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猥瑣案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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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繁華喧囂的北江市,寧靜的校園裏原本充滿了青春活力與歡聲笑語,但如今卻被一股濃重的恐慌氣氛所籠罩。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學生們不再像往常那樣輕鬆自在地交談打鬧,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憂慮與不安。而同樣受到這股恐慌影響的還有北江市的大街小巷,人們行色匆匆,仿佛身後有著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
    就在這樣人心惶惶的時候,警方接到了一起又一起令人震驚的報案。據統計,短短時間內已經有六位年輕女生前來求助。她們驚恐萬分地向警察訴說自己遭遇的噩夢:一個神秘的男子對她們進行了猥瑣的騷擾!這些可憐的女孩分別叫田加佳、郭淩琳、林淋玨、李妙妙、範芳錦以及趙薇婷。
    杜城和沈翊高度重視此案,他們將受害者帶回警局,分別詢問嫌疑人的特征。
    “田佳加?”審訊室裏,燈光有些刺眼。杜城坐在桌前,目光銳利地看著對麵的田佳加。田佳加神色緊張,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杜城率先打破沉默,聲音沉穩有力:“田女士,今天請你來,是想了解一下那起猥瑣案的具體情況。咱們就從案發現場說起吧。你還記得事情是在哪裏發生的嗎?”
    田佳加微微顫抖著嘴唇,深吸一口氣說道:“在……在我回家必經的那條小巷子裏,就是離我家小區大概五百米遠的那個地方。”
    杜城邊聽邊在本子上記錄,接著問:“當時是幾點?周圍環境怎麽樣?”
    “晚上八點多吧,天已經黑透了。那條小巷平時就沒什麽人走,路燈也不太亮,隻有幾盞還忽閃忽閃的。周圍都是些老舊的居民樓,樓下堆著不少雜物。”田佳加回憶著,眉頭緊鎖,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
    杜城抬起頭,目光緊緊盯著她:“那你走進小巷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比如有沒有看到可疑的身影或者聽到奇怪的聲音?”
    田佳加咬著嘴唇,努力回想:“我剛走進小巷沒多遠,就感覺背後有腳步聲,回頭看卻又沒人。我心裏有點害怕,就加快了腳步。可是沒走幾步,那個腳步聲又響起來了,而且越來越近。”
    “然後呢?”杜城追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然後……然後一個黑影突然從後麵竄上來,一下子就把我按在了牆上。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隻聞到他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很久沒洗澡混著煙味。”田佳加說著,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眼中泛起淚花。
    杜城放緩了語氣:“別害怕,慢慢說。他對你做了什麽?你看清他的樣子了嗎?”
    “他……他動手動腳的,嘴裏還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我拚命掙紮,隻看到他戴著個黑色的口罩,頭發有點長,眼睛小小的,其他的就沒看清了。”田佳加用手抹了抹眼淚,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杜城繼續追問:“那後來呢?他是怎麽離開的?”
    “就在我覺得絕望的時候,有個騎自行車的路人經過,大喊了一聲。那個人就鬆開我,往小巷深處跑了,很快就消失在黑暗裏。”田佳加說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擔。
    杜城合上本子,表情嚴肅:“好,田女士,感謝你的配合。如果之後你又想起什麽新的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沈翊默默地畫著當事人描述的人物畫像,短發,眼睛小,戴口罩,但是人物特征還是不明顯,還要結合其他人的描述才能畫出真正的作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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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城坐在一側,麵前放著筆記本和筆,對麵的郭淩琳神色憔悴,眼神中透著不安與疲憊。
    杜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些,開口道:“郭女士,今天找您來,是想詳細了解一下您遭遇的那起猥瑣案件。您先別緊張,慢慢說,能跟我講講事情是怎麽開始的嗎?”
    郭淩琳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天我下班比較晚,大概晚上九點多吧。我像往常一樣去地鐵站,準備坐地鐵回家。”
    杜城微微皺眉,專注地聽著,手中的筆隨時準備記錄關鍵信息。
    “地鐵站人不是很多,我站在候車區等車。當時我正低頭看手機,突然感覺有一股奇怪的氣息靠近。”郭淩琳頓了頓,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什麽樣的氣息?能具體說說嗎?”杜城追問道。
    “就是那種很刺鼻的汗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煙味。我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一個男的站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幾乎都快貼到我身上了。”郭淩琳皺緊眉頭,似乎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仍心有餘悸。
    杜城目光炯炯:“他當時有什麽舉動?穿著打扮是什麽樣的?”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頭發有點淩亂。他先是故意往我這邊擠,我往旁邊躲了一下,他居然又湊過來,還用手碰了我的胳膊。”郭淩琳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中滿是憤怒。
    “然後呢?他還做了別的嗎?”杜城一邊記錄一邊快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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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的手就慢慢往下滑,碰到了我的腰部。我當時嚇壞了,大聲喊了一句‘你幹什麽’!周圍的人這才看過來。”郭淩琳雙手緊緊攥在一起,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
    “那周圍人有什麽反應?他又是怎麽做的?”杜城繼續追問。
    “有些人隻是看了一眼,沒敢說話。但有個大哥站出來問他想幹嘛,那個猥瑣男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還說不小心碰到的。然後車一來,他就趕緊上了地鐵跑了。”郭淩琳無奈地歎了口氣。
    杜城認真地將這些細節記錄下來,隨後抬起頭:“郭女士,您做得很勇敢。那您還記得他的長相嗎?哪怕是一點點特征也行。”
    “他皮膚有點黑,眉毛很濃,眼睛小小的,戴著黑色口罩,看不清臉。對了,他右手上有個紋身,好像是個什麽圖案,但我沒看清。”郭淩琳努力回憶著,盡可能提供更多線索。
    杜城點點頭:“好的,郭女士。非常感謝您的配合,如果後續您再想起任何有用的信息,及時聯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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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的詢問室裏,杜城坐在桌前,對麵坐著的林琳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時不時捏緊衣角。
    杜城微微前傾身體,聲音溫和但不失沉穩:“林小姐,別太緊張,咱們慢慢聊。能和我說說你遇到的那起猥瑣事件是怎麽發生的嗎?”
    林琳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是上周六的下午,大概三點多吧。我去商場逛街,逛累了就找了個休息區坐下歇一會兒。”她的眼神有些遊離,陷入對當時場景的回憶。
    杜城輕輕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同時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時間和地點等關鍵信息。
    “休息區人不算太多,我坐在那裏玩手機。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旁邊有人坐下,當時也沒太在意。”林琳鈺微微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厭惡的神情。
    “後來呢?”杜城輕聲催促。
    “突然,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腿上。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個男的。他穿著一件灰色的連帽衛衣,戴著個棒球帽和黑色口罩,帽簷壓得很低。”林琳鈺聲音有些發顫,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己。
    杜城目光一凜,追問道:“他搭你腿上之後又做了什麽?”
    “我當時就想把他的手拿開,可他不僅不鬆開,手還慢慢往上移。我又驚又怕,大聲叫了起來。”林琳鈺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憤怒,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周圍人聽到你叫,有什麽反應?”杜城一邊記錄一邊快速發問。
    “有幾個女生也跟著尖叫起來,旁邊有個大叔站起來嗬斥他。那個猥瑣男看情況不對,站起身就想跑。”林琳鈺說到這裏,語氣稍微急促了些。
    “那最後他跑掉了嗎?你有沒有看清他的長相?”杜城放下筆,專注地看著林琳鈺。
    “他跑得很快,一轉眼就鑽進人群裏不見了。我隻看到他皮膚有點黑,脖子上有顆痣,其他的就沒看清了。”林琳鈺滿臉懊惱,似乎責怪自己沒能提供更多有用信息。
    杜城安慰道:“沒關係,林小姐,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已經很重要了。那當時商場裏的工作人員有介入嗎?”
    “有個保安聽到動靜趕過來了,但是那個男的已經跑遠了。保安問了我一些情況,還說會查看監控。”林琳鈺解釋道。
    杜城點點頭:“好的,林小姐。如果之後你又想起什麽細節,或者有任何新情況,隨時聯係我們。感謝你的配合。”
    沈翊在旁畫著眉毛濃,眼睛小,戴口罩,頭發淩亂,跟上個受害者描述的作案者有些共同點。到受害者看到犯罪嫌疑人右手上有個紋身,但是看不清是什麽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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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城微微調整坐姿,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柔舒緩,試圖緩解李妙妙緊繃的神經:“李小姐,別害怕,咱們慢慢說。能跟我講講你遇到的那件事是怎麽開始的嗎?”
    李妙妙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那是前天傍晚,大概六點多吧。我下班後去公園散步,最近工作壓力大,就想放鬆放鬆。”
    杜城輕輕頷首,目光專注地看著她,手中的筆在本子上迅速記錄下關鍵信息。
    “公園裏人不是特別多,我沿著湖邊的小路走著,欣賞風景。走著走著,我感覺身後一直有腳步聲跟著我。”李妙妙眉頭緊鎖,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臉上的恐懼愈發明顯。
    杜城微微皺眉,關切地問道:“當時天色還不算很晚,周圍有沒有其他人?你回頭看了嗎?”
    “天色有點暗下來了,周圍偶爾能看到幾個人,但離我都挺遠的。我回頭看了幾次,一開始沒發現什麽異常,可每次回頭後,那腳步聲就停了,我一走,它又響起來。”李妙妙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後來呢?”杜城輕聲催促,聲音中帶著鼓勵。
    “我心裏越來越害怕,加快了腳步。結果沒走多遠,突然從旁邊的樹林裏竄出一個人,一下子把我拽進了樹林。”李妙妙說到這兒,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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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城目光一沉,嚴肅地問:“他把你拽進去之後做了什麽?你看清他的樣子沒有?”
    “他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了。他先是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出聲,然後……然後就對我動手動腳。我拚命掙紮,隻看到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衣服,頭發很短,眼睛小小的,戴著口罩。”李妙妙眼中蓄滿淚水,聲音帶著哭腔。
    “那後來你是怎麽擺脫他的?”杜城的聲音低沉有力,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踩了他一腳,他吃痛鬆開了我。我趁機一邊大喊一邊往公園人多的地方跑,他可能害怕了,沒敢追上來。”李妙妙用手抹了抹眼淚,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
    杜城認真地記錄著每一個細節,隨後說道:“李小姐,你做得非常勇敢。那你跑到人多的地方後,有沒有報警或者尋求他人幫助?”
    “我當時太害怕了,直接跑到公園門口,跟保安說了情況,保安幫我報了警。”李妙妙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杜城點點頭:“好的,李小姐。謝謝你的配合。要是之後你又想起什麽新的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沈翊聽完開口說:“杜城,這幾位受害者描述的人,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了,臉部特征都差不多,還有那個味道,就是受害人太害怕,沒法描述出其他有利的因素。”
    “嗯,我讓其他同事先朝著這方麵去調查,看看有沒有符合這些特征的人,我們再接著詢問其他受害者。”杜城嚴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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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的詢問室裏,燈光柔和卻難掩緊張氛圍。範芳錦和趙薇婷並肩坐著,神色俱是驚惶未定。杜城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們對麵,語氣溫和地說道:“兩位別慌,慢慢講,咱們從你們怎麽會一起走在回家路上說起。”
    沈翊拿著兩杯溫水,遞給對麵兩人,柔柔開口說道:“先喝點水,慢慢說,不用怕,我們會將壞人抓住的。”
    範芳錦微微顫抖著嘴唇,率先開口:“那是昨天傍晚放學的時候,我倆打算一起抄近路回家,就走了那條平時少有人走的小道。”趙薇婷在一旁輕輕點頭,眼神中滿是恐懼。
    “當時天色漸漸暗下來,小道兩邊都是高高的草叢和樹木,有點陰森。我們走著走著,總感覺背後有動靜。”趙薇婷接過話茬,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杜城微微皺眉,認真傾聽,手中的筆在本子上快速記錄:“什麽樣的動靜?你們回頭看了嗎?”
    範芳錦回憶著,眉頭緊鎖:“就是那種沙沙的腳步聲,還有樹枝被折斷的聲音。我們回頭好幾次,一開始啥都沒看見。可第四次回頭的時候,發現一個黑影在不遠處的樹林裏一閃而過。”
    “然後呢?”杜城追問道。
    “我們心裏害怕極了,加快了腳步。但沒走多遠,那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竄了出來,擋在我們麵前。”趙薇婷雙手緊緊抱在一起,身體微微顫抖。
    杜城目光一凜:“這個黑影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做了什麽?”
    “是個男的,穿著一身黑,戴著個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臉。他先是攔住我們的去路,嘴裏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特別惡心的話,然後就伸手想抓我們。”範芳錦眼中噙滿淚水,聲音帶著憤怒。
    “他碰到你們了嗎?具體碰到哪裏?”杜城表情嚴肅,不放過任何細節。
    “碰到了!他先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把我往他那邊拽,我拚命掙紮。薇婷想去拉我,結果也被他另一隻手抓住了肩膀。”範芳錦聲音愈發激動。
    趙薇婷接著說:“他一邊抓著我們,一邊對我們動手動腳,我們又怕又急,大聲呼救。”
    杜城追問:“周圍有人聽到你們呼救嗎?後來怎麽擺脫他的?”
    “當時那條小道特別偏僻,根本沒人路過。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芳錦用力踩了他的腳,我趁機用書包狠狠砸了他的腦袋。他吃痛,鬆開了我們,我們轉身拚命往回跑,一直跑到人多的地方才停下來,然後報警。”趙薇婷一口氣說完,仿佛卸下了心頭重負。
    杜城認真記錄完所有細節,看著兩位女孩:“你們做得很勇敢。那你們盡量再回憶回憶,他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特征,比如口音、體型特點之類的?”
    範芳錦思索片刻:“他說話有點口音,像是外地的,而且身上有股很重的煙味。身材挺壯實的,個子比我們高很多。”
    趙薇婷補充道:“他的手特別粗糙,指甲縫裏還有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油汙。”
    停頓了一下又說:“對了,他的手上好像有紋身圖案,右手,對,是右手,好像是隻鷹。”
    杜城點點頭:“好,非常感謝你們提供的這些信息。如果之後又想起什麽,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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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翊根據她們的描述,初步畫出了嫌疑人的畫像。這幅畫像是根據所有受害者所提供的描述繪製而成的,至此案件終於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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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對受害者們所提供線索的深入剖析與研究,警方逐漸勾勒出了一個可疑人物的輪廓——這名男子名叫王亦辰。據調查顯示,他頻繁地在學校周邊以及一些繁華熱鬧的商業街上出現。這一重要發現讓負責此案的警探杜城嗅到了破案的契機。
    於是,杜城毫不猶豫地率領一眾警員迅速展開行動。他們猶如一張嚴密的大網,撒向那些可能藏匿嫌犯的區域。無論是熙攘喧囂的校園門口、還是人頭攢動的商業街巷,都留下了警察們忙碌排查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排查工作緊張有序地推進著。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家煙霧繚繞、人聲鼎沸的網吧裏,杜城銳利的目光捕捉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沒錯,正是王亦辰!隻見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警方鎖定。
    隨著一聲令下,警員們衝向目標。王亦辰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被牢牢控製住。這場艱苦卓絕的追捕行動至此畫上了圓滿的句號,而等待王亦辰的,將是法律的嚴厲製裁。
    “王亦辰,男,32歲,江城人。”杜城默默讀著資料上顯示有關犯罪嫌疑人的內容。
    而麵前的王亦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為什麽犯案?”
    王亦辰依然不開口。
    “根據我們的調查,作案動機已經很明顯了。如果老實交代,還能坦白從寬。”杜城敲著桌麵說道。
    王亦辰低頭不語。
    沈翊從裝著畫像的夾子裏抽出幾張照片,輕輕的挪到王亦辰麵前,“因為她們吧。”
    王亦辰惡狠狠的抓起照片撕個粉碎,整個人變得激動不已。
    經過一番深入的盤問和調查,終於揭開了令人震驚的真相——原來,王亦辰之所以會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竟是因為他那不堪回首的童年經曆。
    據了解,王亦辰在年幼時曾遭受到來自女性的欺淩,那些痛苦的回憶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幼小的心靈深處,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發酵、扭曲。漸漸地,這種被傷害的感覺轉化成了一種無法遏製的仇恨,使得他將矛頭對準了與當年欺淩者同一年齡段的女生,展開了一場瘋狂的報複行動。
    當這起案件最終成功告破之後,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城市。曾經深受其害的女孩們聽到這個喜訊,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她們原本緊繃著的神經開始慢慢放鬆下來,一直籠罩在心頭的恐懼也如晨霧般漸漸消散。然而,盡管身體上的創傷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合,但這段恐怖的經曆卻如同夢魘一般,或許永遠都會留在她們記憶的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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