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狩獵鹿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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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外麵,也沒那個條件洗漱,所以隻能用熱水漱漱口,因為刷牙的話,口裏的泡沫都還沒刷開,恐怕就會成冰淩子,又不能像在家裏圍著爐子用盆子接著,所以隻能漱漱口,用熱毛巾擦擦臉醒醒神。見鍾廣鑫過來倒水,徐誌磊道:"曉慧挺沒安全感的。"昨天晚上她根本沒有叫宋嘉,宋嘉就睡在他的旁邊,如果有人喊了,憑自己的警覺性,不可能不知道。
鍾廣鑫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聲應道:“嗯。”
其實,這一點他早就有所察覺。趙曉慧對他的信任可謂是毫無保留,所以當隻有他們兩個人相處時,趙曉慧依舊像以前一樣,對他充滿了依賴和信任。仿佛隻要有他在身邊,即使天塌下來,她也不會感到絲毫害怕。
然而,當麵對外人時,趙曉慧卻展現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麵。她不再是那個在他麵前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女孩,取而代之的是高度的警覺性。即便是現在與她關係已經非常融洽的盧青和徐誌磊,趙曉慧也並未完全放下戒心。
鍾廣鑫意識到,趙曉慧並非有意去防備他人,也並非出於多疑而不信任他人。相反,在她的潛意識深處,似乎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那就是她隻能依靠自己。
清晨,佟老爺子早早地在柴房裏生起了兩個火盆子,為的就是提前給他們的車子預熱。畢竟外麵的溫度如此之低,車子想要順利發動並非易事。上一次他們遭遇那群人的時候,僅僅是在屋裏喝口熱茶的功夫,發動車子就耗費了一個多小時,差一點就無法開回去了。
在臨行之前,徐誌磊向佟老爺子詢問道:“之前那些去打獵的人,他們都是朝著動物園那個方向去的嗎?”
佟老爺子正專注地折著木頭,聽到徐誌磊的問題後,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徐誌磊,然後用手攪動了一下屋內的火盆子,讓火勢燒得更旺一些。
佟老爺子回答道:“是啊,他們都覺得動物園那邊能獵到的東西比較多,所以都往那邊去了。”
這時,趙曉慧也開口問道:“爺爺,您住在這裏,有沒有看到過什麽動物啊?”
佟老爺子笑著回答說:“當然看到過啦,前不久我還見到過一群鹿呢,不過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
宋嘉一聽,立刻興奮地追問:“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啊?那群鹿往哪個方向走了呢?”
佟老爺子沉思片刻後說道:“大概是七八天之前吧,我看見他朝著胡楊大道的方向走去了。不過,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去那裏。聽說之前有人打算在那邊人工建造一個自然棲息地,具體是搞成沼澤還是人工湖我也不太清楚。天氣還沒熱的時候,那個工程就已經完工了,但一直沒有對外開放。原因是有個小孩在那裏不幸夭折了。那片區域的地麵上鋪著一層東西,遠遠望去就像一片草地,但實際上不知道是綠草還是其他什麽材料。當時,那個帶孩子的家長覺得那裏風景不錯,就停下來想拍張照片留念。可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孩子卻突然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佟奶奶從小廚房走了出來。她手裏端著剛從炕上熱好的餅子,熱情地塞進他們手中,說道:“現在過去應該也沒什麽大問題啦,外麵這麽冷的天,就算有什麽危險,也早就被凍得結結實實的,不會掉下去啦。這是我給你們炕的餅子,裏麵包的是酸菜餡兒的,你們帶著在路上吃,墊墊肚子。”
老人家特意準備了這些東西,顯然是知道如果不帶走,恐怕他們是不會讓鍾廣鑫等人離開的。鍾廣鑫等人無奈,隻得道謝並接過這些東西。
由於提前預熱了車輛,所以車子很順利地就發動了起來。坐在駕駛座上的鍾廣鑫,透過車窗看著站在門口送他們的兩個老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趙曉慧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她連忙打開車窗,朝著兩位老人揮手道別:“爺爺奶奶再見啦,外麵很冷,你們快進屋去吧!”
兩位老人依然麵帶微笑,靜靜地站在那裏,目送著車子緩緩駛離。直到車子開出了他們家的小四合院,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兩位老人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同時歎了口氣。
佟老爺子輕輕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積雪,然後對佟奶奶說道:“進屋吧,老婆子。”佟奶奶點點頭,轉身將門口的門簾放好,接著走到火盆子旁邊,又往裏麵添了幾根柴火。
看著熊熊燃燒的火苗,佟奶奶不禁感歎道:“這些孩子們啊,都還是半大的孩子呢,跟咱們家誠誠差不多大。可他們卻要早早地開始艱難的討生活了,這日子,過得可真是苦啊……”
當提到他們的孫子時,佟老爺子突然沉默了下來,他緩緩地打開抽屜,拿出裏麵的一盒煙。然而,他並沒有點燃它,而是將煙放在鼻子下,輕輕地嗅著那股淡淡的煙草香味。
在煙盒的下方,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一個精神抖擻的小夥子,身著軍裝,英姿颯爽。佟老爺子凝視著這張照片,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坐在炕上的他顯得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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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時候,這個炕上還擠滿了一群大小夥子,他們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可如今,這裏卻變得異常冷清。人年紀大了,就越發喜歡熱鬧,但同時也越發離不開自己的根。
佟老爺子靜靜地看著窗外,外麵的雪又開始紛紛揚揚地下了起來。他緊握著老伴兒的手,感受著那份溫暖和陪伴。少年夫妻老來伴,這世間雖然充滿了苦難,但幸福也同樣不少。人的一生,無論經曆多少風雨,隻要都感受過,也就算值得了。
根據從佟老爺子那裏得到的信息,鍾廣鑫他們決定前往胡楊大道那邊碰碰運氣。然而,停歇了一陣的風雪卻又開始漸漸變大了起來。鍾廣鑫擔憂地說道:“今天得早點找找能落腳的地方,如果一直找不到,我們就隻能繞過胡楊大道,開夜車返回了。”
宋嘉拿著望遠鏡巴望著窗外: "除了白雪還是白雪,感覺以後打獵這事,除非我們能有自己的車了,否則還是別想了。"百多積分呢,可以換多少食物啊,這也算是富貴險中求了,就是可惜,他們的運氣好像不怎麽樣。
一旁的趙曉慧緊緊地抱著毯子,一上車便沉沉睡去。對她來說,這次出行更像是一次旅行,有沒有收獲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夠走出家門,看看外麵的世界。
在上一世,這個時候的她隻能一直待在私人基地裏,每天都過著偷偷摸摸吃東西的日子。為了抵禦寒冷,她會盡可能地往身上多裹幾件衣服,但即便如此,出門仍然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記得有一次,她隻是在門口稍微掃了一下雪,整個人就差點被凍成了冰棍。原因很簡單,私人基地裏根本沒有極地防寒服可供更換,她身上穿的僅僅是存放在空間裏的一些冬天的衣服。然而,南方的冬天再冷,最厚的也不過就是羽絨服而已,又怎能抵擋住外麵零下四五十度的嚴寒呢?
道路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讓人感到有些迷茫和無助。在漫長的旅途中,鍾廣鑫和徐誌磊決定交換一下駕駛的位置,以緩解彼此的疲勞。
當車子緩緩停下時,趙曉慧也從睡夢中蘇醒過來。雖然她還有些困倦,但畢竟已經睡了一整個上午,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起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轉頭看向車窗外,想看看周圍的環境。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物體突然從她眼前一閃而過。趙曉慧定睛一看,似乎是一團白色的東西在雪堆之間移動。她心中一驚,連忙對鍾廣鑫說道:“我好像看到有東西在動,但不確定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鍾廣鑫聞言,立刻警覺起來,問道:“在哪裏?”
趙曉慧指著她這一側的車窗,說道:“就在那兒,那個高低錯落的雪堆旁邊。”
鍾廣鑫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些異樣。他思考片刻後,對趙曉慧說:“你和宋嘉留在車上,我和帥帥下去看看。”
聽到鍾廣鑫叫它的名字,帥帥立刻從車後座爬了起來,興奮地搖著尾巴。宋嘉見狀,笑著拍了拍帥帥的腦袋,鼓勵道:“去吧,去找肉肉吃,多找些肉肉回來哦!”
帥帥似乎聽懂了宋嘉的話,歡快地嗚了一聲,像是在回應她。然後,它像一道閃電一樣,從車後座迅速竄到了前座,跟著鍾廣鑫一起下了車。
徐誌磊仔細觀察著四周,發現有條道上雪積的有點淺,像是前不久行走過什麽樣,於是順著那條痕跡往前走,帥帥乖乖的跟在兩人的身後,直低著頭在地上聞著,直到走過個雪堆,帥帥開始用爪子刨。
鍾廣鑫和徐誌磊連忙幫忙,當雪堆被刨開的時候,條花白的影子下子躥了出來,帥帥身手矯健的追了上去,口將隻肥兔子咬住了,尖銳的犬牙死死的咬住肥兔子的脖子,並且猛地左右甩動,鍾廣鑫連忙上前,把抓住兔子的耳朵,帥帥立刻就鬆了口。
趙曉慧和宋嘉扒在車裏往外看,雖然風雪很大有點看不太清楚,但帥帥追擊的動作還是能看清的,見好像有了收獲,兩人頓時高興起來,不管是啥,至少沒有空手而歸。
徐誌磊走到那個洞前,伸手往裏麵去查探,他戴著手套很厚實,這兔子洞裏麵也不會有很凶猛的東西,倒是不怕咬,摸索了會兒,又從裏麵抓出了隻肥兔子,兔子並不是那種家養純白的寵物兔,而是灰白的毛。
徐誌磊拎著兔子看了看,很容易就分辨出來這是野的,眼神凶狠,頭型偏小,股子凶性,被抓在手裏的時候奮力掙紮,甚至發出很刺耳的叫聲。
徐誌磊拉開隨身的袋子,將兩隻兔子扔了進去,鍾廣鑫指了指那個洞,意思是詢問徐誌磊裏麵還有沒有。徐誌磊領會了鍾廣鑫的意思,點頭,裏麵還有。他剛才摸索的時候,裏麵不止隻,就是洞有點深,不太好抓。
在那個洞裏掏了半天,徐誌磊共從裏麵拎出了五隻兔子,加上最開始企圖逃跑的,這下他們就抓了六隻兔子了。
趙曉慧跑到駕駛座,將車子緩緩開了過去,鍾廣鑫拉開車門,將那布袋子的兔子丟到了車上,又重新拿了個布袋子:"你們在車上,我跟徐誌磊再去找找看,說不定不止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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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慧點頭: "你們小心點。"
怕車子的動靜驚動了躲在雪堆裏的動物,趙曉慧沒有靠太近,看他們走遠了才稍稍跟上些。
然而兔子窩沒有發現第二個,倒是在個隻剩了半截的樹洞裏,發現了窩蛇。兩人戴著厚手套倒是不怕咬,不過徐誌磊還是第時間把蛇頭砍掉了,那血滴了幾滴之後下子就凍住了,倒是證明這蛇隻是冬眠而不是死了,否則砍掉頭根本不會滴血。確定這邊應該再沒有能抓到的東西之後,鍾廣鑫和徐誌磊上了車,徐誌磊開車,鍾廣鑫坐到副駕駛上。
六隻兔子兩條蛇,收獲還算不錯,趙曉慧看著還在踹布袋子的兔子,道:"這野兔子我們能在家裏養嗎?兔子的繁殖速度好像很快。"
徐誌磊道: "別想了,家裏沒那個條件養,溫度,食物,居住環境的清理,很費力的。"
宋嘉比較關心吃: "那野兔肉能吃嗎?"他都已經被徐誌磊科普的對帶了個野字的都害怕了,生怕吃完這頓,下餐就輪到自己被火化了。
徐誌磊道:"可以吃,但肉定要煮透煮爛,野兔野雞野豬這些,其實沒那麽恐怖,隻不過齊家運氣不好,吃到了帶病的死豬,像我們這抓的,活蹦亂跳的,稍微安全點。"
趙曉慧盤算了下: "六隻兔子,恐怕還不夠我們自己吃的,看來這趟,我們也隻能打打牙祭了。"
鍾廣鑫突然開口說道:“話可不能說得這麽早啊。”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讓坐在旁邊的趙曉慧心裏“咯噔”一下。她立刻像隻好奇的小貓一樣,雙手緊緊地扒著椅背,身體前傾,將頭湊到鍾廣鑫旁邊,急切地問道:“怎麽啦?是不是有什麽情況?”
鍾廣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指向前方,示意大家看過去。趙曉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前方的雪地上,有一串清晰的腳印。這些腳印並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呈現出一種有規律的排列,就好像有一群動物剛剛從這裏走過一樣。
他們的車剛才一直在下坡行駛,視線受阻,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些腳印。這會兒車開到了坡頂,視野變得開闊起來,這些腳印也就清晰地展現在了他們眼前。
趙曉慧興奮地叫道:“哇,真的是腳印耶!看起來好像有很多動物從這裏路過呢。”
徐誌磊也注意到了這些腳印,他仔細觀察了一下腳印上積雪的覆蓋情況,然後說道:“嗯,從腳印上積雪的厚度來看,這群動物應該剛離開不久。說不定我們運氣好,真的找到了佟爺爺說的鹿群呢!”
一想到可能會看到傳說中的鹿群,大家都興奮起來。徐誌磊二話不說,立刻踩下油門,開著車順著腳印的方向追了上去。
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了鹿群的身影。那是一群美麗的梅花鹿,它們在雪地裏奔跑嬉戲,身姿矯健,宛如仙子下凡。徐誌磊興奮地喊道:“看,是梅花鹿!我知道靠近三九路那邊有個很大的養殖場,專門養殖梅花鹿和鴕鳥呢。”
趙曉慧雖然是本地人,但對於超出三環外的一些地區名,她雖然有所耳聞,但具體這些地方歸屬於哪個區,以及它們的確切位置,她就不是那麽清楚了。當聽到“三九路”這個地名時,她不禁疑惑地問道:“三九路離這邊很近嗎?”
鍾廣鑫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近,已經跨區了。”
宋嘉聽後,不禁嘖嘖兩聲,驚歎道:“這鹿群居然能跨越不同的區域走到這裏來,而且還能存活這麽多,這是不是說明它們的命很大啊?”
徐誌磊接過話頭,解釋道:“其實也不完全是這樣。主要是因為天氣太冷了,這邊本來就比較荒涼,沒有車輛可以通行,它們想要徒步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地震後,雖然可以找到一些還能使用的車輛,但燃油幾乎都耗盡了,這才使得它們有機會存活下來。”他頓了頓,接著說,“否則的話,在缺少食物的情況下,這麽大一群鹿怎麽可能活到今天呢?”
沒過多久,車子逐漸靠近鹿群的聲音引起了它們的警覺,但這群梅花鹿大概率是來自養殖場的,對於車輛的動靜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像普通野生動物那樣驚慌失措、四處逃竄,隻是加快速度,成群結隊地跑開了。
徐誌磊見狀,趕忙將車停下,轉頭對坐在副駕駛的鍾廣鑫說:“把帥帥放出去試試。”盡管從體型上看,梅花鹿要比帥帥大好幾倍,但既然已經把帥帥帶出來了,而且還有意訓練它的捕獵能力,如此難得的機會又豈能輕易錯過呢?
說幹就幹,鍾廣鑫二話不說,迅速打開車門,將帥帥放了出去。緊接著,他直接搖下車窗,手持機械弩,準備進行遠程射擊。與此同時,坐在後排的趙曉慧也不甘示弱,手持她那把小巧的弩,開始瞄準目標。
隻見帥帥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朝著鹿群疾馳而去。當它靠近鹿群時,鹿群終於感受到了威脅,開始慌亂起來,紛紛四散奔逃。而具有強烈狩獵天性的帥帥則毫不遲疑地縱身躍起,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在了距離它最近的一隻鹿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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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鹿突然遭受攻擊,頓時劇痛難忍,“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拚命掙紮起來。然而,它越是掙紮,帥帥咬得就越緊,仿佛要將它置於死地一般。
趙曉慧連續幾次射擊都偏離了目標,鹿群在奔跑中不斷變換位置,再加上風雪的阻礙,這讓她的射擊難度大大增加。就連經驗豐富的鍾廣鑫也有幾次射空了,可見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想要射中鹿群並非易事。
然而,幸運之神似乎眷顧了他們。原本已經偏離目標的箭矢,因為兩頭鹿在慌亂中相互撞擊,恰好將其中一頭鹿擠到了箭的下方,箭矢如流星般直直地紮進了鹿的脖子裏。
這一箭可謂是歪打正著,但也正是這一箭,決定了這次狩獵的收獲。那些倒地的徐誌磊,他們並沒有去理會,而是繼續駕駛著車輛,緊追不舍地追擊鹿群。畢竟在這片廣袤的雪地上,除了他們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所以他們完全可以先將鹿群逼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再折返回來撿起那些倒地的鹿。
帥帥在咬死一隻鹿後,毫不猶豫地迅速轉換目標,它那矯健的身姿在雪地上狂奔,仿佛與這片白色的世界融為一體。它身上的白毛在白雪的映襯下,幾乎讓人難以分辨,就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在雪地中疾馳而過。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激烈追逐,鹿群終於被衝散了。此時,他們所攜帶的箭矢已經所剩無幾,而且在返回的路上,還不知道能找回多少支箭。無奈之下,宋嘉隻能將帥帥也喊回來。
在雪地中狂奔了這麽久,帥帥顯然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它的身體被凍得瑟瑟發抖,仿佛失去了知覺一般。不過,由於一直在不停地奔跑,帥帥的腳爪並沒有被凍傷,隻是變得異常冰冷。宋嘉見狀,急忙蹲下身子,輕輕地為它揉搓腳掌,希望能幫助它盡快恢複體溫。
經過一番努力,帥帥的腳掌漸漸有了一些暖意,它也似乎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宋嘉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和其他人一起檢查這次狩獵的成果。
令人驚喜的是,他們竟然成功捕獲了四頭鹿!其中三頭體型較大,而另一頭則相對較小。即便是那頭較小的鹿,也足足有一百多斤重,而那三頭大鹿看起來至少有一百五十到兩百斤左右。
更值得一提的是,帥帥在這次狩獵中表現出色,它成功捕殺了一頭大鹿和一頭小鹿。另外兩頭鹿則是鍾廣鑫的傑作,而趙曉慧的箭矢,則精準地射中了其中一頭鹿的屁股。
幾個人興高采烈地將已經死去的鹿抬上了後車廂,趙曉慧走到那頭屁股中箭的鹿旁邊,小心翼翼地將箭拔了出來。她看著手中的箭,苦笑著說:“好歹擊中目標了,雖然隻是射中了個屁股。”
鍾廣鑫連忙安慰道:“已經很不錯啦,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狩獵,沒什麽經驗。能有這樣的收獲,說明我們的運氣相當好呢!”
四頭鹿,還有幾隻袋子裝著的兔子,這些兔子竟然還是活蹦亂跳的!這一趟收獲可真是太豐富了,不僅完全賺回了本錢,甚至還有相當大的富餘呢!幾個人興奮不已,連忙將後麵的車廂用蓋布緊緊地捆綁起來。畢竟,車上的這些東西可不能就這麽大剌剌地暴露給別人看啊,多少還是要遮掩一下的。
去的時候,由於對路況不熟悉,再加上需要時刻觀察四周的環境,所以他們的行進速度非常緩慢。然而,現在回去就不一樣啦!因為有了來時的行駛痕跡作為參考,他們完全不用擔心會遇到沒走過的坑洞,所以回程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飛車”來形容!
幾個人直接按照原路返回,由於已經有了經驗,所以這次的行程明顯快了許多。自然而然地,他們又路過了佟家那兩位老人的四合院。徐誌磊見狀,二話不說便下了車,手裏拎著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徑直走向了兩位老人的家門口。
要知道,他們這次可是賺了不少肉呢,多這兩隻兔子也不算什麽。而且,這兩位老人獨自居住在這裏,雖然地窖裏有不少食物,但肉卻並不多。之前,他們曾經接受過這兩位老人的善意,如今自己有條件了,自然也要適當地回饋一下。
還沒等兩位老人開口拒絕,徐誌磊就像一陣風似的,迅速把兔子放在地上,然後轉身跑回了車上。
佟老爺子心急如焚地追趕著,但終究還是未能追上。他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屋內那兩隻被五花大綁的兔子,心中一陣酸楚,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都是好孩子啊……”佟老爺子喃喃自語道,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感慨和惋惜。
與此同時,路不停地催促著車輛,一路疾馳,終於在半夜時分趕回了基地。車輛直接駛向一號樓,這裏一直有士兵值守,不僅是租用車輛的交接地點,而且如果有貨物的交接,也需要前往一號樓辦理相關手續。
然而,一號樓並非所有貨物的存放地。對於一些特殊的貨物,交接則需要前往後勤部。後勤部是後來搭建的暖房,部分值守的士兵就居住在這裏,同時,一些貨物的倉庫也被安頓在此處。不過,普通群眾是絕對不允許進入後勤部的,若要進入,必須有士兵帶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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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深更半夜的,後勤部的人們早已進入夢鄉。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把他們從睡夢中驚醒。眾人心中一驚,還以為發生了什麽緊急情況,紛紛匆忙起身查看。
當他們看到一輛車緩緩駛入,然後有人拉開後車廂的遮蓋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你們這是走了什麽大運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有人驚歎道,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鍾廣鑫緩緩地下了車,然後快步走到車後,與其他人一起用力將那四頭鹿從車上拖拽下來。由於路途遙遠,他們來回竟然用了十多個小時,而這四頭鹿早已被凍得硬邦邦的,仿佛變成了冰雕一般。
徐誌磊看著這些鹿,不禁皺起眉頭,開口問道:“這些鹿如果上交的話,積分應該怎麽計算呢?”
站在一旁的後勤部人員回答道:“每斤肉可以獲得四個積分,我們會直接稱重,連皮帶骨一起算。”他頓了頓,接著說:“當然,如果這些肉要對外出售的話,價格肯定就不一樣了。現在新幣已經開始推廣,積分相當於一塊錢。不過因為這場暴風雪太大,一些機器設備被卡在了路上,還沒有運過來。等條件允許統一更換新的身份證後,就不會再有積分這種東西了,到時候就隻能通過線上支付了。”
鍾廣鑫聽了,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連忙問道:“那活兔子呢?”
後勤部的人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急切地說道:“還有活的兔子嗎?快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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