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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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殺意
“是麽?你也很棒!”女子嬌媚地朝著男人放電,修長的手留戀地在男人身上滑動,然後似累極用上下眼皮遮住了那無比厭惡神情的眸子。
渾濁的老眼裏閃過得意,就是嘛,那些毛頭小子哪有他的技術好,不過想到什麽,曹天旺又陰沉了老臉,“該不會是敷衍我的吧?其實心裏是嫌棄我的吧?”
抓著女人的長發,讓其的小臉對著自己,直直盯著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嬌美的臉,曹天旺沒有鬆手的意思,更沒有一絲心疼和憐惜,執意要分辨出她說的是真是假。
“你說什麽呢!我跟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女人似不怕男人那對深陷眼睛裏的變態眼神,大膽地拍開抓著自己頭發的老手。
也不管自己頭發被扯掉了多少,頭皮有多痛,隨之她嫩白的小手伸到他下麵的枯毛處,握著那疲軟的家夥懲罰似的捏了捏,“我看你是疑心病又犯了,我又沒請你來。”
“嘶!輕點!小妖精,捏壞了,你還用不用了?嗯!”女人凶殘,男人不但沒生氣,反而相信了女人的話,見她虐待他的寶貝,嗔怪的抓了一把女人的桃子。
“行了,老實點,休息一會,我去做點吃的。”
“等下再去做,先陪我一會。”男人伸手將女人拉進懷裏,上下搓捏。
“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嗯!那些個小賤人,表麵上百依百順的,想怎麽弄就怎麽玩,背地卻將我罵得一文不值,什麽一身的老味讓人惡心得想吐,還沒醞釀好情緒我就完事了,要不是為了我的錢才懶得理我……”想到那天在一個會所聽到的,曹天旺滿臉的扭曲和憤恨。
他也沒隱瞞自己還有別的小情之事,在他意識裏,像他們這樣的權貴就應該左擁右抱,女人成群,盼著他去寵幸。
“她們本來就是為了你的錢你的勢,是你自己下賤,活該!”
“餘露,你欠抽是吧?”
“曹天旺,你有沒有良心?在那些個賤人那裏受了氣,過來全撒在我身上,想我剛上大學一年級就跟了你,雖然這麽多年了,但你也別忘了我比你女兒隻大三歲!和著我對你的心意還不如外麵那些想你錢財的女人!”女人推開男人,在一旁默默流淚。
“行了,是我錯了,前兩我看到一套寶石——”差點被女人推下床,曹天旺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有這麽一個美人為他吃味而得意。
“誰要你錢了?誰要你首飾了?你當我是那些罵你的女人吧!”
“小露,你去哪裏?”
“煮飯,還能去哪裏?你不吃?”
“先別去,你哄哄它,我們再來一回。”曹天旺指著自己的家夥,一臉的討好和邪氣。
“我還沒吃飯呢,這麽多的時間,你想幾天不下床都成,急什麽!”女人沒有依男人,而是從衣櫃裏拿了件睡裙去了浴室。
這套三居室的公寓是跟了那男人第二年買的,是在她的名下,裝潢卻是那個男人負責的,滿屋的俗氣,偏生那個男人還說隻有這樣才能顯示他崇高的地位,才能體現他的品位和修養。
八年了,整整八年,餘露看著牆鏡裏的自己,這還是那青春活力天真爛漫的自己嗎?
不,不,早就不是了,她一切被毀了。
被一些人聯合起來毀了,某些人為了討好曹家,看中了自己的美貌如花,早知道這張臉會給自己帶來這無盡的災禍,就應該早早劃爛了它。
天知道她餘露情願做一個天下最醜的女人,也不願做一個見不光的女人。
往事如膠卷一般滾動著,餘留眼裏積聚了恨意,她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個也不會放過,她要看著他們一個個家破人亡,看著他們露宿街頭,人人喊打。
曹天旺見女人臉色不好,開門關門發出極大的響聲,也就這個女人對他是真心的了,這兩年,下麵的家夥不給力,有時候吃了藥都維持不了三分鍾,也就隻有在這裏能久一點了。
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讓秘書把那套八百萬的首飾送過來,看在她這麽盡心對他又是真心的份上,那套就賞給她吧。
知道她不稀罕那些身外物,但爺的賞,她隻得受著。
原本那套首飾是他訂了送給一部電影女主角的,結果那賤人居然那般汙辱他,一邊哄著他的錢財,一邊踐踏他最在意的尊言,真是不知死活!
想到那女人將他那物比著牙簽,曹天旺一臉的暴戾,隨之又陰惻惻地笑了起來,如地域般森然。
你不是嫌棄老年人麽,老子要你天天伺候不同的老年人!
餘露聽到那毛骨悚然的笑聲,知道那人因為被人戳了痛處,心裏變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又要倒黴了,不過她不同情那人,想通過身子圖謀財富,終是要遭報應的。
打開熱水,將自己裏裏外外衝洗了好幾遍,甚至用潔爾陰衝刷了好幾次那處。
二十分鍾,為了不讓那人懷疑,給自己找罪受,餘露套上幹淨的睡衣,又在鏡子前看了一會自己,覺得無懈可擊之後,漫步從容走出俗室。
“怎麽這麽久?是不是像那些賤玩意那樣,下了床恨不衝洗掉我的味道!嗯?”
“現在幾月份了?你撲倒上來的時候開空調了嗎?累得我一身的汗跡,從上倒下不洗幹淨,難道要粘到飯菜裏去?你會吃麽?懶得理你。”餘露將掉在地上的四方抱枕砸在男人的臉上,頭也不回的出了臥室。
下班後這男人跟了過來,衣服還沒換完,他就纏了上來,現在她確實餓了,打開冰箱,裏麵的裝著豐富的食材,取了幾樣,準備做一個三菜一湯。
考上大學之前,她也是家裏的嬌養的女兒,什麽也不會做,來京讀書之後被那男人圈養在一處小洋房裏,整天無所事事,所以報了廚藝班。
一個小時後,飯菜上桌,餘露進房間叫人。
此時床上的男人已經睡去,打著極響的呼嚕,滾著口水,一股子的腐臭味,餘露彎腰撿地上的衣物,實則是掩飾自己的惡心和殺意。
將地上剛才扯下的衣物全部撿起來抱進洗衣室,在裏麵做了一番建設,努力壓製自己內心翻江倒海的殺意,用洗臉盆倒了一盆溫熱的水走進臥室。
“你幹什麽?”曹天旺被身上的異物驚醒,伸手一把抓住餘露的手,滿眼地戒備和殺意,甚至另一隻手伸向枕頭底下,那裏放著防身武器。
“你沒眼麽?”餘露疼得直皺眉,沒有好語氣,美目瞪著男人,真是好心沒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