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靈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什麽，“是力量？還是聲音？”
    常綺思費力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了，我現在好像分不太清，因為就是很痛。”
    “好。”
    莫靈也不再繼續問，而是直接給常綺思喂了丹藥，用結界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影響，等到主子結束了之後，讓主子看看是怎麽回事吧。
    雲歸月和雲清月打的難舍難分，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幾乎化作兩道流光，讓人分辨不清。
    一時間天地變色。
    又一時天雷滾滾。
    雲歸月咬著牙，從始至終眼神堅毅，表情絲毫未有變化。
    而雲清月看似輕鬆，可是握著魔杖的手始終都沒有放鬆一點。
    “雲歸月，你的實力隱藏的還真是好，看來你想要掩飾的人，不是別人，是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堅定，“所以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嗎？用力的實力來迷惑我？”
    雲清月原本還以為雲歸月是地尊境後期的實力，然而在別人的麵前釋放出來的是地尊境中期的實力。
    她還自以為已經看透了雲歸月的實力，甚至在君玄澈麵前炫耀。
    可是現在來看，這是雲歸月和君玄澈早就已經知道的，雲歸月甚至已經連自己都給騙過去了，否則是不會騙過她的。
    雲歸月不語，卻一杖揮向雲清月的腦袋，因為想要徹底毀掉對方的神魂，讓識海消失。
    雲清月心裏一驚，魔杖擋住神杖。
    可是卻沒有想到，魔杖根本沒有碰到神杖，因為在最後一刻，雲歸月一瞬間調轉了方向，神杖從另外一邊襲向雲清月。
    “砰”的一聲！
    “雲歸月！”
    雲清月大喊一聲，她的力量因為雲歸月的這一擊而削弱，她是魂魄的狀態，不會吐血，可是卻能感受到魂魄力量的變弱。
    “你以為你真的能殺了我嗎？你別忘記了，隻要你存在，我就是存在的的，隻要你不完全消失，我此生都不可能消失！”
    “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徒勞掙紮罷了。”
    雲歸月手頓住一瞬。
    什麽意思？
    什麽叫隻要她存在，她就是存在的？
    “小心！”
    黎煜大喊一聲，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雲清月眼底閃過狡黠的光，然後魔杖一杖敲在雲歸月的胸膛上。
    “砰——”
    一聲悶響聽的人眉頭緊蹙，緊接著雲歸月的嘴角溢出大片的鮮血。
    甚至染紅了白色的衣裳。
    雲清月大笑著，聲音中是幾乎掩飾不住的恨意。
    “哈哈哈哈——雲歸月，進去那個塔吧，裏麵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隨著話音的落下，她的身形也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黎遊拎著劍就要衝上去追上雲清月，可是雲歸月的聲音卻微冷，“不必了。”
    她本來也沒想要殺了雲清月。
    就像雲清月說的，她殺不掉她的。
    這是注定的。
    雲歸月坐下來，吞了一把丹藥，運氣調息。
    片刻之後，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胸口的傷也已經沒有了大礙。
    黎煜疑惑問道，“歸月，雲清月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所以，招財已經消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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