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加代唐山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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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上回說到啊,加黛呢在北京的天上人間,幫助唐山的兩個兄弟金鎖和銀鎖解了困,這可幫了大忙了。
    要不然你要是真落在鄒慶的手裏,這家夥下手可黑呀,那就真像他說的那樣,你要是想全全乎乎的回到唐山,根本就不可能,我就是不想銷戶你們,我也得在你身上留點記號。
    多虧加代把事兒給平了。就因為這,金鎖和銀鎖對加代感恩戴德,那感激勁兒,就差沒掏心窩子了。
    當天晚上,幾個人在“天上人間”玩得那叫一個盡興,都快忘了時間。臨了臨了,金鎖、銀鎖兄弟倆熱情邀請加代:“代哥,明兒個務必到咱唐山走一趟,瞅瞅咱兄弟的公司,也讓咱盡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招待您。”
    加代一聽,心裏就犯嘀咕,這去不去呢?不去吧,駁了人家兄弟倆的麵子,以後在道上還咋混;去吧,又怕有啥變數。但架不住人家盛情難卻,一咬牙,去就去吧。
    第二天,加代帶著馬三兒他們一夥人就奔唐山去了。到了地方,一瞧金鎖和銀鎖開的公司,那家夥,氣派得很呐!清一色中式風格,一進樓門,大博古架映入眼簾,上頭擺的玩意兒琳琅滿目,隨便拎出來一件,那都價值連城。
    馬三兒眼睛都直了,心裏暗自尋思:“哎呀媽呀,這要是代哥砸了這地兒,我順兩樣,往後也能吹吹牛,不過就代哥那為人,肯定不能幹這事兒,真要拿了,人家給都不好意思要。”
    再瞅瞅人家辦公室,茶幾、椅子啥的,一水兒的頂級實木,離老遠就能聞著那股子香味,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玩意兒。在唐山這地界,金鎖和銀鎖名氣大得很,家裏有礦是真有礦),而且涉足的行業那叫一個廣,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影子。
    加代瞅了瞅自己手頭那點買賣,跟人家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回可真是開了眼了。眼瞅到飯點了,金鎖、銀鎖兄弟倆也不含糊?
    扯著嗓子喊屋裏的小秘書:“妹子,麻溜的,按最高規格給我整一桌,白酒、洋酒、啤酒、葡萄酒,啥好上啥,我代哥愛喝啥就喝啥。”沒一會兒,菜齊了,眾人紛紛落座。
    加代一瞧,好家夥,那大圓桌,菜擺得滿滿登登,一個菜嚐一口,肚子都能給填飽嘍。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這幾個人在包房裏敞開心扉地嘮上了。
    金鎖、銀鎖那是滿臉通紅,舌頭都有點大了,扯著嗓子跟加代說:代哥,我哥倆能跟你交上朋友,那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三生有幸啊!弟弟打心眼裏覺著榮幸,早就聽聞代哥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
    這麽的,我給你獻唱一曲,把我這心裏的感激都唱出來。說著,就扯著破鑼嗓子在包房裏嚎上了,那動靜,跟鬼哭狼嚎沒啥兩樣。
    左帥在旁邊聽得腦袋嗡嗡的,心裏直犯嘀咕:“哎呀媽呀,這唱的是啥玩意兒啊,我得出去透透氣兒,再聽一會兒,耳朵都得廢了。”
    他跟馬三兒使了個眼色,倆人就溜出去點了根煙,在走廊裏抽上了。剛抽完,正準備回包房,冷不丁從旁邊躥出個人來。這人瞅了瞅左帥和馬三兒,眼神裏透著股子疑惑,像是認出他倆了,可又不太敢確定。
    這時候,包房裏還在鬼哭狼嚎呢,把路過的一個服務員給驚著了。那人一把薅住服務員,壓低聲音問:“哎,小夥兒,過來過來,我問你,包房裏那是啥人啊?唱得這麽嚇人。”
    服務員忙不迭地回道:“先生,是金鎖和銀鎖兩位老板。”這人一聽,一拍大腿:“哎呀,太認識了!這麽著,我進去瞅瞅。”
    這人是誰呢?之前咱提過一嘴,五雷子吳磊),之前領著他手底下那“藍碼子”,在加代的耍米兒場鬧事兒,想給加代點顏色瞧瞧,結果讓加代結結實實甩了倆大嘴巴子。
    這貨回到唐山後,一直懷恨在心,把這仇記在骨子裏了。今兒個一聽說是加代在這兒,心裏樂開了花,心說:“可算讓我逮著機會了。”撒腿就跑回包房找他大哥去了。
    他大哥是誰?大四頭!在唐山這地界,那可是跺跺腳,地麵都得顫三顫的主兒,一般人見著他倆,都得繞著走。
    五雷子火急火燎地跑回去,跟大四頭一通嘀咕,大四頭一聽,眼睛一瞪:“敢動我兄弟,反了天了!今兒個必須把這加代給我堵這兒,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說著,就掏出手機開始搖人,沒一會兒,三四十號人就都聚齊了,人手一把五連發,氣勢洶洶地就奔金鎖和銀鎖的包房來了。
    到了包房門口,大四頭還裝模作樣地整了整衣領,兩人推門就進去了,看著銀鎖扯著嗓子唱歌,臉上擠出一絲笑:“兄弟,聽說你上北京了啊?啥時候回來的,也不跟哥哥我說一聲,咋滴,回來也不請我吃頓飯?”我在外麵可就聽著你唱了那鬼哭狼嚎的。
    邊說邊往屋裏走,眼睛一掃,五雷子瞅見加代了,臉色瞬間就變了,也不裝了,扯著嗓子喊:“四哥,就是他上次在北京把我給收拾了。人家這個四哥可是誰的麵子都不給呀,把這個椅子往邊上一踢,往沙發上一坐。怎麽的?我聽說上回我弟去北京,你照他臉上來了兩下子,有這個事兒吧,那你說說吧,今天落我手裏了。怎麽解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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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左帥一看形勢不對,“嗖”地一下就把五十戰刀抽出來了,刀光一閃,寒得人直哆嗦;馬三兒也不含糊,反手把小板斧攥在手裏,那是隨時準備拚命的架勢;加代和丁建也迅速從腰間摸出十一連發,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來人,意思很明顯,真要是磕起來,咱也不怕你。
    可誰成想,他們這剛亮家夥,包房外麵呼啦一下衝進來三四十號人,人手一把五連發,齊刷刷地就給他們支上了,為首的一個扯著嗓子喊:“都別動啊,老實點!”五雷子那家夥,張狂得沒邊兒了,仗著身後烏央烏央跟著三四十號小弟,手裏攥著家夥事兒,底氣足得很。
    瞅見加代,二話不說,順手抄起個啤酒瓶子,“嗖”地一下就朝著加代腦袋掄過去。就聽“啪嚓”一聲,瓶子碎得稀裏嘩啦,加代腦袋立馬就掛了彩,鮮血汩汩地往外冒,跟淌西瓜汁兒似的。這一下可把加代惹毛了,眼睛瞬間瞪得通紅,那股子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上來了。
    左帥和馬三兒見勢不妙,“嗖”地一下竄到加代身前,把加代擋得嚴嚴實實,手裏的家夥事兒也都攥緊了,就跟兩頭護主的豹子似的,呲牙咧嘴,隨時準備跟對方拚命。這時候加代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語氣沉穩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帥子兒、三兒,你倆靠一邊,沒事。”
    加代往前一步,盯著五雷子,寒著臉說道:“五雷子,上回那事兒,你還沒完了是吧?今兒個敢動我,行,咱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光明正大地掰扯掰扯,你敢不敢?”
    大四頭在旁邊一聽,“撲哧”一聲笑了,滿臉嘲諷:“加代,你也不瞅瞅這是哪兒?這是唐山,可不是你們北京,在這兒,咱說了算!你問我敢不敢,我今兒個把話撂這兒,還就真欺負你了,咋地吧?你想咋掰扯,我奉陪到底。”
    五雷子一聽這話,立馬跟著附和:“哥,可不能放他走啊,萬一他腳底抹油跑了,咱上哪兒找他去?今兒個好不容易把他堵這兒了。”
    大四頭眼珠子一轉,心想也是這麽個理兒,就扯著嗓子喊:“跟你掰扯行,可沒說現在就放了你。”話音剛落,身後那幫小弟就跟餓狼撲食似的,朝著加代就要衝了過來。
    左帥和馬三兒雖說勇猛,可對方人太多,他倆在前邊也就抵擋一陣兒。眼瞅著局勢越來越危急,金鎖和銀鎖在旁邊不幹了。這倆人本來就是真心實意請加代來做客的,哪能看著加代在自個兒地盤受欺負。
    金鎖“嘩啦”一聲把手裏的五連發端起來,扯著嗓子吼道:“都給我住手!加代是我好哥哥,我費勁巴力把人家請過來的,你們現在敢動他,那不相當於打我臉嗎?”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咋在唐山混,我要不管,自己還是不是個人了。大四頭,你要是個爺們兒,咱就好好說道說道,今兒個要是再敢動代哥一下,我拚了命也得護著他。
    銀鎖也在旁邊跟著嚷嚷:“就是,你們別太過分了。”這一番話下來,加代心裏那叫一個感動啊,眼眶都有點泛紅了。
    五雷子瞅見金鎖和銀鎖這麽護著加代,一時也沒了轍。畢竟平日裏沒加代這檔子事兒的時候,他們幾個關係也還算不錯,真要是因為這事兒徹底鬧掰了,往後在唐山這地麵兒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好收場。
    琢磨了一會兒,五雷子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說:“行,加代,今兒個看在他倆的麵子上,明天咱們就掰扯掰扯,你要是不敢來,那你就是孬種,是孫子。”
    事兒暫時算是僵在這兒了,可誰都知道,明天這場“掰扯”,那肯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加代能不能全身而退,咱還得接著往下看。
    加代一聽五雷子放狠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透著股子硬氣,扯著嗓子就喊:“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像當初你似的,挨了倆大嘴巴子,連回頭找場子的膽量都沒有。”
    這一番話,像把火直接燎到了五雷子的屁股上,把他氣得夠嗆,臉漲得通紅,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憋了半天,啥狠話也沒憋出來,一甩手,氣呼呼地帶著人走了。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開始忙活起來,到處聯係人。
    五雷子他們找的是誰呢?是個在道上有一號的硬茬子,以前跟加代也查過架的楊樹寬,那家夥打起架來下手賊狠,把哈僧他們那幫人治得服服帖帖的,在這一片兒,提起他的名兒,小混混們都得抖三抖。兩邊這麽七拚八湊的,眨眼間也聚起了將近200來號人,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幹仗呢。
    這邊,金鎖和銀鎖瞅著加代,一臉真誠地說:“代哥,你這回是衝著我倆來唐山的,你啥也別管,就踏踏實實在這兒待著,這事兒包在我倆身上。你要是從北京喊人過來,那可就等於打我倆臉。”
    加代聽他倆這麽一說,心裏暖乎乎的,張了張嘴,一時半會兒也沒啥可說的了,隻能點點頭。緊接著,金鎖和銀鎖也不含糊,開始在唐山本地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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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在這地界混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人脈廣得很,沒費多大勁兒,也湊了差不多200來號兄弟,一個個看著都挺唬人的,手裏的家夥事兒在太陽底下明晃晃的。兩邊都覺著準備得差不多了,那就約個地兒見麵,把事兒掰扯清楚吧。
    可誰能想到,這一見麵,場麵瞬間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來。人群裏有人扯著嗓子喊:“哎呀媽呀,這不是我大表哥嘛,咋跑對麵去了?”還有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我的天,對麵那不是我連橋嗎?他今兒個跑這兒幹啥來了?”兩邊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手裏的家夥都有點拿不穩了,這還咋動手啊?
    再說這金鎖和銀鎖,以前跟五雷子那可是鐵得能穿一條褲子的交情,要不是因為加代這回的事兒,倆人好得能掰不開鑷子。
    加代心裏跟明鏡似的,一看這場麵,心裏那叫一個不得勁,尋思著:“我這一來,金鎖、銀鎖因為我把唐山的人給得罪了。先別說這架能不能打起來,就算真打了,他倆跟五雷子這關係指定得掰,以後在唐山可就沒法混了,這疙瘩算是係上了。”
    加代剛想張嘴說點啥,緩和緩和氣氛,這時候,人群裏走出一位唐山元老級別的人物,姓董。這董哥在唐山黑道的地位,那就相當於北京的“肖那大哥”,說話那是相當有分量。
    董哥皺著眉頭看了看兩邊劍拔弩張的架勢,清了清嗓子大聲說:“我說句公道話啊,按理來講,你們這些小輩的事兒,我不該插手。可我今兒個一看,你們這是要動真格的,要玩命啊?加代,我聽說過你,你在北京能混得風生水起,那做人指定差不了。”
    董哥話還沒說完呢,加代往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抱拳拱手:“董哥,我今兒個冒昧,就叫您一聲董哥。這事兒我心裏有數了,謝謝你了。”金鎖、銀鎖,你倆別管了,兩邊的兄弟們也別因為我的事兒瞎折騰。”
    還有大四頭、五雷子,你倆不是要找我算賬嗎?有賬衝我加代一個人來算,明天晚上,咱就還在這兒把事兒了結了。北京的兄弟我一個不找,深圳的兄弟更別提了,遠水解不了近渴,來不及。到時候咱比劃比劃,看看誰行誰不行,你們看咋樣?
    五雷子在旁邊聽了,撇著嘴,一臉嘲諷地笑了:“加代,你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北京、深圳的你都不找,你是要找香港的張子強啊,還是找澳門的崩牙駒啊?”他這一嗓子,逗得周圍人哄堂大笑。
    大四頭瞅了瞅加代,神色裏多了幾分敬佩,點點頭說:“行了,雷子。加代,我敬你是條漢子,那就一言為定,明天晚上12點還在這兒,我等著你。”說完,兩邊的人就都撤了。
    金鎖和銀鎖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加代直打轉,金鎖拉著加代的胳膊,著急忙慌地問:“代哥,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啥藥啊?你倒是跟我倆說說。”加代看著他倆,微微一笑,拍了拍他倆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兄弟,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那麽,接下來咱就得嘮嘮,加代收拾五雷子到底找的是誰呢?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又會鹿死誰手?咱且拭目以待。
    咱說加代呢那可是在北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不,受唐山的金鎖和銀鎖盛情邀請,盛情難卻啊,大老遠從北京被請到了唐山。本想著是來吃喝玩樂,聯絡聯絡感情,哪成想,這一腳踏進來,禍端隨之而來。
    剛到唐山沒消停一會兒,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昔日仇家五雷子。這五雷子可憋著一肚子壞水呢,瞅見加代,眼睛裏直冒火星子,仗著在自家地盤,手底下兄弟多,當場就給加代來了個下馬威。
    抄起個啤酒瓶子,“啪嚓”一聲,就砸在了加代腦袋上,當時血就淌下來了,把加代弄得那叫一個狼狽,加代心裏這個憋屈啊,心想:“我啥時候這麽窩囊過?”
    但加代是啥人呐?那是重情重義的主兒,雖說自己吃了大虧,可一瞅金鎖和銀鎖在旁邊急得直打轉,滿臉愧疚,他心裏就琢磨:“不能讓這倆兄弟為難,事兒因我而起,我得自己扛。”
    於是,加代一咬牙,決定了:“我既不從北京找人,也不從深圳搬救兵,這回我就跟五雷子他們掰扯掰扯,非得讓他們心服口服不可。”那有人就好奇了,加代單槍匹馬的,能行嗎?他到底找的是誰呢?
    嘿,原來是石家莊的吳迪。這吳迪在石家莊那可是跺跺腳,地麵都得顫三顫的人物,雖說之前他倆有過那麽一段過節,可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經過一番事兒後,倆人現在關係老鐵了。
    加代給吳迪的電話就撥過去了:“吳迪呀,我這會兒在唐山呢,攤上點麻煩事兒,是這麽這麽回事兒……”他把事兒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吳迪說了。
    吳迪在電話那頭一聽,氣得火冒三丈,當時就炸毛了:“代哥,你咋能受這委屈呢?你等著,看我咋收拾他們!”說完,“啪”地一聲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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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迪那可是個急性子,掛了電話後,立馬緊鑼密鼓地開始召集人手。他在石家莊混得風生水起,手底下兄弟一呼百應。
    他先撥通了身邊幾個好兄弟的電話,像張寶林、李建啟,鍾柏濤,扯著嗓子喊:“兄弟們,代哥在唐山讓人欺負了,咱不能袖手旁觀,趕緊給我搖人,越多越好,都去唐山幫代哥撐撐場子!”
    這幾個人一聽,哪敢含糊,馬上就去聯係人,沒一會兒,就湊了能有200來號人!可吳迪心裏還是犯嘀咕,尋思著:“200來號人去唐山,雖說也不少,可萬一不夠用呢?我這次去幫代哥,絕不能折了麵子。”
    思來想去,他又把電話打到了陣頭幫的趙建林和趙建波那兒。這倆人跟加代之前也有過摩擦,就因為一個叫鳳華的主持人,兩邊起了衝突,加代當時沒慣著他們,把他倆的買賣給攪和了,按說這仇結得不小。
    可這次,他們不知道是幫加代,就知道吳迪讓去一趟唐山,尋思著吳迪發話了,不能不給麵子,倆人一合計,又召集了能有200來號,兩邊一共湊了能有400來號人,這浩浩蕩蕩的一大幫,奔著唐山那就來了。
    話說加代這邊正心急火燎地等著吳迪他們趕過來呢,人還在路上,加代就把電話撥過去了:“吳迪啊,問問你們到底來多少人啊?我得提前給兄弟們安排住處,還得吃飯呢,咱不能虧待了大夥。”
    吳迪在電話那頭尋思了一下,回道:“代哥,你按倆人一個房間算,咋也得開200個房間吧。”加代一聽,心裏有底了,趕緊著手安排。沒一會兒,吳迪他們到了,兩人一見麵那熱情勁兒就像冬天裏的一把火。
    吳迪緊走兩步,拉著加代的手,一個勁兒地晃悠:“代哥,可算見到你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我這些好哥們兒。”說著,手指向旁邊幾位,“這位是張寶林,這位是李建啟,還有這位,鍾柏濤。”
    再一看趙健林,剛開始還有些扭扭捏捏的,畢竟之前和加代有過不愉快。可這會兒,大夥大老遠跑來是幫加代平事兒的,那就是自己人了。
    加代多敞亮啊,一眼就瞅出趙健林的心思,趕忙雙手迎上去,滿臉笑意:“兄弟啊,以前的事兒你別跟代哥計較,往後都是朋友,有啥事兒,你盡管吱聲。”
    趙健林一聽這話,心裏那塊大石頭“撲通”一下落了地,忙不迭地回應:“代哥,過去是我們不對,這事兒翻篇兒了,咱以後好好處。”
    金鎖和銀鎖也不含糊,麻溜地給每個兄弟發了兩包煙,還塞了個紅包,紅包裏裝著一千塊錢,算是給大夥的一點心意。
    就在這節骨眼上,大四頭領著一幫人也氣勢洶洶地趕來了。離老遠,大四頭一瞅,心裏“咯噔”一下:“我去,加代這是找了多少人啊,看來是要玩真的。”他心裏有點發虛,可又不想丟了麵子,就想著給自己這邊鼓鼓勁兒。
    於是,他把車窗“嘎吱嘎吱”搖下來,手裏的五連發往上一抬,“哢嚓”一聲上了膛,故意弄出挺大動靜,眼睛還斜楞著加代他們這邊,那意思好像在說:“別小瞧我,我可不怕你們。”
    加代他們這邊正嘮著嗑呢,冷不丁被這動靜一驚,都直勾勾地瞅過去,心裏犯嘀咕:“這還沒到跟前呢,瞎比劃啥呀,給自己壯膽呢吧?”
    吳迪可不是吃素的,那暴脾氣“噌”就上來了,二話不說,手裏的五連發也“哢嚓”一聲上了膛,照著大四頭的車擋風玻璃,“砰”就是一下。緊接著,李建啟“咚”又是一下子,這一槍下去,這擋風玻璃瞬間算是沒了。
    這鍾柏濤一眼就認出來了,瞪大了眼睛喊:“哎呀媽呀,這不是大四頭嗎?他是瘋了還是讓人給下降頭了?這些年在唐山混,白混了?敢跟加代找茬?”說著,鍾柏濤幾步就衝到大四頭跟前,手裏的五連發槍把一揚,照著大四頭的腦袋“啪”就是一下,不過沒真下死手,就是給個警告。
    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你小子是不是傻了?天天在外頭混,沒聽說過加代的大名?你也不打聽打聽代哥啥來路,在石家莊都敢磕吳迪的主兒,你這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了吧!看看,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人家代哥連北京的兄弟都不用叫,就收拾你綽綽有餘。”
    大四頭這時候才徹底清醒過來,腦袋被敲得嗡嗡響,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趕緊求饒:“濤哥,我知道錯了,我真不知道他這麽厲害啊,您幫我說句話,饒了我這一回吧。”
    鍾柏濤也不廢話,一把拽過五雷子,往加代跟前一推:“趕緊給代哥賠禮道歉,今兒個這事兒要不是代哥大度,你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五雷子這會兒徹底懵了,腿都有點發軟,結結巴巴地說:“代哥,我不懂事兒,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是我錯了。”加代瞅著五雷子,心裏也是感慨萬千,雖說之前結了梁子,可今兒個事兒到這份上,也犯不著揪著不放。
    他擺了擺手,語氣平和地說:“五雷子,當初在北京,我真沒為難你,我要是不給你那兩下子,我兄弟田壯就得把你帶走,到時候別說你倒黴,就你倆天天幹那些事兒!你大哥大四頭能脫得了幹係?”
    可倒過來,我到唐山了,你們兄弟倆對我不依不饒的。行了,這事兒翻篇兒了,以後我再來,可不許這樣了!
    五雷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是是,代哥,我慚愧,以後您看兄弟的表現。”就這麽著,一場劍拔弩張的衝突,總算是皆大歡喜地化解了。
    可加代這前腳剛把唐山的事兒擺平,後腳又踏上了大連的地界,據說在大連和段福濤跟當地的老炮又杠上了,到底咋回事兒呢?咱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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