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雪靠在君莫笑懷裏，看著漫天煙火，感受著他溫熱的體溫，眼淚再次滑落，這次卻是幸福的淚水。
    她輕輕撫摸著君莫笑的肩膀，輕聲說：“莫笑，謝謝你，這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
    君莫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溫柔得能融化冰雪：“傻瓜，這隻是開始。
    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這麽幸福，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夕陽西下，婚禮漸漸落下帷幕，可擎蒼界的喜慶氛圍卻久久沒有散去。
    豪華洞房裏，靈氣凝成的紅燭燒得正旺，映得滿室暖光。
    君莫笑和姬如雪並肩坐在鋪著軟玉的婚床上，床幔垂落，擋去外麵的視線。
    姬如雪臉頰還泛著紅暈，手輕輕搭在君莫笑的手背上，指尖微微發燙。
    “今天……謝謝你。”她聲音輕輕的，帶著剛哭過的沙啞。
    君莫笑轉頭看她，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跟我還說什麽謝？往後天天都讓你開心。”
    說著，他伸手將姬如雪攬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的發頂，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馨香。
    姬如雪身子一僵，隨即放鬆下來，手環住他的腰，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能清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雪師妹，”君莫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幾分沙啞，“我們……”
    話沒說完，姬如雪已經抬頭，眼尾泛紅地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紅燭搖曳，床幔輕輕晃動，室內漸漸響起細碎的呢喃，伴著偶爾的輕吟，曖昧的氣息滿溢開來。
    洞房外，走廊裏擠著一群人，正是柳如煙、蘇婉卿、楓憐心、紫陌仙子等人。
    柳如煙耳朵貼在門上，水綠的紗裙都繃得有些緊，嘴裏還小聲嘀咕：“沒有隔音陣法，但這牆怎麽這麽厚，聽得不是很清楚。”
    蘇婉卿捏著絲帕，臉頰通紅，卻沒挪開腳步，眼神裏滿是複雜。
    紫陌仙子背著手，看似站得遠，耳朵卻悄悄朝著房門的方向，指尖不自覺地蜷了蜷。
    楓憐心更直接，偷偷用仙力探了探，結果剛碰到房門，就被裏麵的法力彈了回來，小聲哎喲了一聲。
    “輕點！別被裏麵發現了！”柳如煙趕緊回頭瞪她。
    眾人屏住呼吸，聽著裏麵斷斷續續傳來的聲音，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心裏也像有小貓在撓，又癢又燥，難受得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裏麵的動靜漸漸小了下來，最後隻剩均勻的呼吸聲。
    柳如煙眼睛一亮：“停了停了！”
    蘇婉卿鬆了口氣，又莫名有些失落，剛想拉著柳如煙離開，就見柳如煙直接抬手，輕輕推開了沒鎖的房門。
    “你幹什麽？”蘇婉卿趕緊拉住她。
    “怕什麽，”柳如煙挑了挑眉，“以君郎的能耐，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這兒，我進去看看。”
    說著，她掙開蘇婉卿的手，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房間裏，君莫笑正抱著熟睡的姬如雪，見柳如煙進來，也沒意外，隻是比了個噓的手勢。
    柳如煙走到床邊，看著姬如雪恬靜的睡顏，又看向君莫笑，眼波流轉：“師兄，你這就完了？也太偏心了吧，就疼如雪妹妹一個。”
    君莫笑無奈地笑了笑，小心地將姬如雪放在枕頭上，蓋好被子，才起身走到她麵前：“怎麽，你吃醋了？”
    “可不是嘛，”柳如煙伸手勾住他的衣領，拉近了距離，聲音軟下來。
    “師兄，你之前還說要給我煉丹藥呢，現在……不如先陪我會兒？”
    君莫笑看著她泛紅的臉頰，還有眼底的期待，伸手攬住她的腰：“好啊，不過你可得輕點，別吵醒如雪。”
    柳如煙笑著點頭，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麽，拉著他往內間走去。
    沒多久，內間就傳來了不一樣的動靜，比剛才更顯嬌媚。
    又過了一陣，柳如煙才整理著紗裙走出來，臉上滿是滿足的紅暈，腳步發晃，路過蘇婉卿她們時，還得意地挑了挑眉。
    蘇婉卿看著她的樣子，捏著絲帕的手更緊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了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君莫笑正坐在桌邊喝水，見蘇婉卿進來，放下杯子：“婉卿，你怎麽來了？”
    蘇婉卿走到他麵前，低下頭，聲音輕輕的：“我……我就是想問問，你累不累，要不要喝碗靈湯，我熬了好久的。”
    君莫笑看著她泛紅的耳垂，伸手拉住她的手：“不累，有你在，怎麽會累。”
    蘇婉卿抬頭看他，眼裏滿是情意：“君郎，那……我也想……”
    君莫笑沒等她說完，就起身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邊：“好，我陪你。”
    窗外的紅燭燒得更旺了，室內的氣息再次變得曖昧起來。
    蘇婉卿離開時，天都快亮了。
    她剛走沒多久，走廊盡頭就走來一道紫色的身影，正是紫陌仙子。
    紫陌仙子走到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莫笑，你在嗎？”
    君莫笑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帶著幾分疲憊，卻依舊溫和：“師叔進來吧。”
    紫陌仙子推門進去，見君莫笑靠在椅上神采奕奕，不由得皺眉：“你這一夜，就沒停過？”
    君莫笑笑道：“師叔不是早就知道我的長處了嗎？”
    “外麵那麽多女人，誰不知道呀！”紫陌仙子走到他麵前，語氣軟了些，“我不是來怪你，隻是……你也別太累了。不過，你若是還撐得住，我也想……”
    她話沒說完，君莫笑已經起身，伸手握住她的手：“師叔放心，我撐得住。”
    紫陌仙子臉頰微紅，沒有掙脫他的手，任由他拉著走向內間。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紫陌仙子才離開。
    君莫笑靠在床邊，看著窗外的微光，揉了揉眉心，臉上卻帶著滿足的笑意。
    他回頭又看了眼熟睡的姬如雪，輕輕走過去，幫她掖了掖被角。
    這一夜雖然忙碌，卻讓他覺得無比踏實——
    身邊有這麽多在意的紅顏知己，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隻是，他想著接下來可能還有花嫩淼、楓憐心幾女，甚至那幾位愛徒也可能會來——
    他不由得笑了笑：看來，這兩天，我是歇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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