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新娘(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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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新娘43)
    謝妄聽見係統的聲音,直接探頭探腦的,見無事才敢直接出來,隻看見林渝行站原地壓根沒有躲,而謝安和芍杳還躲避。
    “哥,你們怎麽不出來?係統不是說到這npc就不會在意我們了嗎?”謝妄好奇的問,他的眼睛瞟向npc,npc還沒有走遠。
    芍杳先探頭出來,npc頭上的小眼睛一紅,像個感歎號似的,芍杳把頭縮回去,這時的npc疑惑地撓了撓頭,隻是不確定的觀察了一會兒,隨即走遠。
    看著npc走遠,芍杳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係統所說的沒事,對咱們來說可有事了,畢竟我和七爺可是被他們抓過呢。”
    她彎起眼睛微笑地說著,重新坐回攤位旁的椅子上,斜眸瞥了一眼站在攤位後邊的嚴淮。
    嚴淮和他們倆一個情況,不一樣的發色他們會自動歸為異類,管你是天生的還是染的,隻要和認知中有不一樣的,就是異常的人類。
    有人並不喜歡這樣,因為身上哪一點有不同的,會被孤立嘲笑。
    哪怕有人知道原因,隻會選擇無視閉嘴,不把事實說出來,還好那三個人長了一張嘴,會自己說。
    npc這下真的走遠了,比較麻煩的是,門口的鬼新娘,她們的眼睛從一開始都沒移過,死死盯著五人,包括掛在門上的瓷娃娃。
    不能保證鬼新娘會不會突然攻擊,目前她們沒有傷害人的心思,隻是盯著。
    城門外的動靜在此刻響起,遙遠的聲音也越來越近,從那大門下的縫隙中,有一雙小眼睛,嚴淮注意到了那雙眼睛。
    耳邊傳來老鼠的叫聲,一隻……不,不是一隻!
    也是為什麽林渝行會一直注意大門了!
    那幾隻老鼠像是憑空竄出來似的,它們密密麻麻的聚成了一群,灰色的皮毛上濕漉漉的,像是剛從下水道鑽出,皮毛上也粘了極為黏稠的渾液。
    伴隨著外麵的一陣聲響,老鼠們陸續冒出,將五人逼在一起,互相背靠背,保持著防備的姿勢。
    林渝行抬手喚出火牆燒死自己麵前的老鼠,老鼠們注意到同伴被燒成灰燼,不但沒有害怕,繼續靠近他們。
    芍杳的右手一直放在在大腿處似乎是要準備抓住什麽,雙眼在觀察著四周的老鼠,也在這鼠群裏尋找一塊空地。
    謝安撐著傘,將傘往高處一掏,拉著謝妄往傘上一跳,謝安兩隻腳穩穩地落在傘尖,隨後謝妄借著哥哥的力跳到旁邊最近的屋頂上。
    隻剩下三個人被老鼠包圍著,而老鼠卻分離了一部分,朝著謝安和謝妄看去,它們怔了一會兒,好像知道太高了,也不會飛於是將所有注意重新回到地麵上的三人。
    芍杳幹脆握住纏在在腿處的長鞭,右手往前一甩,長鞭隨著手的揮舞,靈活的抽向了鼠群,很快被打去了一大片。
    誰會想到,分叉的裙擺下的腿藏著一個鞭子,平時也隻能看見芍杳的大腿處隻有一個腿環。
    芍杳沒有開啟身份卡,而是選擇使用武器,輕輕地一揮掃去一大片的老鼠。
    林渝行這邊也燒死一大片,趁著有空出來的位置,嚴淮利用老鼠補位的空隙偷摸跑到門口,爬到了高處,下麵的人專心處理老鼠,而他站在梯子上,不知道要跑哪裏去。
    謝妄蹲在屋頂上,他的眼睛在看著嚴淮,他戴上墨鏡繼續看著嚴淮。
    哦,對了,這大門出不去,城牆上的地方倒是可以去啊。
    所以嚴淮這動作是在找上去的方法嗎?
    “哥,你好不好奇,嚴淮要幹嘛去?”
    “嗯?他剛才確實趁機跑別處去了,阿妄很好奇嗎?”
    謝妄聳了聳肩,繼續盯著嚴淮,謝安的目光也因謝妄而移向了嚴淮。
    嚴淮順著梯子爬上了屋頂,他站在屋頂,眼睛在城牆上尋找一扇小門,而這小門並不是通往城外,而是去角樓上。
    老鼠出來之前,在這鬼新娘的群體裏,他看見了一個人的影子上了角樓,這背影談不上有多熟悉,他應該是見過的。
    這鬼新娘在鼠群出現的時候也沒反應,就是守在城門一動不動。
    嚴淮找到那扇門了,問題就是地麵上的老鼠,可惜……他複製的技能裏邊,沒有千愛的翅膀,這翅膀像是千愛本來就擁有的,不算技能。
    嚴淮隻好直接下去,隻要賭一把老鼠不會攻擊他。
    “吱吱吱——!!”
    【係統提示:玩家嚴淮受到老鼠1號、2號……30號攻擊,生命降低至80,感染程度10……30……】
    嚴淮一邊走向小門一邊被撲過來為老鼠抓了一下衣角,他踢了一腳老鼠,趁下一個老鼠,丟出一張撲克牌,喚出了粉塵蓋住了自己,粉塵迷惑了老鼠的視野,嚴淮趁機進了門內。
    嚴淮進來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而他的出現把坐在階梯上的人嚇了一跳,二人麵麵相覷。
    白發男人看清這裏邊的人,眯了眯眼,揚起嘴角微笑:“這不是祁月的朋友嗎?什麽時候來這了?唐池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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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池別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懷中緊緊抱著槍支,衣服也換成了很合適行動的一套,而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幹裂有一層死皮,似乎還沒完全病好。
    嚴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她,也不講第二句話,幽幽的眼神,唐池有些不適,隻好主動開口問:“什麽時候發現的?”
    男人輕笑了一聲,意味不明,“也許是和祁月聊到君莫的時候?”
    提到君莫的名字,唐池的眼睛睜大了一些,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抱著槍支的手緊了一分。
    看見唐池的反應,嚴淮有了興致,“我很好奇啊……這門也打不開,出也出不去,您這拿著武器,要幹什麽去呢?”
    “我又不是出去報仇,你湊近來問什麽?”唐池說出來的時候,她反應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嘴。
    死嘴,說漏了!
    嚴淮嗬嗬笑了一聲,抬頭看著樓梯上的出口,說:“君莫是病死的,你好像知道是由什麽導致的。”
    唐池沉默了一會兒,抿著唇猶豫,她歎一聲,幹脆直接說:“對,我知道……”
    嚴淮故作驚訝,眼睛睜的大大的。
    “嘖!”唐池低嘖了一聲,用槍尾砸了一下地麵,“城內的人不是無緣無故的生病,看到外邊那一大群老鼠了吧?每一隻老鼠身上都有髒東西,聽君莫講過是細菌病毒,傳染力很強,隻要有病源體待過的空氣,就算它沒碰你,也會生病。”
    “外麵那個聲音大概是炮聲了,你知道那炮彈裏麵是什麽嗎?”
    “是什麽?”
    “——是他們研製好的細菌彈,為了研究這玩意,他們拿了不少同胞當實驗品啊……我逃出來了……我不確定君莫給我的藥能不能徹底的治好。”
    嚴淮倚靠著牆,瞥了一眼唐池,隨後看向被唐池砸過的地:“君莫的藥大概是有用的,我看你現在還有力氣握槍,剛才的地被你砸的不輕。你瞧,裂了。”
    唐池看了一眼地板,壓根沒裂開,“……你平時都是這樣安慰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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