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還有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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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尼人阿秀也坦然的走過來,站在阿玲麵前,二話不說就把藥丸子給吃了。
    她的表現跟華人阿鳳很像,也說沒給徐家人下藥,也說徐家人對她很好。
    隻剩下最後一個女傭了,她叫珍妮,也是個印尼人。
    看得出來,珍妮很緊張,還往後退了幾步。
    大家都緊盯著她,阿玲厲聲說道:“過來!”
    珍妮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
    今天徐家來的這個美女是個高人,輕而易舉就把問題解決了,讓自己露出了馬腳。
    但她還是想掙紮一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我叫你過來!”阿玲提高了音量。
    珍妮沒辦法,隻好戰戰兢兢的走到阿玲麵前。
    不得不說,珍妮是三個女傭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
    她雖然皮膚黝黑,但五官端正,身材也高挑性感。
    跟前幾位一樣,阿玲又從藥盒子裏取出一顆藥丸子遞給她,“吃了它!”
    華小雨和徐瀟瀟不明白阿玲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藥肯定是珍妮下的,這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還用得著給她吃藥嗎?
    隻有大力明白阿玲為什麽要這麽幹。
    人在清醒的狀態下,說謊的可能性會很大。
    就算珍妮不得不承認是自己下的藥,她也不一定都說實話。
    她要是說個半真半假,就不能完全掌握真實信息。
    張三叫她幹的,她可能會說是李四。
    幕後主使的人給她錢,她可能說是被脅迫的。
    “小姐,我說,我老實交代,藥就不吃了吧!”珍妮推脫道。
    “不行,吃!”阿玲不容商量的說道。
    華小雨和徐瀟瀟這才明白阿玲的用意,都厲聲叫珍妮把藥丸子吃了。
    “不,我不吃!”
    珍妮突然大叫一聲,隨後朝門口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阿玲把藥丸子握在掌心,一下站起身來,掄起左手,啪啪給了珍妮兩個大嘴巴子。
    隨即,阿玲捏住珍妮的腮幫子,把藥丸子塞進她嘴裏,迅速拍了一下她後背,她一下就把藥丸子吞下去了。
    阿玲慢慢坐回原位,對華小雨和徐瀟瀟說道:
    “你們好好記住她說的話。”
    兩人齊點頭。
    半分鍾之後,阿玲問珍妮:“說,誰叫你下的藥?”
    “阿明。”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阿明?
    徐家的保鏢頭子?
    “你是說剛才那個阿明?”阿玲問道。
    “對,就是他。”
    珍妮目光呆滯的說道,那樣子像喝醉了,也像傻掉了一樣。
    大力立即起身,衝出門去。
    門外沒有阿明,他跑到樓下去到處看了看,也沒有。
    “阿明呢?”大力問站在一樓大廳門口的兩個保鏢。
    兩人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徐家別墅除了主樓,還有個副樓,給下人們居住。
    大力朝不遠處的副樓跑去,找到阿明的住處。
    門開著,衣櫃裏少了一些衣服,比較貴重的東西也不見了。
    看來,人已經跑了。
    大力來到別墅大門口,詢問兩個在裏麵值班的保鏢,他們說阿明出去了,開車出去的,並沒有跟他們說出去幹嘛。
    阿明開走的並不是他自己的車,他也沒有屬於自己的車,平日裏他用的車都是徐家的。
    徐家車多,大大小小幾十輛,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阿明跑了。
    草!
    大力返回主樓裏去,心想,但願珍妮能再多提供點線索吧,比如阿明可能會去哪裏,甚至阿明背後的人是誰。
    給徐家下毒的人肯定不是阿明,他的背後肯定還有人。
    不過,即便是那樣,要想再找到阿明已經很難了。
    徐家財大氣粗,阿明敢這麽做,徐家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以徐家的實力,要弄死他簡直輕而易舉。
    所以,他肯定要跑路,一旦跑路就不好找了。
    大力回到二樓華小雨的會客廳。
    阿玲已經問完了,珍妮被華小雨和徐瀟瀟關到二樓走廊盡頭的那個空房間裏去了。
    大力點上一支煙,“媽的,阿明跑了!珍妮怎麽說?”
    阿玲看向他,說道:“她就說是阿明指使她幹的,至於阿明為什麽要這麽幹,阿明背後的人是誰,她不知道。”
    “草,那麻煩了,阿明給她什麽好處?”
    阿玲笑了起來,“就那方麵的好處。”
    大力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阿明很厲害嗎?”
    阿玲又笑了,“這個我沒問,要不趁著藥效還沒退,你去問問她?”
    大力也笑了起來,“算了吧,還用問嗎?阿明要是不把她弄開心了,她怎麽可能為他幹這樣的事。”
    華小雨是個少婦,這樣的話題一點影響不了她。
    徐瀟瀟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專心學琴練琴,連戀愛都沒談過,看到阿玲和大力把那種事說得跟吃飯睡覺那麽隨便,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不臉紅,她自己倒是臉紅了。
    華小雨站起身來,“我去問問她,阿明可能去哪裏了。”
    大力和阿玲覺得這麽做希望並不大,但還是讓華小雨去了。
    “對了,珍妮是怎麽下的藥?我們在監控裏為什麽看不到?”大力好奇的問道。
    “提前放指甲縫裏,端湯或者茶水的時候,輕輕一彈就進去了,監控裏肯定看不出來。”阿玲說道。
    很快,華小雨回來了,搖了搖頭,“她說她隻知道阿明是個華夏人,湖南的,來新嘉坡三四年了,其他的一無所知。”
    大力點上一支煙,“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是真的,像阿明這樣的人,既然來到這邊,大多底子都不幹淨,怎麽可能跟她說實話。”
    隨即,大力問阿玲:“當初瀟瀟她哥哥也是珍妮下的藥嗎?”
    “不是。”華小雨接話道,”那時候珍妮還沒到我們家來做工,珍妮來我們家才四五個月的時間,她來的時候,我老公已經去世了。”
    “阿明呢?阿明給你們家當保鏢有多久了?”大力問道。
    “差不多一年了。”華小雨說道。
    “那麽,阿明給你老公下藥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大力說道。
    華小雨想了一下,“有這種可能性,但不是太大。阿玲剛才說了,這種藥不能斷,一天最少要吃一次,效果才會好。
    “阿明雖然天天跟我老公在一起,但他很少有伺候我老公飲食、喝水的機會。”
    “你老公跟阿明之間有恩怨嗎?”大力問道。
    華小雨果斷搖頭,“沒有,他們之間能有什麽恩怨,跟我老公有恩怨的人是宏盛集團的烏禹成。”
    大力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幕後主使者最有可能的就是烏禹成。
    “嗯,幫烏禹成給你們家下藥的,除了阿明,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