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加代之兄弟澳門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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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說加代的好兄弟吳迪,這回把麻煩捅到澳門去了。
    吳迪有個親哥,叫吳明,之前跟杜仔大哥起過爭執,讓加代出麵給收拾妥當了,到現在他們關係那可是杠杠的。
    咱們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呢,吳明啊,讓人給忽悠得找不著北了。而且呢還不止他一個人呢?咋忽悠的呢?
    有人跟他說在澳門要建個島,上頭有水上樂園,還有各種吃喝玩樂的玩意兒,什麽煎餅果子之類的小吃,要啥有啥,那是一應俱全呢,連設計圖都給他擺出來了。
    那大餅畫得,把吳明看得眼睛直放光,當時就拍板決定幹了,心想著必須抓住這機會,走出河北,闖蕩澳門。結果呢,不出所料,讓人給騙了。
    吳明呢被騙得最慘,足足1000個就這麽打了水漂。咱說就是有米兒吧,也經不起這番折騰了,吳明這下上火上得,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了。
    吳迪一看這情況,心裏急得不行,尋思必須得把哥的場子找回來,不然哥這氣出不來,非得憋出病來不可。可找誰幫忙呢?
    吳迪絞盡腦汁,突然就想到加代了,尋思加代在深圳混得風生水起,人脈指定廣,說不定能有辦法。
    吳迪就把電話撥過去了,電話一通就說:“代哥,老弟這兒攤上事兒了,你可得拉老弟一把。是這麽個事兒,我哥前陣讓人給坑了,說是個從澳門來的小子,現在人跑回澳門,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著影。就知道他在澳門有個盛邦酒店,代哥你幫老弟打聽打聽唄。”
    加代一聽,樂嗬著回:“那澳門對我來說簡直就小菜一碟呀,老弟你放心,我打個電話的事兒,準保把那人名給你挖出來,別上火,放寬心。”
    吳迪一聽這話,心裏犯嘀咕了,心想:“加代大哥是不是有點飄了?就算勢力再大,這跨國找個人,咋能一個電話就搞定呢?”吳迪本來的想法是,讓加代幫忙打聽好地方,他們自己在當地找個人接應,然後上門去討說法。
    可加代這邊態度堅決:“老弟,你這不是小瞧你代哥嘛,啥也別尋思了,這事兒包我身上,我親自帶你們去,你們收拾收拾直接來北京就行。”話說吳迪跟著加代這一行人,坐飛機從北京就來到深圳了。
    剛一落地寶安國際機場,那場麵,老震撼了。隻見江林領著一幫兄弟等在那兒,什麽湖南幫的老大小毛,沙井新義安的陳耀東,還有喬巴、徐遠剛,全到齊了。
    加代這陣子太久沒回深圳了,兄弟們都想得不行,一個個黑西服筆挺,小皮鞋擦得鋥亮,齊刷刷站兩排,那陣仗,路人瞅見了,腿都發軟,誰敢從中間走啊,心裏都犯嘀咕:“這是迎接哪位大人物呢,咱可別瞎湊熱鬧。”
    吳迪在旁邊瞧著,眼睛瞪得老大,心裏暗歎:“我去,這加代在深圳可比在北京還牛啊,這牌麵,太有麵兒了,咱跟他比,那真是差老遠了,河北那幫小嘍囉還跟我裝犢子呢,跟這比,簡直就是小孩過家家。”
    正尋思著呢,兄弟們扯著嗓子喊:“歡迎代哥回家!”再瞧車那邊,打頭那輛豪車,也不知道邵偉從哪兒鼓搗來的,老霸氣了,倍兒有麵子。
    緊接著,一行人風風火火來到港口,好家夥,五六十台快艇一字排開,艇上的兄弟人手一把大ak,威風凜凜。吳迪當時就傻眼了,心想:“今兒可真是開了大眼了,活這麽大,頭一回見這場麵。”
    眨眼工夫,快艇就開到了澳門。到了地兒,澳門的金剛也不含糊,領著一幫同樣身著黑西服、戴著大墨鏡的兄弟站成兩排,“唰”地一聲整齊鞠躬,喊著:“代哥好!”金剛大步走上前,跟加代來了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前頭三輛豪車開道,直奔澳門普京酒店。進了酒店,熱鬧得像炸了鍋。賭客們瞅見加代回來了,都不玩了,“呼啦”一下全圍上來,這個喊:“代哥,你可算回來了,都多長時間沒見了。”那個道:“代哥,大夥想死你了。
    吳迪站在一旁,都看愣神了,心想:“這不跟回家沒啥兩樣嘛。之前還不信加代一個電話能好使,現在看看這架勢,人家確實有這本事啊。”
    隨後,加代把吳迪領到普京酒店上頭的總統套房,那房間貴得離譜,一晚上沒個三千五千下不來。剛進屋,金剛就拍著胸脯跟吳迪說:“吳迪兄弟,你這事兒不用擔心,把那人電話給我,我打個電話,立馬讓他把錢給你送回來。”
    吳迪苦笑著回道:“金剛大哥,他電話早就打不通了,要是能打通,咱也犯不著跑這一趟,代哥在北京也說一個電話能解決。就知道他有個叫盛邦酒店的地兒,好像還是個耍米兒場,他姓洪,真名不清楚,大夥都管他叫洪老五。”
    金剛一聽,眼睛一瞪,扯著嗓子喊:“來,兄弟們,全體集合,家夥事兒都帶上,去盛邦酒店會會這洪老五,我倒要看看,這洪老五是個啥三頭六臂的玩意兒,敢在加代的兄弟頭上動土,真當咱好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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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說說加代的好兄弟吳迪,這小子這回可攤上大事兒了。他哥吳明,讓澳門盛邦酒店那旮旯的洪老五給坑了,整整1000個就這麽打了水漂。這事兒一出,吳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沒招沒嘮的,隻能求到加代這兒。
    這不,加代二話沒說,親自領著吳迪就奔澳門去了。到了那兒,那場麵,可真是讓吳迪開了大眼。加代勢力,在澳門一亮相,那陣仗,嘎嘎一嘎嘎。吳迪瞅著心裏直合計:“咱河北那幫混社會的,跟這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過家家,鬧著玩兒呢。”
    一夥人浩浩蕩蕩地集結在澳門崩牙駒的普京酒店。當時金剛領著手底下七八十號兄弟,一水兒的精壯小夥兒,10來把五連發獵槍往那兒一戳,鋥光瓦亮,那家夥,在這澳門地界,一般的小混混瞅見,手裏的破玩意兒都不敢拿出來現眼,跟燒火棍沒啥兩樣。
    這一大幫人,風風火火就朝著盛邦酒店殺過去了。在澳門的賭場圈子裏,誰不知道金剛啊?那可是響當當的名號。
    盛邦酒店的大堂經理眼尖,瞅見車牌號,心裏“咯噔”一下,就知道是14k崩牙駒的人來了,麻溜兒地迎出門來,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哎呀,剛哥,這是啥風把您給吹來了,有失遠迎,快請進!”
    吳迪跟在後麵,那小胸脯挺得老高,小臉一揚,小胳膊一抱,心裏那叫一個美:“瞧見沒,咱跟著深圳的加代,在澳門崩牙駒這地兒,也倍兒有麵兒。”
    進了酒店大堂,加代往那大沙發上一坐,順手點了根煙,吞雲吐霧間,那氣場兩米八。金剛站在一旁,扯著嗓子就喊:“去,把你們家老板洪五給我叫出來。”
    大堂經理一聽,臉上的笑都僵了一下,趕緊回話:“哎呀,剛哥,您看今天這事兒鬧得,太不巧了,咱們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找萬老去了。”
    這萬老又是誰呢?在當時那個年月,那可是澳門有頭有臉的元老級人物,一頭白發,六十來歲,在這一畝三分地,說話那是嘎嘎好使,就算是普京賭場,都得給三分薄麵。其實這盛邦酒店背後的大老板,暗地裏就是這萬老在撐腰。
    不過金剛可不管那些,為啥呢?那時候普京賭場在澳門基本是一家獨大,背後的勢力硬得很。什麽水房賴,什麽街市偉,以前在這兒折騰得歡實,最後都讓崩牙駒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灰溜溜地不敢回澳門了。
    金剛心裏門兒清,自己跟著加代,那也是有底氣,雖說這事兒牽扯到萬老,可也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必須得把事兒掰扯清楚,給吳迪兄弟一個交代。
    咱就瞅瞅這是啥陣仗,啥實力!金剛身邊那幫兄弟,“嘩啦”一下,把手裏的ak頂到小經理腦門上,那黑洞洞的槍口,嚇得小經理腿都軟了,嘴裏直哆嗦:“少廢話,麻溜兒給洪五打電話,讓他立馬滾回來!”這玩意兒一頂上,誰瞅了不肝兒顫啊?
    小經理哆哆嗦嗦地把電話撥給洪五,聲音都帶了哭腔:“五哥,你快回來吧,14k 的金剛來了,說有事找你……”話還沒等說完呢。
    金剛一把就把電話搶過來,對著聽筒吼道:“洪五,我問你點事兒,河北的吳迪、吳明倆兄弟,前段時間,你是不是從他倆那兒騙走1000個?有沒有這檔子事兒,啊?我可沒冤枉你吧!”
    洪五在電話那頭當時就懵圈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擠出幾句話:“我……我說金剛,你……你啥意思啊?你不能幫著一幫外人,在這兒欺負自個兒人吧?”
    金剛一聽,“撲哧”一聲樂了,臉上滿是嘲諷:“啥?自個兒人?你是哪位啊?跟我這兒還整‘自個兒人’這套,告訴你,那可是我兄弟加代的好朋友!少跟我廢話,趕緊麻溜兒給我回來,不過,1000個可打不住了,你得再加500個精神損失費,這事兒才能算拉倒。”
    洪五一聽這話也急眼了,在那頭扯著嗓子喊:“我說金剛,你是哪根蔥啊?你瘋了吧,別說1500了,就是150我也不給你呀!我跟你說,我大哥是萬老,你但凡敢動我一下,你試試,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嘎巴”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這可把金剛氣得夠嗆,他眼珠子都瞪圓了,揚起手,把手機“啪啪”就往地上摔,摔得粉碎。大堂經理在旁邊瞅著,都嚇傻了,哭喪著臉說:“剛哥,這可真不是你的電話呀,怪不得你這麽舍得摔。”可不是嘛,那是人家經理的手機。
    金剛這會兒火“噌”地一下就冒到頭頂了,扯著嗓子喊:“來來來,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啊!把他這個盛邦,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給我刨個底兒朝天!”這一嗓子下去,屋裏那些正在耍錢的人,嚇得臉都白了,“呼啦”一下全往屋外擁。
    與此同時,金剛在外頭的兄弟,黑壓壓一片,跟潮水似的往裏湧,人手一把 ak,“噠噠噠”,那槍聲就跟過年放鞭炮似的,響個不停。啥大吊燈、真皮大沙發這些設備設施,眨眼間就被崩得稀碎,玻璃碴子、海綿碎末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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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剛這是擺明了態度:在澳門,敢跟14k叫板,你萬老撐腰也不好使!眼瞅著砸得差不多了,沒個把月、倆月的,這盛邦是緩不過來勁兒了。
    金剛這才一揮手:“行了,兄弟們,撤!”事兒到這兒還沒完呢,吳迪心裏明白,把人家洪五的場子禍害成這樣,人家指定不能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洪五那邊電話直接就打到萬老那兒了:“萬老啊,金剛太欺負人了!咱的廠子讓金剛帶著人全給砸了,現在都開不了業了。”
    萬老一聽,本來歲數就大,這一氣,差點背過氣去,哆哆嗦嗦地罵道:“這個金剛,豈有此理!我必須得找崩牙駒好好嘮嘮這事兒,太沒邊兒了!”
    這下可熱鬧了,接下來啊,咱就瞧一瞧,崩牙駒到底是給萬老麵子,還是向著加代一夥兒人,咱且拭目以待。
    吳迪這邊呢,雖說場子砸了,心裏也痛快了點兒,為表感激,立馬請這幫兄弟吃飯去了。酒桌上,大家推杯換盞,可心裏都清楚,這風暴,才剛起個頭兒。
    加代那可是個仗義的主兒。為了兄弟吳迪和吳明的事兒,二話不說,特意從北京大老遠地跑到澳門,就為找那坑人的洪五算賬。這事兒的來龍去脈是啥樣呢?
    原來啊,洪五那家夥嘴皮子賊溜,花言巧語的,把吳明忽悠得暈頭轉向,一下子騙走了1000個,之後就腳底抹油,溜得比兔子還快,電話死活不接,人也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咋找都找不著。
    金剛是個暴脾氣,眼裏揉不得沙子,一聽這事兒,帶著手底下六七十號兄弟,風風火火地就衝向洪五的場子——盛邦酒店。到那兒二話不說,“劈裏啪啦”一頓猛砸,把個盛邦酒店給刨了個底兒朝天。
    可咱心裏都有數,洪五背後有人撐腰呐,這盛邦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真正的大老板是萬老,那可是在澳門混了大半輩子的老炮兒,在這一畝三分地,說句話,地麵都得抖三抖,絕對的有分量。
    萬老得知自己的場子被砸,當時氣得暴跳如雷,臉都漲紅了,哆哆嗦嗦地就把電話打到崩牙駒衝著那頭就喊:“國駒,啥意思啊?我在這兒眼巴巴地等你電話,都等一天了,到現在跟我也沒個交代?你手底下那個金剛,咋回事兒啊?這孩子太不懂事兒了吧,你咋教的啊?脾氣咋這麽大呢?幫著幾個外人,把我這剛開業沒多久的盛邦給砸了,你到底管不管?”
    國駒,也就是崩牙駒,能不知道這事兒?他心裏門兒清。可為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還不是因為加代。加代特意帶著朋友大老遠跑來,他能不給麵子?崩牙駒心裏琢磨著,這事兒有點棘手,但麵上還是淡定,對著電話那頭問道:“這麽個事兒啊,咋沒人跟我說呢?萬老,你想咋解決,說吧。”
    萬老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尋思有門兒,就憑自己在澳門的地位,崩牙駒再牛,也得給自己幾分薄麵吧。當下就撂下狠話:“非常簡單,我不差錢,他們砸場子的錢我不要,我有的是。咱就按江湖規矩辦,社會事兒社會了,你讓金剛把從北京來的加代,還有那個叫吳迪的,都給我綁過來,咋收拾,我說了算。”
    崩牙駒一聽這話,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心裏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對著電話就吼回去:“我叫你一聲萬老,你是不是找不著東南西北了?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加代和吳迪那是我的好兄弟,是我的貴客。你但凡敢動他們一下,就是跟我崩牙駒作對,這事兒咱倆沒完。”說完,“嘎巴”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那口氣硬得就跟石頭似的,一點都不含糊。這一下,可把兩邊的矛盾徹底激化了,就像火藥桶被點著了一樣,接下來澳門這地界兒,指定得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咱就等著瞧,看這事兒到底咋收場。
    咱得嘮嘮,這會兒加代跟吳迪就在崩牙駒身邊坐著吃飯呢,吃得正熱乎。加代和吳迪一瞅,趕緊麻溜兒起身,加代滿臉感激地說:“駒哥,這事兒可太麻煩你了啊,我倆敬你一杯。”
    崩牙駒也是個爽快人,連忙擺手:“哎呀,快趕緊坐,來這兒就跟回家一樣,咱犯不著出去吃,家裏啥樣的廚師沒有啊,對不?”這話音剛落,大夥“哄”的一聲全笑開了,這頓飯吃得那叫一個開心。
    可另一邊呢,萬老那邊開始忙活起來,憋著勁兒要收拾崩牙駒。他把澳門那些老炮兒全給招呼回來了,這些可都是在道上有名有號的大手子。平心而論,單拎出一個來,誰也不敢跟崩牙駒正麵硬剛,可要是他們抱團兒,擰成一股繩,那崩牙駒也得掂量掂量,夠他喝一壺的了。
    萬老坐在那兒,臉陰得能擰出水來,咬著牙說:“這個崩牙駒啊,我瞅他現在是混大發了,咱要是再不收拾收拾他,往後可就真管不住了。不管是從外邊找人,還是從咱內部動手,哪怕從金三角、東南亞雇人,200個不夠我就叫500個,必須得把這崩牙駒給我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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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聽了,有的點頭哈腰,趕忙附和:“嗯,沒錯,萬老說得對,怎麽做聽您吩咐。”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跟萬老一條心。有個叫秦智的,來澳門時間不長,跟崩牙駒無冤無仇,心裏犯嘀咕:“我沒事兒跟著瞎起哄幹啥呀,犯不著跟他們同流合汙。”
    想到這兒,他站起身,有點結巴地說:“那個……那個萬老啊,各位大哥,我家裏今天有點事兒,我得先走一步,改天再請大夥吃飯,告辭。”
    秦智出了門轉手就把電話撥給了崩牙駒,聲音還有點發顫:“哎哎,駒哥,我姓秦,叫秦智,您可能不認識我。現在萬老呢領著這幫人在那兒研究怎麽收拾您呢。”
    崩牙駒這邊呢,正淡定地吃著飯,該吃吃,該喝喝,聽見電話也沒慌,就說了句:“啊,行,秦老弟,我記住你了啊。這事兒謝了。”說完,“嘎巴”一聲掛了電話。
    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喊了一嗓子:“猛鬼天,金剛,你倆過來,去老萬那兒,把這幾個算計我的人給我好好收拾一頓,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崩牙駒的厲害,順便把我那米兒給我要回來。”
    金剛和猛鬼天一聽,二話不說,撂下碗筷,一人抄起一把家夥,“噠噠噠”就朝著萬老那兒奔去。猛鬼天嘴裏還叼著根“小快樂”,到了地方,飛起一腳,“咣”的一聲把門踹開,端著大 ak 照著屋裏的桌子就是一頓猛掃,“突突突突”,火光直冒。
    萬老和那幫人嚇得臉都白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瞬間消停得像鵪鶉似的,誰也不敢再吱聲兒。萬老心裏明白,這事兒要是再硬抗,非得吃不了兜著走,趕緊服軟,麻溜兒地讓人把1500個拿出來。
    洪五在旁邊看著,嚇得腿都軟了,差點沒癱倒在地。不過吳迪這人仗義,雖說事兒因他起,可這錢他能要嗎?肯定不能啊。吳迪也不含糊,大手一揮:“這1000個給崩牙駒,剩下500個給了加代,”心想:花這點錢交下這倆兄弟,值了。
    加代和崩牙駒說啥都不肯要這錢,可吳迪不幹了,眼睛一瞪:“你們不要,我今兒可跟你們急眼。”最後,實在拗不過吳迪,事兒就這麽定了。這一行人各回各家,本以為風波就此平息。
    可誰知道,加代的好哥們兒朗文濤這邊又出事兒了,聽說手指頭讓人家給“嘎巴”一聲掰斷了,到底咋得罪人了?這裏頭又是啥情況?
    咱們說加代,這在澳門幫吳迪把事兒辦完後,心裏就惦記著得回深圳瞅瞅那幫好兄弟,畢竟離開老長時間了,一直都在北京忙活。剛一回深圳,那幫兄弟瞅見加代,那親近得就跟久別重逢的親人似的,熱乎得很。
    可誰能想到,這節骨眼兒上,廣義商會的會長朗文濤出了大亂子。手指頭讓人硬生生給掰斷了三根,這可比左帥當初的情況還嚴重,左帥那會兒才折了兩根手指呢。
    加代一聽這事兒,心裏“咯噔”一下,明白這絕不是小事兒,當下就尋思:“這到底是誰幹的?膽兒咋這麽肥呢?又因為啥事兒啊,犯得著下這麽狠的手?”
    就在前一段時間,廣義商會有幾個成員給加代打電話,電話一通,那邊就急切說道:“代哥,我在湛江攬了個工程,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特別適合你幹,你趕緊回來接手,行不?”
    加代一琢磨,這湛江離得老遠,為這點活兒來回折騰,一趟趟跑,太費勁,劃不來。可人家好心好意想著自己,要是不接,好像不給麵子似的,容易讓人誤會成瞧不起對方,以後關係咋處啊?想來想去,加代轉手就把這活兒介紹給了廣義商會的會長朗文濤。
    朗文濤在深圳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頭寬裕,不缺這點錢。但加代開了口,他尋思那就跑一趟唄,沒成想,這一去可就捅了大婁子。
    原來,湛江當地有個地頭蛇,姓曹,叫曹福林,那家夥在當地橫得很,沒人敢惹。老文濤雖說在深圳名號響當當,可到了湛江,人生地不熟的,在人家地盤上就是個外來戶。
    曹福林聽說朗文濤要來幹工程,二話不說,直接把電話打過去,語氣冷得能凍死人:“我姓曹,叫曹福林,你要是不認識,在當地好好打聽打聽。我聽說你要在這兒幹工程,提前給你打個招呼,以後所有的沙子、水泥必須得從我這兒進,不然,你這工程別想開工。”
    朗文濤一聽樂了,心想這小子太狂,嘴上也不饒人:“小孩兒,你也好好打聽打聽我,我姓朗,叫朗文濤。你跟別人耍橫我不管,跟我,你可別來這套。我幹我的工程,你當你的地頭蛇,咱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別招惹我,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知道不?再說了,你那材料價格,比別人貴出去可不是一星半點。”
    曹福林哪受得了這個,根本不想跟朗文濤多廢話,“嘎巴”一聲掛了電話,撂下狠話,直接就找人奔朗文濤去了。
    朗文濤雖說在深圳混得開,可初來乍到湛江,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還真有點麻煩。但他也硬氣,沒想著服軟,就這麽跟曹福林較上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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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曹福林下手夠狠,找了一幫人把朗文濤給收拾了,二話不說,砍斷了他三根手指頭,給朗文濤疼得冷汗直冒,差點沒銷戶。
    加代得知這事兒的來龍去脈後,眼睛裏瞬間閃過一道寒光,咬著牙說:“敢動我兄弟,這事兒沒完!”當下就召集兄弟們,準備奔赴湛江,找曹福林算賬。一場新的江湖風暴,即將在湛江掀起,咱且看加代如何為兄弟出頭,在這異地他鄉找回場子。
    朗文濤這邊,還當人家曹福林是害怕了呢,心裏頭可得意了,尋思:“哼,到底是年輕,我這名號在江湖上也算響亮,估計湛江這邊的人都聽過,把這毛頭小子給鎮住了。”
    可他哪曾想啊,還沒過半個小時,曹福林領著五六十號人,氣勢洶洶地就奔他來了。到了地兒,曹府林扯著嗓子喊:“屋裏的,哪個是管事的,麻溜兒給我滾出來!”那聲音,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朗文濤在屋裏正抽著煙呢,聽到這動靜,披上件大衣,嘴裏叼著小快樂,拄著根手杖,慢悠悠地就走出來了。那派頭,跟電影裏的福爾摩斯似的,走到近前,瞅著曹府林就問:“你就是曹府林吧?剛才在電話裏跟我放肆的,就是你是不是?我跟你說……”
    話還沒等全倒出來呢,曹福林掄起胳膊,“啪”的一下,結結實實地扇在朗文濤臉上,那勁道,把郎文濤嘴裏的小快樂都給扇飛了,朗文濤一下就懵了,心裏直犯嘀咕:“這小子咋說動手就動手呢?”
    他剛緩過神,張嘴就喊:“你敢收拾我是不是?我兄弟是深圳的加代,你……”這不說還好,一提到加代,曹福林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轉手又是“啪”的一巴掌,麵無表情地盯著朗文濤。
    接著手往後腰一摸,把那五連發獵槍拽出來了,“哢嚓”一聲上了膛,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就懟到朗文濤腦門上,嘴裏冷冷地說:“別跟我提人,在我這兒,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我今天就是來教訓你的,我也不想知道別的,我就找朗文濤。”
    朗文濤這時候還梗著脖子,不依不饒呢,還想接著提加代,張嘴就喊:“你讓我把話說完啊,深圳的加代你沒聽說過吧?”曹福林壓根兒就不理他這茬,麵無表情地把五連發獵槍收了起來。朗文濤還當他是怕了,剛鬆了口氣,就見曹福林衝身邊兄弟一伸手,兄弟立馬遞過來一把小刺刺。
    曹福林一把攥住朗文濤的手,使勁往地上一按,手起刀落,“哢嚓”一聲,朗文濤三根手指頭就斷了,血“嘩嘩”地直往外冒,瞬間地上就紅了一片,跟潑了西瓜汁似的。這要是再晚送會兒小院院都得被銷戶,指頭接上也廢了,以後動都動不了,想彎一下都難。
    朗文濤疼得直打滾,心裏這個憋屈啊,眼淚和冷汗一起往下淌,他知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強忍著劇痛,哆哆嗦嗦地把電話給加代撥了過去,聲音帶著哭腔:“代哥,我……我現在在湛江出事了,我這手指頭……”
    加代在電話那頭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手機差點沒拿穩,“啪”地掉地上,二話沒說:“啥都別問了,見麵再說。”撂下電話,領著身邊的左帥、馬三兒,風風火火地就朝著湛江奔去。
    這下可熱鬧了,咱就等著瞧,看加代到了湛江,怎麽收拾這個猖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曹福林,這場江湖恩怨,指定得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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