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激情過後，終於徹底敞開了心扉，伏在趙蠻胸前溫柔地勸說：
    “親愛的，那十萬人必須放出來了，我們缺人啊。畢竟我們有三百溶洞，隻要實現四通，通水、通電、通路、通話，就需要大量的工人建設，各種基礎設施和工廠都需要人……”
    趙蠻若有所思地問：“那配偶問題怎麽解決？你認為越兵禁止通婚的規則該取消？”
    “不是。這個你做的對，短期會有麻煩，但長期絕對是避免了無數麻煩。
    其實這事很容易解決，我們和京城大佬談，簽定合作框架和協議，隻要我們不追求什麽虛無縹緲的平等地位，他們很願意讓你有個束縛，比如承諾不再動京城大佬，然後讓他們派二十萬精英過來，男女各半。
    你別把協議當回事，就他們那辦事的風格，撕毀協議還怕找不到借口？正治就是耍流氓。”
    趙蠻豁然開朗，薇拉的高度遠超過詩心，她的解決辦法才是謀國之道。
    “那就必須加快漢語培訓的速度了，至少不影響幹活兒，然後再分批放出來吧。”趙蠻終於放棄了執念，徹底拋棄了理想。
    ……
    京城大佬也在連夜開會，他們終於接到了雪瑤的秘密情報，這可不是電話匯報，而是通過飛機送到京城的，都沒敢用電台，不會有任何泄露。
    然後他們驚奇的發現，原來韓鬆洞的人是可以出來的！
    “馬家淑肯定出來了，而且趙蠻要重用，否則要個離婚證還要補償二十萬就太荒唐了，隻有足夠高的地位，才需要洗白，證明她有情有義，就像左小柔一樣。這恐怕又一個總經理。”
    “這似乎證明，趙蠻根本不在乎暴露韓鬆洞的位置？我們是否需要趁著這個機會，加強一下馬家淑的思想工作，納入組織管理，問清楚韓鬆洞的位置？”
    “不。以趙蠻的手段，我敢肯定馬家淑不知道位置。她倒是應該了解韓鬆洞的內部情況，但知道那個沒有意義，一切都在建設初期，冒然問了反倒招惹趙蠻發瘋。”
    “沒錯，我們迫在眉睫的問題，就是解決發瘋的問題。”
    “我覺得，馬家淑被重用，這是個很好的信號，趙蠻需要的是什麽？人啊。如果人真能放出來，那我們送多少過去都沒問題，哪怕隻是放出一個，也足夠給老百姓交代，這不都飛黃騰達了嗎，不回來有什麽奇怪？”
    “我讚同，這就是我們的籌碼！我們需要和趙蠻溝通，或許一切問題都可以訂個框架協議，徹底解決發瘋問題。”
    “我同意，讓雪瑤先試探一下吧。”
    “同意。”
    ……
    趙蠻收貨完畢，回到豪宅，發現四女還在睡覺，頓時莞爾，都不作了？知道被窩好了吧？
    隨即發現有雪瑤的傳呼，他立刻瞬移到了雪瑤的公寓，此時還沒到上班時間。
    雪瑤正在等候，看見他趕緊起身：“老板，我有個想法，既然人能放出來，那我們完全可以和京城談判，讓他們出二十萬人，正好和越兵平衡，你覺得怎麽樣？”
    “噢，這主意不錯。可我們拿什麽交換呢？”趙蠻饒有趣味地問。
    “比如拿個二十億美元。”
    “那不行。一毛錢也不行，那些錢到不了老百姓手中。”趙蠻拒絕。
    “老百姓要那麽多錢幹什麽？”雪瑤反問。
    趙蠻頓時感慨：“你的格局太小了！我們缺少的是中產階級，沒有中產怎麽解決國企私有化改造的問題？有了中產，就可以有序推進了，比如餐飲業，再比如襪子廠……
    穿個襪子還得計劃著穿嗎，有錢的天天換，沒錢的光腳，你是怎麽計算出來的需求？怎麽算出來的我隻需要一雙藍色襪子？草！”
    雪瑤一窘，她發現隻要談到這些，自己隻有挨罵的份。
    “你要一毛錢都不拿，那就沒法談了。”雪瑤有些失望。
    “如果是精英，價格可以談。”趙蠻話鋒一轉。
    “你說個價格，我問問看。”
    “專家級的，也就是大學教授、工程師級別的，哪怕是在監獄的也不要緊，每人一萬美元，允許帶家屬。技術人員每人兩千美元，但不要犯人。至於普通人嘛。”
    趙蠻沉吟了一下，原來說的是退伍兵免費，因為都無法安排工作，帶走對龍國是好事。可事實上根本撿不到人，上麵寧肯把他們逼成黑社會，再嚴打也不給。
    “隻要五官端正，身體健康，會普通話，沒有劣跡，每人二百美元。另外，男女盡量平衡。”趙蠻終於開口。
    雪瑤露出欣慰的笑容：“老板，這個價格完全可以成交，等我好消息。”
    趙蠻點點頭走了。
    雪瑤直接打電話匯報了上去，這些都不需要隱瞞，也瞞不了。
    上麵的回複是：“可以談。但需要加一些條款，讓他來釣魚賓館一號樓會議室吧。”
    ……
    趙蠻趕到釣魚賓館，驚訝的發現，會議室隻有一個組織大佬孔辰，帶著一個秘書。
    正常情況下，這種級別的談判都要弄個幾十人的，落了哪個都不好，人情事故滿滿。今天卻展現出驚人的高效率。
    “咦，不對，他們是怕談崩了，全體消失。”
    趙蠻猛醒，瞬移到大佬麵前坐下：“讓你久等了。”
    孔辰大佬滿麵笑容：“我是主，你是客，應該的。”
    這話就占地方了，潛台詞是國內事物你沒有發言權。
    趙蠻卻無所謂，他是絕對的實用主義，隻要拿出足夠的好處，叫爹都沒問題。
    而上麵正相反，隻要你管我叫爹，給多少好處都沒問題，讓老百姓每人抽一管血送給你都不是問題，前提是，你得是外國人。
    而趙蠻不是外國人，最離奇的是也不屬於國內，可能不是人。
    “你的條件雪瑤都說了，現在我來提提我們的條件。”孔辰看趙蠻這麽容易拿捏，他的聲調就起高了，明顯開始擺譜。
    趙蠻食指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道：“你可以講，但我不一定同意，你最好別浪費我的時間，我隻警告你一次，不同意我直接走，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龍國攪屎棍太多了，撅幾個影響不了大局。”
    孔辰陡然變色，好似一盆涼水澆頭，終於清醒了，原來在趙蠻眼中，自己隻是個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