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太多了。”
    “錢太多了，不是好事。”
    “所以我們要成立國家。”
    “用軍隊來保護自己，”
    “也需要大把撒錢。”
    “但現在撒錢，特別是填海，等於把錢撒在水裏，”
    “可以消耗大量金錢。”
    “但不等於以後賺不回，”
    “你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烤熟了才香。”肖愛國掛笑道。
    “我現在還不能保護自己，”
    “到明年，我就能自保了，”
    “陳部長暗暗點了點頭。”
    “你是指巴巴羊的項目吧？”
    “旁邊的幾個人都一頭霧水。”
    “合同簽吧。對了，順便告訴歐佩克，下次開會別惦記著限產漲價了——我手裏的油，夠他們喝一壺的。”
    他轉過身，語氣鏗鏘：“現在買油不但可以儲備倉庫，咱們的加油站的油是23美元的成本，對比其他加油站有巨大的優勢。“
    “這十年都不用擔心加油站沒油了。”
    “現在的油價也讓福馬電動車對比油車有巨大的成本優勢。”
    “一舉成為世界主流！”
    “可惜大華國還沒有開放汽車行業。(現在大華國開工廠，隻能合資，要交出50）”
    這時，索菲婭的電話響了，她接了一會：“愛國，小伊伊國王來電，說願意以特惠價出售5億噸原油，隻求跟咱們簽訂長期能源合作協議。”
    肖愛國嘴角揚起：“告訴他們，5億噸太少，要10億噸。”
    “價格可以再讓1美元，但協議裏必須加一條——對我們開放3g手機牌照！”
    索菲婭剛掛斷與小伊伊國王的通話，肖愛國指尖的衛星電話就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的 “波斯灣事務專員” 字樣讓他眉峰微挑。
    “肖先生，科威特王室傳來消息，願意每月供應 800 萬桶原油，持續十年，價格比布倫特均價低 5 美元。”
    專員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急切，“但他們希望…… 希望能引進 3g 通信技術，王室特別強調要全套設備和技術轉讓。”
    “十年太短，要二十年。” 肖愛國的指節在紅木桌麵上叩出沉穩的節奏，“每月 800 萬桶不夠，加到 1200 萬。
    “價格再降 2 美元，但 3g 牌照必須是永久獨家，而且他們的國家通信幹線得用我們的光纖設備。”
    肖愛國笑了笑，“我們正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頭。”
    “其實我最想要的是3g牌照。”
    索菲婭握著鋼筆的手一頓：“這樣我們每桶油的成本會壓到 18 美元以下，但二十年的供應量…… 儲備倉庫可能不夠用。”
    “那就再建十個超大型儲油基地。”
    肖愛國轉頭看向陳部長。
    “告訴趙宏，加快油罐區的建設進度。”
    “但是我擔心動過兩年油價會爆跌。”
    “等到爆跌的時候，我還會再進一批油。”
    “這其實這也是歐佩克想限量的原因。”
    “他們應該能夠感覺得出危機。”
    “所以我們的合同才會簽得這麽順利。”
    “那現在儲備油那不是虧本嗎？”
    “不會虧，因為實物是實實在在的放在那裏，進行儲備。”
    “我們既然是用來儲備，和價格有什麽關係呢。”
    “但是我們的期貨要趁在機會賣掉。”
    “再反手做空。”
    “還可以大賺一筆”。
    “可以反複賺炒家的錢。”
    “實物原油看上去是買虧了。”
    “但經過10年20年後，是買虧還是買對了，誰知道。”
    “愛國，原油期貨遲早會被你玩爛的。”
    “現在產油國其實是和我們站在同一陣線的。”
    “都是想讓油漲上去。”
    “否則你以為這次源價漲得這麽容易。”
    “全是我們的功勞啊？”
    三天後，北非某國的能源部會議室裏，部長正對著加密電話額頭冒汗：“肖先生，我們可以開放 3g 牌照，但貴方要求的每年 2000 萬噸原油出口配額，已經超出我國產能的 60 了。”
    這時候除了歐美日之外，其他地手機並不流行。甚至可以說隻有1g手機。
    所以他們並不重視3g牌照。
    “產能不夠就擴建油田。” 肖愛國的聲音透過電波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可以貸款給你們，出油後用原油抵扣。
    另外，幫你們建三座煉油廠，產品優先供應我們的全球加油站網絡
    —— 記住，3g 牌照的協議裏必須寫明，核心網絡設備二十年內不得更換供應商。”
    電話那頭傳來翻找文件的沙沙聲，片刻後響起咬牙切齒的回應：“成交！但煉油廠的技術專利必須共享……”
    “可以。” 肖愛國掛電話時輕笑出聲，對陳部長晃了晃手機，
    “他們不知道，我們的重油催化裂化技術已經更新到第五代，共享出去的不過是淘汰貨。”
    陳部長看著牆上的世界地圖，北非那片區域已經被紅筆圈出，旁邊標注著 “年供油 2400 萬噸”。
    當西非某國的總統特使帶著原油儲備數據抵達時，肖愛國正在審核加油站擴張計劃。
    特使遞上的文件顯示，該國已探明原油儲量達 37 億桶，卻因缺乏開采技術一直未能投產。
    “我們可以提供全套開采設備和技術人員。” 肖愛國推過一份協議，
    “每年開采的原油我們包銷 60，價格按國際均價的 90 計算。
    “作為交換，3g 牌照要給我們三十年的獨家運營權，並且允許我們建設跨撒哈拉通信光纜。”
    特使指著協議裏的附加條款皺眉：“貴方要求 50 的原油通過貴國港口轉運，這會增加我們的運輸成本。”
    “但我們的港口免稅，而且能幫你們建成非洲最大的石油儲備中心。”
    肖愛國調出三維效果圖，
    “有了 3g 網絡，你們的油田可以實現遠程監控，開采效率至少提升 40。”
    三天後，特使帶著簽好的協議回國，隨行的還有第一批鑽井設備。
    南美某產油國的總統在電話裏直截了當：“我們有全球最大的重油油田，但開采成本太高。如果貴方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願意開放 3g 市場。”
    “重油開采技術我們有，但需要五年獨家開采權。” 肖愛國的聲音透著自信，“開采出的原油我們按市場價收購，其中 30 可以用你們的農產品抵扣。”
    “3g 牌照協議裏要加上，你們的國家電網調度係統必須用我們的通信模塊。”
    總統沉默片刻問道：“如果國際油價暴跌怎麽辦？我們的收入會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