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山野間的意外收獲與追鹿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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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劉梅叉著腰給三個女原始人布置任務,頭頂沾著的幹草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記住!顏色鮮豔的都別碰,長得像傘的先拿回來,我幫你們驗貨!這可是關係到能不能活著吃到明天的烤肉!”阿月晃了晃手裏的藤蔓編織袋,貝殼項鏈叮當作響:“放心!我們認識能治肚子疼的酸葉草,肯定能找到好吃的!上次還挖到會冒泡泡的地果,跟你們的汽水一樣帶勁兒!”
目送三人蹦蹦跳跳鑽進灌木叢,劉梅轉頭盯著烤架上滋滋冒油的兔肉,喉結上下滾動。突然,遠處傳來阿月殺豬般的尖叫:“救命!有怪物!”她抄起木矛箭步衝去,卻見三人正圍著塊土疙瘩手舞足蹈,阿月手裏攥著半截沾滿泥土的“怪物尾巴”,指甲縫裏還嵌著蚯蚓。
“這是……人參?!”劉梅的聲音拔高八度,眼睛瞪得比野雞蛋還大。隻見阿星挖到的根莖足有嬰兒手臂粗,表皮布滿神秘紋路,頂端幾顆紅得發紫的漿果在陽光下泛著妖異的光。最瘦小的阿花好奇地戳了戳:“吃了能變超人嗎?”劉梅一把拍開她的手:“這可是比黃金還金貴的寶貝!留著以後發燒感冒,直接原地滿血複活!”
話音未落,灌木叢突然傳來窸窣響動。三隻雪白的野兔像被燙到屁股似的竄出來,其中兩隻竟一頭撞上阿花手裏的木矛,像穿糖葫蘆似的被串在尖頭。“天呐!這是老天送的加餐!”劉梅笑得直不起腰,卻見阿月突然像離弦的箭衝出去。這位女原始人光著腳在草地上飛奔,發間的羽毛裝飾獵獵作響,抄起隨身攜帶的石索甩出完美弧線,野兔還沒落地就被精準套住,在空中劃出絕望的拋物線。
“太帥了!這波操作必須給滿分!”劉梅衝過去熊抱阿月,驚得野兔“吱”地慘叫。等三個女原始人舉著戰利品凱旋時,美麗雅閣正對著陶罐裏的蘑菇湯眉頭緊皺——湯麵上漂浮著幾朵詭異的熒光蘑菇,在陽光下泛著幽幽藍光,活像一群小幽靈。
“這蘑菇……該不會是昨天警告過的‘熒光蹦迪菇’吧?”作家臉色比蘑菇還慘白,倒映在湯麵的五官都扭曲了。劉梅一把奪過陶罐:“先別喝!等我用儀器檢測!”她掏出未來帶來的掃描儀,屏幕立刻彈出紅色警告:“劇毒!食用後將持續抽搐72小時!”阿花吐了吐舌頭,把剛摘的酸葉草扔進陶罐:“用這個煮湯,酸酸的可好喝了!喝完還能打嗝吹出彩虹!”
當夕陽把山鍍成金色時,山洞裏飄起混合著人參清香、兔肉焦香和酸葉草酸味的奇妙香氣。阿月得意地展示她用藤蔓編織的捕兔陷阱,美麗雅閣則在岩壁上刻下今天的“生存知識點”——其中“識別毒蘑菇”的插圖旁,還畫著個正在跳霹靂舞的小人,手腳扭曲得像被雷劈了似的。
追鹿之戰與狂歡之夜
夕陽把雲層染成血色時,美麗雅閣帶著阿猛、阿星和壯碩的阿山組成“獵鹿小隊”,手持新打磨的木矛在山林間穿梭。阿星突然指著前方灌木叢,聲音都破了音:“鹿!好大的鹿!鹿角比我的胳膊還長!它頭上頂的是不是兩座小山?!”
一頭健壯的公鹿正低頭啃食蕨類植物,油亮的皮毛在餘暉下泛著金屬光澤,鹿角上還掛著幾片枯葉,活像戴著皇冠的森林王者。雅閣壓低聲音比劃戰術:“阿猛和阿山從兩側包抄,阿星用石子驚擾它,我找機會投擲長矛!記住,咱們要智取,別像上次追野豬那樣把自己摔成泥猴!”
阿星早已按捺不住,抓起石頭就砸。鹿受驚後撒開四蹄狂奔,踩得枯葉“哢嚓”作響。“追!”四人如離弦之箭衝出。阿猛揮舞木矛率先截住鹿的去路,鹿猛地轉向,鋒利的鹿角擦著他的肩膀掠過,帶起一陣腥風,在獸皮上劃出三道白痕。雅閣瞅準時機擲出長矛,卻隻擦破鹿的後腿。受傷的鹿更加瘋狂,朝著懸崖方向逃竄。
阿山一個箭步撲上去死死抱住鹿腿,整個人被拖出數米遠,獸皮褲在碎石上磨出刺耳聲響,膝蓋滲出的血混著泥土,在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快補刀!”雅閣大喊。阿星瞅準空隙,將木矛狠狠紮進鹿的側腹。鹿發出悲鳴,掙紮著撞向樹幹,震落的蜂巢瞬間讓眾人陷入蜂群的“空襲”。阿猛頂著滿頭包,抄起石斧砍向鹿的脖頸,溫熱的鮮血濺在他黝黑的臉上,與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血還是蜜。
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時,四人正喘著粗氣抬著三百多斤的公鹿往回走。鹿的犄角勾住樹枝,每走一步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阿山突然腳下一滑,鹿身重重壓在他腿上,眾人差點被帶倒。“不行!得做個擔架!”雅閣扯下腰間的獸皮繩,和阿猛將鹿捆在兩根粗大的樹幹上。阿星還不忘插科打諢:“這鹿比我上次背的巨石還沉!早知道讓它自己走回去!”
回到山洞時,月光已爬上樹梢。劉梅舉著火把衝出來,被眼前的龐然大物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你們這是把整片森林都搬回來了?!下次幹脆抓頭猛獁象當寵物!”三個女原始人圍著鹿又蹦又跳,阿月摸了摸鹿角:“這比我的貝殼項鏈還威風!以後戴著它,能嚇退所有搶食的家夥!”
當晚,山洞變成了狂歡現場。鹿肉被架在篝火上滋滋冒油,油脂滴進火堆爆出金色火花,火星子竄到洞頂又紛紛墜落,像下了一場溫暖的流星暴雨。阿猛用石斧熟練地分割肉塊,連鹿骨都被剔得幹幹淨淨——明天就能熬一鍋濃稠的鹿骨湯。劉梅掏出珍藏的鹽粒撒在烤肉上,原始人們嚐了第一口就瞪大了眼睛。阿星滿嘴流油,含糊不清地喊:“這比昨天的烤熊爪還香!吃完我感覺能一拳打死兩頭劍齒虎!”
美麗雅閣靠在岩壁上,看著眾人舉著獸骨杯碰杯,聽著山洞裏此起彼伏的笑聲,突然覺得疲憊一掃而空。劉梅遞來一塊焦香的鹿肉,在跳動的火光中,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亮:“老公,咱們這‘遠古生存團’,怕是要稱霸這片山頭了!”遠處,銀虎送的傳音石突然微微發燙,似乎在默默見證這場原始的盛宴。而阿花正偷偷把鹿骨頭埋進土裏,嘴裏念叨著:“下次說不定能長出會走路的鹿骨頭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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