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煙火人間與文明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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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掠過青山部落的青銅城牆,簷角的貝殼風鈴叮當作響,和著田間此起彼伏的吆喝聲,譜成一曲熱鬧的生活樂章。阿星蹲在新開辟的梯田邊,用隕鐵鋤頭小心翼翼地鬆土,卻不小心把剛發芽的豆苗鏟飛了半壟。“這鋤頭比阿猛的脾氣還倔!”他揉著被震得發麻的手,抬頭望向不遠處——阿猛正扛著青銅犁,指揮著兩頭馴化的野牛翻地,犁鏵劃過黑土,翻起陣陣帶著草香的泥浪。
部落中央的廣場上,阿花帶著女人們忙得熱火朝天。新建成的陶窯冒著青煙,幾個姑娘正將刻滿符文的陶罐小心翼翼地推進窯內。“這次用了玄冰部落教的低溫燒製法,絕對不會再炸窯!”阿花信心滿滿地拍著胸脯,話音未落,窯內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嚇得眾人齊刷刷後退三步。“一定是火候沒掌握好!”她紅著臉嘟囔,撿起一塊碎陶片仔細研究,發絲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陶土。
另一邊的工坊裏,阿力的胡子都快被銅水燒焦了。他正和幾個工匠圍著新打造的青銅水車,齒輪咬合的“吱呀”聲中,清澈的河水順著木槽緩緩流向農田。“成功了!”阿力激動地揮舞著沾滿銅屑的手臂,“以後灌溉再也不用排成長隊挑水了!”圍觀的族人們爆發出歡呼,卻見水車突然發出“哢哢”的異響,幾片齒輪竟像被施了魔法般接連脫落,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阿星湊過去,指著齒輪上歪歪扭扭的紋路憋笑:“我說阿力,你這齒輪刻得比我的箭術還離譜!”
隨著生產工具的改良,部落的糧倉漸漸堆成了小山。劉梅戴著用麥穗編織的“總管帽”,手持青銅算盤清點庫存,算珠碰撞聲清脆悅耳。“今年的玉米產量比去年翻了三倍!”她得意地向雅閣展示樹皮賬本,上麵畫滿了代表糧食的彩色符號,“不過……”她突然皺起眉頭,“儲存的陶罐還是不夠用,得想辦法擴大燒製規模。”
這一提議立刻得到響應。部落召開了別開生麵的“技術研討會”:阿花提議用柳條編織模具,加快製陶速度;阿力則建議在河邊建造更大的陶窯,利用水力轉動輪盤;就連平日大大咧咧的阿猛也想出了主意——讓玄冰部落的族人用冰魔法製作臨時冷庫,儲存肉類和鮮果。會議最後,雅閣鄭重宣布:“即日起,成立‘青山文明發展委員會’,各部門分工合作!”
在眾人齊心協力下,部落裏的新鮮事層出不窮。阿星發明了“懶人曬糧架”,用青銅鏈條和滑輪組成升降裝置,再也不用扛著沉甸甸的糧袋爬上爬下;阿花改良了麻衣紡織技術,將亞麻纖維與野蠶絲混紡,織出的布料柔軟又結實;就連虎王也“上崗”了——它每天威風凜凜地在部落周圍巡邏,順便兼職“快遞員”,用嘴叼著信件在各部落間穿梭。
隨著生活安定,教育也被提上日程。部落開辦了“文明學堂”,雅閣親自擔任校長,用樹皮課本教孩子們識字畫圖。阿星負責教授“生存技能課”,卻把射箭課上成了鬧劇——他示範時不小心把箭射進了自己的草屋,嚇得屋頂的麻雀集體搬家。反倒是阿花的“生活美學課”大受歡迎,姑娘們跟著她學習用野花編織花環,用礦石研磨顏料。
平靜的日子裏,也不乏溫馨的小插曲。某天清晨,部落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原來是阿猛新養的野豬崽集體“越獄”,在部落裏橫衝直撞。阿星舉著網兜追得氣喘籲籲,卻被豬崽拱了個大馬趴;阿花則帶著姑娘們用玉米餅當誘餌,上演了一出“美人計”誘捕。最後,還是虎王出馬,一爪子按住領頭的豬崽,這場鬧劇才宣告結束。
當夕陽給青銅城牆鍍上金邊,部落裏飄起嫋嫋炊煙。阿星和阿花倚在新蓋的閣樓窗邊,看著下方熱鬧的景象:廣場上,老人們圍坐在一起用青銅棋子下棋;孩子們舉著用隕鐵碎片磨成的小刀,比賽削木頭青蛙;工坊裏,阿力還在搗鼓改良版的青銅水車,嘴裏念叨著“這次一定行”。阿花靠在阿星肩頭輕笑:“你看,咱們的部落就像一鍋咕嘟冒泡的玉米粥,越熬越香甜。”
夜色漸深,青山部落的燈火星星點點,與天上的銀河遙相輝映。誰也不知道未來還會有怎樣的挑戰,但此刻,他們守著這方煙火人間,用雙手將文明的根係深深紮進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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