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禽獸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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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人們的生活境遇千差萬別。有些人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享受著物質的豐富和舒適;而另一些人卻在生死邊緣苦苦掙紮,麵臨著饑餓、寒冷和疾病的威脅。
小寶兒是一個幸運的孩子,她在來到暖棚後結識了一個小玩伴,一個名叫芬芬的小姐姐。芬芬比小寶兒大幾歲,但她身材瘦小,個子也不高,看起來甚至比小寶兒還要小一些。
在小寶兒到來之前,芬芬整天都坐在自家的床鋪位子上,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試圖抵禦寒冷。她的周圍都是成年人,他們自己的生活都已經自顧不暇,根本沒有人有心思去和一個小孩子聊天、講話。
特別是在如今這個艱難的時期,每個人都過著朝不保夕、腹中空空的日子,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然而,當小寶兒和她的媽媽、外公外婆一起離開那個隻疼愛表弟的偏心父親,來到這個暖棚時,一切都開始發生了變化。
小寶兒有了新的玩伴,而芬芬也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兩個孩子在一起玩耍、聊天,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讓彼此的生活都變得不再那麽孤單和無助。
然而,這幾天外麵的天氣似乎又變得寒冷起來,暖棚裏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暖了。每天早晨醒來,小寶兒都會被凍得瑟瑟發抖,盡管她有媽媽和外婆的陪伴,但這種寒冷的感覺還是讓人難以忍受。
小寶兒的媽媽和外婆非常疼愛她,為了讓她暖和一些,她們會緊緊地摟著小寶兒入睡,把她抱在懷裏,外麵再套上衣服,然後再裹上厚厚的被子。雖然這樣做可以讓小寶兒稍微暖和一點,但她心裏卻很擔心媽媽和外婆。
因為這幾天為了不讓她受凍,媽媽和外婆不得不輪流抱著她睡覺,這樣一來,她們就沒辦法去工作賺錢了。小寶兒知道,沒有錢就買不到食物,而外公外婆和媽媽為了讓她吃飽,會把僅有的一點食物省下來給她吃,這樣她們自己就會餓肚子。
所以,當小寶兒看到外公打飯回來時,她連忙搖了搖頭,懂事地說:“外公,我一天吃一餐就夠了,我早上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我不餓。我還小,吃不了多少的。”
外婆滿臉疼惜地看著外孫女,她輕輕地把外孫女往懷裏摟得更緊了一些,仿佛這樣就能給她多一些溫暖。外婆柔聲說道:“乖寶兒,多吃點東西,肚子裏有了食物,身子就會暖和起來啦。現在政府發免費的糧食呢,不要錢的哦,咱們都能吃飽,不會餓肚子的。”
王惠也趕忙動手,將裹著自己母親和女兒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好讓女兒能更方便地吃東西。她細心地用饅頭蘸了蘸菜湯,然後小心翼翼地喂進女兒的小嘴裏。這樣一來,女兒隻需要從被子裏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就行了,不必把手伸出來受凍。
王惠溫柔地對女兒說:“乖乖吃飯哦,多吃一點就能快快長大啦。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去工作賺錢,養活外公外婆還有媽媽哦。”
小寶兒乖巧地點點頭,張開小嘴,“啊嗚”一口咬掉了媽媽遞過來的饅頭。她的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要快點長大,長大以後賺錢養外公外婆,還有媽媽!”
在這個略顯簡陋的房間裏,大牛和小女孩各自坐在自己的床邊,裹著被子,默默地吃著救濟糧。盡管這些食物並不豐盛,但對於大牛來說,它們已經足夠讓他不再時刻感受到腹中的饑餓。
大牛一邊嚼著食物,一邊偷偷地觀察著隔壁床位的小女孩。她吃得很慢,很安靜,每一口都細細品味著,仿佛這是一頓珍貴的盛宴。大牛不禁想,如果他和媳婦也有一個孩子,會不會也像這個小女孩一樣可愛、懂事呢?
這個念頭讓大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他想象著自己的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也許會像小女孩一樣懂得珍惜每一口食物,懂得感恩生活中的點滴。他越想越覺得這個畫麵溫馨而美好,心中的父愛也被一點點激發出來。
然而,就在大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房間裏的氣氛突然發生了變化。睡在他們對麵床位的那個叫芬芬的小女孩的家長回來了。男人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似乎對什麽事情不滿。他的妻子則跟在他身後,唯唯諾諾的,不敢多說一句話。
男人一屁股坐在床邊,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飯來。他把一家三口的主食和湯菜拌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塞。而女人和小女孩則默默地坐在一旁,隻吃著一份菜。
大牛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這個家庭的生活並不容易,男人的暴躁可能也是因為生活的壓力。但看到小女孩和她的母親隻能吃一份菜,大牛還是覺得有些心疼。
不過,現在每天都能多領一份救濟糧,這對小女孩來說也是一種小小的改善。至少她可以和母親各自吃完一份菜,不再像以前那樣餓肚子了。
放以前,他們打回來的飯菜,女人和女孩共吃一份,剩下的都是男人的,說是他要工作,所以要吃飽,女人同樣也在工作,但可能就是這種逆來順受的性子吧,哪怕旁人有些看不過眼為她說話,她也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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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打破這片刻寧靜的是,女人已經叫不醒雖然睡在被子裏,卻已經渾身冰冷失去了體溫的女兒了,女人看著沒了呼吸的女兒,整個人仿佛打擊過大失了魂的怔楞不動了,男人雖然詫異,但第一時間卻是將沒吃完的饅頭給收起來,然後才去查看情況。
女孩被凍死了,或者說,死在了寒冷和饑餓當中,小寶兒的外婆將外孫女往自己的懷裏塞了塞,又將被子拉高,雖然未必能屏蔽掉所有的聲音,但好歹能遮擋一些。
那個芬芬是外孫女來這裏唯一結交到的好朋友,那孩子一早上躺在被子裏一動不動,他們也沒怎麽注意,現在很冷,好多人都是裹在被子裏連頭都不冒,誰知道,竟然是沒了。
男人是性情暴躁,但隻是個窩裏橫的,女兒沒了,他也不敢鬧,之前暖棚裏有人凍死,有些家屬就鬧過,可惜哪怕他們將責任推在政府頭上,說他們交了錢進暖棚,最後凍死了,政府總要為此負點責吧。
當然結果顯而易見,那些鬧事的,鬧得最凶的直接被驅趕了出去,所以男人根本沒鬧,直接上報,然後讓人將女兒的屍體抬出去處理掉,甚至對於女兒的死亡,他更多的感歎是明天沒辦法領取多一份的救濟糧了。
女孩的母親,整個人麻木的坐在床鋪上,任由別人抬走女兒,眼神空洞好像對外界都失去了反應一樣。旁邊有不少人小聲議論,說這一對父母真夠冷血的,孩子死了,竟然是這反應,就連對麵那戶人家的小女孩,都躲在家長懷裏在哭呢,這親生父母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死的不是自家孩子,被帶走的隻是一件不能穿的破衣服一樣。
隻是誰都沒想到的是,深夜人們寒冷的蜷縮著睡去後,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暖棚,當照明重新打開,距離慘叫聲最近的那些人,駭然的看著眼前的畫麵,白天才失去了女兒的女人,渾身是血的拿著一把剪刀,而剪刀的尖端,正深深的插在丈夫的胸口上。
過度的沉默,遲早有爆發的一天,這話說的就是那個失去了孩子的女人。
那一對夫妻本來就是這附近的住戶,所以當男人被送去搶救,女人被製住帶走之後,暖棚裏難免會有人去八卦這件事的內幕情況。
說白了,還是一代代重男輕女的偏見所造成的悲劇,女人家裏兄弟姐妹好幾個,她排在中間,被忽視,被冷漠,被隨意的打罵以及壓榨吸血,為了彩禮,家裏的父母將她嫁給了一個二婚的男人,也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結婚之前她不知道,外麵都說她男人的第一任老婆是因為生孩子難產死的。結了婚之後她才知道,他第一任老婆的死亡竟然隻是為了節省生孩子的費用,他第一任老婆要生的時候,他家裏的人將人關在屋子裏,說是以前的女人自己就能生出來,怎麽現在的女人這麽金貴,還要去醫院,去一趟醫院大幾千上萬都沒了,有那錢不如等生了之後買點好的補補。
結果老婆沒了,孩子因為悶太久了也窒息死了,但這事總不能往外傳,所以就說是提前發動,摔了一跤,等救護車來的時候,人就已經沒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雖然不是深山老林的農村,但也距離市區有點遠,窮也不至於窮到揭不開鍋,但富也著實不富裕,可是為了這千把塊而害死一條性命的事,也隻有他們這一家幹得出來了,但這事他們家再如何掩飾,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
等她嫁進來之後,起初的日子還算過得去,男人對她的行為有所收斂。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隻要男人心情稍有不順,他就會對女人動手打罵。不過,這種打罵通常不會太狠,最多隻會讓女人身上留下一些輕微的淤青。與她在娘家時所遭受的父母打罵相比,這些傷勢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所以女人選擇了默默忍受。
接下來,女人懷孕並生下了孩子。由於之前有過被丈夫家暴的經曆,這一次女人學乖了,一有情況就趕緊被送去醫院。但不幸的是,她的第一胎是個女兒。
在這個家庭裏,重男輕女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程度。女人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坐月子待遇,甚至因為是順產,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婆家就催促她出院。出院後,女人不僅要獨自照顧孩子,還要承擔起所有的家務勞動。
然而,命運似乎對這個女人格外殘忍。沒過幾個月,孩子竟然離奇失蹤了。據說是因為女人把孩子放在院子裏曬太陽時,被人販子趁機抱走了。女人心急如焚,堅持要報警,但男人卻堅決不同意,甚至對她又是一頓毒打。男人還冷漠地說:“孩子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再生一個就是了。”
時光荏苒,轉眼一年過去,女人的肚子又漸漸隆起。然而,當孩子呱呱墜地時,卻依然是個女孩。不過,這一次她家裏的反應與第一次截然不同,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明顯的不高興。
女人心中暗自揣測,難道是因為第一個孩子的丟失,讓他們格外珍惜這第二個孩子嗎?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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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第二個女孩也在家人的嗬護下茁壯成長。一年後,當這個小女孩已經能夠跌跌撞撞地走路時,悲劇卻再次降臨——孩子突然不見了!
這對女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更糟糕的是,當時她的肚子裏還懷著第三個孩子。
經曆了兩次失去孩子的痛苦,女人變得沉默寡言。她心裏清楚,這兩個孩子的失蹤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盡管第三個孩子依然是個女兒,但女人這次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她。她片刻不離地守著孩子,連上廁所都要將孩子緊緊鎖在自己身邊,生怕一不留神孩子又會消失不見。
男人曾幾次提出要帶女兒出去玩,都被女人堅決拒絕。她甚至放下狠話,如果這個女兒再丟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讓他們全家付出代價。
男人知道女人恐怕是知道些什麽,雖然有點可惜賺不到錢,但也真怕把人逼急了,販賣孩子,哪怕是自己的孩子,那也是違法的,法律他還是懂點的,所以芬芬才有機會在母親身邊長大。
可惜最終還是沒了,還是在女人眼前沒的。
"所以這男人被自己老婆一剪刀捅死,死的一點都不冤,活該!"
這女人也真是夠軟弱的,要是她能稍微強硬一些,那孩子或許就不會被凍死了。每天就隻能吃那麽可憐的兩口東西,這麽冷的天,身體沒有足夠的食物熱量支撐,怎麽可能扛得住啊!
再看看旁邊那個睡在血泊中的人,嘴裏還不停地罵罵咧咧:“我特麽這是招誰惹誰了,居然弄我一床的血!”雖然大部分的血都被衣服給吸進去了,但還是有一些濺開了,把周圍的床鋪都弄髒了。可現在人都已經被帶走了,他們也隻能在這裏罵上幾句解解氣罷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第二天,遠在居住區的趙曉慧也得知了這件事。當然,這是在她和大牛加上好友之後,大牛告訴她的。趙曉慧聽後,不禁為那個可憐的孩子感到唏噓,同時也對那些禽獸不如的父母感到無比憤恨。
正當趙曉慧為此事感歎時,大牛又突然說道:“你男朋友同學的父親好像也快要不行了。”
趙曉慧聽到“老鍾同學”這個稱呼,腦海裏瞬間浮現出無數個問號,她疑惑地看著大牛,問道:“老鍾同學?誰啊?”
大牛見狀,連忙解釋道:“就是徐佳佳啊,前天她回來的時候,還跟我說現在她和老鍾是同事呢。”
趙曉慧聽後,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哦,原來是她啊。不過,我們家和她的關係可不好,早就鬧翻了。之前還打過一架呢,現在基本上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大牛聽了趙曉慧的話,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因為他之前聽徐佳佳說過,她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還挺不錯的。然而,既然趙曉慧都這麽說了,大牛自然也就相信了她的話。畢竟,這其中的具體情況他並不了解,而且他本身就是個獨來獨往的人,也沒什麽東西能讓別人圖的。
不過,盡管如此,大牛還是把這件事默默地記在了心裏。他決定以後離徐佳佳遠一點,以免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雖然他對徐佳佳了解不多,但他可不想被人利用,哪怕隻是無意間的。
說完這件事之後,大牛稍作停頓,接著又說道:“我們可能又要重新當鄰居了哦。”
趙曉慧看到這條消息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她迅速回複了幾個問號過去,詢問道:“你租到我們這邊的房子啦?”
大牛很快給出了回應,解釋道:“嗯,是這樣的。之前你們後麵那棟樓,不是有一戶姓齊的人家搬走了嘛。然後呢,那個姓齊的老婆,也就是王惠,她又趕忙跟上麵申請,想要把那房子租回來。畢竟之前姓齊的交的租金還有幾天才到期呢,所以王惠就把租金給續上了。不過呢,現在這房子的戶主已經換成她了。為了避免她前任再找上門來鬧事,同時也為了分攤一下租金,她就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合租。你知道的,那房子是個小三層,他們一家打算住三樓,我到時候就住二樓。而且,我還打算在樓上樓下各做一個門,這樣大家就可以互不幹擾,各過各的生活,感覺還挺不錯的呢。”
這事算是大牛跟他們互惠互利吧,也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王惠他們覺得大牛的人品不錯,王惠的父親以前怎麽都是個小老板,人還是稍微會看一點的,要如果不是這災難來了,那個齊康民也是能安安分分跟他女兒好好過一輩子不敢亂搞的,現在這環境,看大牛平日裏的一些行為做派,不談交心,相互合作還是可以的。
有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男人住在樓下,這讓樓上的住戶們感到安心不少。畢竟,他們不用擔心那個姓齊的人會再來找麻煩。而且,現在找房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像這樣居住條件好的房子更是難求。所以,大家都決定先把房子續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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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不僅有人可以分攤一半的房租,而且每個月隻要十塊錢就能租到這麽大的房子,簡直太劃算了!更重要的是,這是獨門獨戶的房子,不用跟其他人產生過多的交集,這對於喜歡安靜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很大的優點。
大牛對這件事也非常滿意。他本來還在發愁呢,因為外麵的電力正在逐漸恢複,一些能夠供暖的房子也開始有人陸續搬回去住了。而他來得比較晚,之前住的那種連衛生間都要共用的小單間,不僅沒有暖氣,而且環境也不太好。現在想要再搬回去住,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此外,由於救援回來的人太多,其他房子也很難租到。所以,能夠續租到這樣的好房子,對大牛來說,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房屋條件相當有限,即使已經加班加點地開始加蓋那種小矮層的房子,但要建造一批能容納幾十萬人居住的房屋,也並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當得知有如此好條件的合租時,他自然是欣然應允。畢竟,不過是住在樓下幫忙防範一下安全而已,對於他這樣一個男人來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保護一下弱小,本就是分內之事。
待到鍾廣鑫歸來,趙曉慧趕忙將大牛也要搬過來的消息告知於他:“這下可好啦,住在附近的那個討厭鄰居終於要搬走了,以後前後左右的鄰居都是好相處的人,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幾分呢!”
鍾廣鑫聞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調侃道:“你呀,又不跟別人打交道,好不好相處跟我們有啥關係呢?還說什麽空氣都變得清透了幾分,真是會誇張。”
趙曉慧憂心忡忡地說道:“這可是我們住的地方啊,要是鄰居家裏發生什麽太糟糕的事情,雖然我們可能隻是在旁邊看熱鬧、吃個瓜,但誰知道會不會被牽連到呢?”她的眉頭緊緊皺起,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可能發生的種種不利情況。
鍾廣鑫看著她那副杞人憂天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輕輕地揉了揉趙曉慧那顆充滿擔憂的小腦袋,安慰道:“好啦,別想那麽多啦,快去生火吧,我們開始做飯啦。”
鍾廣鑫剛剛開始上班的時候,趙曉慧每天都會乖乖地做好飯菜,等待他下班回家直接享用。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漸漸發生了變化。並不是趙曉慧失去了做飯的耐心,而是她所擅長的菜肴實在有限,翻來覆去就那麽幾道。如果想要換換口味,就不得不動用空間裏的庫存食材了。
因此,最終的結果是,還是需要等鍾廣鑫下班回來做飯。不過,趙曉慧也會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將所有的食材都處理妥當。她會把蔬菜仔細清洗幹淨,把肉類切成合適的塊狀,這樣鍾廣鑫回來後,隻需要直接下鍋翻炒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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