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貂蟬溜到後花園，月光灑在她身上，像是給她披了一層銀紗。她走路的姿勢優雅得像隻貓，腰肢輕擺，裙角微揚，看得我喉嚨發緊。
    "先生膽子真大。"她在一棵桂花樹下停住，回眸一笑，"敢在董卓麵前調戲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我嗤笑一聲，從袖子裏摸出順來的酒壺，"董卓那老色鬼，連你的手都沒碰過吧？"
    貂蟬睫毛微顫，輕聲道："你怎麽知道？"
    "因為呂布那小子還沒提刀殺過來。"我咧嘴一笑，"再說了，像你這樣的美人，真要被他碰過，我今晚就該去挖他的墳了。"
    她掩唇輕笑，眼波流轉："先生這張嘴，真是……"
    "甜嗎？"我湊近一步，"要不要嚐嚐？"
    貂蟬臉頰微紅，卻也沒躲，隻是輕輕推了我一下："先生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喊什麽？"我壞笑，"非禮啊？還是……救命啊，有人調戲董卓的舞姬？"
    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接過我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隨即嗆得咳嗽起來："這酒……怎麽這麽烈？"
    "21世紀特供，53度醬香型。"我得意地挑眉，"比你們這兒的濁酒帶勁多了吧？"
    貂蟬擦了擦嘴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先生真是奇人，這酒比西域進貢的還要醇烈。"
    "這算什麽？"我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我還會釀葡萄酒、啤酒、威士忌……"
    她歪頭看我："先生莫非真是神仙？"
    "神仙可沒我這麽會撩妹。"我伸手替她攏了攏鬢角的碎發，"貂蟬姑娘，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喝到比這更妙的酒？"
    她眨了眨眼："怎麽喝？"
    我壞笑："嘴對嘴喂你。"
    貂蟬的臉"唰"地紅了，伸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往懷裏一帶。她身子一僵，卻沒掙紮，隻是低聲道："先生……莫要胡鬧。"
    "我沒胡鬧。"我盯著她的眼睛，"我是認真的。"
    她睫毛輕顫，呼吸微促，月光下，她的唇瓣泛著誘人的光澤。我緩緩低頭，她微微閉上眼——
    "貂蟬！"
    一聲低喝從假山後傳來，我倆觸電般分開。王允陰沉著臉走出來，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掃視。
    "義父……"貂蟬慌忙整理衣襟。
    "歡喜先生。"王允冷冷道，"深夜私會小女，是何居心？"
    我聳聳肩："司徒大人，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王允眯起眼："哦？"
    "您派貂蟬來勾引董卓，不就是為了讓他父子反目嗎？"我咧嘴一笑，"巧了，我也想弄死董卓，不如……合作？"
    王允臉色驟變："你……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是穿越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簡單來說，我來自兩千年後，知道你們所有人的結局。"
    貂蟬瞪大眼睛："先生……真是神仙？"
    "不是神仙，是先知。"我衝她眨眨眼，"比如我知道，你腰窩有顆朱砂痣，對不對？"
    貂蟬的臉"轟"地紅透，王允則死死盯著我："先生若能助我除董，老夫必有重謝！"
    "重謝？"我挑眉，"比如……把貂蟬許配給我？"
    王允胡子一抖："這……"
    貂蟬輕咬下唇，忽然抬頭："義父，歡喜先生若能助我們成事，女兒……願意。"
    我心頭一跳，這妞兒夠直接啊！
    王允沉吟片刻，終於點頭："好！三日後董卓設宴，先生可有妙計？"
    "當然。"我咧嘴一笑，"咱們給他來一出——酒中下毒，美人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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