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飄著烤熊掌與兔肉的焦香，油脂滴在火堆上爆出劈啪聲響，劉梅用樹枝戳著滋滋冒油的肉串，火星子濺在原始人首領阿猛的獸皮圍裙上，燙出一串焦黑的圓點。“快嚐嚐這秘製醬料！”她掏出從未來帶來的辣椒粉，往肉串上狠狠撒了一把，“保證比你們蘸泥巴好吃一百倍！”
    阿猛皺著眉頭咬下一大口，瞬間被辣得跳起來，嘴裏噴出的火星差點點燃洞頂的藤蔓。“這……這紅色粉末是火山灰嗎？”他一邊吸氣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比被劍齒虎追著跑還刺激！”其他原始人見狀哄堂大笑，女原始人阿月笑得直拍大腿，獸皮裙上的貝殼裝飾叮當作響。
    酒足飯飽後，美麗雅閣擦了擦嘴角的油，指著洞外的星空開始科普：“你們知道為什麽人類女人懷孕，比長毛象下崽還難搞清楚嗎？”他撿起一根木炭，在岩壁上畫出簡單的人體圖，“動物發情期就像準時的太陽，到點就出現。但人類女人的受孕時機，藏在每個月的‘小秘密’裏。”
    阿猛撓著亂蓬蓬的頭發，滿臉困惑：“秘密？是說女人肚子裏藏著會隱身的小精靈？”劉梅差點笑嗆，咳嗽著解釋：“打個比方，女人的肚子就像神秘盲盒，你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開出小嬰兒！不像母獅子，一到發情期就會……”她突然卡住，轉頭問美麗雅閣，“獅子發情期什麽症狀來著？”
    “會主動吸引公獅子，還會通過氣味傳遞信號。”美麗雅閣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但人類女性的排卵期藏得太深，連現代醫學都得靠儀器才能準確預測。所以在遠古，孩子他爹是誰，就像猜山洞裏藏了幾隻蝙蝠——全靠運氣！”
    阿月瞪大了眼睛，下意識護住肚子：“那怎麽才能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總不能像撿石頭一樣隨便認領吧？”美麗雅閣神秘一笑，往篝火裏添了根木柴：“這就是家庭存在的意義。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固定在一起，每天‘監視’對方的行蹤……不對，是互相陪伴，就能確保孩子血統純正。”
    最年輕的原始人阿星突然舉手：“可這樣好無聊！我昨天還和隔壁山穀的原始人交換了羽毛，說好今晚一起看流星雨……”劉梅立刻掏出彩色石頭：“這就用到我們的‘約會石’規則啦！用石頭換約會，既不耽誤組隊打獵，又能保留新鮮感！”她把石頭分給眾人，每個上麵都刻著歪歪扭扭的笑臉。
    阿猛摩挲著石頭，突然嚴肅起來：“聽你們說的‘一夫一妻’，是不是就像狼群裏的頭狼和頭狼夫人？但我們為什麽不像野牛群，大家一起生活，一起養崽？”美麗雅閣指向洞外閃爍的篝火：“因為人類比野獸更聰明。當你們學會區分‘你的孩子’和‘大家的孩子’，就會開始保護自己的家庭，這就是文明的開始。”
    這時，阿月突然指著劉梅的衝鋒衣：“你們說的‘汽車’，比迅猛龍跑得還快？‘種糧食’不用追著兔子滿山跑？”劉梅立刻來了精神，掏出手機播放城市夜景視頻：“看！這叫高樓大廈，晚上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掉在地上！”原始人們圍攏過來，看著屏幕裏閃爍的霓虹，眼睛瞪得比山洞裏的貓頭鷹還大。
    夜深了，阿星抱著約會石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傻笑。劉梅和美麗雅閣躺在幹草堆上，聽著原始人們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你說他們真能理解一夫一妻製嗎？”劉梅打了個哈欠。“當然，”美麗雅閣望著洞頂用木炭畫的家庭樹，“等明天，我們就教他們用藤蔓編婚戒。”黑暗中，不知誰放了個響亮的屁，驚飛了洞口的螢火蟲，在夜空中劃出詭異的熒光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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