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頭痛欲裂。
    "這他媽是哪兒？"我揉著太陽穴嘟囔。昨晚在酒吧和哥們兒拚酒，我記得最後喝的是第八杯長島冰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眼前是一片荒涼的山頂，遠處傳來陣陣喊殺聲。我低頭一看，自己穿著一身古裝，腰間還別著把劍。
    "歡喜師兄！六大派攻上來了，楊左使讓你速去支援！"一個滿臉是血的小夥子衝我喊道。
    我？師兄？楊左使？
    我猛地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夢。
    "臥槽，我穿越了？"我興奮地跳起來，"而且還是《倚天屠龍記》？"
    遠處，一群穿著各色服裝的人正在混戰。我眯眼一看，那白衣服拿拂塵的不就是滅絕師太嗎？旁邊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白衣姑娘...
    "周芷若！"我脫口而出。
    "師兄認識峨眉派的周姑娘？"小師弟疑惑地問。
    我咧嘴一笑："何止認識，我連她穿什麽顏色的內衣都想知道。"
    小師弟一臉懵逼。
    我拍拍他的肩："走，帶我去見楊逍。"
    光明頂上，楊逍正指揮明教弟子抵抗六大派進攻。我大搖大擺走過去，抱拳道："楊左使，我有退敵之策。"
    楊逍挑眉看我："哦？歡喜兄弟有何高見？"
    我神秘一笑："六大派看似聯手，實則各懷鬼胎。崆峒派必從西側小路偷襲，華山派會假裝撤退然後繞後..."
    楊逍眼中精光一閃："你如何得知？"
    "這個嘛..."我摸摸鼻子，"我昨晚夜觀天象，掐指一算。"
    楊逍半信半疑，但還是按我說的調整了防禦。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戰後，楊逍拍著我的肩膀說："歡喜兄弟大才，今後你就是我明教軍師了！"
    我謙虛地擺擺手："哪裏哪裏，主要是我看過劇本。"
    "劇本？"
    "呃...我是說，主要是我讀過《孫子兵法》。"
    傍晚，我在營地外溜達，遠遠看見周芷若獨自站在懸崖邊看夕陽。白衣飄飄，美得像幅畫。
    我整了整衣冠，走過去："這位姑娘，一個人看風景多寂寞，要不要聽聽笑話？"
    周芷若警惕地轉身，手按劍柄："你是明教妖人？"
    "妖人談不上，"我笑嘻嘻地說，"最多算個迷人的反派角色。"
    她皺眉："油嘴滑舌。"
    "油不油不知道，但我的嘴確實挺滑的。"我衝她眨眨眼，"要不要試試？"
    "無恥！"周芷若拔劍就刺。
    我側身躲過："哎喲，謀殺親夫啊？"
    "誰是你...你胡說什麽！"她氣得臉頰緋紅，劍招更淩厲了。
    我一邊躲一邊說："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兒，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用腳踹。你這麽熱情，我都不好意思了。"
    周芷若突然收劍，冷冷道："明教之人果然都是無賴。"
    "無賴談不上，"我從懷裏掏出一瓶酒，"最多算個愛喝酒的無賴。來一杯？峨眉派特調，我專門為你調的。"
    她看著那個奇怪的玻璃瓶："這是何物？"
    "82年的拉菲...呃，我是說，西域進貢的葡萄美酒。"我打開瓶塞，酒香四溢。
    周芷若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師門戒律，不得飲酒。"
    "那太可惜了，"我仰頭喝了一口，"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
    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你還會吟詩？"
    "略懂略懂，"我抹抹嘴，"主要是我語文老師教得好。"
    周芷若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你這人，倒也有趣。"
    "有趣的地方還多著呢，"我湊近她，"要不要深入了解下？"
    她立刻後退一步："請你自重！"
    我正想繼續調戲，突然遠處傳來滅絕師太的喊聲："芷若！"
    周芷若慌忙應道："師父，我在這兒！"
    滅絕師太大步走來，看見我立刻橫眉怒目："明教妖人，敢勾引我徒兒？"
    我趕緊行禮："師太誤會了，我隻是在和周姑娘討論...呃...佛經。"
    "佛經？"滅絕冷笑，"明教妖人也配談佛經？"
    我一本正經："當然，我們明教講究的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滅絕大怒："找死！"揮掌就劈。
    "師父不要！"周芷若急忙攔住，"他...他隻是個傻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配合地做出癡呆表情："嘿嘿，漂亮姐姐..."
    滅絕厭惡地看了我一眼："芷若，離這種人遠點！"拉著周芷若走了。
    周芷若回頭看我，眼中竟有一絲歉意。
    我衝她拋個飛吻，用口型說："明天見。"
    當晚，我在帳篷裏翻來覆去睡不著。手機沒信號，微信刷不了，連抖音都看不成，這古代生活太無聊了。
    等等，手機？
    我摸出兜裏的iphone，居然還有78的電！我趕緊打開相冊，裏麵全是和哥們兒喝酒泡妞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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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有辦法了。"
    第二天，我早早守在峨眉派營地外。周芷若出來打水時，我跳出來："surprise！"
    她嚇得水桶都掉了："你...你怎麽又來了？"
    "想你了唄，"我掏出手機，"給你看個好東西。"
    她警惕地看著這個發光的"暗器"："這是何物？"
    "這叫...呃...西域魔鏡，"我點開一段音樂，"它能放出天籟之音。"
    手機裏傳出《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鋼琴版。周芷若瞪大了眼睛："這...這是..."
    "音樂啊，"我笑著說，"在我們那兒，這叫泡妞神器。"
    她雖然聽不懂"泡妞"是什麽意思，但還是被音樂吸引住了："真好聽..."
    "還有更好玩的，"我切換到照相模式，"來，笑一個。"
    "啊！"周芷若看到手機裏自己的影像，嚇得後退三步，"這鏡子為何能..."
    "定格你的美貌啊，"我趁機摟住她的肩，"看，多配的一對。"
    她看著屏幕裏的我們，臉紅到了耳根："你快放開我！"
    "不放，"我耍無賴，"除非你答應和我約會。"
    "約...會？"
    "就是一起吃飯喝酒看月亮，"我眨眨眼，"順便談談人生理想，生幾個孩子之類的。"
    "你！"周芷若又羞又怒，"再胡說我就..."
    "就怎樣？"我湊近她的臉，"親我？"
    她突然不說話了，隻是呆呆地看著我。我這才發現，她的眼睛真好看，像含著秋水一樣。
    鬼使神差地，我低頭吻了上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捂著臉傻笑："打是親罵是愛..."
    周芷若轉身就跑，但沒跑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說不清是憤怒還是別的什麽。
    接下來的幾天，我天天去"騷擾"周芷若。有時候帶點野花，有時候念首歪詩，更多時候是講些葷段子看她臉紅。
    "周姑娘，知道為什麽和尚不近女色嗎？"
    "為何？"
    "因為近女色會...破戒啊！哈哈哈..."
    "...下流！"
    雖然她總是罵我，但我發現她等我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直到那天，一切都變了。
    六大派再次圍攻光明頂。混戰中，我看見滅絕師太一劍刺向白眉鷹王，周芷若在一旁協助。
    "芷若小心！"我大喊。
    一個崆峒派的高手從側麵偷襲周芷若。我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
    "歡喜小心！"周芷若驚呼。
    太遲了。我胸口一涼，低頭看見一截劍尖透體而出。
    "臥槽...真疼啊..."我跪倒在地。
    周芷若瘋了一樣殺退那人，抱住我："歡喜！你...你為什麽..."
    "因為..."我咳出一口血，"我還沒親夠你呢..."
    她哭了，眼淚滴在我臉上："你別死...我不準你死！"
    "那...那你得答應做我女朋友..."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她又氣又急。
    我虛弱地笑笑："在我們那兒...這叫...臨終關懷..."
    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我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胸口纏著厚厚的繃帶。周芷若趴在床邊睡著了。
    我輕輕碰了碰她的頭發。她立刻驚醒："你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
    "明教秘道，"她擦擦眼淚，"張教主用九陽神功救了你。"
    "張無忌？"我頓時醋意大發，"他碰你了沒？"
    周芷若又氣又笑："你這人...傷成這樣還吃醋。"
    "那必須的，"我掙紮著坐起來，"你可是我預定的老婆。"
    "誰是你..."她話沒說完，突然外麵傳來喊殺聲。
    "玄冥二老攻進來了！"有人大喊。
    周芷若立刻拔劍："你躺著別動！"
    "開什麽玩笑，"我咬牙站起來，"我媳婦兒打架，我能看著？"
    我們衝出秘道，正看見張無忌獨戰玄冥二老。周芷若加入戰團，我雖然重傷在身，還是撿了把劍幫忙。
    "歡喜！你回去！"周芷若急道。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我笑嘻嘻地說，然後就被鹿杖客一掌拍飛了。
    "歡喜！"周芷若分心之下，也被鶴筆翁點中穴道。
    眼看我們都要完蛋，我突然想起兜裏的打火機。
    "看暗器！"我掏出打火機點燃，扔向旁邊的火藥桶。
    "轟！"一聲巨響，玄冥二老被氣浪掀飛。
    硝煙散盡，周芷若踉蹌著跑到我身邊："你沒事吧？"
    我灰頭土臉地咧嘴一笑："這下...咱們算是...同生共死了吧？"
    她突然緊緊抱住我："你這個傻子..."
    我趁機在她耳邊說："那...你願意和這個傻子在一起嗎？"
    周芷若抬起頭，眼中淚光閃動："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捧起她的臉，"你喜歡我，隻是不好意思說。"
    "你...你怎麽這麽..."
    "不要臉？"我笑著接話，"這是我們那兒的優良傳統。"
    她終於破涕為笑："真拿你沒辦法..."
    我慢慢湊近她的唇："那就...別拿了..."
    這一次，她沒有躲開。
    遠處，夕陽西下，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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