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腦袋嗡嗡作響，嘴裏還殘留著昨晚威士忌的辛辣。等等，這床怎麽這麽硬？我伸手一摸，是粗糙的草席。
    "臥槽！這是哪兒？"
    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簡陋的木屋裏，牆上掛著幾件古裝。低頭一看，我身上竟然穿著粗布麻衣，腰間還別著一把鏽跡斑斑的短刀。
    "叮！武俠穿越係統已激活。"一個機械女聲在我腦海中響起，"宿主歡喜，當前世界：《倚天屠龍記》，時間線：張無忌初上光明頂。"
    我掐了掐大腿，疼得齜牙咧嘴。不是夢！我居然穿越了！
    "係統，我能回去嗎？"
    "完成任務即可返回原世界。主線任務：追求小昭並改變其悲慘命運。獎勵：無限額黑卡一張。"
    我眼睛一亮："無限額？那豈不是能喝遍天下美酒？"
    係統沉默了兩秒："...宿主關注點清奇。"
    我跳下床，在屋裏找到一麵銅鏡。鏡中的我還是那張帥臉，隻是頭發變長了，紮成了古代發髻。我對著鏡子拋了個媚眼："不錯，這造型適合我。"
    推開門，陽光刺得我眯起眼。遠處山峰巍峨，雲霧繚繞，幾個穿著統一服裝的人正在練武。
    "歡喜師弟，你終於醒了！"一個滿臉麻子的壯漢朝我走來，"昨天你喝多了從台階上滾下去，可把大家嚇壞了。"
    我幹笑兩聲："酒量...略有退步。"
    "楊左使找你呢，快去吧。"
    我跟著壯漢穿過幾重院落，心裏盤算著。楊左使？那就是楊逍了。我記得原著裏他是個風流倜儻的主兒，應該跟我有共同語言。
    大殿內，一個白衣男子背對著我們，正在看地圖。他轉過身來，劍眉星目，果然是個美男子。
    "歡喜，聽說你又去山下喝酒了？"楊逍似笑非笑。
    我撓撓頭："楊左使，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楊逍挑眉："你倒是灑脫。正好，有個任務交給你。新來了個醜丫頭當丫鬟，你去教她規矩。"
    我心頭一跳。醜丫頭？該不會是小昭吧？
    後廚院子裏，一個駝背的"醜女"正在劈柴。她臉上塗著黑灰，頭發亂蓬蓬的，但那雙眼睛——明亮如星辰，靈動似秋水。
    我心跳加速，這就是偽裝的小昭啊！
    "咳咳。"我走上前，"姑娘怎麽稱呼？"
    她怯生生地低頭："奴婢...沒有名字。"
    我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是誰，紫衫龍王家的千金小姐。"
    她身體猛地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我趕緊擺手："別怕，我不是來抓你的。我是來..."我眨眨眼，"泡你的。"
    小昭愣住了："泡...我？"
    "就是追求你的意思。"我笑嘻嘻地說，"你看我長得帥不帥？"
    小昭的臉藏在偽裝下，但我分明看到她耳根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公子...莫要戲弄奴婢。"
    我正色道："我認真的。我知道你為了救母才潛伏在此，我可以幫你。"
    小昭警惕地看著我："你究竟是誰？"
    "我叫歡喜，是個..."我頓了頓，"穿越者。"
    "穿越...者？"
    "就是從別的世界來的。"我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耍了個劍花，"在我們那兒，這叫"裝逼"。"
    小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趕緊捂住嘴。那笑聲清脆悅耳，像山澗清泉。
    "這就對了嘛，笑一笑多好看。"我湊近她，"告訴你個秘密，你偽裝得一點都不像。真正的醜女哪有這麽漂亮的眼睛？"
    小昭慌亂地後退："公子請自重！"
    我舉起雙手："好好好，我離遠點。不過..."我神秘一笑，"晚上子時，後山桃花林見，我有辦法幫你找到乾坤大挪移心法。"
    說完我轉身就走，心裏美滋滋的。撩古代妹子，刺激！
    晚上，我拎著一壺酒來到桃花林。月光如水，花瓣紛飛，美得像幅畫。
    "你...真的來了。"小昭的聲音從樹後傳來。她已經洗去了偽裝，月光下那張臉精致得不像凡人。
    我誇張地捂住胸口："哎喲，我的小心髒！小昭姑娘，你這也太美了吧？"
    小昭紅著臉："油嘴滑舌。"
    我遞上酒壺："嚐嚐？我從楊逍那兒順來的好酒。"
    她猶豫了一下，接過酒壺抿了一口，立刻被嗆得咳嗽起來。我哈哈大笑："第一次喝酒？"
    小昭瞪我："波斯明教不許飲酒。"
    "那多沒意思。"我奪過酒壺灌了一大口，"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正道。"
    小昭歪著頭看我："你真是個怪人。"
    "怪人才有趣嘛。"我湊近她，"想不想聽個葷段子？"
    "葷...段子？"她一臉茫然。
    我清了清嗓子："從前有個和尚和一個尼姑..."
    還沒說完，小昭就捂住了耳朵："不聽不聽！"
    我大笑著拉開她的手："逗你玩的。說正經的，我知道乾坤大挪移心法在光明頂密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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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眼睛一亮："真的？"
    "騙你是小狗。"我做了個發誓的手勢，"不過密道機關重重，得想個辦法混進去。"
    正說著，遠處傳來腳步聲。小昭臉色一變："有人來了！"
    我一把將她拉到樹後，兩人貼得極近。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氣，讓我心跳加速。
    "別出聲。"我低聲說，故意又湊近了些。
    來人是兩個巡邏弟子，他們嘀咕了幾句就離開了。我卻不舍得放開小昭，她輕輕推我："人走了..."
    我壞笑："我知道，就是想多抱會兒。"
    小昭羞惱地踩了我一腳："登徒子！"
    "哎喲！"我抱著腳跳起來，"你這丫頭，下手真狠。"
    她忍俊不禁："活該。"
    月光下，她笑起來的樣子讓我看呆了。我情不自禁地說："小昭，你真好看。"
    她低下頭："我...我得回去了。"
    "等等。"我拉住她的手，"明天還見麵嗎？"
    她輕輕點頭，然後像隻受驚的小鹿般跑開了。我望著她的背影，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這丫頭，遲早是我的。"
    第二天，我在廚房堵住了正在洗碗的小昭。
    "想我沒？"我倚在門框上擺pose。
    小昭頭也不抬："不想。"
    "口是心非。"我搶過她手裏的碗，"別洗了，帶你去個好地方。"
    不等她反對，我拉著她就跑。我們溜到後山一處溫泉，熱氣蒸騰，宛如仙境。
    "這...這不合適。"小昭轉身要走。
    我攔住她："想什麽呢？就是讓你泡泡腳。"我脫下鞋襪，把腳伸進水裏，"舒服~你也來試試。"
    小昭猶豫了一下，終於小心翼翼地坐下，把腳浸入水中。她立刻露出享受的表情："好暖和..."
    我得意地說："是吧？這溫泉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小昭好奇地問："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因為我是穿越者啊。"我神秘地眨眨眼，"我還知道你會說波斯語，喜歡吃甜食，最怕蜘蛛。"
    她驚訝地張大嘴："你...你怎麽..."
    "我還知道更多呢。"我湊近她耳邊，"比如你腰上有個月牙形的胎記。"
    小昭"啊"的一聲跳起來，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兩人姿勢曖昧地定格在那裏。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能聞到她發間的清香，能看到她睫毛的顫動，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歡喜公子..."她聲音微顫。
    "叫我歡喜就行。"我輕聲說，"在我們那兒，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說出來。"
    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我正要繼續撩她，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喊："歡喜！楊左使找你！"
    我懊惱地歎了口氣："掃興。"扶小昭站穩，"晚上老地方見？"
    她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我心情大好，哼著小調離開了。
    楊逍找我是為了光明頂的糧食問題。原來最近山下鬧饑荒，教中存糧不多了。
    "歡喜，聽說你點子多，有什麽辦法？"楊逍問我。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簡單，種土豆啊。"
    "土豆？那是何物？"
    我這才想起明朝還沒土豆呢。好在係統給力，我花10點積分兌換了一袋土豆種子。
    "就是這個。"我掏出幾個土豆，"這東西產量高，好養活，烤著吃煮著吃都行。"
    楊逍半信半疑，但還是讓人去試種了。臨走時，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聽說你最近總往後廚跑？"
    我麵不改色："關心教眾夥食嘛。"
    楊逍輕笑："那個醜丫頭...不簡單吧？"
    我心裏一緊，表麵卻嬉皮笑臉："楊左使慧眼如炬。不過放心，我有分寸。"
    離開大殿，我直奔後山。小昭已經在那裏等我了，這次她沒做偽裝，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
    "等很久了？"我小跑過去。
    她搖搖頭："剛到。"然後遞給我一個小包袱，"給你的。"
    我打開一看，是幾個精致的波斯點心。我感動得差點流淚："你親手做的？"
    小昭點點頭："感謝你...幫我。"
    我拿起一塊塞進嘴裏，甜而不膩，入口即化："太好吃了！小昭，你真是賢惠。"
    她抿嘴笑了："慢點吃，別噎著。"
    我邊吃邊問："想好怎麽進密道了嗎？"
    小昭神色凝重："三日後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到時候趁亂..."
    "不行！"我打斷她，"太危險了。"
    "可我必須..."
    我握住她的手："我們一起想辦法。答應我，別冒險。"
    她看著我關切的眼神，輕輕點頭。我鬆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麽："對了，你會跳舞嗎？波斯舞那種。"
    小昭驚訝："會一點，怎麽了？"
    我神秘一笑："明天晚上，帶你看場好戲。"
    第二天晚上，我在光明頂廣場中央生起篝火，招呼教眾們來放鬆。等人都到齊了，我拍了拍手："今晚，讓我們欣賞波斯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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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小昭穿著波斯服飾翩翩登場。她戴著麵紗，身姿曼妙，隨著我哼唱的異域曲調旋轉起舞。火光映照下，她美得像個精靈。
    教眾們看得如癡如醉，連一向嚴肅的楊逍都露出了微笑。舞畢，掌聲雷動。小昭害羞地躲到我身後。
    "歡喜，你從哪找來這麽個寶貝？"白眉鷹王殷天正問我。
    我摟住小昭的肩膀："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
    小昭悄悄掐了我一下，我誇張地"嗷"了一聲，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夜深人散，我和小昭坐在懸崖邊看星星。
    "開心嗎？"我問她。
    小昭點點頭："很久沒這麽開心了。在波斯明教，規矩很多..."
    我趁機握住她的手："以後我天天讓你開心。"
    她沒抽回手，隻是輕聲說："歡喜，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我看著她明亮的眼睛，認真地說："因為一見鍾情啊。"
    "一見...鍾情？"
    "就是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指著頭頂的星星，"就像那些星星，明明那麽遠，卻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小昭的眼眶有些濕潤："可是我的身份..."
    我用手指按住她的唇："不重要。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
    她終於忍不住，靠在我肩上輕輕啜泣起來。我輕拍她的背，哼起了一首現代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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