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加代血拚京城毒王之長春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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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就說在這天兒啊,加代跟京城那毒王楊誌可就杠上了,到底咋回事呢?
    原來是雅麗姐啊,在楊誌的耍米兒場附近新開了自個兒的第二家店,特意從京城請了白師傅來,給瞅瞅店裏咋陳列、咋擺設這些事兒。
    哪成想啊,楊誌撞見了,二話不說,扯著白師傅就往他屋裏拽。這事兒辦得可太不地道了,說話還難聽。
    楊誌當場就翻臉了,對著白師傅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揍。加代聽說了,立馬把電話打給楊誌。
    沒承想,楊誌接起電話還挺客氣:“加代啊,我早聽說過你,你如今在北京城,那可是大名鼎鼎,誰不知道你啊!今天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也想來整點‘白糖’啥的?”
    加代一聽,這人說話態度還行,就直接說了:“我可不整那玩意兒。我聽說咋回事啊,你把白師傅給收拾了,人都進了小院院。你說老師傅都七十來歲了,你磕他幹啥呀?我受人之托,你掏點錢給賠個償吧。”
    楊誌一聽,心裏尋思,這加代我可得罪不起啊,趕忙就說:“這事兒啊,這麽著吧,既然你都開口了,一會兒我給他送過去5000,行了吧?”
    加代一聽就不樂意了,心說我這電話打得跟放屁似的,白師傅給雅麗姐看個事兒,雅麗姐還給兩個呢。到你這兒,揍完人家就給5000,咋尋思給這點兒的呢?
    這要是傳出去,我加代就為這5000給你打電話,我這臉往哪兒擱啊?直接就說了:“那你這麽著吧,這事兒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一會兒我過去一趟,咱當麵嘮嘮。”
    加代這邊一撂電話,心裏就盤算好了。你要是乖乖聽話,啥事沒有;你要是油鹽不進,今兒個咱就新一報還一報,我也得把你送進小院院裏溜達溜達。接著,加代領著左帥、馬三兒,奔著楊誌那耍米兒場就去了。
    一進屋,我這屋裏頭烏煙瘴氣的,到了楊誌那辦公室,這工夫他還在那兒悠閑地沏著茶水呢,一瞅加代進來了,麻溜兒地陪著笑:“哎呀,加代兄弟啊,你這大名人,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拿著吧。”
    加代往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點上一根煙,開門見山地說:“5000,你覺著能幹啥呢?這麽的,我也不難為你,你給拿五萬,不多吧,我也好跟白師傅有個交代。”
    楊誌一聽這話,當時就不樂意了,把那5000又給收了回去,撇著嘴說:“咋的,錢少還不要是吧?今天也就是你,換第二個人,別說5000了,從我這兒,五毛我都不掏,給你臉,你還不要了,真把自個兒當根蔥了。”
    就他這態度,加代能慣著他?加代把煙頭往煙灰缸裏狠狠一懟,冷笑一聲,順手抄起旁邊的茶壺,“嘎巴”一下就朝著楊誌掄過去了,那壺裏可還裝著開水呢。
    楊誌“媽呀”一嗓子,外麵的兄弟聽見動靜,呼呼啦啦全衝進來了。一看自家大哥腦袋上掛著茶葉,就要往上衝。
    在看左帥,“嗖”地一下抽出五十戰刀,馬三兒也從身後拽出小板斧,三拳兩腳,就把那四五個小弟給撂倒了。
    緊接著,加代從後腰把五連發獵槍)掏出來,“哢嚓”一聲,就把楊誌給頂上了:“我最後問你一遍,五萬給還是不給?”
    楊誌嚇得一哆嗦,連忙說:“行,加代是吧?我記住你了,我給,我給還不行嗎?我一會兒取錢去,明天給你送過去,行了吧?”
    就這麽著,加代才罷休,領著左帥、馬三兒抬腿就走了。可咱說,加代是走了,楊誌是啥人呐?在自個兒廠子裏讓人這麽欺負,他能善罷甘休?
    立馬把手下兄弟全召集過來,足有四五十號人,把耍米兒場當天就給關門了,卷簾門“嘩啦”一下全拉下來,扯著嗓子喊:“今天這事兒,估計大夥都聽說了吧?瞅瞅我腦袋上這口子,這就是加代幹的好事兒,這事兒沒完,我必須得找他要個說法。
    咱明天就去把加代那窩給端了,你們當中要是有膽小怕事的,現在就可以走,我不難為你們。可要是這回成了,往後我楊誌在京城可就站穩腳跟了,以後我帶著你們吃香喝辣,我罩著你們。”
    這時候,楊誌身邊的大軍師馮浩也跟著起哄:“那必須得幹呐!哥,你放心,不管你幹啥,我們都支持你。加代再牛,不也就倆眼睛一個鼻子嗎?今兒要是能把他給收拾了,咱們在北京城可就揚名立萬了。”
    身邊這幫小弟一聽,可不是嘛,“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怕他啥呀?”緊接著,這幫人在屋裏就開喝上了。
    這楊誌也是個沒數的,一口氣悶了十五六瓶酒,徹底喝高了,迷迷糊糊地就把電話給加代撥過去了:“加代,我不服你啊,你不是想管我要五萬塊嗎?好,那咱就正大光明掰扯掰扯。我要是輸了的話……”話還沒說完呢,電話那邊就傳來他打呼嚕的聲音了,楊誌這邊已經呼呼大睡。
    加代當時都懵了,心說:“這啥情況啊?這家夥喝了多少假酒?”那麽接下來,咱就得嘮嘮加代是咋徹底收拾這京城毒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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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就說這加代啊,跟京城毒王楊誌算是較上勁了。之前的事兒大夥都知道,加代讓楊誌賠五萬塊,可楊誌那家夥死強,說啥都不認賬。
    他不認能行?加代能咽下這口氣?抄起個大茶壺“哢嚓”一下就掄過去了,這一架打完,兩邊都掛了彩,進了小院院包紮。
    這楊誌心裏憋屈啊,窩著一肚子火,借著酒勁迷迷糊糊地把電話就給加代撥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加代心裏這股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心說必須得狠狠收拾楊誌,不收拾難解心頭之恨。
    他麻溜兒地把左帥和馬三兒都招呼回來,緊接著又給李正光和海澱戰神白小航打電話。
    沒出半個小時,這幫兄弟呼呼啦啦集結了能有七八十號人,加代心裏有數,對付楊誌,這點人足夠了,人在多也沒啥大用,關鍵得拿捏得準。
    當時加代還等著楊誌的電話呢,馬三兒跟丁建急得直跺腳,在旁邊嘟囔:“代哥,咱還等啥呀?這會兒啊,沒準人家楊誌還沒睡醒呢,咱們人都到齊了,直接殺過去不就完事了唄。”
    李正光也在一旁附和:“沒錯,對付這種不講信用的人,咱犯不著跟他講規矩。昨天都答應得好好的,說給五萬,當晚就反悔了,咱現在就去收拾他,打他個措手不及,讓他長長記性,可不能慣著他。”
    這幫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加代心裏那火苗子躥得更高了,“騰”地一下站起來,大手一揮:“走,現在就去。”
    可人家楊誌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備。他那四五十號兄弟昨天在廠裏喝酒,壓根兒就沒挪窩,這陣兒都在裏頭收拾屋子、打掃衛生呢,正準備中午去找加代算賬。
    此時,加代他們一幫人就在馬路對麵,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楊誌的場子。一看那卷簾門還拉著,馬三兒就犯嘀咕了:“代哥,咋回事?他們是不是害怕了,跑了?”
    高德建這時候站出來說:“光哥,代哥,我去裏邊瞅瞅到底啥情況,他們不認識我。”話音剛落,高澤建麻溜兒地就過去了。
    他剛貓著腰在那兒趴著聽動靜,“呼啦”一下,卷簾門突然拉開了,兩個小弟出來扔啤酒瓶子,瞅見高澤建,張嘴就喊:“今天不營業啊,明天再過來玩吧。”
    高德建眼珠子滴溜一轉,往屋裏一掃,心裏有數了,回去就跟加代報告:“代哥,屋裏有20來個人,不過我瞅見樓上好像還有30來號呢。”
    加代一聽,腦子轉得飛快,當即下令:“咱們速戰速決,他們人不算多,咱現在先派30個兄弟衝進去,剩下的人在周圍補位,要是有啥特殊情況,你們再上。”
    一聲令下,30來號精壯小夥,嗷嗷的就朝著楊誌的耍米兒場奔過去了,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到了楊誌那場子門口,30個兄弟啥廢話沒有,對著人家那大玻璃,“砰砰砰”,嗷嘮一嗓子就開幹了,手裏的家夥事兒一股腦地往屋裏招呼,那陣仗,就跟天崩地裂似的。
    一樓的人冷不丁遭這一下子,壓根沒防備,被花生米兒崩得東倒西歪,“媽呀”亂叫,顧不上還手,撒腿就從後門奪命狂奔。
    加代他們瞅著一樓的人跑沒影了,尋思著樓上指定也沒人了,左帥拎著五十戰刀,“蹭蹭”幾步就往二樓衝,心裏想著:“我倒要看看樓上啥情況。”
    哪成想啊,二樓的人早有防備,眼瞅著左帥露頭,二話不說,抄起五連發獵槍)“哢嚓”一聲。左帥一點防備沒有,那花生米兒“嗖”一下就鑽進肩膀裏了,疼得他“嗷”一嗓子,腳下一軟,順著樓梯嘰裏咕嚕就滾了下來。
    白小航和高德建眼瞅著不好,一個箭步衝過去,七手八腳地把左帥拽回來。你當這楊誌是善茬兒啊?
    加代他們在樓下折騰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楊誌在樓上眼珠子滴溜亂轉,心裏早就算計好了,冷哼一聲:“哼,你們想給我來個措手不及?行,待會兒我也給你們備個大‘驚喜’。”
    加代這時候眼睛都紅了,氣得直喘粗氣,扯著嗓子衝樓上喊:“楊誌,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麻溜兒下樓給我兄弟左帥跪下道歉,再拿一百萬賠償款出來,咱這事今兒個就算拉倒。”喊完,手裏的槍又朝著樓上“砰砰”比劃兩下,眼眶泛紅,又氣又急。
    可楊誌那家夥嘴硬得很,在樓上扯著嗓子回懟:“加代,我還當你有多大能耐呢!原來就是個隻會使蠻力的莽夫,跟我這兒叫囂啥?有本事你上來,要是沒那膽量,趁早把嘴給我閉上,少擱這兒廢話,一會兒我下手還能輕點。”
    你瞧瞧這樓梯,又窄又陡,活像個立起來的天梯,上頭站一兩個把守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誰想硬往上衝,那純粹是找不自在。
    白小航這暴脾氣哪能忍,瞅見這形勢,把外套一甩,就要順著外邊往上爬。加代趕緊一把拽住他,急忙地說:“小航,你可別衝動,左帥都吃大虧了,萬一你再有個閃失,咱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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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馬三兒眼珠子一轉,從身後摸出個小地瓜手榴彈)湊到跟前悄麽聲地說:“代哥,光哥,你們趕緊帶人偷偷撤出去,咱給他來點兒邪乎的。”說完,一揚手,“嗖”地把小地瓜就給扔樓上去了。
    就聽見樓上“轟隆”一聲巨響,那幫人哭爹喊娘,嗷嗷直叫,慌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有幾個膽子小的,直接從二樓“撲通撲通”就往下跳,摔得齜牙咧嘴。沒一會兒,樓上消停了。
    楊誌這時候也嚇破膽了,扯著嗓子喊:“我錯了,我認輸,咱好好談談行不?”加代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談個屁!跟你商量個六餅呢!”
    馬三兒瞅準時機,又把第二個小地瓜扔了上去。這一下,樓上徹底沒動靜了,人都嚇傻了。
    加代提著槍,“蹭蹭”幾步就衝上樓,瞅見楊誌,二話不說,掄圓了胳膊,“啪”的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得楊誌腦袋嗡嗡響,眼冒金星。
    緊接著,加代又抄起五連發,對著楊誌的腿,“哢嚓”就是一下子,咬牙切齒地說:“這一槍是替我兄弟左帥還你的,咱混社會的,事兒就得按江湖規矩辦,不差你那仨瓜倆棗,你就是拿一千萬、一萬萬出來,今兒這仇也得報。”
    就這麽的,第二天,楊誌麻溜兒地給白師傅送過去十萬塊,加代看他還算識相,也沒再追究。
    不過呢,這事兒剛消停,在長春,孫世賢一沒了之後,那於永慶又開始不安分了,琢磨著要在江湖上翻出什麽大風浪,咱接下來就得嘮嘮這檔子事兒。
    咱都知道,自從長春的孫世賢走了以後,這地兒的江湖可就變天了。俗話說“老貓不在家,耗子上房笆”,以前那些跟在大哥屁股後頭當小弟,悶不吭聲混了多少年的主兒,這下可都抖起來了,走路都帶風,眼睛裏放不下別人。
    今兒個咱就嘮嘮這於永慶有多囂張。加代有個好兄弟叫天碩,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歌星。
    這天,天碩來長春演出,咱長春的老百姓平時哪能見著幾回大明星啊,天碩一來,那場麵,簡直了,大夥熱情得像開了鍋的熱水,“咕嘟咕嘟”往外冒。天碩住的香格裏拉酒店外麵,人擠人,車挨車,堵得水泄不通。
    當時主辦方的張總滿臉堆笑,湊到天碩跟前說:“天碩啊,你瞅瞅,這場演出辦得太成功了,你在咱長春的人氣,那就是杠杠的!要不這樣,你明天再加一場唄,咋樣?費用啥的都好說。你這一走,大夥得多失落啊。”
    天碩尋思了一下,點點頭說:“行,明天加一場也行,就是時間有點趕,但也應下了。畢竟後天還得去參加一檔節目,人都定好了,不去可不行。”就這麽著,事兒愉快地定下來了。
    到了演出這天,長春那些道上混的,也都聞著味兒來了,一個個手裏攥著最前排的票,耀武揚威地進場。有個叫二哥的,眼珠子一轉,捅了捅於永慶說:“永慶啊,咱明天不是有個從上海來的大客戶嘛,你說飯桌上要是能有個大明星作陪,咱得多有麵兒啊,是不?”
    於永慶哪能不明白二哥啥心思,演出剛一結束,天碩一回後台,於永慶就領著倆兄弟大搖大擺地來了。
    人還沒進屋呢,就扯著嗓子鼓掌:“哎呀,真不愧是大明星啊,歌唱得那叫一個絕!藏先生,咱這邊明天有個活動,從上海來了個大客戶,你看你明天能不能抽空陪他吃頓飯,再給唱兩首歌,報酬這塊絕對虧待不了你,你隨便開價。”
    天碩一聽,臉上笑容一收,立馬就給拒絕了:“實在不好意思啊,兄弟。別說明天了,就現在也不行,我馬上就得走了,再晚點,飛機都趕不上了,明天我還有活動呢。”說著,抬腳就要往外走。
    他身後那倆小弟一個箭步竄過去,伸手就把天碩給攔住了:“好說好商量你不聽,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兒個你哪兒也別去了,明天老老實實陪我們大客戶吃頓飯,吃完了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沒人管你。來,兄弟們,把這大明星給我看好咯,要是人跑了,我拿你們是問。”
    你瞅瞅,這於永慶他們幹的啥事,這不就是明晃晃的無賴行徑嘛,天碩這可咋整,後麵指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咱都知道,這天碩簽的節目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不是說你臨時有事請個假就能糊弄過去的。人家那是現場直播,你要是敢不來,那可就是違約,到時候得賠人家老多錢了,可不是一星半點,你能替他掏啊?再說了,主要是沒法跟主辦方交代。天碩這邊當時可急壞了,急得直冒火,趕緊把電話給加代撥了過去。
    “哎,兄弟啊,我在長春遇到點麻煩事兒,是這麽這麽回事兒……”天碩在電話裏把事兒一五一十地跟加代說了。
    加代一聽,起初沒覺得這是啥天大的事兒,滿不在乎地說:“咱長春有的是認識人,你這麽的,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尋思著,這點事兒,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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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長春的“藍碼子”趙紅林。這趙紅林之前去澳門耍錢,輸得底兒掉,讓人家給扣在那兒了,要不是加代幫忙,他這輩子都甭想回長春。
    “哎,紅林大哥,我有個好兄弟天碩在長春讓於永慶那家夥給扣下了,我剛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我就尋思問問你。”加代著急忙慌地說道。
    趙紅林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說:“加代啊,自從小賢走了以後,這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個個恨不得上天,都飄得不知道咋好了。你這麽的吧,這事兒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你還是親自來一趟吧,電話裏說不清。”
    加代一聽,有點懵,心裏犯嘀咕:“咋就上天了呢?之前見麵不都客客氣氣的,一口一個兄弟的。”但也沒辦法,隻好應承下來:“那行吧,紅林大哥,我去一趟。”掛了電話,加代二話沒說,連夜領著左帥、馬三,心急火燎地就奔著長春去了。
    到了長春,趙紅林親自來接,幾個人直接就奔香格裏拉大酒店去了。這時候,演唱會都結束了,那幫人正在大廳裏慶功呢,熱鬧得很。可天碩呢,在樓上讓人給關起來了,就怕他跑了。
    見麵之後,趙紅林趕緊給兩邊介紹:“二哥,這位是北京來的朋友加代,之前跟小賢關係老鐵了。”二哥這人倒挺熱情,連忙伸出手:“你好你好,加代,久仰久仰,我聽說過你。”
    你在看於永慶這邊,跟加代也算是老相識了。加代一瞅,於永慶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暴發戶的勁兒,穿的那身西服,還有那雙皮鞋,一看就得上萬,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整個人現在狂得沒邊兒了,也當上大哥了,把加代弄得老尷尬了。
    “永慶,現在過得挺好的吧?”加代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於永慶呢,跟加代說話的時候,手在空中比比劃劃的,那勁兒就好像他現在是老大,誰都不放在眼裏了。加代心裏一沉,暗忖:“完了,就這架勢,今天夠嗆能給麵子了。”
    那麽接下來,咱就得瞅瞅於永慶在天碩這事兒上,到底能不能給加代幾分薄麵,這場麵指定得炸,咱且拭目以待。
    咱得嘮嘮加代,那可是個有一號的人物,手底下兄弟不少,在道上也混出了名堂。這天,加代的好兄弟天碩跑去長春演出,本想著演完就走,沒成想,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長春的於永慶把人給扣下了。
    於永慶放話,非得讓天碩把他的客人陪好了,才能走人。天碩啥身份啊?那是大明星,一天天行程安排得滿滿登登,跟個擰緊了的發條似的,哪有閑工夫陪他那些客人。這事兒一鬧就告訴了加代,加代直接就奔長春去了。
    加代尋思著,以前小賢在的時候,跟於永慶那關係可是杠杠的,鐵得很。雖說小賢現在不在了,可這點麵子,於永慶總得給吧。加代想得簡單,覺著自己跑一趟,把事兒一說,天碩就能跟著他回北京。
    等加代到了長春,進了香格裏拉,一夥人跟著就坐那兒了,酒也滿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紅林瞅著這氣氛不對,就把事兒挑開了,跟於永慶說:“永慶啊,代哥大老遠從北京趕來,就為天碩這事兒。天碩是他過命的兄弟,你陪那大客戶吃飯,有沒有天碩能咋的?你就行行好,趕緊放人家走吧。”
    哪知道,於永慶根本不吃這套,一聽這話,“啪”的一聲,把手裏的小酒杯摔得粉碎,扯著嗓子喊:“加代,你要是來長春做客,我肯定好酒好菜招待你,歡迎你。可你要是為這事兒來的,我也明告訴你,別費那唾沫星子,不好使!以前看在孫小賢的麵子上,我給幾分薄麵,現在他沒了,我管你們誰是誰啊!”
    這話一出口,屋裏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加代,心想都說這北京的加代厲害,看他今兒個咋應對這局麵。
    加代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這也太沒麵子了,氣得他“當當”兩下,把手上的酒杯使勁往桌子上一拍,酒水濺得到處都是,吼道:“還喝個屁啊!我這臉得多大,還能坐這兒喝?誰都能提小賢,就你這號人不配提他!”
    本來我瞧你是小賢以前的部下,不想跟你鬧太僵,你要這麽說,今兒個我也把話撂這兒,我加代想辦的事兒,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別說你於永慶,你算個啥玩意兒!
    今天我當著大夥的麵,你給我聽好了,立馬把我兄弟天碩放出來,要不然,我把你這地兒給踏平了!說完,“當啷”一腳把旁邊的椅子踢飛,扭頭就走。
    加代這一走,一方麵是氣得夠嗆,另一方麵,心裏那叫一個寒心呐。他本把這些人當哥們兒,想著自己出麵,咋也能把事兒平了,哪成想,人家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兒。
    屋裏的人都被加代這股子氣勢給震住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就連於永慶,也坐在那兒,悶頭尋思起來,知道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加代可不是善茬,後麵指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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