一會兒足球部的要用那塊場地,我就準備去換衣服回家。”
    目暮警官看向白川輝二,此時白川輝二身上還穿著球衣,腳上穿著的也是足球鞋。
    “但我剛走到場邊,小橋智同學就來找我,她拿著一袋子糖,讓我嚐嚐,並央求我告訴她哪個口味的最好吃。”白川輝二看向小橋智,小橋智捧著水杯,認真點頭,表示肯定。
    白川輝二繼續說:“我們就在足球場旁邊的空地討論各種糖的口味,那時候丹羽老師就走過來和我打招呼,說他想先用更衣室。我那時候還問他為什麽這麽早換衣服,一會兒不給足球部的做指導嗎?”
    目暮警官抬眼看向白川輝二,然後繼續低下頭認真地在警察手冊上做著記錄。
    “丹羽老師那時候笑的很開心,什麽都沒說,隻是向我揮了揮手,就走了。之後小橋智同學和我邊聊天邊往更衣室走。到了更衣室,我發現更衣室的門是緊閉的,以為丹羽老師還沒換好衣服,便敲了敲門,等了半天沒有回應,以為他走了,便推門,發現門推不開。”
    白川輝二說到這裏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潔白的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門推不開,房間裏又沒有人回應,我就有點擔心,便和小橋智一起使勁推門。當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丹羽老師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連忙過去查看,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沒有了呼吸。”
    “請節哀,”目暮警官看向神情哀傷的白川輝二,“也就是說,那時候丹羽俊彥已經死亡了,從你們在足球場分開,到你發現他死亡,這之間大概有多長時間?”
    白川輝二認真思索了一下,“應該沒有多久,不過那時我身上沒有手表之類的工具,所以不能確認準確時間,估計也就十幾二十分鍾吧。”
    “我雖然戴著腕表,但是那時候我的注意力都在和白川老師的對話上。老師針對我做的硬糖提出了很多意見,所以我也沒有注意到究竟是過了多久。”小橋智垂著頭,臉上的淚痕還沒幹透。
    目暮警官皺著眉,“沒有準確的時間,隻能確定是在放學後這段時間。”
    “報告,目暮警部,屍檢報告出來了。”一名小警員跑來。
    “快說!”
    “死者,男性,34歲,死因是急性烏頭堿中毒。死亡時間預計是在下午三點半到四點之間。另外現場發現的木棍兩端的痕跡,與門和軌道的破損痕跡吻合,木棍由於表麵不光滑,且質地較軟,無法提取到任何指紋,木棍上沒有發現其他痕跡。”
    目暮警官沉思片刻,看向白川輝二,問道:“那根棍子原本就是在那裏的嗎?”
    白川輝二點了點頭,“是的,它原本就是用來堵門的,為了避免有學生突然闖入。隻是那根棍子不好用,它又長又粗,卡不好的話,容易滑脫。想要卡牢,就需要非常用力。一般我們也就隨手擋一下,畢竟突然闖入的事情不常見,有些時候甚至就不用。”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看向鑒定科的警員,“毒物來源查到了嗎?”
    鑒定科的警員搖了搖頭,“我們在室內找了,沒有發現毒物來源,地上的糖都做了檢查,都是無毒的。”
    目暮警官眉頭緊鎖,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為什麽說有人要殺你?”目暮警官看向白川輝二,腦海裏浮現那個灰發少女的身影。
    白川輝二深吸了一口氣,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先是周三的時候,他上班途中等紅綠燈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差點被疾馳而來的車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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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就是周四的時候,第四節課下課前,去學校的淋浴室裏衝澡,在身後發現了泡在水裏的插排。緊接著在放學的時候,差點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到。
    而且昨天晚上下班的路上,似乎被人被跟蹤了。今天早上他來到辦公室裏,發現自己的抽屜被人翻動過。
    因為他每次下班前,會將一根筆芯放在書脊上,但今天早上那根筆芯不見了,所以白川輝二判斷自己的抽屜一定是被人翻動過了。
    目暮警官聽完白川輝二的講述後,眉頭緊鎖,插排和花盆的事情他知道,因為有警員過來調查過,但是卻一無所獲。
    “所以一定有人想要殺我!”白川輝二有些激動,是那些自殺的學生想要複仇嗎?白川輝二雙手緊握,將那枚禦守被他捏手心,“如果不是小橋智,死的人就應該是我了。”
    目暮警官沉思片刻,試圖找出這幾件事情的關聯之處,心想,難不成真的是凶手殺錯人了?
    嗡嗡嗡,小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目暮警官讓人打開門,教導主任和羽場論介出現在門口。
    教導主任開口道:“今天是周五,很多學生和老師都已經離開學校了,目前在校的學生有八十五位,教師職工有十五位。”
    “報告!”一名小警員跑過來,“我們在校園裏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員。”
    目暮警官托腮沉思,“死者最近有什麽反常表現嗎?”
    教導主任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白川輝二低著頭,“警官,你是懷疑丹羽他自殺嗎?”
    目暮警官緩緩點了下頭,“有這種可能,所以我才想問問。”
    白川輝二閉了閉眼,“我不相信丹羽他會自殺,他一定是被人殺死的。”
    “丹羽俊彥他的確沒有自殺的理由。”教導主任出言肯定了白川輝二的說法,“他是那種樂天派,而且是那種不會輕言放棄的人。我前不久收到他寫的關於空手道部明年比賽的計劃書,所以他不會自殺。”
    教導主任的語氣十分篤定。
    白川輝二低著頭,“對啊,分別的時候,他笑的那麽燦爛,怎麽可能是要去尋死呢?”
    目暮警官眉頭緊鎖,若不是自殺的話,“那麽丹羽俊彥是否和別人有仇?”
    羽場論介推了推眼鏡,“如果說阻止那些霸淩事件的發生,有可能與人結怨的話,我想他可能得罪了某個極道組織,所以才會慘遭這樣的橫禍。”
    白川輝二看著手裏那杯水,“今天踢球的時候,丹羽他說自己得了一筆橫財,訂購了一套很貴的訓練裝備,似乎這兩天就被運過來了……”
    目暮警官指揮小警員去調查死者的收入情況,有一雙手悄悄地攥緊。
    此時太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照在大地上,黑暗即將來臨。
    教導主任看向目暮警官,“對了,警官,那些學生什麽時候可以離開學校?有些家長已經往學校裏打電話詢問情況了。”如果這件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話,下一屆的招生可能會受到影響。
    目暮警官眉頭緊鎖,看向窗外。
    在旁邊教室裏,鬆本小百合看著工藤新一用紙杯貼在牆上偷聽隔壁的談話,毛利蘭神情有些哀傷,手上捏著一條手帕,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鏡堂學姐哭的非常傷心。
    幾名女生焦躁不安地聚在一起,菊池紗霧看著走來走去的宇野星耀,金色的陽光灑在宇野星耀身上,就好像他在發光一樣。
    宇野星耀眉頭緊鎖,站在窗邊不停的踱步,他的內心非常不安,案件就在自己身邊發生,但自己似乎幫不上任何的忙。抬頭看向窗外,太陽逐漸西沉,若是哥哥在這裏就好了,案件一定很快就會被解決了。
    明月坐在靠椅上,看著手機上的信息。
    鈴木園子坐到明月身邊,“班上就屬你最淡定了,我在想要不要將明天的活動取消了。”
    “唔~”明月含糊不明的回答了一句。
    鈴木園子看出了明月的心不在焉,一臉壞笑地說:“你不會在正和你的那位偵探哥哥討論案情吧,他會不會過來呢?”在鈴木園子腦海中浮現出那位小麥膚色的男子。
    明月半月眼看向鈴木園子,“他不會過來的。”
    “那你是跟你的戀人聊天嗎?”鈴木園子伸長脖子看向明月的手機屏幕,發現明月隻是單純地瀏覽網頁,“明月,你就不好奇犯人是誰嗎?”
    工藤新一和宇野星耀同時看向夢奈明月。
    “找出犯人這種事情交給警方就好了。”明月看向依舊在聽牆角的工藤新一,“不知道我們的偵探先生有沒有聽到關鍵信息。”
    毛利蘭看向工藤新一,輕聲低語道:“新一,昨天丹羽老師還鼓勵了我,希望我明年能參加空手道大賽……”
    工藤新一放下手裏的紙杯,看向毛利蘭,“我不相信丹羽老師會自殺,昨天比賽,他還在場外對我進行了指導,怎麽看都不像要自殺的人。”
    “那這就是一場凶殺案了,凶手也許就在校園裏。”鈴木園子看向工藤新一。
    鈴木園子此句話一出,讓幾名膽小的女生更加害怕了,她們相互擁抱在一起,“如果凶手在這所學校裏,我們會不會也被殺死?”
    “我好害怕啊!媽媽,我想回家。”有女生已經開始哭泣。
    鬆本小百合連忙過去安撫道:“警官們還在校園裏,大家一定會沒事的,案子很快就會被解決的。”
    田原麗花騰地一下站起身,用手指向夢奈明月:“白川老師說了,凶手就是你!”
    下章預告:平靜的校園裏發生案件,這件事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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