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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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勝四局了,再勝一局就贏了!”<的字母牌就要易手了?”梅花鹿小姐不由得伸長了脖子,看向坐在明月對麵的人。
此時人群再次沸騰起來。
紅狐狸麵具男看向身邊的黑狼,低聲詢問:“若是失去字母名牌會怎樣?”
赤井秀一直勾勾地盯著明月,輕輕搖頭,“我不知道。”
紅狐狸麵具男認為黑狼應該說的是真話,瞥了一眼昏睡中的大岡紅葉,喃喃自語道:“若是能私下轉讓就好了。”
“我想名牌不僅僅是遊戲晉級,還可能是一種權利或者身份的象征。若失去恐怕會發生不好的事情。”赤井秀一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微微眯了眯眼,揣測明月為什麽要進行遊戲,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紅狐狸麵具男微愣了一下,“你是這樣想的?”
“應該還有一些規則我們不了解,雖說和遊戲晉級有關,但能讓他們如此趨之若鶩,這字母名牌必定沒有這麽簡單。”赤井秀一雙手抱胸,看著明月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心中感到不安,瞄了一眼蘇格蘭所在的位置,準備靜觀其變。
“她快輸了,你不過去嗎?”紅狐狸麵具男聽著人群裏爆發出興奮的歡呼聲,友善提醒了一句,心想若不是灰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會遭遇怎樣的情況?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
赤井秀一緊抿著雙唇,一言不發地盯著人群中的明月。
坐在明月對麵的是身穿黑色燕尾服頭戴貓頭鷹麵具的男士,他看起來彬彬有禮。此時貓頭鷹男士將自己剛抽出的joker牌遞向明月,他嘴角翹起,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明月並未和之前一樣接過對方遞來的牌,反而看向娵訾,平靜地開口道:“我懷疑他作弊。”
貓頭鷹男士按耐住心中的不悅,十分紳士地笑了一下,“灰兔小姐,莫非你在害怕會輸掉這場遊戲,所以才誣蔑我作弊?畢竟沒了名牌,就沒了特權。”
娵訾想要上前檢查那張joker牌,但是卻被貓頭鷹男士阻止了。
“灰兔小姐,若是我沒有作弊,你怎麽賠償我?”貓頭鷹男士上下打量著明月,手裏轉著joker牌,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繼續說,“不如,讓我把你做成娃娃吧。”
明月嘴角微勾,“你沒作弊嗎?”
貓頭鷹男士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自己手裏的joker舉起來展示給眾人看,“這張牌上一點痕跡都沒有,怎麽作弊?”貓頭鷹男士低頭看向明月,“這種完全憑運氣的遊戲,贏你隻不過是概率問題,難不成你不認同這是一場公平的遊戲?”
坐在吧台上的梅花鹿小姐咂了咂嘴,“這將壓力是給到了灰兔,但凡灰兔承認這遊戲是公平的,那麽發現得分概率不同的人,自然會站出來。若是承認這遊戲是靠運氣的,那麽就算貓頭鷹贏了,她也無話可說,隻能認栽。”
“那位貓頭鷹是什麽人?”有好事之人湊到梅花鹿小姐身邊詢問。
“其實一開始我不知道他是誰,但在他說出把人做成娃娃這種話後,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梅花鹿小姐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呐。”
“別賣關子了,快說!”
“我隻知道那些條子們稱呼他為……”梅花鹿小姐略微停頓了一下,低聲吐出五個字,“罪惡人偶師。”
“嘶!”
周圍好幾個人聽聞後,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竟然就是那個喜歡將長相漂亮的人做成娃娃的罪惡人偶師?!”
“據說他被很多國家通緝了,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裏!”
人群中有人冷笑一聲,“他為什麽不敢出現在這裏?若是成為最後的優勝者,獲取切間家的幫助,那些條子算什麽?別告訴我,你不是抱著這種心態來這艘遊輪的。”
“嘿嘿,我就想弄點錢,怎麽敢和他這種將條子刷的團團轉的大咖相比。”
“噓!你們安靜點,我都聽不到裏麵說什麽了。”梅花鹿小姐一臉好奇地盯著人群中的灰兔小姐和貓頭鷹男士。
明月一臉平靜地看著站起身似乎在自證清白的罪惡人偶師,不得不感歎這人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環顧周圍人,和預料中的一樣,沒有人會站出來為他講話,大多人都是處於一種觀望的姿態。
“這個遊戲嘛,是你自願和我玩的,我沒有強求任何一個人。而且遊戲規則一開始就公布了,你若是不同意,那可以不參與,既然參與了,那麽遊戲規則你應該都認同吧。”明月嘴角微勾,“若你作弊了,那麽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了。”
貓頭鷹男士盯著灰兔,心髒砰砰直跳,“嗬,你怎麽證明我作弊了呢?大家可都看到我手裏這張牌了呐!”說罷,貓頭鷹男士將joker遞向娵訾,“檢查吧。”
娵訾接過來,檢查了一番,這張牌自然是遊戲一開始那張,而且上麵沒有絲毫痕跡。
“你自然不會在joker上做記號,而是在那張。”明月指向桌子上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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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頭鷹麵具之下的臉頰上掛著一滴汗珠。
娵訾拿起桌子上的口袋,將裏麵的雙背牌取出仔細檢查,果不其然,撲克牌的邊緣發現一道似乎是被指甲劃出的小缺口,肉眼隱約可見,但若是用指腹觸摸,很輕易的就發現裏麵兩張撲克牌的區別。
“經檢查,貓頭鷹先生作弊。”娵訾宣布了結論,“現在貓頭鷹先生的性命歸灰兔小姐。”
“我……”貓頭鷹男士憤恨地咬了咬牙,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看穿了,心中十分不服氣,開始計劃如何要弄死眼前這個灰兔子。
明月歪著頭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下文,略微疑惑地開口,“怎麽?是不服氣嗎?我可是很清楚你做的那些事情喲~”
貓頭鷹男士重新優雅地坐到明月對麵,“很難得遇到你這麽可愛的少女,說起來我的庫存裏還有幾個和你差不多的娃娃,你要嗎?撲克牌上出現無法修複的痕跡,這場遊戲也該結束了吧。若是不結束的話,下一個就可以從你手裏輕而易舉地獲得字母名牌。”
娵訾將兩張牌遞給明月,“灰兔小姐若是想要繼續遊戲的話,我可以去找下有沒有相似的牌。”
“暫時不用。”說罷,明月在joker牌上用指甲劃出了和雙背牌一樣的痕跡。
貓頭鷹男士冷笑一聲,“看來還是我自己暴露了信息,若是說痕跡是你偽造的,誣蔑我,豈不是很容易,可惜當時的我沒想到。”
“很抱歉,從下一輪起,我將不再觸碰撲克牌,一切讓娵訾代替。另外追加一條規則,凡是作弊出老千的性命就歸我所有。”明月看向娵訾,“遊戲繼續吧。”
優雅的貓頭鷹男士緩緩起身,驚疑不定的看向灰兔。
人群中傳出一句不和諧的聲音,“怎麽不殺人呢?砍下貓頭鷹的腦袋啊!”
眾人循聲望過去,隻見剛才說話的那人舔了舔猩紅的嘴唇,一臉失望,他所期待的血腥場麵沒有出現。
“你準備什麽時候拿走我這條命?”貓頭鷹男士語氣十分平靜,仿佛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別人,“要拿走盡管拿,我是不會臣服於你的。”
明月用手拄著頭看向貓頭鷹男士,“你的那些精美的娃娃身體裏少了一個零部件吧。”
貓頭鷹男士離開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灰兔。
周圍人開始議論紛紛。
“他們打的什麽啞謎?”有人向梅花鹿小姐打聽。
然而梅花鹿小姐搖了搖頭,她所知道的全部都是警方公布的,而從現在這個情況看,灰兔似乎掌握的信息更多。不過,對連環凶手來講,拿走受害人部分東西收藏也很正常吧。所以梅花鹿小姐覺得灰兔是在套話,但從貓頭鷹的表現來看,灰兔又猜對了。
“若是現在拿走你的性命,那麽她……”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貓頭鷹男士打斷了明月的話,冷著一張臉擠出人群。
而這卻讓很多人更加確定,這位罪惡人偶師有把柄在灰兔手裏。
明月也沒在意,因為有人已經坐在了她的麵前,然而這次洗牌並放入袋子裏的換成了娵訾。
娵訾倍感壓力,而且她想不明白,為什麽灰兔會將這件事交給她。而明月卻旁若無人地清點前幾輪贏下的財產。
成堆的籌碼像小山一樣堆在明月身側,不無令人眼紅。
許久之後,窗外的天空隱隱有些發白,然而遊戲還在繼續,但明月周圍的人已經從原先的興奮,變成麻木,直到另外一個出老千的人出現。
他利用袋子裏的牌不被檢查這一條,將雙背牌換成另外一張joker牌,然而這拙劣的手法僅在開始實施階段就被娵訾一眼看穿。
然而這位出老千的可不是優雅紳士罪惡人偶師,在被查到出老千的一瞬間直接暴起,掄起拳頭就準備直接打死眼前瘦小的灰兔。
眼看明月就要葬身巨拳頭之下,不能保證娵訾一定會救下明月的波本準備出手,正準備撥開人群擠進去的時候,一隻蒼老的手卻搭在了波本的肩頭。
“小夥子,別去參與這個遊戲,你是贏不了的。”
波本沒管對方,想要掙脫,然而老者的手卻牢牢地抓住他的肩膀,所幸娵訾直接將那名出老千的人擊斃。
溫熱的鮮血噴了附近圍觀群眾一身。
“小夥子,還好我抓住了你,否則你這身衣服就遭殃了。”老者拍了拍波本的肩膀,將一隻手伸向波本,好似在邀功討要小費。
波本終於正視這位欺騙過他的老者,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總覺得這位老者似乎有意阻止他接近明月,“老伯……”
“嗯?”老者晃了晃手掌。
波本從口袋裏掏出兩枚籌碼放到老者手裏,又拿出三枚籌碼,“老伯,你能陪我聊幾句嗎?”
然而在波本眼裏視財如命的老者收下兩枚籌碼後,轉身就走,對波本手裏三枚籌碼視而不見。
“老伯!”波本跟著走出人群。
老者腿腳並不麻利,走的速度很慢,瞥了一眼跟過來的波本,低聲說:“小夥子,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但有些事是不能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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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月這邊的遊戲還在繼續。
隨著參與者越來越多,周圍的人對這位戴著灰兔麵具的少女的真實身份揣測的越發劇烈。因為每當有人贏過四局後,灰兔小姐就會報出一個日期或者奇怪的地點,或者是一個從未聽說過的人名,之後即將贏下比賽的幸運兒反而會直接認輸,弄得眾人一頭霧水。
有好事者想要問出其中緣由,反遭一記凶狠的眼刀。
慢慢地想要進行遊戲的人越來越少了,但他們依舊聚集在自助餐廳中不願離去。
窗外不再是漆黑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下是深不見底的海水,落水的人早已不知所蹤,也許葬身海獸之口,也許被海浪卷到一處海島。
紅狐狸麵具男瞄了一眼身邊的黑狼,僅依靠時間、地點,或一個人名就能威脅對方直接認輸,隻能說明灰兔似乎認識這艘輪船上的所有人,那麽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赤井秀一自然感受到對方打量自己的目光,而他隻是默默將明月說過的內容牢記在心裏,想著等離開遊輪後,自己去調查。
安室透則是眉頭緊蹙,回想起在那個天台之上,明月絲毫沒有猶豫地說出對麵綁匪的身份,並借此挑撥離間,但之後無論他還是hiro問起這件事,明月隻說有人發簡訊告訴了她這些人的信息。
然而安室透知道,那條簡訊明明是在明月說出信息之後才出現在手機裏的。
這不由得讓安室透想到一個人——詹姆斯·莫裏亞蒂。
明月清點完桌上的籌碼,見沒有人坐到她對麵和她繼續遊戲,便準備結束這次看似公平實則是對手毫無勝算的遊戲。
畢竟那些潛伏進來的臥底喜歡躲在暗處觀察,隻有喜歡挑戰的惡人們才勇於參加,而那些惡人或多或少都有把柄在她手裏。
若沒有渴求或者期望,那些惡人也不會應邀來到這裏。
明月環顧四周,她期望的魚似乎很狡猾,沒有上鉤。
遠處喝著香檳的貓頭鷹男士預料到灰兔即將結束這場遊戲,但讓他失望的是沒有看到陪同灰兔一同上船的另一個人。貓頭鷹男士準備走到灰兔身邊,和她好好交流一下,畢竟他可是一個不願意向命運低頭的人。
赤井秀一察覺那幾個自動認輸的人都在往明月身邊聚攏,若再沒人參加,這遊戲就要結束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戴著獅子麵具的金發女郎杵著盲杖,緩緩走過來,“讓一下,麻煩讓一下。我想參與遊戲,至於籌碼,卡倫家族的一個條件如何?”
周圍眾人瞪大了雙眼。
“嘶!”
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卡倫家族,是我知道的那個卡倫家族嗎?”興奮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有人感歎道:“她被請到這,我不覺得意外,但若我有字母名牌,我肯定願意直接交換,獲取卡倫家族的庇護不香嗎?”
明月見金發女郎摸索著在她對麵坐下,深吸了一口氣,“瑪菲亞小姐,還有二十四個字母還未被人獲取,沒必要盯著我手裏的字母名牌吧。”明月試圖勸退對方。
“聽你的聲音,似乎比我小很多,我就叫你妹妹吧。”金發女郎雙手搭在膝蓋上,空洞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我這個人喜歡做有把握的事情,其他二十四個字母歸誰,或者結局會怎樣我不知道,但你手上那枚我必定會擁有。難不成妹妹你是害怕了嗎?”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她應該是卡倫家族下一任當家的吧。”
“好強大的氣勢,就算她隻身一人來到這遊輪上,也沒人敢動她吧。”
“想動她,你不是嫌命長?”
有人語氣涼涼地說道:“隻可惜她傷了眼睛,曾經叱吒風雲的黑道公主一輩子隻能這樣了。”
有人捂著嘴,小聲議論:“我聽說就是因為她看不見,有人想換掉她,畢竟一個瞎子是做不了大事的。”
“這事我也有所耳聞。”
新的一局遊戲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展開。
與明月預料的一樣,除了第一次抽出了雙背牌,接下來四輪全部都是對方得分,然而遊戲輪次才剛剛過半。
“瑪菲亞姐姐。”明月阻止了對方繼續將手放進袋子裏的舉動。
瑪菲亞·卡倫收回了手,“怎麽了?是懷疑我作弊,還是想威脅我?”
明月起身,坐到了金發女郎身邊,抓住了對方的手,“瑪菲亞姐姐的手很軟,怪不得能摸出兩張撲克牌的區別。”
“怎麽認輸了?”瑪菲亞·卡倫反手鉗製住了明月。
“我原本是打算坐這艘遊輪去倫敦,然後就去意大利見你,沒想到瑪菲亞姐姐竟然就在這艘遊輪上。”明月撓了撓瑪菲亞·卡倫的手心,湊到她耳邊小聲說,“畢竟姐姐渴求的我做得到。”
這反而讓瑪菲亞·卡倫微微蹙眉。
晨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了船艙裏,落在瑪菲亞·卡倫姣好的容顏上。
就在眾人以為這灰兔子觸犯了這位黑道公主的底線,馬上就要命喪黃泉,就連三瓶威士忌都為明月捏了一把汗。
“情況不太妙。”紅狐狸麵具男看向一隊人馬向這邊走來,她們全部身穿緊身皮衣戴著黑色頭套,眾人見到後紛紛避讓。
那名自稱實沈的年長男人正跟在她們身後,他臉上戴著的麵具上也有一個符號。 娵訾看向窗外,一艘輪船在晨曦的薄霧裏若隱若現,“獅子小姐,請遵守奧格修斯遊輪的規則,沒有船票的人,我們有權將她們趕下船。”
瑪菲亞·卡倫聽到了腳步聲,平靜地說:“畢竟我是一個瞎子,疼愛我的祖母多少有一些不放心,等遊戲結束了,我就讓她們回去。”
而此時遊輪的廣播聲再度響起:“午餐後,將開啟十二個房間,進行剩餘字母名牌的爭奪,請所有人注意時間。”
下章預告:字母名牌究竟代表了什麽?即將開放的房間裏,又會進行怎樣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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