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拒絕了”
    “但根據老鷹國法律規定，私人擁有的場地在受法律保護。
    “肖愛國擁有300個鋼鐵城場地的合法所有權，從理論上來說，他有權決定誰在其場地上進行演講等活動。”
    “他完全可以決定不讓我們使用他的場地進行演講。”
    “所以，肖愛國已經明確拒絕我們利用他的場地進行演講。”
    “他的電子屏、加油站、便利店、電影院，919配送車無一不是拒絕了我們的宣傳合作。
    “理由是他們已經和不十的團隊簽了合同。”
    杜卡杜也很無奈。
    1988年 11月5 日，是大選投票站關閉的時間。
    早上10點，不十在伯利恒鋼鐵的工廠發表最後一場競選演講。
    車間裏 2 萬名工人整齊列隊，胸前的工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某些媒體試圖用‘壟斷’、‘獻金’這樣的詞匯妖魔化我們的合作夥伴。”
    “但我要問你們”：
    “你們的孩子是否因為這份高工資走進了大學？”
    “你們的房貸是否因為這份高收入得以還清？”
    “當杜卡杜在電視上高談闊論時，是誰在淩晨三點為這個國家賺稅金？”
    “是誰用鋼鐵為我們的高樓大廈做安全保障？”
    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 “不十！不十！” 呼聲。
    他趁熱打鐵：“就在剛才，我接到錦秀農業的電話”：
    “‘首批 100 萬噸青儲玉米已經到達抵達下海港。”
    “為了種花家和老鷹國的友誼，錦秀農業願意每年購買1億噸青儲玉米。“
    “這還不是最終的數字。”
    “隻要我當選，我會增加兩國之間的友誼。”
    “讓我們的農產品可以源源不斷的運到種花家。
    “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肖氏集團將新增 5 萬個工作崗位”
    “意味著中西部的農場主們將迎來十年最好的收成！”
    “當然，由於他的收購是不可能把老鷹國所有產量都收購走的。”
    “他隻能從友好的農場進行收購。”
    “希望大家能理解。”
    其實大家都明白，隻有選不十，才可能有這些訂單的。
    然而老鷹國的農民的選票是很關鍵的。
    後世特別牛，就是農民兄弟把他給選上的。
    突然，一名工人舉起話筒：“副總統先生，杜卡杜說我們是‘壟斷企業的奴隸’，您怎麽回應？”
    不十接過話筒，目光堅定：“如果‘奴隸’意味著有穩定高收入、完善的醫保和清晰的職業上升通道，那我願意為這樣的‘奴隸’代言！”
    “事實勝於雄辯 ——過去一年，錦秀集團的平均年薪增長了 8，高於全美製造業平均水平 3 個百分點。”
    “就拿伯利恒鋼鐵廠來說，幾年前差點破產。”
    “現在能生產出世界上硬度最高的鋼鐵。”
    “伯利恒鋼鐵廠的平均工資和福利，要高於同行60。”
    “集團平均工資也高於同行的35。”
    這根據不是剝削，“這是互惠共贏的老鷹國精神！”
    雪越下越大，不十看著台下密密麻麻的工人群體，想起競選團隊的民調數據：
    在錦秀集團員工及其家屬中，不十的支持率高達 98，遠超杜卡杜的 2。
    在整體的支持率方麵，不十的支持率高達 67，遠超杜卡杜的 33。
    他知道，這場與杜卡杜的博弈，勝負手早已藏在這 400 萬張真實的選票裏。
    不是每個選民都關心反壟斷法的條文，但每個選民都關心自家餐桌上的麵包，和孩子書包裏的學費。
    他以“務實”做為突破口，是十分正確的。
    1988年11月6日10點，肖愛國正在鈕約鋼鐵城的辦公室裏看文件。
    這時索菲婭一臉興奮的進來。
    “肖總，有11個州的選票統計出來了。“
    “這11個州，有10個洲不十贏了。“
    索菲婭看肖愛國不明白。
    繼續說：“老鷹國的選舉是贏家通吃。”
    “像北卡羅來納州總選民數為 343.204 萬，投票人數為 213.437 萬，投票率為 62.19。”
    “不對啊，22點才結束，當天就能完成？
    “那不等於2小時統計了213萬張。
    “這不可能吧。”
    “這些選票有些是提前處理的，通過前期人工分類、整理郵寄選票，投票日僅需統計現場投票的選票而已 。”
    肖愛國恍然大悟。
    索菲婭繼續說：“但不同州的計票速度有差異。”
    “羅德島州在投票站關閉後30分鍾左右會有初步結果，約92的選票在第二天中午能統計完成。但也有一些州計票較慢。”
    “像賓夕法尼亞州，他們要在投票站”關閉兩天後才統計完90的選票。”
    “加州因接受大量郵寄選票，且規定隻要在選舉日當天郵戳的選票可在11月15日前送達，導致計票過程緩慢，在一些選情膠著的情況下，可能需要數天甚至數周才能確定最終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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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今年的選舉差距明顯，即使官方結果還沒公告。”
    “到今天中午12點，全國範圍內的選舉結果就可以逐漸明朗。”
    “甚至可以宣布獲勝了。”
    “隻要已統計的占50.1，後麵的選票已經沒有影響。”
    “其實就可以確定勝利了。”
    “索菲婭知道肖愛國不是老鷹國人，對選舉不了解，所以說得比較細。”
    “是選舉結束了嗎？”
    “不，12月17日還有選舉人團開會投出正式選票。”
    “到明年1989年1月6日，老鷹國國會召開會議以統計並認證選舉人票數。”
    “到這個時候才塵埃落定。”
    “不管這些了。”
    “勝負已經沒有懸念了”
    “而且誰當總統其實都一樣，隻是不十對我們更有利。”
    “如果不十當選，我們就按承諾加大農產品的采購。”
    ……
    “肖總，這我們已經采購了1億噸的青儲玉米，但他們含水率高達70，我們運輸的損耗率預預計超過15。”
    “老鷹國農場主把青儲玉米雖然便宜，我們卻要支付運費，比在國內采購幾乎貴了30.”
    “用來養牛的話，成本不劃算。”
    “費時費力，而且費錢。”
    “那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你看看這些報紙。”
    ps.媒體的報道隻是表象，更深層次的東西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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