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謀殺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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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
虞念在柔軟的被子翻動著燥熱的身體,原本精致的禮裙淩亂的散開,露出嬌嫩泛粉的肌膚,黑發瀑布般披散開,襯得肩頸一片亮白。
虞昭昭被那片粉白刺的挪開了眼睛。
林慕敲門問道:“殿下,情況如何了?”
“醫生很快就到。”
林慕在門口等待會醫生進來後用儀器替虞念將身體檢查一番。
“虞念情況怎麽樣?”虞昭昭眉頭緊鎖,問道。
醫生將儀器從虞念身上摘下來,然而虞念緊緊扒著醫生的胳膊不鬆開,嘴裏還意識不清地喊著好熱。
虞昭昭將她的手從醫生手臂上扯了下來,“別管她,你先說。”
醫生低著頭遠離床邊,道:“殿下身體沒有異樣,隻是這種東西隻能通過輔助的方式發泄出來,否則憋久了……殿下身體也會受到損傷。”
“隻要發泄出來就可以?”
“是的。”
“行,那你先離開吧。”
門口林慕看見醫生離開,輕叩門道:“殿下,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屋內沉默片刻,響起虞昭昭的聲音:“你去把她的貼身侍衛寒沉叫過來,記住別驚動其他人。”
林慕低了低頭:“是,殿下。”
她轉身間,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寒沉被帶過來時,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你進去就知道了。”林慕並不解釋,隻是催促他進屋。
寒沉眸中藏著些許疑惑,殿下與大皇女向來關係不好,怎麽現在卻是林慕來找他?
他暗暗警惕,屏息推開了房門。
屋內漆黑一片。
寒沉微微沉著眼,朝屋內看去。
隻是一眼,他便滯了呼吸。
昏暗之中,絲質床榻上,柔肢泛著殷紅像是暗夜的玫瑰散發著撩人的香氣,鎖骨間的紅痕更加增添了幾分魅惑。
男人湛藍地眼睛一下化為獸瞳,幹澀的喉嚨上下滑動,獸性欲望幾乎一瞬間劇烈的衝擊著理智。
醉人的氣息糅合著迷人的暖香,沒有一個雄性獸人能夠拒絕雌性的邀請。
“傻站著幹什麽。”
虞昭昭冷著臉將自己的手從虞念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繞中抽了出來。
她睨視著門口站著的高大獸人,深藍的騎士製服將他的身形勾勒挺拔,但暗沉的眼眸和微微弓起的脊背似乎是在掩蓋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騎士服的內襯將寒沉的身體束縛著維持維持體麵,同樣也會壓製住他們的獸性。
不過某些天賦異稟還是無法遮擋。
身為貼身侍衛,他當然有義務解決主人的任何需求。
虞昭昭將虞念交給他,囑咐道:“不準做出出格的事情。”
寒沉點點頭。
虞昭昭將男人挺直的身形掃過,最終落在了他那張勉強看得過去的臉上,“無論虞念說什麽,都不可以順從她做出出格的事情,至於如何幫她解決需求,相信你應該學過。”
她推門離去。
屋內沒有任何光線,但犬類不錯的夜視功能讓他能夠將床上的虞念看的十分真切。
欲念被枷鎖禁錮,但男人的眼底濃稠的仿佛濃霧覆蓋。
“殿下……”
寒沉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嚇人。
虞念雖然沒有理智去思考,但她下意識的尋求涼意的源頭。
遮擋住雪白的被子悄悄滑落一角,露出的白嫩光澤更加衝擊著男人本就不多的理智。
虞念扭著身子,想要將惱人的被子踢掉,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再次蓋上。
“殿下,不可以。”寒沉強製將自己的視線挪開,雙手按住了被子的兩個角,將虞念頭頸以下蓋的嚴嚴實實。
“寒沉……”虞念可憐兮兮地喊著他的名字。
“你幫幫我,好熱……”
男人緩緩閉上雙眼,低聲道:“殿下,若是不舒服,要和臣喊停。”
話音落下,他鬆開了按著被角的雙手。
耳邊傳來被子摩挲的聲響。
溫熱如同魅魔纏繞而上。
“寒沉,幫幫我……”
柔軟的小手從領口探入,如同蛇遊走在他的胸口,點燃無數團小火苗,寒沉托住她不失肉感的腿。
濃鬱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腔,黏膩的芬芳如同晨曦的甘露,香甜濕潤,露珠剔透的濺落成一灘水花,落在男人麥色的臉頰上和高挺的鼻梁上。
黑暗藏匿了一室荼蘼。
“殿下,你的手臂……”林慕跟在虞昭昭的身後,目光落在她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上,兩道鮮豔的抓痕格外刺眼。
虞昭昭這才注意到手臂上的痕跡,將衣袖挽下,“沒什麽,不小心碰到的。”
林慕不再追問,“殿下打算對這件事如何處理?”
虞昭昭不免想起剛剛虞念中藥的樣子,“伊蘭斯特手段下作,不過隻是個雄性獸人,居然敢做出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他也到了適婚年齡,找個合適的嫁出去吧。”
她淡淡道。
林慕微微頷首,“臣知道了。”
兩人在三樓走廊一前一後朝西邊走去。
林慕看見卓寧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盡頭,“臣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處理,先離開了。”
虞昭昭點點頭,卓寧走到她麵前露出笑容:“殿下對於臣給的條件,考慮的如何了?”
“三日之後,我再給你答複。”
“這樣啊,臣真是期待。”卓寧勾了勾唇,從她的身側走過,微微偏頭,目光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剛剛林慕離開的地方。
夜深人靜,原本正在安睡的虞念忽然睜開了眼。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想要回想起之前都發生了什麽,卻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身上都已經換好了新的睡裙。
難道是她自己洗了個澡換好的?
虞念疑惑的坐起身,卻忽然感覺渾身有股說不出的酸爽。
她還沒有想起自己睡著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就聽到了窗邊傳來的細微聲響。
虞念立馬躺下身,裹緊被子裝睡。
是誰會在這麽晚闖進來?他想要幹什麽?
窗戶推開的一瞬,銀白的月光從男人身後一同傾泄,他背著光,看不清具體麵容,但刀削般的下頜線仿佛將黑夜和月光割裂,身姿俊挺,跳窗而入的姿勢迅捷而不失帥氣。
他關上窗後,徑直朝著床榻走去,似乎對宮殿的擺設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