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東方不敗·黑木崖的現代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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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黑木崖過上了神仙日子。誰能想到,我一個現代社會的花花公子,居然成了東方不敗的"壓寨相公"?
    "教主,嚐嚐這個!"我端著自製銅火鍋衝進大殿,身後跟著一溜端菜的小侍女。
    東方不敗正在批閱奏章,聞言抬頭:"這又是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火鍋!我們家鄉的美食。"我麻利地擺好碗筷,"麻辣鍋底,配上新鮮羊肉,包你吃得停不下來。"
    他狐疑地夾起一片肉涮了涮,放入口中。下一秒,那雙漂亮的眼睛瞪大了:"好辣!但是...很過癮。"
    "對吧?"我得意地給他倒上冰鎮酸梅湯,"在我們那兒,談戀愛必吃火鍋。熱氣騰騰中看著對方被辣得臉紅,特別有情調。"
    東方不敗優雅地擦了擦嘴角:"你家鄉人談情說愛的方式,倒是別致。"
    "還有更別致的呢。"我湊過去給他按摩肩膀,"教主最近練功太累,肌肉都僵硬了。"
    "放肆..."他嘴上這麽說,身體卻誠實地放鬆下來。
    我趁機在他耳邊哼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東方不敗猛地轉身:"這曲子..."
    "專門為你寫的。"我麵不改色地撒謊,"叫《黑木崖代表我的心》。"
    他似笑非笑:"油嘴滑舌。不過..."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本座準你繼續唱。"
    就這樣,我用現代人的方式一點點融化這座冰山。早上給他做愛心煎蛋,中午帶他去後山野餐,晚上則...咳咳,少兒不宜。
    但好景不長。這天我正在教東方不敗玩"真心話大冒險",楊蓮亭慌慌張張跑進來:
    "教主!西湖牢底...任我行逃出來了!"
    東方不敗手中的酒杯"啪"地碎裂。我心頭一跳——劇情開始了。
    "知道了,下去吧。"他聲音冷得像冰。等楊蓮亭退下後,東方不敗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咳咳...鬆手..."我拍打他的手腕,"我怎麽會..."
    "那日你在怡紅院,說任我行配不上我。"他眯起眼睛,"你還知道什麽?"
    完蛋,說漏嘴了。我急中生智:"我...我做夢夢見的!夢裏還有個叫令狐衝的小子會幫任我行對付你。"
    東方不敗鬆開手,若有所思:"夢?"
    "對啊!"我揉著脖子順杆爬,"我從小就有預知夢的能力。比如..."我壓低聲音,"你其實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
    這下他真震驚了。趁他愣神,我一把抱住他:"別怕,有我在。任我行算什麽,我們聯手打得他滿地找牙!"
    東方不敗罕見地沒有推開我:"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因為..."我捧起他的臉,"你值得被好好疼愛,不隻是被畏懼。"
    他眼中閃過一絲脆弱,很快又被傲氣取代:"本座不需要..."
    "你需要。"我打斷他,"就像我需要你一樣。"
    我們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突然,他拽著我飛身上了屋頂。
    "看。"東方不敗指著遠處雲海,"本座的江山。"
    我摟住他的腰:"我們的江山。"
    他輕笑一聲,靠在我肩上。這一刻,我恍惚覺得我們就像普通情侶。
    可惜好氣氛沒持續多久。回到寢殿,東方不敗突然問:"你那預知夢,還看到什麽?"
    "呃...看到我們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說實話!"他袖中滑出繡花針。
    我吞了吞口水:"還看到...你會被令狐衝、任我行和向問天三人圍攻..."
    "果然。"東方不敗冷笑,"所以你是來當細作的?"
    "冤枉啊!"我舉手投降,"我是來改變這個結局的!"
    "如何改變?"
    我神秘一笑:"用科學。教主知道什麽叫"降維打擊"嗎?"
    第二天,黑木崖上演了史上最奇葩的武林大會。我站在東方不敗身邊,對著下麵一眾教徒口若懸河:
    "...所以我們要用差異化競爭策略!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厲害是吧?我們就不跟他比武功,我們比這個——"
    我一揮手,侍女們推出幾台古怪機器。
    "水力紡紗機!"我得意洋洋,"以後我們日月神教轉型做紡織生意,氣死那老家夥!"
    東方不敗扶額:"這就是你的妙計?"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嘛。"我小聲解釋,"等咱們壟斷了江南布匹市場,任我行再能打也隻能喝西北風。"
    教徒們麵麵相覷。突然,有人帶頭鼓掌——是桑三娘。很快,掌聲雷動。
    東方不敗表情複雜:"你...真是個怪人。"
    "你的怪人。"我趁機親了他一口,惹得台下尖叫連連。
    然而當晚,我正在研究怎麽改良火藥,脖子突然一涼。
    "說,你到底是誰?"東方不敗的繡花針抵著我的咽喉,"華山派絕不會有你這些古怪知識。"
    我歎了口氣:"如果我說...我來自幾百年後的世界,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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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謬!"
    "那這個呢?"我從懷裏掏出手機——幸好穿越時隨身帶著。按下電源鍵,屏幕亮起,是我和東方不敗的合影昨天偷拍的)。
    他震驚地後退:"這...這是妖術?"
    "科技啦。"我翻出相冊裏的其他照片,"看,這是我們未來的城市,這是飛機,這是..."
    東方不敗一把搶過手機,翻看片刻後,眼神變得危險:"所以你對我的好,都是因為知道我的...命運?"
    "一開始是。"我誠實地說,"但現在..."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我胸口,"這裏跳動的每一分,都是為你。"
    繡花針刺破皮膚,我閉上眼。預期的疼痛卻沒來——東方不敗扔了針,狠狠吻住我。
    "本座給你一次機會。"他喘息著說,"證明你的真心。"
    我笑了:"樂意之至。"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一邊準備對付任我行,一邊...咳,談戀愛。我用手機給東方不敗放周傑倫的歌,他居然喜歡《雙節棍》;我教他玩自拍,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教主沉迷於找角度;最絕的是麵膜——當楊蓮亭撞見敷著泥膜的教主時,直接嚇暈了過去。
    決戰那天終於到來。任我行帶著令狐衝等人殺上黑木崖,卻發現...
    "歡迎參加日月神教首屆"武林好聲音"大賽!"我拿著自製話筒高喊,"獲勝者將獲得本教紡織廠股份!"
    任我行一臉懵逼。令狐衝卻眼睛一亮:"有意思!在下獻唱一首《滄海一聲笑》如何?"
    東方不敗穿著我設計的潮服從天而降:"本座覺得,《難念的經》更適合你。"
    任我行暴怒:"東方不敗!你搞什麽鬼?"
    "時代變了,任大哥。"東方不敗優雅地轉了個圈,"現在流行這個。"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崖頂突然響起動感音樂,數百教徒開始齊跳廣場舞。那場麵,任我行直接懷疑人生。
    趁亂,我溜到令狐衝身邊:"兄弟,想救任盈盈嗎?我有個計劃..."
    最終,任我行被我們用"經濟製裁"搞垮——我提前收購了所有鐵匠鋪,讓他修不了鐵鏈;又讓桑三娘在江湖散布謠言,說吸星大法會導致脫發。老頭氣得吐血,被女兒任盈盈勸回了西湖牢底。
    至於令狐衝?我偷偷告訴他任盈盈被關在哪裏,換來他承諾永不與東方不敗為敵。
    夕陽西下,東方不敗靠在我懷裏:"你這人...總能出人意料。"
    "喜歡嗎?"
    "......喜歡。"
    我親了親他的發頂:"以後還有更多驚喜。"
    他忽然轉身,認真地看著我:"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未來..."
    "那我就把你打包帶走。"我笑著說,"讓天下第一美人見識下二十一世紀。"
    東方不敗笑了,那笑容比朝陽還耀眼:"好。"
    月光下,我們的影子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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