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宅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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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裏,洛先生停下手指的敲擊,而表演的舞者剛好完曲,紛紛下場。而這時,洛先生給自己的空杯倒滿了酒,端著杯子笑眯眯地說:“各位,家中的孩子正等我回去陪伴呢,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吃好好玩兒。”
說罷,洛先生一口氣飲完杯中酒,他將杯口倒過來,表示自己喝的幹淨,放下杯子就走了,坐他旁邊的紅蓮起身跟著他而去。
二人剛踏出這扇門,舞台上換了一批人,上場的是樂師,一曲開始彈奏著,優美的旋律在屋內回蕩,聲音不小不大,也正合適觀眾一邊談話一邊聽。
在這宴會廳裏的,隻有四個,其中多了一座位,本來是給羅升的,但他並沒有來。而且……在這座宅院外,羅升也不會光和唐詩詩打牌。
才打了第一把,羅升就叫停了,他望著宅院,掃了一眼自己的個人麵板裏的身份牌,他盯了半晌,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計劃。
唐詩詩看出羅升想幹什麽,收起地上的撲克牌,羅升回頭看向了她,問道:“你怎麽開始收牌了?”
“我還想問你呢,嚴淮不是讓你在這待著麽?你這心思都飄哪去了。”
“我總不能光待在這裏吧?嚴淮讓我在這待著,也不一定非要待著什麽也不幹。”羅升的手臂抬起,手中喚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他讓我待著,也不隻是待著。”
唐詩詩坐在地上,握著已經將牌收入盒中的包裝,“你這麽確定嗎?”
羅升點了點頭,握好匕首消失在了原地,看見憑空消失的羅升,唐詩詩愣了愣,驚訝道:“我去,你人呢?”
【玩家羅升發動技能:隱匿。】
“啊,哦!我用了技能,你大概是看不見我了,應該是可以聽見我的聲音。”羅升的聲音仍然在原來的位置。
唐詩詩聽見他的聲音,起身說道:“原來是隱身啊,很合適當刺客,那麽我先走了,回去吃早飯嘍~”
說罷,唐詩詩化為了一張牌消失在空氣中,羅升沒再說話,他似乎開始了行動。
而嚴淮這,他聽見道具進入遊戲背包裏的聲音,他垂眸掃了一眼背包,看見那張[護士的祝福]上的“已使用”三個字消失,知道唐詩詩回去了,而羅升去幹了什麽,他也隻能猜個大概。
金黃的眼珠子轉動,嚴淮斜眼望著隔壁桌的人。
顧歌從剛才開始就在盯著嚴淮和牧十六兩個人看,嚴淮忽然看向他,眼神無意識地躲閃,他假裝看著舞台上人,欣賞著音樂。
嚴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隨後歪頭與牧十六搭話:“牧大神,我們是不是找到了隊友的線索?”
牧十六聽出嚴淮話裏有話,他雙眼交疊,吊兒郎當地坐著,“不然呢?別告訴老子你把楚芮說的話給忘記了。”
嚴淮輕笑了一聲,他眯著眼睛,笑道:“怎麽會忘?她都告訴我們了,千愛她啊和幾個陌生人在一塊兒,還是在這院子裏呢。”
白發男人講話的時候不慌不忙,不像撒謊的。
牧十六看著嚴淮,他沒有接話,這謊撒得很真,都要懷疑一下楚芮離開宴會廳之前有丟下什麽話沒有。
嚴淮和牧十六說的每一句話,顧歌都聽了進去,他們講話的時候特意壓了壓聲音,顧歌為了聽清還湊近了一點點。
他們的聲音停下,顧歌在自己的座位坐好,而桌上的一口飯也沒動,而沈霧隱吃的倒是多。也對,這美味佳肴,很吸引人的胃口,連嚴淮也吃了不少。
但是,牧十六和顧歌一樣,一口也沒去動。
對這美食,勾不起他們的胃口。
牧十六看著嚴淮吃的時候,他咽了咽唾沫,除非有人吃的太香,而牽起的食欲。
還好牧十六隨身都帶著糖果,帶的都是棒棒糖,他拿一根可樂味的塞入口中,解解饞。
而顧歌什麽也沒有帶,他隻能咽咽口水,顧歌強忍著,直到宴會結束。
嚴淮隻吃了幾口,短短幾口,中途也喝了酒。
舞台上的人下場,有四位年輕的女子出現在門口,她們進入門內各自走到每個玩家跟前。
她們伸出手,想挽著玩家的手臂,嚴淮和牧十六伸手拒絕了,沈霧隱也拒絕了她們的好意。
見他們拒絕,她們隻好送他們回去,回到客房中。
這三人裏,顧歌很自然地接受了,當他反應過來,才拉了距離。
嚴淮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迷迷糊糊的,回到客房中,那送他回來的孩子也跟著進屋,嚴淮保持著清醒去看她,見她沒走,對她說:“你回去吧,不用和我一個屋。”
那少女像是被猜中了想法,哦了幾聲:“嚴先生,祝您好夢。”
嚴淮扶著牆,斜眼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位少女愣了愣,回應道:“我叫小謝,我走了,晚安。”
少女退出了臥室,順帶合上了門。
門關上,這房中隻有一片黑暗,嚴淮迷迷糊糊的狀態消失,仿佛沒喝醉酒,而他確實有點睡意,走到床邊躺下,看著天花板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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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小娟、小謝,都是不清楚的名字,打開npc介紹頁麵,這些名字的npc在這介紹裏,名字並沒有變化。
小娟和小謝這種名字很常見,出現在某些地方常用的名字,唯獨npc紅蓮名字不一樣,這個就很奇怪了。
名字並不是很重要,以前副本npc都是有名有姓的,出現這種的,有名但沒姓,是很隨便的名字。
至於紅蓮,大概是很重要的npc。
嚴淮重新閱讀了一次副本的入場文案,不對,沒有入場文案,一進來什麽介紹都沒有,而是紅蓮那句歡迎語。
重新看一眼身份,係統分配的是[留宿的旅客],至於楚芮和千愛分到的是什麽,他不知道。
牧十六和羅升的當然是和他一樣的。
【叔叔沒有教這個啊……原來是常識嗎?】
等等!之前去洗澡的那個孩子,她所說的話,她似乎並不知道?而小謝要和嚴淮同一屋,是不是也這樣?
楚先生是這宅院的主人,必然是教育孩子的人,他沒教?還是這孩子父母沒教?想不通。
嚴淮的眼皮在打架,有些控製不住的困意襲來,雖然他知道會這樣,並沒有選擇抵抗困意,任由自己睡去。
這次的睡眠有些沉重,像是吃了藥了一樣,藥效上來就會發作,逐漸地睡去,並不會知道這是藥的作用,很正常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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