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閻王殿的動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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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被陰雲籠罩之際,閻王殿卻迎來了高速發展的黃金時期。曾經被閻王殿打得落花流水的鬼子們,如今也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以求自保。與此同時,國內的局勢逐漸趨於穩定,各個階層的人們開始慢慢回歸平靜的生活。
國內的各個勢力之間,雖然沒有再與鬼子爆發大規模的衝突,但小規模的戰鬥卻此起彼伏,從未間斷。閻王站在那間已經擴大了許多的高層會議室裏,靜靜地凝視著這寬敞的空間,心中感慨萬千。
“猛子,你怎麽了?”一枝花注意到閻王的失神,輕聲問道。
閻王回過神來,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什麽,隻是突然想起了這幾年的經曆。我從一個小小的士兵,一步步走到今天,看著這個如此寬敞的會議室,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他的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在山寨下與黑虎對峙的時刻。當時,鐵子的一句“搶媳婦”讓他瞬間懵了,這個混蛋的話至今仍在他耳邊回響。
閻王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曾經的點點滴滴都在他眼前閃現。他想起了與兄弟們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想起了他們共同麵對的困難和挑戰,也想起了那些歡笑和淚水。
“哈哈,可不是嘛!”一枝花大笑著說,“當時你們那副狼狽相,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啊!一群東北軍的敗兵,跑得氣喘籲籲的,一個個都跟要飯的沒啥兩樣。尤其是你那顆手雷,誰能想到你真有那個膽量扔出去呢?估計當時黑虎也是被你搞得一臉蒙圈吧!”
閻王聽了,也不禁笑了起來,“是啊,鐵子說得一點兒沒錯,當時我們不就是在搶媳婦嘛!”
“嗯……不對不對,”一枝花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糾正道,“他是在搶壓寨夫人,我可是來當壓寨夫人的呀!”說完,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閻王見狀,調侃道:“你這孩子都三歲了,還這麽害羞啊。”
借著閻王鄭重的說道:“大姐,等這場戰爭結束了,我們就找個海上的小島,去過那種隱居的生活吧!每天看看日出日落,釣釣魚,多愜意啊!”
一枝花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就沒想過要做老大嗎?”
“大姐,這麽長時間了,你不了解我嗎!我沒有那麽大的野心,我也不想去操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更沒有信心帶領這個國家走向富強,既然有自我認知,那就別耽誤了,這個國家夠苦的了。”閻王說道
“那倒是,不過你也別謙虛了,那些研究院的研究人員誰都不服,彼此之間還能掙個臉紅脖子粗,但是,遇到你,他們好像就沒脾氣了,你說你不懂,這是真心話嘛?就你這能力,估計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一枝花說道
“哎!那些事情太麻煩了,你讓我殺鬼子,我絕不含糊,但是,讓我殺中國人,我還真下不去手。我還是細化戰場上的廝殺。”閻王說道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
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刹血。
兒女情,且拋卻,瀚海誌,隻今決。
男兒仗劍行千裏,千裏一路斬胡羯。
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
東京城內舞鋼刀, 刀刀盡染倭奴血。
立班超誌,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
落葉蕭蕭, 壯士血熱,寒風如刀, 悲歌聲切。
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
鐵艦直下悉尼灣, 一槍驚破北海夜。
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
拚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隻將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
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
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裏殺仇人,願費十周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裏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 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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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百年複幾許?慷慨一何多!
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
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雲夢,蒂芥近如何?
楚越等閑耳,肝膽有風波。
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
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
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
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閻王順口背下了這首《殺人歌》,邊上的一枝話聽著聽著也入了迷,這就是自己的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外麵來開會的眾人聽到閻王在背詩,也沒有進來打斷,隻是靜靜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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