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龍女·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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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止那老色鬼果然沒讓我們等太久。
    三天後的清晨,楊過在古墓口發現了一封燙金請帖,說是邀請小龍女去絕情穀賞花。我搶過來一看,落款果然是那個道貌岸然的老混蛋。
    "這擺明了是鴻門宴!"我把請帖揉成團,"龍姑娘,咱別理他。"
    小龍女卻盯著請帖若有所思:"絕情穀...似有能解玉蜂針毒的草藥。"
    我這才想起她前兩天被李莫愁的針劃傷了手腕,傷口一直泛著不正常的青灰色。我抓起她的手仔細查看,肌膚相觸的瞬間,她指尖輕顫了一下,但沒抽回去。
    "你怎麽不早說!"我急得聲音都變了調,"這毒不解會怎樣?"
    "無妨。"她輕描淡寫,"運功壓製即可。"
    楊過擠到我們中間,硬是分開我倆的手:"姑姑,我陪你去采藥!"
    "不行!"我斬釘截鐵,"要去也是我去,你留家看門。"
    小龍女看看我又看看楊過,突然伸手在我倆額頭各點了一下:"同去。"
    於是乎,我們三個傻大膽就這麽踏上了去絕情穀的路。我腰裏別著兩瓶威士忌,兜裏揣著手機和打火機,活像個行走的易燃易爆品。
    絕情穀比想象中還邪門。滿山穀的紅花豔得像血,空氣中飄著甜膩的香氣,聞得人頭暈。公孫止一身白衣站在花叢裏,笑得像隻黃鼠狼。
    "龍姑娘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他目光黏在小龍女身上,我立刻上前一步擋住。
    "公孫穀主是吧?"我伸出手,"在下張偉,小龍女未婚夫。"
    公孫止的笑容僵在臉上。小龍女在背後掐了我一下,但沒否認。楊過則在一旁瘋狂咳嗽,不知是被花香嗆到還是氣的。
    "嗬...張公子說笑了。"公孫止勉強維持風度,"龍姑娘乃世外仙子,怎會..."
    "怎麽不會?"我一把摟住小龍女肩膀,"我們連孩子都有了!"說著指指楊過。
    楊過差點跳起來:"你胡說什麽!"
    小龍女默默踩了我一腳,對公孫止道:"聽聞穀中有解玉蜂針毒的藥草?"
    公孫止眼睛一亮:"確有!不過..."他故作為難,"那草藥需配合我獨門心法才有效。"
    我翻了個白眼——這老色批擺明了要占便宜。果然,他接著就說:"不如龍姑娘在穀中小住幾日,待我..."
    "不用!"我打斷他,"我們現代醫學有更好的辦法。"說著掏出威士忌,"消毒殺菌,包治百病。"
    公孫止盯著酒瓶,一臉狐疑。我趁機拉著小龍女往穀裏走:"我們自己找找,不勞穀主費心。"
    剛走兩步,四周突然冒出十幾個持刀弟子,將我們團團圍住。公孫止終於撕下偽裝:"來了就別想走!龍姑娘留下,你們兩個..."他冷笑一聲,"喂鱷魚吧。"
    我歎了口氣,轉向小龍女:"看吧,我就說是鴻門宴。"
    小龍女淑女劍出鞘,寒光凜冽:"公孫止,你待如何?"
    "很簡單。"公孫止拍拍手,弟子端來三杯碧綠的液體,"喝下絕情水,我便贈藥放你們離開。"
    絕情水!原著裏這玩意喝了會失憶。我盯著那三杯冒著泡的詭異液體,大腦飛速運轉。
    "就這?"我突然大笑,"我還以為多厲害呢!"一把搶過杯子,"我先幹為敬!"
    在小龍女和楊過的驚呼聲中,我一口氣灌下絕情水。味道像摻了薄荷的洗腳水,喝下去胃裏立刻火燒火燎的。
    "歡喜!"小龍女第一次失聲驚呼。
    我強忍著絞痛,衝她眨眨眼:"沒事,我百毒不侵。"實際上已經眼前發黑,但我硬撐著沒倒,"該你了,公孫老賊。"
    公孫止顯然沒料到這出,臉色陰晴不定。我趁機掏出手機,調到閃光燈模式:"看暗器!"
    強光爆閃,趁眾人捂眼時,我拉起小龍女就跑。楊過反應極快,一劍劈翻了端盤子的弟子,搶過藥草跟著我們衝出來。
    "往哪跑?"我氣喘籲籲地問。
    "鱷魚潭!"小龍女指向一條小路,"那裏守衛少。"
    我差點咬到舌頭——鱷魚潭?那不是更危險嗎?但身後追兵已至,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跑到潭邊我傻眼了——這哪是鱷魚潭,分明是鱷魚湖!十幾條五米長的巨鱷在水裏遊弋,看到我們立刻聚攏過來。
    "完了完了..."我腿肚子轉筋,"這下真要喂鱷魚了。"
    小龍女卻鎮定自若,從袖中掏出個小瓶,往水裏倒了點粉末。鱷魚們立刻像喝醉似的搖搖晃晃散開了。
    "臥槽!"我目瞪口呆,"龍姑娘你還兼職馴鱷師?"
    她嘴角微揚:"玉蜂漿,可暫緩凶性。"
    我們剛跑到對岸,公孫止已經帶人追來。我胃裏突然一陣絞痛,絕情水毒性發作,哇地吐出口黑血。
    "歡喜!"小龍女扶住我,手微微發抖。
    我強撐著摸出威士忌灌了一口,又遞給小龍女:"快...喝一口運功...能延緩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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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毫不猶豫地仰頭喝下,白皙的臉頰立刻泛起紅暈。我癡癡地看著,突然覺得死了也值。
    楊過急得直跺腳:"現在不是眉目傳情的時候!追兵來了!"
    果然,公孫止的人已經搭好浮橋。我靈機一動,把剩下的威士忌倒在浮橋上,用打火機點燃。
    轟!火焰竄起三米高,追兵亂作一團。公孫止在對麵跳腳:"給我放箭!"
    箭雨襲來,小龍女舞劍成幕,擋下大半。但一支冷箭直奔她後心而去,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撲過去用身體擋住。
    "噗!"箭矢入肉的聲音比想象中悶。我低頭看著胸口冒出的箭尖,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龍姑娘...這算...工傷嗎..."
    眼前一黑,我栽進一個帶著幽香的懷抱,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裏我在酒吧喝威士忌,酒保突然變成小龍女,問我"要加冰嗎",然後往我杯子裏扔了把冰魄銀針...
    "嘶——"我猛地睜開眼,胸口劇痛無比。
    "別動。"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這才發現自己正枕在小龍女腿上,她手裏捏著幾根銀針,正要往我穴位上紮。
    "龍姑娘..."我虛弱地說,"趁人之危不太好吧?"
    她沒理會我的貧嘴,銀針精準落下。針尖刺入皮膚的瞬間,一股極寒之氣順著經脈遊走,與我體內的熱氣相遇,竟產生奇妙的共鳴。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感覺又痛又爽,像做了個全身冰火spa。
    小龍女也露出訝色:"你的真氣..."
    "怎麽了?"我緊張起來,"變異了?還是絕情水發作了?"
    她沒回答,反而又下了幾針。這次感覺更明顯了——寒氣與熱氣在我經脈裏糾纏交融,最後形成一種溫潤的能量,開始自動修複箭傷。
    "奇怪..."小龍女喃喃自語,"冰魄銀針從未有此效..."
    我試著動了動,胸口居然不怎麽疼了:"龍姑娘,你這針灸技術可以開連鎖店了。"
    她收起銀針,別過臉去:"是...是你體內真氣特殊。"
    借著夜明珠的光,我注意到她耳根通紅。這才發現自己的上衣被扒光了,胸口纏著白布,隱約透出血跡。
    "誰給我換的衣服?"我突然緊張起來。
    "我。"楊過從陰影裏冒出來,一臉不爽,"怎麽,你還想讓我姑姑給你換?"
    我老臉一熱:"那倒不是..."偷瞄小龍女,她正假裝專心整理銀針,但手指尖微微發顫。
    環顧四周,我們似乎在一個山洞裏。楊過在洞口放哨,小龍女則守在我身邊。角落裏堆著我們的"家當"——手機、威士忌、打火機,還有那株搶來的藥草。
    "我們逃出來了?"我試著坐起來。
    小龍女按住我肩膀:"公孫止的人還在搜山。"頓了頓,"你...為何替我擋箭?"
    月光從洞口灑進來,照在她臉上,那雙總是清冷的眼睛此刻竟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這個嘛..."我撓撓頭,"在我們未來,這叫"撩妹基本操作"。"
    她皺眉:"輕浮。"
    "好吧,說實話。"我深吸一口氣,"因為我喜歡你。"
    山洞裏突然安靜得可怕。楊過在洞口倒吸冷氣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小龍女僵在原地,手裏的銀針掉了一根。
    "你...胡言亂語..."她聲音輕得像羽毛。
    "沒胡說。"我壯著膽子抓住她的手,"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
    "絕情水毒性未清。"她猛地抽回手,"你神誌不清。"
    我苦笑:"龍姑娘,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她起身要走,我情急之下又吐出口黑血。小龍女立刻轉身扶住我,我趁機靠在她肩上:"別走...我傷口疼..."
    楊過衝過來:"姑姑別信他!他裝可憐!"
    我衝這小兔崽子使眼色,他卻故意擋在我和小龍女中間。正當我們大眼瞪小眼時,外麵突然傳來嘈雜聲。
    "搜仔細點!"公孫止的聲音由遠及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們仨同時屏住呼吸。小龍女迅速吹滅夜明珠,山洞陷入黑暗。我感覺到她冰涼的手輕輕握住了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出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突然,一隻老鼠從洞頂掉下來,正好落在我臉上。
    "臥——"我硬生生把驚呼憋回去,變成一聲悶哼。
    小龍女眼疾手快,一枚銀針射出,老鼠當場斃命。但這點動靜已經引起了洞外人的注意。
    "那邊有聲音!"
    完了,要被發現了。我急中生智,抓起死老鼠和威士忌瓶,用盡全力朝遠處扔去。
    玻璃碎裂聲在寂靜的山穀格外刺耳。追兵立刻被引開:"在那邊!快追!"
    我們長舒一口氣。楊過小聲嘀咕:"還算有點急智。"
    我得意地挑眉:"那必須的,不然怎麽當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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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龍女突然捂住我的嘴:"還有人。"
    果然,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停在洞口。我們屏息凝神,眼看一隻長矛就要探進來——
    "嗷嗚!"一聲狼嚎突然響起,接著是雜亂的奔跑聲。
    "有狼!快撤!"追兵終於全部離開。
    我們等了好一會兒才放鬆下來。我這才發現小龍女還捂著我的嘴,她手心淡淡的香氣讓我暈乎乎的。
    "人走了。"她收回手,卻在黑暗中摸到了我的臉,"你...怎麽這麽燙?"
    "可能是...絕情水後遺症?"我信口胡謅。
    她摸黑給我把脈,突然輕呼一聲:"你的經脈..."
    "又怎麽了?"我緊張起來。
    "絕情水...似乎與你體內真氣融合了。"她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現在毒性全無,反而...增強了你的內力。"
    我試著運了運氣,果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在經脈裏遊走,比之前更渾厚了。
    "因禍得福啊!"我樂得差點跳起來,牽動傷口又齜牙咧嘴地躺回去。
    小龍女重新點亮夜明珠,我這才看清她臉色蒼白,額角還有細汗。顯然剛才的療傷消耗了她不少內力。
    "龍姑娘..."我心疼地伸手擦她額頭的汗,"謝謝你。"
    她沒躲,隻是垂下眼睫:"不必。你...也救過我。"
    楊過突然擠到我們中間:"姑姑!該換藥了!"
    小龍女這才回過神,起身去拿藥草。我衝楊過齜牙:"臭小子,壞我好事。"
    他衝我吐舌頭:"想當我姑父?做夢!"
    鬧歸鬧,楊過搗藥的手法倒是很專業。小龍女把藥草敷在我傷口上,清涼感立刻緩解了疼痛。
    "這是什麽神藥?"我好奇地問。
    "絕情花。"小龍女輕聲道,"以毒攻毒。"
    我心頭一暖——她冒險來絕情穀,果然是為了找解藥。正想說什麽,洞口突然傳來窸窣聲。
    我們立刻戒備起來。一個黑影滾進洞口,竟是——周伯通!
    "老頑童?"我驚呼。
    周伯通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哎呀呀,可找到你們了!"他看到我胸口的傷,誇張地哇哇大叫,"小兄弟你這是被母豬拱了?"
    我哭笑不得:"公孫止的箭。"
    "那老小子不是好東西!"周伯通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我偷聽到他跟個蒙麵人說話,說要抓什麽"穿越者"..."
    我心頭一震——抓穿越者?難道是我?
    小龍女敏銳地看向我:"歡喜,你可知其中緣由?"
    我裝傻:"可能...他們缺個會說相聲的?"
    周伯通也不追問,從懷裏掏出個油紙包:"來來來,吃雞!我順路摸來的!"
    餓了一整天的我們立刻狼吞虎咽起來。老頑童一邊啃雞腿一邊說:"吃完跟我走,我知道條密道出穀。"
    有周伯通帶路,我們順利避開搜捕,從一條隱蔽的山洞離開了絕情穀。途中我體內的真氣運行越來越順暢,甚至能暗中幫小龍女托一把,讓她省些力氣。
    每次我這麽做,她都會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但沒點破。倒是楊過這機靈鬼發現了,氣鼓鼓地瞪我。
    回到古墓已是深夜。周伯通把我們送到門口就溜了,說是要去偷公孫止的褲衩掛旗杆上。
    小龍女給楊過安排好住處,然後轉向我:"你...傷勢未愈,暫住寒玉床吧。"
    我受寵若驚:"這...不合適吧?"
    她淡淡道:"寒玉床可助你療傷。"說完轉身進了自己石室。
    我美滋滋地躺上寒玉床,冰涼的感覺確實讓傷口舒服不少。正昏昏欲睡時,石門輕輕開了,小龍女悄無聲息地走進來。
    "龍姑娘?"我撐起身子。
    她示意我躺好,然後坐到床邊,伸手搭在我脈搏上:"莫動,我看看真氣運行。"
    月光透過石縫照進來,給她鍍了層銀邊。我癡癡地看著她專注的側臉,突然問:"龍姑娘,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回不去了,能一直留在古墓嗎?"
    她手指微微一頓,良久才道:"古墓...不養閑人。"
    "我可以幹活!"我急忙說,"做飯打掃,還能教你用手機..."
    她突然伸手,輕輕拂去我額頭的一縷頭發。這個自然而然的動作讓我們倆都愣住了。
    "睡吧。"她起身離去,"明日...教你玉女心經。"
    石門關上後,我摸著額頭傻笑了好久。雖然胸口還疼,但心裏甜得像灌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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