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虎符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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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灑落在營帳之上,世子才從睡夢中悠悠轉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穿衣,神情中還帶著幾分晨起的慵懶。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隻見大寶神色匆忙地朝著世子的臥房走來。大寶的額頭上微微沁出了汗珠,腳步急切,仿佛帶著什麽十萬火急的消息 )他撩開營帳的簾子,快步走到世子麵前,語氣急促地說道:“世子,大事不好了!世叔那個賈元帥現在正滿世界地找咱們蕭家的虎符呢!”
世子聽聞此言,原本還有些迷糊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眉頭緊緊皺起,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也籠上了一層愁雲 )他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父親的虎符究竟在哪裏。自從被叛徒出賣,父王被抓時情況緊急,我根本不知道他把虎符交給了哪一個侍衛,又或者藏在了什麽地方。” 說到此處,世子不禁愁眉苦臉,心中滿是焦慮與無奈。虎符關係重大,它不僅是掌控鎮北軍的關鍵,更是證明自己身份、重振蕭家的重要信物。如今下落不明,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世子為了虎符的事愁眉不展之時,營帳外突然一陣喧鬧。世子和大寶對視一眼,皆是疑惑。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形如乞丐的士兵來到了世子的營帳前,被門口的侍衛一把攔住。那侍衛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警惕,手中的長槍一橫,攔住了來人的去路 )侍衛大聲喝道:“你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
那士兵趕忙說道:“我是鎮北王的影衛蕭青,我有要事找世子!”
侍衛上下打量著他,滿臉的懷疑:“你是蕭青?怎麽穿得像個乞丐一樣?”
蕭青急切地說道:“你且讓我見到世子,我自會將一切都告訴他。”
侍衛仔細端詳了一番蕭青的麵容,確認來人的確是蕭青後,這才收起長槍,領著他朝著世子的大帳中走去。
進入大帳,蕭青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中央的世子。他幾步上前,“撲通”一聲跪下,激動地說道:“世子,我是蕭青啊!我找了你好久。起先看到你被大魔國人擄去,我不敢貿然現身,隻能打扮成一個乞丐,暗中跟著,等著你歸來。如今見你平安歸來,我這才敢來見你。”
世子趕忙上前扶起蕭青,急切地問道:“你見我有什麽事?父王可有什麽交代?”
蕭青點了點頭,伸手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虎符。他的動作極為謹慎,仿佛手中捧著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說道:“大魔國攻來之前,王爺見事態緊急,便拿出真虎符和假虎符,叫我和霧、蕭朗二人,分別帶著真虎符和假虎符逃出去,無論如何,最後都要交到你手上。”
世子接過虎符,手微微顫抖。他凝視著手中的虎符,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有激動,有感慨,更有對未來的期許 )這小小的虎符,此刻仿佛有千鈞之重,承載著父親的期望,也承載著鎮北軍的未來。
鎮北軍的大帳外,氣氛如暴風雨來臨前一般壓抑而緊張。烈日高懸,炙烤著大地,也炙烤著每一個鎮北軍士兵的心。士兵們麵色凝重,交頭接耳間,隱隱透露出不滿與躁動。
“請拿出虎符,我們就相信你是鎮北王的繼承人!如果不拿出虎符,我們就反了!我們就去找蕭世子!”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在大帳外響起,聲浪一波高過一波,仿佛要將整個營地掀翻。鎮北軍向來隻認虎符不認人,虎符便是他們心中的軍令,是權威的象征。而如今,鎮北王意外失蹤,繼承人之位懸而未決,這讓士兵們陷入了迷茫與不安。
就在這時,蕭雲鶴身著一襲華麗卻略顯張揚的戰甲,手中高高舉著一枚虎符,大步流星地朝著士兵們走來。那枚虎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青銅特有的光澤,乍一看,竟與真正的虎符有幾分相似。蕭雲鶴臉上帶著誌得意滿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見了嗎?這才是真正的虎符!”蕭雲鶴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聲音尖銳而刺耳,妄圖壓過士兵們的呼喊。他目光掃視著周圍的士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貪婪。
緊接著,蕭雲鶴開始口若懸河地講述起來,編造著一個荒誕不經的故事:“鎮北王在臨終之際,將這枚虎符交到了我的手中,他深知我有能力帶領鎮北軍走向更輝煌的未來。他說,世子年紀尚輕,難當大任,隻有我,才是真正能夠統領鎮北軍的人。所以,從現在起,我就是真正的鎮北王,也就是你們鎮北軍的元帥!你們都要聽從我的命令!”
士兵們聽著蕭雲鶴的講述,臉上露出了疑惑與猶豫的神情。一部分人被蕭雲鶴的氣勢和那枚看似逼真的虎符所震懾,心中開始動搖;而另一部分人則對蕭雲鶴的說辭心存疑慮,畢竟世子向來深得軍心,鎮北王怎麽會突然將虎符交給蕭雲鶴這樣一個人呢?
就在士兵們猶豫不決之時,一個清朗而堅定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是嗎?我不知道我父王什麽時候把虎符傳給你了,什麽時候你也成了鎮北王?你還成了鎮北軍元帥?”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現場的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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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鎮北王世子在大寶、初一初二的簇擁下,緩緩朝著鎮北軍走來。世子身著一襲素色戰甲,雖不華麗,卻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與威嚴。他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對蕭雲鶴的不屑與憤怒。
蕭雲鶴看到世子出現,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如同被人當麵狠狠抽了一耳光。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冷笑道:“世子,你來得正好。如今鎮北王已逝,虎符在我手中,這鎮北軍就該由我統領。你還是乖乖退下,免得傷了和氣。”
世子並未理會蕭雲鶴的挑釁,而是徑直走到士兵們麵前,目光掃視著每一個人。他的眼神堅定而溫和,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士兵們躁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各位將士!”世子大聲說道,聲音洪亮而清晰,如同洪鍾般在眾人耳邊回蕩,“我蕭某在此向大家保證,我父王並未將虎符交予他人,真正的虎符一直都在我蕭家手中。蕭雲鶴手中的虎符,定是偽造的!他妄圖借此謀奪軍權,擾亂我鎮北軍的軍心,其心可誅!”
士兵們聽聞世子的話,再次陷入了一陣騷亂。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對蕭雲鶴手中虎符的真實性產生了更多的懷疑。蕭雲鶴見狀,心中大急,連忙說道:“世子,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這虎符就是鎮北王親手交給我的,在場的各位,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反而要相信一個毛頭小子嗎?”
這時,大蕭青走上前一步,指著蕭雲鶴大聲說道:“蕭雲鶴,你休要狡辯!我跟隨鎮北王多年,親眼看著世子長大。鎮北王對世子寄予厚望,怎麽可能將虎符交給你這樣心懷不軌之人?你平日裏的所作所為,大家都看在眼裏,你為了一己私利,結黨營私,勾結大漠國,殘害鎮北王慘死,你罪無可恕。
世子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蕭雲鶴,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眼前這個叛徒吞噬。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難以抑製的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蕭雲鶴,你罪大惡極,勾結外敵,致使我父王慘死,還害得我被大魔國人抓去,受盡折磨。今日,便是你還債的時候!”
世子緊握雙拳,骨節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滿是痛恨之色 )蕭雲鶴聽到世子的指控,心中一驚,但仍強裝鎮定,冷笑道:“世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無憑無據,竟敢如此汙蔑於我!” 他眼神閃爍,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劍柄,試圖以強硬的姿態掩飾內心的慌亂 )
世子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實則處處留下把柄。我已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與大魔國暗中勾結,出賣鎮北軍的情報,致使我軍在戰場上屢屢受挫,父王也因此戰死沙場。而我,也被你設計,落入大魔國人之手,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裏,受盡了各種折磨!” 世子的聲音微微顫抖,那些痛苦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
周圍的士兵們聽聞此言,頓時炸開了鍋。他們對蕭雲鶴投去憤怒和鄙夷的目光,交頭接耳的聲音中滿是對他的唾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簡直是鎮北軍的敗類!”士兵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蕭雲鶴的臉色愈發難看。
世子不再與蕭雲鶴廢話,轉頭對初一初二命令道:“初一初二,給我拿下蕭雲鶴,將他關進水牢,讓他好好嚐嚐背叛的滋味!” 世子眼神堅定,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
初一初二得令,如兩道黑色的閃電般衝向蕭雲鶴。他們身姿矯健,眼神銳利,充滿了勢在必得的決心。蕭雲鶴見狀,心中大駭,拔出腰間的佩劍,妄圖負隅頑抗。他揮舞著寶劍,劍花閃爍,試圖逼退初一初二。
初一身形靈活,如鬼魅般繞到蕭雲鶴身後,趁其不備,飛起一腳,踢向蕭雲鶴的後背。蕭雲鶴躲避不及,向前踉蹌幾步。初二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的長刀架在了蕭雲鶴的脖子上,冷冷地說道:“蕭雲鶴,你已無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初二目光冰冷,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 )
蕭雲鶴心中絕望,知道大勢已去,手中的寶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他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初一初二上前,將蕭雲鶴五花大綁,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走。
望著蕭雲鶴被拖走的背影,世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徹查此事,將所有與蕭雲鶴勾結的叛徒一網打盡,為父王報仇,重振鎮北軍的聲威。而蕭雲鶴,也必將在水牢中,為他所犯下的罪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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