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他們把女人當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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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話溫栩栩的瞳孔劇烈震顫。
“她……她隻是想求他幫幫她,溫栩栩猜得到答案,卻不敢承認。
那個女孩到死都沒等到救贖,因為她愛的男人早已把她當垃圾丟掉,而圈子裏的人卻因為她曾屬於趙雲河,更加興奮。
sara抹了把眼淚,顫抖著握住溫栩栩冰涼的手。“栩栩,你的臉比她還漂亮,還危險。你隻會引來更多豺狼虎豹。”
她死死盯著溫栩栩的眼睛,仿佛要把所有警告刻進她眼底,“黎雲笙現在對你有興趣,可他的身份比趙雲河更可怕。他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能輕易碾碎任何反抗。如果你真的陷進去,到時候被那些老狐狸盯上,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溫栩栩的後背滲出冷汗。
她想起黎雲笙那些近乎病態的占有,醉酒時扣著她手腕的力度,指尖在她頸側遊移的溫度,以及他眼底那團化不開的暗火。
原來那不是愛,是獵人給獵物下的餌。
“我……我不會陷進去的。”她聽見自己說,聲音卻虛得像飄在空中隨時可能消散的煙霧。
黎雲笙的影子已經纏在她身上,怎麽甩都甩不掉。
sara突然捂住臉痛哭出聲:“三年前那個女孩,她和你一樣倔,一樣漂亮,一樣不肯低頭。她最後被那些老東西玩弄得生不如死,臨死前求我救她,我卻無能為力……”
她的哭聲像把鈍刀,一下下割在溫栩栩心上。
溫栩栩的指尖發顫,她明白sara的擔憂不是空穴來風。
sara看著她有些憂心的開口:“趙家在帝城確實是頂流世家,但這些世家也是分階層的,趙家隻能算是最低端的,黎家、盛家、傅家、刑家、顧家、韓家這些才算是真正的一流世家,而黎雲笙的身份你也是清楚的,如果你真的跟黎雲笙有了什麽關係,盯著你的人會更多。”
“溫栩栩,她好歹還有家人為她奔走申訴求一個真相,可你呢?你甚至沒有朋友,你無父無母,如果黎雲笙厭倦了你,等待你的將是比那個女孩更慘烈的結局,那些世家老怪物會把你當‘黎少玩剩下的玩具’,像分屍盛宴般輪流撕碎你!你能承受被剝去尊嚴,淪為權欲交易的籌碼嗎?”
溫栩栩有些愕然。
她確實沒有聽說過圈子裏那些醃漬事。
現在sara說的這些確實是嚇到她了。
世家之間的階層分明如刀削斧鑿,她不過是飄在食物鏈最底層的浮塵,而黎雲笙卻是翱翔在雲端的神隻,連指尖流下的露水都能淹死她。
sara當時對她說對男人長點心,怕是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
那個女愛豆不就是變成了男人口中的點心,被一點點吞入腹中,其它人也蜂擁而至想嚐味道,他們根本沒有把女人當做正常人,對他們來說女人就隻有這點用處。
溫栩栩的耳膜嗡嗡作響。
她想起昨夜黎雲笙吻她時指尖的滾燙,此刻卻覺那是烙鐵在皮膚上灼燒。
世家子弟的“興趣”從來不是愛情,而是馴獸師對獵物的把玩。
他們用資源織成金絲籠,用權勢鑄成鐵鎖鏈,將鮮活的生命變成任人宰割的玩偶。
那個女愛豆的悲劇不是偶然,而是這個腐爛圈子的必然結局。
男人將她當點心般遞來送去,對他們來說女人不過是裹著糖衣的毒藥,嚐過滋味兒後就會丟掉,說不定私下還會聚會調侃那些女人的滋味兒。
sara的眼淚砸在桌上,濺起苦澀的水花:“那個女孩的家人至少能花錢消災,為她奔走!可你身後空無一人,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你以為黎雲笙的溫柔是救贖?那是更深的深淵!他今天能寵你如珠玉,明日就能棄你如敝履,而那時,所有覬覦你的豺狼都會撕開偽善的麵具!”
溫栩栩此刻終於看清自己所處的修羅場。
沒有家族庇護,沒有資本撐腰,僅憑一張驚世駭俗的臉,她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那些藏在暗處的世家權貴,可能正用饑渴的目光丈量她的血肉,計算著她淪為玩物的價值。
sara嗓音沙啞,眼底泛著血絲:“外麵那些人總說漂亮女人吃盡紅利,可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漂亮是原罪。會被故意欺騙感情,被灌醉後扔進權貴的房間,被狗仔偷拍裙底,甚至在酒杯裏、飯菜裏下藥……真正吃盡紅利的是男人!他們把女人當籌碼,贏了名利,輸了就拋棄你。”
sara看著溫栩栩的眼神都透著明顯的傷神和無奈。
她似乎是真的很難過。
因為那位自殺的女愛豆曾經是一名和溫栩栩相同身高的女模特,她是被人從這裏選出去的,所以sara對她的事很清楚,當初女愛豆的家人求到她這裏,還是她給女愛豆的家人介紹的律師,她為這件事走動,但最後不還是無法撼動那些人分毫。
所以普通人如果可以不接近那些人是最好的結果。
她湊能猜得到溫栩栩不會有什麽好結局的。
她看到溫栩栩就像看到曾經的學生,當初她也是真心期盼對方能幸福,但現實卻是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她像個蠢貨一樣,看著自己的學生被人玩弄,卻根本無法反抗。
所以她不希望溫栩栩也步入這樣的結局。
她指尖顫抖著撫過溫栩栩的發梢,仿佛在觸碰易碎的琉璃:“躲著他們些,你要聰明一點。”
那眼神裏藏著深不見底的傷神,溫栩栩分明看見她瞳孔裏浮動著另一個身影,那位自殺的女愛豆。
身高和她一樣172,纖細如竹,也曾站在這片光影交織的舞台上,笑得像不諳世事的蝴蝶。
sara的記憶被撕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當時她的家人跪在我麵前求我救她時,我連律師的名片都遞不出去。那些世家子弟在酒會上談笑間就把她‘送’了出去,律師函在他們眼裏不過是擦屁股的紙。最後連屍骨都撈不回來……”她的哽咽聲卡在喉間,化作一聲悲嗆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