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風雪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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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黃色風衣人看向跟在後麵的涼宮夜一,那雙眼睛露出緊張的神情,在周圍來回掃視,尋找逃脫的路徑,然而很不幸的是所有離開的路線都被兩名男生堵得死死的。
    涼宮夜一一眼就認出對方,輕聲詢問道:“菊池同學,你也是來看寶生同學的嗎?”
    “我……”菊池紗霧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最終隻找到一個牽強的理由,“我,我隻是路過這裏。我馬上就離開這裏,對,就是這樣。”
    然而少楠看到這個女生不僅形跡可疑,說話還吞吞吐吐的,越發懷疑對方,便厲聲說道:“是你,絕對是你對衣姬下毒的!”
    菊池紗霧再一次想甩開少楠鉗製她的手,然而這次她失敗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是誰?關你什麽事?!誰對衣姬下毒了?”
    “你形跡可疑!”少楠死死捏住菊池紗霧的手腕,“我是衣姬的舅舅,她的事情我自然要管。你對衣姬下了什麽毒?!”
    菊池紗霧一臉疑惑不解的看向尻形少楠,不明白對方說的下毒是怎麽一回事。
    蛇喰葵微微眯了眯眼,吐出了一口濁氣,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對少楠說:“她應該是衣姬班上的同學,而且衣姬的父親好像就在她家公司上班。”
    涼宮夜一看了眼蛇喰葵,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少楠聽聞後,緩緩鬆開手。
    菊池紗霧揉了揉被捏疼了的手腕,上下打量少楠一番後,對著少楠翻了一個白眼,不鹹不淡地說:“我怎麽不知道她有你這麽一個舅舅,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騙子吧。”
    “你才是騙子!”尻形少楠十分不滿地回應道。
    眼見兩個人即將吵起來,涼宮夜一迅速岔開話題,“菊池同學,你為什麽看到我就要跑呢?”涼宮夜一看向菊池紗霧。
    “我……那個……我……”菊池紗霧左顧右盼,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就在菊池紗霧糾結之際,有淩亂的腳步聲從樓下的台階上傳了上來。
    菊池紗霧見眾人的注意力被腳步聲吸引,便想趁機溜走,她迅速繞開了蛇喰葵,對眾人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衝,然而卻和正在往樓上跑的椎名愛理莎撞到了一起。
    兩名女生紛紛倒地。
    椎名愛理莎認出來人後,迅速起身,緊張地將菊池紗霧從地上扶起來,“你還好吧?我聽爸爸說你在這裏,就迅速過來了。而且我聽到有人說要抓你回去,”
    菊池紗霧緊張環顧四周。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涼宮夜一眉頭蹙起。
    “誰要抓你們?”蛇喰葵突然感到十分不安,心髒在胸腔裏急速跳動。
    而此時從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和陌生的男人聲音。
    “你,你,你,去那邊找。”
    “是!”
    “你,還有你,去哪邊……”
    菊池紗霧不安的左手握住了右手,她的手心裏全是汗水,眼睛到處亂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焦急地想找地方藏身。
    樓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涼宮夜一眯了眯眼,壓低聲音,對幾個學生說:“你們幾個跟我過來。”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踮起腳尖,躡手躡腳地跟在涼宮夜一身後。
    涼宮夜一一臉平靜地和剛才遇到的護士說:“寶生衣姬的母親拜托我幫她拿一點東西過去。”
    護士看了眼這位溫文爾雅的男士,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看了眼涼宮夜一身邊的學生,想著犯人應該不會帶著孩子出來犯案的,便點了點頭,提醒道:“你若是見了寶生衣姬的母親,一定要提醒她繳費,否則她們就要被領導趕出去了。”
    涼宮夜一點頭應下,幾人進入了衣姬的病房,涼宮夜一將房門反鎖,佇立在門前,透過窗戶看向外邊,見對方還沒上來,便轉頭對身邊的幾名學生交代了幾件事。
    僅僅幾分鍾後。
    嘭嘭嘭!
    一隻大手猛烈地捶打著房門,他的動作引起了護士的不悅,護士剛想上前阻止,涼宮夜一卻開房門,金絲鏡框下的眼睛淡漠地看著門口的彪形大漢,“你找誰?”
    彪形大漢探頭往房間裏麵看,然而床簾被拉得死死的,根本無法看清床上躺著的究竟是誰。彪形大漢身上的肌肉鼓起,對涼宮夜一說:“讓開!”
    “你不能進去!”涼宮夜一極力阻止,然而成果甚微。
    彪形大漢推開涼宮夜一走進來房間,徑直來到床前,拉開緊閉的床簾,看到床上躺著的是一名長發美少年後,略微一愣,對涼宮夜一說:“你們見過這個女生嗎?”說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生赫然就是菊池紗霧。
    涼宮夜一臉平靜的回複道:“看到了。”
    “她在哪?”彪形大漢興奮地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了自己升官發財的道路。
    “醫院人來人往,我怎麽記得清楚她去哪裏了?”涼宮夜一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彪形大漢將一張名片塞到了涼宮夜一懷裏,“看到了告訴我!”說罷,陰沉著一張臉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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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的房門再次關上。
    然而涼宮夜一此時一臉平靜,他透過房門上的玻璃窗看到幾個彪形大漢從房門前走了過去,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轉角處。
    涼宮夜一再次將房門反鎖,瞅了一眼名片上的公司,輕笑了一聲,“都出來吧。”
    尻形少楠、菊池紗霧還有椎名愛理莎從蛇喰葵躺著的床下爬了出來,尻形少楠拍了拍腿上的灰,檢查了一下懷裏的雪白色的毛衣,發現沒有被弄髒,便鬆了一口氣。
    涼宮夜一搖了搖手中的名片,微笑著看向菊池紗霧,“你父親公司的保安,他們在到處找你。作為你的班主任,我有理由權利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將你送回到你父親身邊。”
    “老師,別……”菊池紗霧一副急切的樣子,抿了抿唇,不知道要怎麽開口解釋這一切。
    涼宮老師看向菊池紗霧,好似在等對方的回應。
    菊池紗霧不敢正眼看涼宮夜一,視線偏向一邊,小聲說:“我是背著家裏人偷偷跑出來的。”
    涼宮夜一心中略感不安,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椎名愛理莎擔憂地看向菊池紗霧,嘴唇蠕動了幾下,雙手握拳,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神色堅定,“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疏遠我和衣姬,衣姬和我說你都不回複她的信息了,對此她感到十分不安。”
    菊池紗霧磨了磨牙,瞥了椎名愛理莎一眼,冷哼了一聲,“我為什麽要回複你們兩個小跟屁蟲的信息?你們的爸爸都要聽我爸爸的指揮,自然你們也要聽我的指揮,我有必要對你們匯報行程嗎?”
    “對,對不起……”椎名愛理莎垂下頭,手足無措的絞著手指,“我和衣姬隻是想知道你的情況,沒有其他想法。”
    “哼!”菊池紗霧十分不滿,翻了一個白眼,“你不提她還好,一提到她我就一肚子火。”
    眾人不解地看向菊池紗霧,涼宮夜一眉頭微微蹙起。
    菊池紗霧也不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爸爸他非常信任寶生的爸爸,但寶生的爸爸卻挪用了公司的公款,原本是要直接聯係警方抓人的。但爸爸給他寬限了時間,隻要寶生的爸爸在規定時間內還上就既往不咎,誰料到他竟然死於車禍。人死了,那些錢也要不回來了。”
    椎名愛理莎瞪大了雙眼,倒吸一口冷氣,“挪用公款?!很,很多嗎?”
    菊池紗霧點了點頭,又好似想到了什麽,眼睛瞟向一邊,“家裏人嚴禁我聯係這個品行不端的……”菊池紗霧略微停頓了一下,斟酌了一下措辭,“這個品行不端的同學,而愛理莎和她走的很近,自然也不允許我聯係你。”
    “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麽……”椎名愛理莎小聲呢喃。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涼宮夜一一眼就看出菊池紗霧傲嬌背後的擔憂和思念。
    “我……”菊池紗霧麵對涼宮老師的質問,一時間啞口無言,她來這就是因為聽到有人要害衣姬,又得知了她的爸爸突然離世,便想是來看望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小跟班的。然而菊池紗霧隻是硬著頭皮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來這裏的事情,不能讓爸爸知道。”
    尻形少楠一雙眼睛盯著菊池紗霧,心想若衣姬的爸爸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換成他,他也會想殺了衣姬吧,但身為衣姬的舅舅,他不允許其他人傷害衣姬,便沉聲說道:“所以你是來毒殺衣姬的?”
    “怎麽可能!”菊池紗霧突然發覺自己回複的太快了,連忙補充道,“她隻是一個小跟班而已,大不了再換一個。”
    菊池紗霧看了眼身邊的椎名愛理莎,揚起下巴,“再說了,從小她們倆就一直跟在我身後,我都習慣了,突然換人或者消失,我反而會很不習慣。”
    椎名愛理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以為我們都被你舍棄了,就像拋棄小貓小狗一樣……”
    “嗬!你們可比小貓小狗重要多了。”菊池紗霧傲嬌地說,然而眼神裏滿是擔憂,她伸手翻看病床床頭的床頭卡,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寶生那家夥到底怎麽了?這裏應該是她的床位吧,她現在在哪裏?”
    尻形少楠看向懷裏緊抱著的雪白毛衣,垂下眼眸,神色哀傷地說:“衣姬中毒了,護士說她在急救室裏搶救,原本我們就準備過去的……”
    菊池紗霧聽聞後,一臉震驚,伸手抓住尻形少楠的衣領,“你再說一遍!她怎麽了?!”
    窗外的天空格外陰沉,厚重的灰色帷幕之下。狂風肆虐,呼嘯著掠過每一寸土地,大片大片的雪花被狂風刮起,天地變成灰白色的一片,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混沌。
    醫院裏來了不少凍傷或者感冒的患者,他們臉上或悲或喜,而窗外依舊是狂風暴雪,就和昨日一樣。
    工藤優作正前往寶生衣姬主治醫師的辦公室,路上卻遇到了步履匆忙的宇野柊吾和宇野星耀。
    “工藤先生是從急救室那邊過來嗎?我們正準備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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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從那邊過來,寶生衣姬正在急救室裏搶救,我想去找下她的主治醫師了解一下情況。宇野警部沒有休息嗎?”工藤優作看著手上纏滿繃帶的宇野柊吾。
    宇野星耀手裏拿著筆和哥哥的警察手冊,似乎時刻準備記錄一些東西。他抬頭看了眼身邊的哥哥。
    “目暮警部還在山崖那邊指揮調查,然而這裏突發投毒事件。院方報的警,我就過來看看。您是發現了什麽嗎?”宇野柊吾看向工藤優作。
    “這本書你看過了嗎?”工藤優作將《虛空的寶藏》遞給了宇野柊吾。
    宇野柊吾伸出纏滿繃帶的雙手,將書接過來,隨意翻看了幾頁,眉頭緊鎖,沉聲說道:“早上已經有報社將山崖上的事情報道出去,雖然都是一些捕風捉影評論,但我有理由懷疑那棟別墅的主人——尻形森太郎,他在生前安排了一些事情。”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的確有這個可能。”
    宇野星耀咬了咬牙,思量再三,“寶生同學她的父親昨天突發車禍去世,絕對不是什麽意外或者巧合!我認為這就是一場謀殺,但是……”宇野星耀看向身邊的哥哥。
    “那些隻是你的猜想罷了,辦案判刑要有完善的證據鏈。若隻是捕風捉影肆意揣測,那麽和那些無良的記者有什麽區別嗎?”宇野柊吾將書還給工藤優作,“工藤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工藤優作看了眼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點了點頭,跟在宇野柊吾身後,往樓梯間走去。
    大雪紛飛,樹木在風中搖擺,枝條被積雪壓彎。冰冷的空氣穿喉而過,就像是吞下了一把利刃,心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風聲尖銳而淒厲,呼嘯著穿過了大街小巷。
    在毛利事務所的窗前,毛利蘭興奮地看著窗外飄飛的鵝毛大雪,開心地轉頭看向正在收拾房間的媽媽,還有認真閱讀晨報的爸爸,覺得自己超級幸福,不斷地在心中祈禱著,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
    妃英理單手打掃完混亂的大廳,看向正在讀報紙的毛利小五郎,徑直走過去,發現毛利小五郎沒有注意到自己,定睛一看,心裏瞬間騰起一團怒火。
    毛利小五郎好似目不轉睛地看著最新的報紙,實際上耳朵裏卻塞著耳機。
    妃英理伸手一把將耳機扯下,一個收音機從毛利小五郎身上扯了出來。
    毛利小五郎連忙伸手抓住了即將掉地的收音機,耳機被妃英理從收音機上拔了下來。
    “九號,九號超過了七號!它超過……”
    啪嗒!
    收音機被妃英理關上,室內安靜了,隻聽到三個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毛利小五郎討好地笑著說:“英理啊,我就聽一會兒,就一會兒,我買的是七號的賽馬,也許馬上就贏了呐。”
    妃英理半月眼看向毛利小五郎,將耳機丟在桌上,冷漠地說:“是嗎?我怎麽聽到九號要贏得比賽了呢?”
    “英理……”毛利小五郎一臉尷尬,他的臉頰上掛著一滴汗珠,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
    毛利蘭一臉失落地看向媽媽爸爸,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疑惑不解。
    妃英理見毛利小五郎想要溜出門,用完好的一隻胳膊拐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低聲說:“女兒受傷了,我不想讓她難過,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原本準備出門的毛利小五郎瞄了一眼毛利蘭,整理了一下衣領,正色道,“明白。”說罷,就拿起手邊的卷宗認真查看。
    妃英理湊了過去,額頭上蹦起一個“井”字,伸手翻了翻辦公桌上淩亂的卷宗,腦門上的“井”字又多了幾個。
    “和以前一樣啊,都是尋貓抓狗的委托。”妃英理看向一臉心虛的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若沒有樓下波洛咖啡店的店租,你連女兒都養不活。”
    毛利小五郎梗著脖子,“很快我就會有名氣的,你要相信我。”
    “是嗎?”妃英理一臉不相信,但看了眼毛利蘭後,將話題轉移,“聽說樓下的波洛咖啡店換老板了?路過的時候多看了幾眼,似乎什麽都沒變。”
    毛利小五郎略微思索了一下,“或許他們的新老板就喜歡這樣的風格?估計是考慮到重新裝修要和我們打招呼,而且要關店幾天,可能會影響生意,所以就沒有重新裝修。”
    妃英理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毛利小五郎說的有些道理,對著笑麵如花的毛利蘭說:“小蘭,你該休息了,昨天晚上都沒休息,快點上樓,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毛利蘭雙眼亮晶晶的,幸福幾乎從她的眼裏溢了出來。
    “英,英理,一會兒你要做飯?!”毛利小五郎局促不安地看向妃英理。
    “我不做難道你做嗎?”妃英理係上圍裙,笑著對毛利小五郎說,“快點把小蘭送到房間裏去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聊一聊。”說罷,還對小五郎做了一個ink。
    毛利蘭現在的心情十分興奮激動,爸爸和媽媽要聊天,那麽爸爸媽媽是不是要和好了,以後是不是就可以住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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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可以走,”毛利蘭強忍著疼痛,笑的非常開心,裝作沒事的樣子,三蹦兩跳就上了樓。
    妃英理看著毛利的腳,蹙了蹙眉,“這孩子……”
    毛利蘭推開自己的房門,撲到柔軟的床上,感受到腳底傳來的刺痛,吸了一口冷氣,將紗布拆下,從床頭櫃裏取出醫藥箱,自己給自己換上幹淨的紗布。雖然很痛,但毛利蘭心裏卻很開心,輕聲呢喃道:“還好我很堅強。”然而眼淚卻不爭氣地從眼眶裏滾出。
    窗外大雪紛紛,就像春天漫天飛舞的櫻花花瓣,然而雪花始終不是櫻花,雪花永遠攜帶著刺骨的冰寒,而櫻花卻有著獨自的芬芳。
    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二樓。
    毛利小五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一臉嚴肅地盯著身邊的妃英理,“小蘭她已經離開了,你有什麽事情說吧。”
    “聽賽馬是想讓我生氣,借機吵架,順勢就想離開這裏?”妃英理淡漠地看向毛利小五郎,“畢竟小蘭受傷了,我答應照顧她,直到她痊好為止。而你想偷偷地去調查那座山崖上發生的命案對嗎?”
    “啊,不,沒有,我真的沒有這樣想……”毛利小五郎試圖狡辯,眼睛瞥向一邊,不敢去看妃英理。
    妃英理一臉平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拿到報紙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看關於山崖別墅命案的報道,是發現了什麽嗎?”
    毛利小五郎見自己的意圖被拆穿後,尷尬一笑,將話題一轉,正色道:“按理說你應該參加女兒的合唱比賽,但是你沒有來,還去了那座山崖。”
    “對,突然接到一個通知,我不得不過去,原本負責這件事情的律師因為天氣驟變突發心髒病,住了醫院。”妃英理歎了口氣,“說起來沒能參加小蘭的合唱比賽真是遺憾。對了,有個男生說是你同意小蘭去那個地方的?”
    “小蘭想泡天然溫泉,而且又有同齡的女生參加,我就同意了。隻是沒想到你也在那裏,還發生了這樣的事,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沒完。”毛利小五郎指著報紙說,“一般案件的報道不會這麽早就登報,除非有人告訴那些無良記者這個地方會發生案件。”
    妃英理看向毛利小五郎手指的地方,托腮沉思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像是預謀好的一樣。”
    毛利小五郎緩緩點了點頭,“也許這隻是我的感覺,你也知道的,我的感覺向來不精準,而且還可能指引到相反方向。但是我被目暮叫到那裏後,從那些警員交流中聽到一些內容。那座別墅裏死了不少人。”毛利小五郎看向妃英理,目光柔和,眼裏滿是關切。
    妃英理卻一直注意著報紙上那些鉛字。
    突然,妃英理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簡訊出現在她的手機上:
    「妃律師,很抱歉打擾你了,我想現在就進行遺產交接,能來波洛咖啡店詳談嗎?——寶生衣姬」
    妃英理將簡訊內容展示給毛利小五郎看。
    毛利小五郎與妃英理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
    下章預告:用謊言串聯起的情感最終也如冰雪一般無法暴露在日光之下,被染黑的白雪是最容易融化的。將心聲表露,那麽所有的謎題最終全部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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