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終於按照趙蠻的傳感說了一句
    “我掐指一算，你們的權限就是一千萬。好吧，我成全你們，今晚那艘潛艇連帶潛艇兵都還給你們。現在，我們來談談第二筆交易，我這還有接近六百潛艇兵，你們打算出什麽價格？”
    蔣詩心驚呆了，“你是說，你隻把潛艇賣給了蘇國？”
    她簡直不可思議，蘇國會放棄潛艇兵？他們哪那麽多潛艇兵？難道潛艇買回去生鏽嗎？
    “你能開價就談，不能開價請回。”花姐拒絕解釋。
    蔣詩心耳機之中傳來一個報價，她立刻說“一千二百萬美金。但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誤會，你要去哪提前通知我們。”
    花姐笑道“原來一個潛艇兵就值兩瓶水啊。好吧，我同意一千二百萬。但通知你們不可能，我去哪還得向你們匯報？”
    蔣詩心忽然明悟，原來趙蠻不知道潛艇兵的價值，那他原本是打算弄到溶洞去當苦力？
    “我們或許應該加強溝通，你很可能發現，我們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合作夥伴，至少比蘇國更合適。”蔣詩心誠懇地說。
    “噢，我能問一下，你是哪國人嗎？”
    “我原本是彎彎人，父母移民到漂亮國，我現在為cia工作。”
    “嗯，那你應該知道這裏的文化差異，和大漂亮合作不太可能，他們屬於海盜文明，一群野蠻人掌控的國家，隻知道掠奪獵殺，最後必定毀滅人類。回去打款吧，到賬之後自然會收到潛艇的信號，人也就找到了。”花姐開始送客。
    蔣詩心臉色發黑，卻無可奈何，隻能起身走了。
    天亮之後。
    趙蠻接到了邱寶珍的電話“老板，兩千二百萬美元已經到賬了，我最近很有時間。”
    “噢，你很閑是吧，我這有一塊金磚和一塊金條，你拿去檢測一下，我要知道精確的重量、純度。”
    “好滴！”邱寶珍掛了電話，直覺老板挖到寶藏了，這事得沾點油水。
    趙蠻趕到了東海一座荒島，先把潛艇放到海裏，再把那六百潛艇兵放到島上，在萬米高空喚醒，然後便消失。
    等趙蠻回到家的時候，邱寶珍才堪堪趕到。
    看到黃金，邱寶珍再無任何懷疑，老板找到沙皇寶藏了！
    這簡直太驚人了，蘇國找了六十年啊，動用了無數人力物力財力，不知道挖了多少洞穴，搜索了多少次貝加爾湖，結果毛也沒撈著，而老板也就昨天消失一天，搞定！
    “老板，這是沙皇標記，你確定要暴露沙皇寶藏在你手上？”邱寶珍嚴肅提醒。
    趙蠻有些納悶“難道這玩意隻有沙皇有？他的黃金從來隻進不出的嗎？”
    “也不是。但哪怕別人有，那也是有深厚底蘊的歐洲百年貴族，可你不是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沙皇寶藏，所以，我建議都熔煉成港式金磚和金條。”
    趙蠻想了想，說“不用熔煉，也不用檢測了。”
    “好吧。”邱寶珍有些失望，這油水沒刮著。
    趙蠻卻又掏出一枚金幣問“這個常見嗎？”
    “天，五盧布的金幣，很有收藏價值，不能按黃金重量算，那就虧死了。”邱寶珍驚喜的拿在手中。
    “送你了。”趙蠻無所謂，這玩意多了就不值錢了，他的金幣都是論噸的，怎麽可能按收藏價值變現？但按黃金又太虧，真愁人，留給夢夢當嫁妝算了，驚人的財富，不信拿出一枚賣賣看。
    邱寶珍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
    “老板，沙皇寶藏最值錢的，應該是皇冠和權杖，價值無法估量，在西方古董之中，凡是涉及皇權象征的東西，都會受到收藏家的瘋狂追捧，價格都高的離譜，要不要我找個買家變現？”
    “我不缺錢。”趙蠻即便要賣，也得先吊三年胃口，他讓邱寶珍知道的主要目的，就是釣買家，總有一個瘋子不惜一切代價。
    至於暴露，他還怕暴露？都準備和內地用黃金交易了，怎麽可能不暴露？
    ……
    雪瑤終於接到了內地的消息，匆匆趕到402房間，當著花姐麵匯報說
    “老板，上麵要交易的東西太多，說讓你帶我回去，我負責聯絡一切，你隻收貨就行了。這次可能要淘汰一大批原本舍不得淘汰的設備。”
    趙蠻點頭，很好，他就是這個目的，讓內地淘汰落後產能，引進先進設備，推動產業升級。同時自己還能快速滿足空間的鐵元素需要。
    他積累到現在，空間裏超過五百噸黃金，依舊沒有滿足升級條件。
    現在隻能把該做的都做了，尤其是鐵元素必須充足，因為地球的主要成分就是鐵，所以，自己空間的鐵元素永遠不夠。
    一噸黃金能換二十萬噸普通鋼材，趙蠻能把全國淘汰設備全都買下，還綽綽有餘。
    最後實在不行，再去找原始物質。
    “上麵這麽快就安排好了嗎？”趙蠻有些懷疑，“我可沒時間等。”
    “你先收第一批設備沒問題，然後我留下安排第二批。”雪瑤給了趙蠻一張紙，上麵寫有詳細地址，是一家小型煉鋼廠，所有設備評估重量超過八千噸，這是準備全部淘汰關門了。
    “行。你閉上眼睛。”
    雪瑤心中劇跳，就要見證奇跡了嗎？她死死地閉上眼睛。
    然後感覺過了一瞬間，再睜開眼睛，已經在煉鋼廠的院子裏，這裏果然空無一人，根本用不著看守，大門鎖死，誰也沒法盜走設備。
    整個煉鋼廠就他們兩個人。
    雪瑤驚喜的臉頰潮紅，心中好似太平洋翻滾，無限澎湃蕩漾，簡直太神奇了。
    “不錯。”趙蠻很滿意上麵對他隱私的尊重，沒有任何監控，也沒有任何人監視“你在這等著。”
    然後趙蠻走進車間，把所有設備，隻要是鋼鐵的都收走。
    確實超過八千噸，這數字沒有水分。
    趙蠻滿意地回到院子裏，拿出三塊金磚，五塊金條，放在雪瑤腳下。
    “我回去了。”然後就消失不見。
    雪瑤無限感慨，如果不是跟著趙蠻，她怎麽都無法想象，這世界如此神奇，一切常識都被顛覆，她現在隻感覺所有神話都是真的，沒有不可能的事。
    然後她對著電子表說“老板走了，來拿黃金吧。”
    大門開啟，開進四輛軍車，荷槍實彈的精銳士兵跳下車，拿出箱子收起黃金，然後恭敬請雪瑤上車，快速離開了煉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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