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潮濕陰冷，白素貞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淡淡的蓮香。我咽了口唾沫——這距離，這氛圍，簡直天時地利人和啊！
    "歡喜公子，"她睫毛輕顫，"你剛才說...穿越？"
    "就是從一個時代到另一個時代。"我隨手撿起根樹枝在地上畫線，"比如這是唐朝，這是宋朝，我從2023年來到這裏。"
    她歪著頭的樣子可愛極了："那未來...是什麽樣子？"
    "有會飛的鐵鳥，千裏傳音的小盒子，"我掏出手機晃了晃，"還有能瞬間加熱的美食。"
    她突然伸手摸我額頭："公子莫不是發燒說胡話？"
    我抓住她冰涼的手腕："要不我給你證明下？"說著點開相冊，"看，這是我家鄉。"
    照片裏高樓林立，霓虹閃爍。白素貞倒吸一口氣，猛地縮回手："這...這是攝魂術？"
    "這叫拍照。"我壞笑著湊近，"要不要咱倆也拍一張？"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洞外傳來法海的怒吼："妖孽！出來受伏！"
    "這禿驢屬狗的吧？"我趕緊把手機調成最大音量，"白姑娘，借點法力給我這"法器"充電。"
    她將信將疑地指尖一點，手機立刻滿電。我迅速搜索"驅魔咒語大全"，找到一段《大悲咒》dj版。
    "看我的現代佛法！"我衝出洞口按下播放鍵。
    重金屬版的佛經響徹山穀，法海的金缽"咣當"掉在地上。老和尚捂著耳朵慘叫："魔音貫耳！"
    我趁機掏出另一個秘密武器——用辣椒粉和醋自製的"防狼噴霧"，對著法海就是一頓狂噴。
    "啊！我的眼睛！"法海踉蹌後退，"這是什麽妖法！"
    "這叫科學！"我拉起白素貞就跑，"快走！"
    跑出百米遠，突然胳膊一痛。低頭看，一支袖箭擦過手臂，鮮血直流。
    "你受傷了！"白素貞臉色煞白。
    "小傷。"我齜牙咧嘴地笑，"英雄救美總要掛點彩。"
    她不由分說把我拉到樹下，撕下衣袖給我包紮。那認真的模樣讓我心跳加速。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落在她臉上，我能數清她睫毛的根數。
    "白姑娘，"我輕聲說，"你真好看。"
    她手一抖，係繃帶時勒緊了些，疼得我嗷嗚一聲。
    "抱歉..."她慌亂鬆手，卻被我一把抓住。
    "親一下就不疼了。"我厚著臉皮湊近。
    她的臉瞬間紅到耳根，卻沒躲開。我慢慢靠近，就在要碰到那誘人唇瓣時——
    "姐姐！"小青從天而降，"你們在這...啊！"她捂住眼睛，"我什麽都沒看見！"
    白素貞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我咬牙切齒："小青，你出現得真是時候。"
    小青吐了吐舌頭："法海往西湖去了，說要布什麽羅漢陣。"
    我靈機一動："正好！今晚帶你們看個好東西。"
    夜幕降臨，我帶著白素貞和小青溜到西湖邊。小青一路抱怨："大半夜不睡覺..."
    "閉嘴，電燈泡。"我塞給她一包辣條，"去那邊放哨。"
    我從懷裏掏出幾個小瓶子："白姑娘，看好了。"
    我把熒光粉撒向湖麵，微光閃爍如星河傾瀉。又點燃特製的煙花，低空綻放出心形圖案。
    白素貞仰頭望著，眼中倒映著璀璨光芒："這...太美了..."
    "不及你萬分之一。"我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手，"白素貞，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美，而是因為...你吃火鍋時怕燙的樣子，學跳舞時同手同腳的笨拙，還有你救人時的善良。"
    她的眼睛在夜色中閃閃發亮："可我是妖..."
    "在我們那個時代，這叫跨物種戀愛，很時髦的。"我慢慢靠近，"要試試嗎？"
    她突然踮起腳尖，在我唇上輕輕一碰。那觸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剛要加深這個吻，她卻紅著臉退開："夠、夠了..."
    "不夠。"我攬住她的腰，"這才叫接吻。"
    正當我要示範現代吻技時，湖麵突然掀起巨浪。十八個銅人從水中升起，法海站在最前方："妖孽！今日定要收了你！"
    "有完沒完！"我護在白素貞身前，"老禿驢，破壞別人約會要遭雷劈的！"
    法海冷笑："布陣！"
    銅人瞬間將我們團團圍住。白素貞掐訣念咒，卻被一道金光反彈回來。
    "這羅漢陣專克妖法！"法海得意道。
    我急中生智，掏出手機播放《最炫民族風》，同時大喊："小青！潑水！"
    小青會意，掀起湖水澆在銅人身上。我趁機把手機調到最大音量扔過去——
    "滋滋"幾聲，銅人集體短路般僵住了。現代科技完勝古代機關術！
    "怎麽可能！"法海目瞪口呆。
    "這叫水電不相容，物理課沒學過吧？"我做了個鬼臉，拉著白素貞就跑。
    沒跑幾步，背後突然陰風陣陣。回頭一看，法海祭出了看家法寶——紫金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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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喜小心！"白素貞猛地推開我，自己卻被金光罩住。
    "素貞！"我撲過去，卻被彈開。眼看白素貞在金光中痛苦掙紮，我紅了眼，抄起一塊石頭就砸向法海。
    "妖僧！放開我女朋友！"
    法海側身躲過，禪杖一揮，我胸口如遭雷擊，噴出一口血來。
    "歡喜！"白素貞淒厲喊道。她周身突然爆發出刺目白光，一條巨大的白蛇虛影盤旋而起。
    "果然現原形了！"法海大笑，"看老衲收了你！"
    我強忍劇痛爬起來，用最後力氣撲向法海："收你大爺！"
    混亂中，紫金缽偏離方向，白素貞掙脫束縛。她見我滿身是血，眼中瞬間湧出淚來。
    "你...為什麽要..."
    "說了嘛...英雄救美..."我咧嘴想笑，卻咳出更多血。
    白素貞突然做出驚人舉動——她俯身吻住我，一顆冰涼圓潤的珠子渡入我口中。瞬間，一股暖流湧遍全身，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你...你把內丹給我了？"我震驚道。
    她虛弱地靠在我懷裏："別說話...我們得離開..."
    法海見狀更加暴怒："人妖相戀，天理不容！"
    "老古董！"我抱起白素貞，對小青喊，"撤！"
    小青化作原形，一條巨蟒馱起我們飛速遊走。我緊抱著白素貞，感受她體溫越來越低。
    "堅持住..."我聲音發抖，"我還沒帶你去未來見家長呢..."
    她蒼白著臉笑了："傻子..."
    回到白府，我才知道內丹對妖有多重要。白素貞現出半蛇形態，虛弱地蜷縮在床上。
    "怎麽還你內丹？"我急得團團轉。
    "吐出來就好..."她輕聲道。
    我立刻幹嘔，卻隻吐出些酸水。小青翻了個白眼："凡人消化不了內丹，等姐姐恢複些法力就能取回。"
    我鬆了口氣，握住白素貞的手："下次別這麽傻了。"
    "你才傻..."她指尖在我掌心畫圈，"為個妖怪拚命。"
    "你可不是普通妖怪。"我認真道，"你是我的白素貞。"
    她眼中泛起淚光，突然蛇尾一卷把我拉到身前："歡喜，若我變回原形...你會怕嗎？"
    我看著她逐漸顯現的鱗片，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這樣呢？還怕嗎？"
    她蛇尾一顫，整張床"哢嚓"塌了。我倆跌作一團，卻笑出了聲。
    門外傳來小青的尖叫："你們又幹什麽呢？！"
    我和白素貞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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