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回四合院，傻柱得知李家幾人調崗下放之後興奮的一宿都沒睡著！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就在院子裏逢人就說李家敗了。
    更過分的是，傻柱居然直接跑到後院，當著李家的大門口就直接大聲的找二大媽聊這件事兒。生怕李家的人聽不到。
    “二大媽！忙著呢？您聽說了沒！長順叔一家子都被軋鋼廠給下放了！”
    “哎呦。你才知道啊！昨晚上我們家老劉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了！”
    “嘖嘖嘖。平日裏狂的沒邊，這下完了吧！一家子都被軋鋼廠給下放了。我可聽說老張都被調到去掃廁所了！這下她得瑟不起來了吧！”
    “沒錯！所以說，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這就是老天爺看不下去收他們來了！這回他們家算是完了！”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從屋裏走了出來！沉著臉朝著傻柱喊道“柱子！你給我過來！”
    傻柱聊的正興起。被聾老太太打斷心裏還有些不喜，可礙於聾老太太的淫威也不得不來到老太太的麵前說道“老太太！您吉祥。我給您請安了！”
    聾老太太揮動拐杖輕輕的打了一下傻柱“你個混小子，還敢拿老太太我打岔。我打你個兔蛋。”
    傻柱嬉笑著躲開。而後笑著說道“老太太！您可悠著點吧！別回頭您這老胳膊老腿的在閃著腰！”
    “說吧！您叫我幹啥？我先跟您說啊！我現在兜裏可沒錢了。您要是嘴饞也得等我過幾天身子好利索上班之後才能給您做了。”
    聾老太太“你個混小子，我老太太就差你那一口啊！你剛才跟二大媽說的我都聽見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傻。沒事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麽？李家就算真的敗了跟你有啥關係？你說的那麽解恨幹什麽？”
    “這要是讓人家聽見，不是平白給你招災惹禍呢麽！到時候人家要是在院裏給你穿小鞋使絆子你咋辦？”
    傻柱“他敢！一家子全都被下放了，他們還有什麽尿啊？”
    “還敢給我穿小鞋使絆子？我借他們家仨膽兒！一幫子下放的罪人能翻的起什麽浪來！好歹我也是軋鋼廠二食堂的大廚。他們不來還則罷了！要是敢招惹我，看我怎麽整治他們！”
    龍老太太“你糊塗啊！雖說長順跟老張還有他們家老大被下放了。可是他們家二麟還是給領導開車。是領導麵前的紅人。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們又被官複原職了！”
    “再說了，你可別忘了，他們老李家還有個最不好惹的李天寶呢！到現在他可還啥事沒有呢！你要是真把李家得罪死了！那大寶可不是好相與的！”
    傻柱“切！大寶再厲害管蛋用！他也不是軋鋼廠的人！就算他再厲害還能管的了我們軋鋼廠的事兒？”
    “再說了，他真要是有這能耐。他爹媽就不會被下放了！”
    “老太太！您是沒看見！昨晚上他們家老大回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那模樣要多慘就有多慘。”
    聾老太太“你就少說兩句吧！真把人得罪死了，我看你怎麽收場。”
    傻柱雖然嘴硬。可心裏還是聽進去了！跟聾老太太打了幾句岔之後便回了中院！
    傻柱剛要回家，結果就被中院一幫閑聊的老娘們兒給叫住。
    郭嫂子“傻柱！你給我過來！”
    傻柱“咋地啊？郭嫂子！找我有事啊？”
    郭嫂子“傻柱！老李家這一下放，我看你還挺高興啊？”
    傻柱“我高興什麽？不過看著還真特麽解氣。”
    郭嫂子“看看！還說你不高興？”
    傻柱“那你不高興啊？”
    郭嫂子“我……？高興不高興的咱先不說。我倒是覺得他們就是活該！”
    “想起他們家我就來氣。當初我們家小寶兒不就想逗逗他們家狗玩嗎？結果就被他們家那破貓給抓破了相了！他們家有今天這下場。那就是老天爺開眼遭了報應。”
    賈張氏“誰說不是呢！別說你們家小寶兒了。你就說我們家棒梗！多好一孩子！沒招過誰，沒惹過誰。不就吃了他們家點零嘴兒嗎？你看看把我們家給折騰的！都成什麽樣了！”
    “大妹子！你那句話說的是真沒錯！這就是老天爺看不下去讓他們遭報應了！”
    賈張氏說的口沫橫飛。越說越來勁兒！其他人聽完也跟著一塊附和。全都拉踩李家的人！就連傻柱此時也把聾老太太說過的話忘在腦後。跟著這幫老娘們兒開始貶損李家的人！
    與此同時，軋鋼廠裏。楊衛民正在辦公。小王秘書悄無聲息的來到楊衛民的麵前小聲說道“廠長！李長順和他家人調崗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楊衛民放下筆看著一眼小王秘書問道“事情辦的順利嗎？他們有沒有鬧意見？”
    小王秘書斟酌一下說道“沒有！通知他們調崗之後他們非常順從的就去了！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楊衛民輕咦了一聲之後正了正身子。直接放下工作說道“一句話都沒說就去了？這倒是很奇怪啊？按照正常來講應該大吵大鬧才對啊？這一家人的反應也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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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秘書“廠長，我覺得您這是多慮了！”
    楊衛民“這話怎麽講？”
    小王秘書“廠長，我覺得應該是因為李天麟的關係！畢竟之前誰都知道李天麟是李懷德眼前的紅人。他們應該是覺得有李天麟在！他們遲早還會回去的。所以……。”
    楊衛民冷哼一聲“癡心妄想！別說他李天麟是李懷德身邊的一條狗。就算是李懷德親自來找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回去！”
    小王秘書“廠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聽說這李家跟婁廠長是姻親。您說婁廠長會不會為他們家出麵來找您？畢竟以您和婁廠長的關係……。”
    楊衛民“婁振華？哼！一個舊社會的資本家罷了！給他個好臉色還真以為我跟他的關係有多好！他不來便罷，來了我一樣不給麵子！李家的人我辦定了。誰來說情都不好使。”
    楊衛民瘋狂到近乎扭曲的臉看的小王秘書一陣心驚。趕忙上前拍著馬屁想要化解一下楊衛民身上的戾氣。
    一番安慰過後，楊衛民總算穩定下來！看著小王秘書問道“李家的那幾個人這兩天的班上的怎麽樣？”
    小王秘書有些為難的說道“這……。”
    楊衛民“有什麽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
    小王秘書思慮一陣之後還是實話實說！把李家人的工作情況和楊衛民詳細說了一遍。
    楊衛民聽完之後大怒。自己本打算讓李家的人下放吃苦受罪！可沒想到手下的人那麽不開眼。居然敢頂風作案包庇自己要辦的人！這簡直就是在造自己的反。氣的楊衛民在辦公室裏又是一陣大罵。
    下午下班，難得老爸老媽和大哥三人湊在一起回家。剛回到四合院大門口。閻埠貴見到三人立刻把臉扭回去！裝作沒看見一般無視三人！
    老爸等人也不在意。直接就往後院走去！結果剛走到中院，就聽見許大茂在背後喊道“李叔！張嬸兒！你們倒是等等我呀！你們仨這腿是真快！我緊趕慢趕愣是沒追上你們！”
    老媽回頭看是許大茂，也不以為意。打招呼道“大茂啊！你啥時候回來的？這趟下鄉走了得有小半個月吧？”
    許大茂“哎呦喂！我的親嬸兒欸！您還有閑心想著我呐？我今天回來的時候可都聽說了！您可是八級焊工！怎麽去掃大街了？”
    老媽哂然一笑“掃大街有啥不好的！這活兒可比在車間當焊工輕鬆多了！一天也就倆小時的活。剩下就跟老姐妹們聊天！”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道“您這心可真夠大的！這都什麽時候了，您還有閑心跟我開涮呢？”
    老媽“我說的是真的！現在這活輕鬆。我幹著挺不錯的！”
    許大茂“您是覺得不錯了！那我叔跟我大哥呢？他們可是去了翻砂車間。”
    老爸“我們這活兒也挺輕巧。車間主任照顧我跟你大哥！幹的也都不是啥累活。”
    許大茂“叔！嬸兒！您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得罪誰了？我在咱廠裏也有點麵子！要不然我找人給你們說和說和。你們幹的這都不是人幹的活。”
    老媽“別介。你可千萬別去！而且吧，我估摸著你找誰也沒用！行了！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走！跟嬸兒回家吃炒菜麵去！”
    此時，傻柱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許大茂！你知道個der啊！還你找人說和，你算個屁！”
    “知道張……張嬸兒他們得罪誰了麽？我告訴你吧！他們家大寶把咱們軋鋼廠的保衛科都給打了！還拿這事兒威脅咱們楊廠長，就你還想說和，倒是透著你這臉長。可就怕你這臉再長也沒那麽大臉麵跟楊廠長說情。”
    賈張氏“這就叫天作孽有個活。自作孽不可活啊！當初在院裏橫行霸道。這就是下場。”
    許大茂“賈張氏！你放什麽洋屁呢？”
    賈張氏“許大茂！你個小王八蛋！你說誰放屁呢？他們李家已經敗了！也就是你還看不清形勢。跟人家屁股後麵舔人家屁眼子？我告訴你吧！你就是舔了也是白舔。他們家以後的日子完蛋了！”
    老媽“賈張氏！我們家啥樣用不著你在這扯老婆舌。在多說一句我大比兜扇死你！”
    賈張氏“切！你以為你還是當初啊！還扇我？你動我一個試試？都她媽是下放的人了！還敢跟我放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
    “什麽身份也不耽誤抽你！就你這老騷貨！打了就打了！你敢把我們家怎麽樣？”
    說話的人正是剛回家的李天寶。眼見賈張氏敢跟自己老媽叫板。李天寶肯定不能善罷甘休。
    賈張氏見是李天寶，心裏沒來由的就是一驚。老媽或許顧及臉麵可能不會對自己怎麽樣！可李天寶這孫子是真會打自己！
    一想到李天寶打自己的模樣！賈張氏沒來由的就覺得臉疼。還不等李天寶來到近前。朝著老媽放了句狠話之後就趕忙逃回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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