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審訊蛇妖
    蛇妖眼帶嘲笑的看向韓立生，反問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韓立生皺眉，對於蛇妖的不配合，當下就語氣嚴肅道：“請注意你的態度，什麽真話假話，問你你就說。”
    即便蛇妖說了自己的底細，韓立生也不怕出現什麽問題。
    畢竟，這隻是幻境，是屬於過去的一個節點。
    對於未來，並不會有什麽改變。
    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蛇妖露底之後，惹出什麽亂子。
    蛇妖也是個反骨仔，韓立生的態度，讓她立馬就反向配合起來。
    “假話，溫暖。真話，蛇舞。”
    韓立生記錄的筆一頓，還是將對方所說的內容都給記錄在案。
    畢竟，對方給的信息，也能夠傳達出一點對自己有利的線索。
    韓立生記錄好後，繼續問道：“性別？”
    蛇妖既然都反骨了，自然也就開始擺爛了。
    反正，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就看這些人類信不信？
    不說其他人，想來，這個很在乎那個外來者的男人會信。
    這麽想著，蛇妖眼中閃過惡趣味。
    “假話，女。真話，可男可女。”
    既然對方對自己這麽不客氣，那自己也不需要想別的了。
    她懶懶的依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手上雖然帶著手銬，卻一點都沒有犯人該有的自覺，甚至，還將自己的雙腿給翹起來，搭著二郎腿，怎麽看怎麽自在。
    可這樣的舉動，在這些警察麵前，就顯得很叛逆。
    至少，對方對警局和警察，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韓立生也沒說什麽，隻等對方的答案。
    不過，對方的這一回答，讓韓立生有些不可置信。
    他抬頭看向蛇妖，眼中有著懷疑。
    “可男可女？”
    韓立生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有去過國外。
    期間，他倒是在一個國家裏發現，有那種人妖的存在。
    可這種人，是在選定了性別之後，做了相應的手術。
    可蛇妖呢？
    她在成精之前，該有自己固定的性別的。
    可怎麽在成精之後，反倒是能夠隨意變化性別了？
    之前，韓立生見到的蛇妖，就是以女性的樣貌來示人。
    現在在幻境中，對方也是出現在溫暖的身體裏，他還以為，對方是雌性呢。
    可結果，現在聽著這樣的答案，倒是讓韓立生給聽懵了。
    不說韓立生，就是一旁坐著記錄的警察們，心裏也的懵的很。
    不說這位被審訊者的回答有多奇怪，就是這答案，也炸裂的讓他們的三觀都要重塑了。
    要不是一時好奇，跟著來了審訊室，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能夠聽到這樣奇怪的審訊答案。
    可是，當警察的，在人民群眾麵前，還是要保有自己職業的莊嚴性。
    至少，不能跟街頭大媽們一樣，一遇到點事，就好奇的問個沒完。
    他們不方便開口，倒是聽到韓立生詢問了。
    不，是質疑。
    蛇妖對於韓立生的疑問，沒覺得有什麽好說的。
    她隻是點點頭，表示答案沒錯。
    韓立生看出對方的態度，倒是也沒追根究底。
    畢竟，對方是蛇妖，在妖精一類裏，有些特異，也是正常的。
    他們是人，自然無法理解妖精的世界。
    所以，韓立生放過這一點疑問，繼續審問。
    “民族？”
    蛇妖回想了一下，說道：“真話，漢族。假話，蛇族。”
    雖然，在人類的種族裏，民族裏沒有蛇族。
    可她是蛇妖，自然是屬於蛇族的。
    結果，在聽到蛇族這樣的答案，又讓不少警察對蛇妖側目。
    不是，你之前說可男可女就算了。
    怎麽現在說到民族的時候，你還來一個蛇族？
    華國五十六個民族裏，有蛇族這個民族的存在嗎？
    而且，她還將蛇族的答案歸類到真話裏。
    怎麽她真將自己當成蛇了？
    大家看著被審訊的女子，怎麽看都不像是蛇啊？
    還沒有經曆過特殊際遇的警察們，對於成精的妖精，自然是沒有見過的。
    倒是韓立生很是淡定，繼續審問。
    “年齡？”
    說到這個話題，蛇妖就精神了。
    “假話，二十九歲。真話……大概……有……”
    蛇妖在成精之前，對於年歲什麽的，都沒有特意計算過。
    而在成精後，她能夠活的越久，也越來越不在意時光。
    這不，她都開始學著人類的計算方式，掰著手指開始計算。
    不過，具體的數字，她也算不出來，隻能說一個大體的時間。
    “大概……五百年？”
    時間太久，她之前又久居深山老林。
    對外界的時光轉變，也沒什麽關注。
    時間在她這裏，過的很慢，也很快。
    所以，這個答案，就有些模糊。
    聽到這樣的回答，韓立生在記錄的功夫，就感覺到身邊幾人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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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蛇妖的回答，確實是有些假。
    在人類社會，生命終有時。
    而壽命，最長的也不過一百多年。
    更多的，雖然沒報道出來，可是，也不會比蛇妖所說的時間更長。
    也就是現在華國人的生活條件好了，要按照之前來算的話，華國人的平均壽命，也超不過六十歲。
    而這人，張嘴就說自己活了幾百年，這誰會信啊？
    想諷刺對方，可看看自己身上的警服，想到自己警察的身份，也隻得作罷。
    可是，對於這位被審訊者，大家看向對方的眼神裏，多了絲關愛智障的憐憫。
    蛇妖看不懂他們眼神裏的意思，就跟他們不知道蛇妖所說的話全部屬實一樣。
    好在，審訊沒有被打斷，韓立生繼續詢問，而蛇妖，也配合的不像話。
    對於那些文化程度、政治麵貌、工作單位什麽的，蛇妖的真話裏，全都是沒有。
    不過，她倒是說了自己的住址。
    聽著秦嶺的地點，讓警察們更是詫異。
    要知道，這裏是南方，不是北方。
    而且，根據調查資料顯示，這位被審訊者，是位下鄉知青。
    她自己在北方當了十年知青，這還是等到知青返程，才順利離開。
    至於之前，她的出生地也不在秦嶺。
    怎麽她說自己的地址的時候，會說秦嶺呢？
    即便感覺這位被審訊者說話都虛假，可是，當警察的，還是很注重邏輯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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